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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草》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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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都是把城市看作是性的扬地,因为城市里的女人穿着露肩膀露大腿的衣物,因为城市里有许多这样或者那样的娱乐场所,男人可以花钱到这些地方找乐子,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只要舍得花钱就可以和一个和自己女儿同年的女人爱上一翻。其实说白了,这些娱乐场所和过去的妓院有什么区别?它们只是妓院在时代变迁后的另外一个名字,性质却是一样的。性是人类展里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没有性那么人类就将会灭绝,虽然现在的科学技术在寻找克隆人,但无可否认,性是人的本能,这种本能不只是在人身上,应该说是一切有着生命的动物的本能。它也不只是在城市里,其实农村里的人的**远远比城市里的人还要强烈。城市里的人大多掩盖着自己的**,因为面子问题把它隐藏在内心,即使心里想得要命,脑子快要疯,他们也会在快要疯的那一刻控制住自己。如果控制不住,那么他们就会花钱到某些地方泄。而农村生活的人的思想却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也没有那样的条件,他们会因为某个人家的女人的美貌而蠢蠢欲动。当然这家男人在家时是绝对不敢表露心迹的。只要这家男人一外出,他们就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在他们那被欲火焚烧得快要爆炸的简单大脑里,女人离了男人是不能的,特别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于是在陈忠离家后的一段时间里,就经常有一些人在深夜敲心洁的窗户。不过也只是敲窗户唱酸曲而已,因为陈忠的母亲每天早上都要好心的帮心洁倒马桶。所以心洁的房门通常都是由一把铁将军锁上的。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她怀孕。

其实听心洁说自己怀孕后,陈忠的母亲并不相信,她是在一个晚上委托李光把心洁用摩托送到医院找一个相熟的女医生检查后才打消怀疑的。打消怀疑后的她对心洁的不放心开始改变。不过她叫李光送心洁上医院做检查却并不是好事。

这李光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一开始和她相好是因为她在农村来说还算得上有几分姿色的,后来就慢漫的开始厌倦了,也至于陈忠他母亲左盼右盼也盼不来他的一次光临。关于陈忠娶了个漂亮媳妇的事情李光是知道的,不过那时候他正在县里学习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目睹心洁的漂亮。从县上开会回来后,他又和一个姓曹的女人搭上了,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找陈忠的母亲。而且他已经有了离开她的想法。那天晚上他是准备去和曹姓女人幽会时被陈忠他母亲拦住的。他本来想一走了之的,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过意,毕竟,这个老女人也曾给他不少欢乐。于是他同意了帮她送儿媳妇到医院作检查的请求。

看见心洁后李光感觉心已经不自己身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被陈忠那个老实人占有,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起来,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受。从那天以后,他来陈忠家的次数又开始多了起来,而且比之前还多了不少。

李光一开始去的时候,心洁并不知道他和婆婆的关系,后来随着他去的次数的频繁和邻居怪怪的目光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过知道这一切的心洁并没有看不起婆婆,相反她还很同情她,认为身为一个女人她确实不容易。所以每次李光来的时候她都故意的为她们创造机会。不过后来现李光的目的好象不只是来找婆婆那么单纯,他每次来的时候都要给她带些小零食,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挑婆婆不在家的时候。最主要的是她现李光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就想想一口把她吃下去一样。那眼神让心洁开始害怕。然后就躲避他,再后来她就开始讨厌他。真正知道李光对她有企图是在一天的晌午,那天心洁和邻居家的小孩子一起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然后李光来了,李光进来后四处看看,然后装模作样地问她婆婆哪去了。心洁回答说上稻田里打药水去了。李光笑笑坐了下来。李光坐下来后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叫邻居的小孩子到附近的百货店去买点零食来吃。小孩子拿着钱高兴的出去了。听着小孩子的脚步声远去,李光朝心洁身边坐了坐。“一个人还习惯吧?”心洁应了声。“有没有想小忠呀?”见心洁别过头不理他,他接着往下说。“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特别是在那种事情上,对了,晚上想那事吗?”

“你说什么?”心洁变了脸。“你别生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小忠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代替他,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我还给你钱。”他把那张钱对着心洁的眼皮下伸过来。“你……无耻!”心洁气得抖,她没有想到这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会这样的无耻。李光并没有理会她的真正想法,他一边把钱往心洁的口袋里塞,一边伸手去搂心洁。李光的手在离心洁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缩了回去。因为这个时候的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那个被他支出去买零食的小孩子回来了。她跑得满头是汗,手里拿着一包糖和几根火腿肠。“没有其它的东西,所以我买了糖和火腿肠……”她看着李光阴沉着的脸说。“火腿肠,火腿肠好啊!”李光阴阴一笑站起来。“过几天我会给你带火腿肠来吃的,而且我保证,它绝不比小忠给你的火腿肠差。”说完他怪笑着走了,剩下浑身抖的心洁和那个什么也听不懂的孩子。

自从生过那样一幕让人做呕的事后,心洁对李光就产生了戒心。通常她都不一个人呆在家里,如果非得一个人呆在家里,她一定想法把邻居的小孩子拉来做陪,这样一直到她平安地生下儿子,李光都没有机会对她做出什么越礼的行为。

心洁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后,身体曾一度很虚弱,所以奶水总是不够。这让婆婆很是焦急。她寻了许多催奶的方子也总是没有效果,眼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她们一筹莫展。在孩子刚满月没几天的一个早上,婆婆打扮整齐出了一次门,说出去寻催奶的方子。这一去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回来后就用怪怪的眼神看心洁,眼睛里少了平时的柔和,多了些说不出的目光。第二天中午,心洁吃过饭后带着孩子午睡,朦胧间听见隔壁婆婆房间里有动静。心洁其实不是有意要听那些动静,可是因为乡下的房子不隔音,而且她和婆婆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还有就是那动静太大了。如果是换作平时,心洁也不一定会注意听,但那段时间不同。那段时间她因为做月子每天都躺在床上,所以睡不着。一开始她以为是和婆婆关系好的女人来找婆婆玩,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可是后来婆婆房间里的底声谈话突然变得有些火药味,她听见婆婆说,不行!对方的声音很低,说什么听得不清楚。婆婆好象在和那人生气?心洁有些紧张起来。在她印象里婆婆对人一向都是很和气的,她正准备起床到隔壁去看过究竟,却听见隔壁的争执好象又变了,那声音和刚才的争执简直天壤之别,不但如此听在她的耳朵里还有些另外的不同。仔细想想,那声音像男女间**时出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心洁吃惊地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听得更清楚,婆婆的呻吟声很放肆的从墙那边传过来,这中间还夹杂着木床不胜负荷的呻吟声。天哪!心洁羞愧地捂住了耳朵。虽然她知道婆婆的事情并且也没有看轻她,但在亲耳听见她和男人苟合出的声音时还是觉得接受不了。不管怎样她不应该选择在大白天和男人在家苟合,她难道就不知道儿媳妇就睡在隔壁。隔壁的呻吟和喘息声没持续多久就停止了,但心洁感觉到的煎熬却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天晚上吃晚饭时,她不敢看婆婆,她怕自己的目光会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婆婆就像没事人一样,不但如此她还告诉心洁,说她已经为心洁找到了催奶的方子。说心洁之所以没有奶水是因为奶头被堵住了,说只要有人含住奶头用力去吸就能让奶水流出来。婆婆说她已经替心洁找到了人,说明天这个人就会过来给心洁看病。婆婆在说这些的时候心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想问婆婆这个方子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不过当她的目光接触到婆婆的目光后,她的话就被硬生生的压回了肚子里。她现婆婆看她的眼光很可怕,就像看仇人一样的看着她。

次日晚上,婆婆神色怪怪的进了心洁房间。她说那个给心洁看病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叫心洁不要锁门。说完她就抱着孩子出去了。心洁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所以便疑惑着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等那人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李光走了进来。看见他心洁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准备出门去找婆婆,却被李光拦住了。“我是你婆婆请来帮你打通奶头的。”他色迷迷地看着心洁。“这怎么可能?”婆婆找的人怎么会是他,心洁吃惊。“怎么不可能?”李光好象很委屈的样子,“要不是你婆婆求我,我才不愿意干这种丢脸的事情呢。“我不要打通奶头,你走吧!”心洁厉声赶他走。“你不用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他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并且还把手朝心洁胸前伸过来。“你再不走,我要喊人了。”心洁慌乱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喊人?你认为喊人有用吗?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会受用无比的。如果不听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妈!妈!……”心洁大叫,却被李光上前一步捂住了嘴,他用劲把她摁倒在床上,一只手捂住心洁的嘴,另一只手则去撕心洁的衣服。心洁拼命挣扎,但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一只情的野兽。她的衣服被他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鼓鼓的**,李光松开捂住心洁的嘴的手,转而去抓她的**,心洁洁白的**在他的揉搓下转眼变得通红。“救命呀!”心洁高喊,刚喊出一声,又被李光用枕巾塞出了嘴,她拼命的用手抓他,李光的身上脸上被她抓出一道道血痕,但兽性大的李光却不顾疼痛依然的摁住她并且还用嘴吸着她的奶头……就在李光的手撕下她的裤头,心洁绝望得要晕过去时,寂静的庭院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妈!妈你在家吗?”陈忠在外做小工的哥哥突然回来了。李光在听到这个声音时飞快的从心洁身上爬起来,马上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如果这个时候心洁没有听见婆婆的回答,那么她还不至于那么的恨她,可她分明听见婆婆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迎接儿子的声音。原来她一直都在家,而且还在隔壁亲耳见证了整个过程。心洁什么都明白了,她拉掉嘴里的毛巾坐在床上痛哭起来。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婆婆,竟然忍心把自己的儿媳妇给人糟蹋,天下又怎么有这种母亲,难道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一点都没有想到她的儿子。

心洁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去上海的。那天晚上,哭累了的她把一切都想了过清楚,如果自己不离开,那么她早晚有一天还会栽在婆婆和李光的手里。所以心洁在当天晚上就给陈忠打了个电话,然后第三天,陈忠就回来接走了她和孩子。对于自己被李光非礼的事情,心洁只字没有想陈忠透露,他不提并不是想隐瞒什么,而是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龌龊的娘而感到耻辱。她看得出陈忠很爱他,而她是不可能回报他同样的爱的,那么就给他留点自尊吧,因为她觉得陈忠很可怜,但她就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爱他。她可以和他同床共枕,可以为他生孩子,但就是没办法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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