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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之秘》第四章 无聊的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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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注定是枯燥无味的,无论多么有创意的人,他面对的总有炒不尽的剩饭!请各位客官对接下来的一些文字抱以宽容的态度。谢谢!

守望者之村也叫被遗忘的村落,基本上没人知道有这个地方。偶尔一些旅行者经过这里,突然发现了这个悠闲的村落,然后在这里补充点装备就进入幽暗森林。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知道这个地方,至少附近的两三个村落(最近的也相隔小半个月的路程)和几个商人知道,他们知道这里有最好的建筑师,最好的药师、最好的铁匠、最好的猎手——,来这的商人们都能从这里用最便宜的价钱买到最好的药材、装备、毛皮、武器,然后把村里人需要的东西和外面的一些信息带进来。其实村民们每过一、两年都会把些存货运出村,去到远方的大镇子(比如皇天镇),然后换回所需要的东西。

守望者之村一个由二十八户猎户和农户,一个铁匠铺,一个药品店叶一草大叔开,一个叫精品的杂货店郁闷家的还有一个叫旅行者之家的小旅馆武二大叔家开的,就组成的恬静的小村。不过小歌很快就发现,村里的猎户和农户并不是普通的猎户和农户,他们有的是建筑师,就是那个危自安大叔,还有的是炼器师郁闷大叔,爷爷是个鉴定师,。农户耕种着村子周围的土地,豢养牲畜。猎户在山林草地上狩猎野兽,收集野兽的皮毛和贵重的药才,药师给村里人提供一些药物、建筑师给人们修辑住房、铁匠修刀补犁、爷爷鉴定师是来这养老的,他年轻是可是游历了整个大陆,鉴定过无数珍玩、武器、防具、饰品,现在除了种些小菜、小花什么的,没事就逗逗小猫,颐养天年,还有就是教村里的小孩们认认字,读读书,给小孩们讲讲年青时的游历什么的。如今来了兄弟俩,他可是一门心思花在这俩孙子身上了,教他们读书之识字给他们列书目,要求他们去图书室找些书读。一本《博物志》,记载了整个大陆的动物植物,各地的风土人情,物产。一本《怪物趣谈》记载了大陆上所有的怪物详情还有一本《世界地理图册》,这些书把个小歌迷得如醉如痴。对飞戈来说,那本《兵器知识》对他特有吸引力。当然吸引哥俩的不尽是书中的文字(哥俩还不识多少字),而是这几本书上大量的图片,与其说哥俩是喜欢看书不如说是喜欢那里千奇百怪的图画,从各种花花草草到奇形怪状妖兽、鬼怪种种都是哥俩的至爱。有了《世界地理图册》哥俩就海阔天空任自翱翔,羡慕啊!小孩的思想就是奇怪,他们的心灵就能在一副二维的图片上跌荡起伏,能从一叠图片中风起云涌。

这样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饿了就吃,吃了玩,累了睡,醒了接着玩,唉哟我的天,了了了!

在老庇安的监护下,现在的哥俩每天都有固定的作息时间表了。早上起床喝完羊奶吃完早点,就和村里的小孩一块读书,然后一整天飞戈去铁匠铺做学徒,其他小孩也去做他们的事情,小歌除了在家看书就去和飞戈做学徒。下午,嘿嘿,没事哥俩就牵着家里的几头奶羊随着大伙一块去放羊,说是放羊一伙人在外面的草地、林子中捉兔子挖老鼠,铆足了劲玩。晚上的时间听庇安和安然讲故事、读书、或学点、做点什么玩意。

飞戈的学徒生涯从来到守望者之村的第二天就开始了,教徒时的铁树大叔比他的铁锤还要严格。飞戈的起蒙教育是从普通矿石的辨认开始的,铁矿石、铜矿石、银矿石、金矿石、稀有金属矿石——它们各自的颜色,敲打时发出的声音都是辨认的常用方法。还有就是用探察术察探矿石的质地这个要自己去感悟。村西的铁塘山上有丰富的铁矿石,是学徒练习采矿的好地方。铁树带着飞戈、小歌还有另外叁个徒弟铁锤、叶飞和精诚上山挖矿石。“每块矿石都有他们各自的品质,尽管这些在外观上看不出来,但只要你们用心去体验,就会发现矿石深处的灵魂,只有那样才能采到上好的矿石。”铁树给了他俩一个铁镐就离开了。

十二岁的铁锤、叶飞,十岁的精诚,他们做学徒都两年了,而铁锤是铁树的儿子,从小就跟铁树在这采铁矿石,这片矿场都走得暴熟,哪有山葡萄,哪有的野桨果,喜雀的窝在哪,斑鸠的窝又在哪都已经弄得一清二楚的,铁树把兄弟俩交这叁兄弟算是不会把人丢了。当然,每人每天得背三包矿石到山下的生铁炉房来,还有每天的铁矿石都得炼成铁块背回去,只要你能做完,其他时间别客气你——随便玩。

狠,算你狠,没想到这么一老实疙瘩的铁树还有这么一招。兄弟们,三包矿石外加熔炼成铁块,这一天还会有多少时间给人玩啊,让不让人活了?!

为什么小歌也跟飞戈一块在铁匠那学徒呢?不是说他不适合做一个铁匠吗?

想想,如果他不在这他该在哪呢?他可从没跟飞戈分开过(当然是从飞戈出生已来)。他不是来做学徒的,他只是来做旁听生的。再说了,人家铁树大叔还是很喜欢他,这不,还给小歌打了一个特别的小镐和矿包,适合他的体力啊。铁树大叔可是有名的师者,他完全秉承了‘诲人不倦’的精神,多个这么聪明的旁听生他可是‘何乐而不为’。另一个原因是老庇安还想让小歌多得到点锻炼,毕竟铁块比书本更能锻炼体魄,更何况他还有个想法:“先让他俩多见识一下这个世界再教他们鉴定术吧。”老庇安这样打算着。不过学徒归学徒,每天的早课是免不了的,天一亮庇安就去掀哥俩的被子,“懒鬼们,起床读书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辰,今天背熟《逍遥游》才可以吃早饭,不然迟到了铁树那个大铁锤可不是好惹的。”这么虐待家里的小花骨朵,好残忍啊!从现在开始小兄弟成长的日子到来了。

背着矿石包从铁塘山上下来把个小歌累得象只蚂蚊,趴在熔炉边就不能动了。铁锤他们都生起了炉火开始炼铁了,飞戈也跟他们一样把采的铁矿石全丢进炉中,开始生火。铁树师傅在那边的最大的熔炉里炼一炉铜矿石,真不知道他哪采的,只是看他往后山去了。

“熊熊的铸造之火啊,在我的炉里燃烧起来吧,以锻造之神的名义!”小歌和飞戈一块点燃了炉子。“熊熊的铸造之火啊,在我的炉里烧得更猛烈些吧,以锻造之神的名义!”小歌又给炉里加火。这正是铁树最看重小歌的地方,虽然他没有一个合格的铁匠应有的身体,但他对火焰的控制却是异常出色的,这从第一次教他们炼铁时就表现出来了。飞戈点燃铸造之火用了五天,比他的俩师兄初学时快了整整十九天,就比铁树自己也快了二天,但相对于小歌的一天来说就显得太慢了,而且,小歌的铸造之火显得更纯更烈。“可惜了一个天才”铁树和老婆玉琼花谈论这对兄弟时常说的一句话。

哈哈,兄弟俩的第一炉铁出炉了!飞戈飞快地倒转熔炉,橙黄色又泛着暗红的铁水流出来,飞快地凝聚成一块块铁块。Yell!!成功了。

“嗯,一块上好的生铁,性脆,只适合打农具。记着,品质是一个铁匠的生命,要得高品质的铁就要采高品质的矿石。”铁树师傅如是说了。

“只适合打农具!?”兄弟俩只听到了这一句,一下子就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看师兄们炼的,那才是精铁,那才是我们‘大树铁匠铺’用来打造武器的铁。优良的材料和精湛的技艺是锻造精品武器不可或缺的两个条件,没有好的材料技艺再怎么高超的铁匠都打不出好的武器来。不过,你们第一次炉就炼出了生铁,已经很不错了,相信你们很快就会炼出精铁的,努力吧。”

这几句话害得小歌和飞戈整整一个月没有踏实过,因为这一个月他们炼出来的几乎都是生铁,偶尔几炉灰铁,怎么着都炼不出精铁来。虽然炉火越来越纯,矿石越采越多,“郁闷啊,师兄们也在铁塘采的矿石,他们就炼出的都是精铁,我们就是不行,而且我们的炉火比他们还控制得都好些。”兄弟俩头都大了:“师傅一定有绝招没教我们。”

竟然有这种徒弟,自己做不好却怪师傅没给教绝招,唉,白眼狼的本性就是这样的啊!

“铁锤哥,能告诉我们你是怎样炼铁的吗?”飞戈跟着铁锤屁股后头纠缠。

“还不是采矿然后在熔炉里熔炼。”铁锤也是纳闷,采矿、炼铁都是很自然的事怎么他们就炼不出精铁来呢?

“没错啊,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小歌一脸莫明:“怎么我们就炼不出精铁来?”

“师傅不都教你们采矿炼铁了,是不是你们太笨了,嘻嘻,你们。”精诚和叶飞还没说完就被飞戈小歌追着打了。什么不好怀疑竟敢怀疑某人引以为傲的头脑,也不看看人家可是天才!这不是找麻烦吗?别看飞戈年纪是最小的,他的肌肉却是最壮的、力量也是最大的,加个会催眠的小歌,还不跑不被打个猪头才怪。

闹归闹,郁闷归郁闷,矿还要采的。飞戈跟着师兄边走边挖,小歌带着他的小兔和麻雀一边玩一边住飞戈的矿石包中丢矿石。这个动作是有点问题的,为什么是这样呢?他的矿石包小啊,几块就满了,飞戈的可不是,他的是大号的,比铁锤的都大点,所以小歌自己的包满了就跟着给飞戈挖。

前面的铁锤边挖边捡还一边丢,叶飞他们也是。

“哥,哥,快来啊,铁锤大哥刚扔的。”飞戈捡起一块铁锤刚扔的石块对小歌说。

“什么啊,累死了。”看到一脸困惑的飞戈小歌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是矿石!你说这是铁锤大哥刚扔掉的?”

“是的,我看他老是捡捡扔扔的就捡了一块,哪知道是块矿石!?”

忒迷惑。飞戈拿着两块铁锤丢下的矿石脑子里充满了?号,心思全都回到手上的矿石上来了。“哈哈哈,我知道了。”飞戈拿下背是的矿石包,把里面的矿石全翻出来,拿一块掂量掂量又丢一块。

“你知道什么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对飞戈莫明其妙的动作小歌更是疑惑:“什么跟什么啊?”

“哥,看看这两块矿石有什么不同的。”

“都一样啊,没什么不对的。”

“用心看,用师傅教的探察术去看。”

“没什么感觉——,不,是有一点点不同,好像这块矿石中的铁元素。”

小戈立即补充道:“感觉到的铁元素多那么一点点吧,而且——聚集度也高那么一点点,给人铁元素的感觉也强烈了那么一点点,而那一块铁元素却是只有一些游离的铁元素存在,是不是?”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也明白了!”是该恍然大悟的时候了。

“高品质的矿石才能炼出高品质的铁,以前我们采的矿石大多都是渣子,就算偶尔有两块高品质的矿石夹在中间也没什么作用。”两兄弟倒空矿石包重新去采矿了。“哈哈,精铁我们来了!”

终于,飞戈炼出了一炉上等的精铁,两个月来,这是他第一次炼出上等的精铁,用他自己的话说,“连铁锤哥、叶飞哥、精诚哥都没炼出这样的上等精铁来,而我们炼出来了,天才啊!”(没办法,长期和小歌呆一块的人任谁都会有点自恋)自从哥俩开始用探察术采矿,探察术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们采的矿石品质越来越高,今天他们采到了最好的铁矿石,而对炉火的操控是哥俩最得意的绝活,这不,出了锅上等精铁把两人牛的。笑得一旁的铁树回家后也不住对玉琼花夸自己教徒有方,也不想想他的另几个徒弟用了一两年时间才炼出精铁来还只是初等精铁。

当晚,老庇安和安然给哥俩开家庭庆功宴。院子里的小桌上摆满了果汁、肉脯、时令水果还有小歌的最爱红烧狮子头,飞戈的甜心糖醋鱼,一家人也其乐融融。

“来来来,为我们家的大铁匠——飞戈炼出的第一块上等精铁干一杯。”

“呜——呜,那块精铁我也有份,而且是很大的一分功劳。”小歌立马抽出嘴里的狮子头举起来。

“你就帮着生了点火而已,当然还捡了几块矿石,可还是我背回来的。”啃着一只猪手的飞戈嘟囔着。

“好好,为我们家的两个大铁匠,来干一杯,今天的一小步将是你们人生道路是的一大步,哈哈哈。”

“本来就有我的功劳吗,干杯,小弟,继续努力。”

“干。”

一家人举杯尽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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