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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道术那几年》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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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刚刚找到了一份工作,还租了新房子,我这自给自足的日子便开始了。

好事不长啊。

时光飞逝,一眨眼的时间,父亲的忌日到了,母亲也在忌日的前2天,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回家,去给父亲扫墓,上上香。当初若是不回去,恐怕就不会有了后续,也不会有个这个现在我自己也无法形容的自己。

坐上回乡下的火车,一路颠簸,不一会就到了家乡齐齐哈尔。

学校的假,我早已请完了,说到父亲的忌日,这可是不能耽误的。

回到家里,看到头发又是白了几分的母亲,我心中不时的又是一阵酸楚,心里也暗自发誓,要让这半百的母亲过上好日子。

因为很久没在家住了,对这家里还是有些怀念。

我和母亲在家里吃过饭后,自然我要跟母亲唠唠嗑,“小陆啊,今年是你父亲逝世的16年了”,母亲不由的说到,其实我也知道,父亲的死一直是个遗憾,而且也是个迷,警察当年都说他是自杀,略有轻度抑郁,那个年代刚刚有这么一个词,但更多的乡亲则说那是父亲被黄鼠狼给弄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要从以上的祖辈查,看看我们家与黄皮子有什么渊源,但,在农村我们家并没什么亲戚,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我父亲是独苗,更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向上祖辈查不现实,再加上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有闲心听信略有荒诞的事,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但后来的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就在父亲忌日的前2天晚上,我做了一个说起来很奇怪的梦:在一片冰雪覆盖的森林里,有一个穿着棉袄的老人正在打猎,

”砰,砰,砰“只看三枪就打死了一个猎物,细看竟是一只黄鼠狼,那老人似乎露出了笑容,梦境转换了场景,回到了一个小屋,怎么有几分熟悉呢,啊?竟然有点相似我们家祖上留下来的老房子,那老房子里的东西吓的我头皮发麻,有十几个扒了皮的黄皮子,血淋淋的用绳子穿着吊在墙上,皮被那老人扒了下来,鲜血,那黄皮子还在挣扎,惨叫,就那样瞪着我,不一会那老人消失了,只剩下一屋子被吊着的黄皮子,它们正向我爬来”你跑不掉的,你跑不掉的,你得陪我们”,这声音及其的细,越听越慎的慌,我慌乱不易,立刻醒了过来。

我去,原始噩梦,怎么跟真的一样。这一醒不要紧啊,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吓的我找不到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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