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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天下,卿入我心》第一叙 缘不知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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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泛着黄印的信纸,铺在烛光之下,看着难以忘怀的字迹,一滴泪水欣然落下。

岁月的沧桑印在她的脸上,一个已有破碎的玉佩印证着他们之间的故事。

缘起

“师傅,如今朝中形式险峻,外有猛虎,内有蟒蛇,皇帝昏庸,徒儿也该离去了。”一年轻公子跪坐在棋盘之前,对面嗯的老者捋了捋胡须,抿了口茶,持着白棋,开口:“你既心意已决那便去吧,为师也不便拦你,只是这朝廷肮脏,进去怕就出不来了,既如此你也要去吗?”

“是的,师傅。”

老者放下手中的棋子,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如此为师想你也没有帮手,为你拟下此信,去那墨兰老道那里去寻得帮手吧,想是凭借多年情分上也能助你一二。”

“是,弟子多谢师傅,只是……”老者起来敲了一下这年轻公子的头,“邵清呀,如今还未回到朝廷竟已如此婆婆妈妈了,出门千万莫说师承于我呀!”

邵清嘿嘿一笑,“师傅,徒儿就是怕说出来伤了您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墨兰道者本乃女子,门下也皆为女子,莫说徒儿瞧不起女子,只是这天下有能力的女郎又得几人?”

老者有些气笑,“小子,为师我何时出过差错于你?道不如说说打算何时出发吧!”

“徒儿心想应当立即出发。”

老者看着邵清好一会儿才发出声来:“去吧,去吧,为师已传授你多年才学,如今也就叮嘱你一句足以,格局之大应类比苍穹大地,莫小瞧了人。”

“是,弟子谨记。”邵清对着老者深做一揖,拿起被杯子压住的信,缓缓离开。

老者看着邵清远去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邵清收拾好行李,牵出一匹纯黑色的马儿,翻身上马。

“招财呀,你知道吗?我在不回去只怕是我们金国都要没了呀!当今皇帝昏庸,我父王走的早,这唯一的心愿就是金国安好了,我得回去完成父王的心愿呀!”名叫招财的马儿跺了跺脚,邵清哈哈大笑,“行了,快点走吧!师傅说着墨兰道者门下有人能助我,我可还真是难以想象该是何样的女郎能被师傅如此夸奖!”

话说这墨兰道者所在的地方正与邵清师傅竹空所在之地相隔不远,却又多年未曾相见,这其中的桩桩件件倒也耐人寻味。

走了不过两日便就来到了墨兰道者的兰庄。

“哦?你师父真当如此说?”一位头发半白的老妪拿着少年给她的信,神情略微恍惚。

“是,晚辈绝无半句虚言。”

只见那老妪将信放在烛火之上,看着它慢慢燃尽。邵清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老人有些不解,这老人眼中明明很是欢喜为何还要烧毁?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现在一旁。

老妪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笑着说:“来,快过来,来着坐下,都是江湖中人,何须在意那么多礼节?你来干嘛的?哦!对,想起来了,真巧在这金国国都之内老身那大徒弟在,此物于你,待老身再修书一封于你。”老妪从袖中拿出一块一半的玉佩交与邵清,随即又研磨修书。

“想是在国都林轩阁中天字号中兴许能有相见,对,切记,若要她办事唤其冉即可。”虽然不知这墨兰道者为何这样说,但邵清也是一一应下了。

离开兰庄以后,邵清便就飞快的向着金国国都驾马儿去了。

入城之后已是半月之后了。

“许久未见,兄长变化甚大。”一女郎戴着帷帽,从马车上下来,向着邵清走去。淡淡的檀香,清幽的蓝衣上绣着碧银花,这是金国兰陵郡主的标志。

邵清见了她不禁一笑,“妹妹你可还是那般阿!”

“兄长见笑了,兄长舟车劳顿,倒不如我们去林轩阁小摆一宴,如何?”邵清听到林轩阁这几字就觉得有些巧呀,他还想着过两日寻个时间去呢!但是要看看那女郎。

林轩阁中,兰陵郡主摘掉了帷帽,给邵清倒着酒,道,“兄长如今都不打算同人家说说此番回来做什么的?可不要骗我,这智公子出现的地方哪一次不是血雨腥风?”

正在夹菜的邵清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道:“不是同你说你不要瞎掺和这些事吗?”

兰陵郡主听到这话有些生气,道:“每次都不同我讲,还不让我知道,把我蒙在鼓里这样好吗?兄长!我也是父王的孩子!不见得就不能助你,更不见得就一定要像着皇族的女子一般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或是要像深院闺阁中的女子一般,每天为着三分半亩田而争吵!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片刻后兰陵郡主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了起来。

听着兰陵郡主的话,邵清有些惊讶,他不知道他的妹妹是这样想的。“邵容,你知道为兄只是想让你单纯快乐的生活着,不想让你知道太多的……”

“兄长你可知道这林轩阁是做何的?”邵清听到这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知道,江湖上想来无人不晓,都说这林轩阁是收集万事万物的宝地…可这和你…”邵清有点不敢想象,只是看着兰陵郡主,好像希望她否定他一样。

可兰陵郡主只是笑笑,随即点了点头,道:“兄长果然聪慧,不愧被称为智公子,没错,这林轩阁正是妹妹我同韩公子共同创建的。”

邵清没有得到希望的答案,喝了口茶水,轻叹一声,“容儿,你何苦非要这样呢?”

兰陵郡主跪坐到邵清的身边,轻轻的揪着邵清衣角道:“容儿只是想要能够帮助兄长罢了,清哥哥,你就同意了吧。”

看着邵子衿拉着自己的手低声哀求,倒也舍不得驳了她面子,摸摸子衿的头,道:“行了,为兄同意了,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撒娇?”

“不大,不大!年仅十五而已。”邵铭华故作沉思的点了点头,“十五了呀,可以准备给你相个好人家嫁了。”

“兄长!你怎可这样!”兰陵郡主气的直跺脚,撅了下嘴不是很高兴,“人家才不嫁人呢,人家如此年幼才不要嫁出去,兄长好不容易回来了,容儿定然要多多陪伴兄长了,谁要嫁人!容儿要陪着华哥哥一辈子!”

邵铭华点了下邵容的眉心,道:“又胡闹!哪能一直和兄长在一起呢!”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既然兄长同意我入江湖,那我得想想我在江湖上叫什么好呢,你看兄长你叫智,那我就叫慧如何?”看着邵容冥思苦想的样子邵清有些痴笑,“为兄那哪里是自己想的,分明是江湖人送的好不好!”

邵容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多年不见的哥哥,对于这句话表留见解。

收到邵容松来的眼神,邵清也就是摸了摸鼻尖有些无奈,这真的是人家送给他的。

“先不说这些了,倒不如说说你这林轩阁天字号中有没有一位名为冉的女郎?”听着自家兄长的话邵容有些吃惊,有些结巴的道:“兄,兄长,什么时候有的嫂子?怎么都不,不告诉我一声呢?”

“小妹切莫胡闹,那有什么嫂子,她不是你嫂子,只是师傅为我寻来的帮手而已。”兰陵郡主听了直点头,小声嘀咕着:“没事,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听着她的话邵清有些气闷,转移这话题,“你可知道此人?”

兰陵郡主吃着佳肴含糊不清的道:“未曾听过,不过前些日子有个神秘的女郎到是住了进来,就是不知是否是兄长所说之人。”

邵清晃了下头,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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