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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老爸熊孩纸》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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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老弟,听晏依璃说你很讨厌他们。”

也就今天周末哲子和我说话了,自从他们来后哲子就很少和我说话了,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非要把我喜欢的人都哄走然后孤立我一个人。

“对,你呢……”

“还可以,落英能干,俺妈超喜欢,晏依璃也行,你不是一向情商贼高吗?”

“所以你也被他们骗了。”

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既视感。

“骗?你知道他们告诉我什么了?”

除了说你是他兄弟的转世还能说什么,不要告诉我这么中二的套路你还真信了。

见我没说话一向大大咧咧的方哲反而变的沉稳了。

“他们说上一世我死的时候刚过完十五岁生日。”

卧槽!哲子,你的沉稳是我的错觉吧,你的智商更是我的错觉,你的话语才真是我的错觉,这么狗血你信?

“不要告诉我那个所谓的上一世你家里很有钱。”

“呃,是的。”

“你是为了拯救世界才挂的。”

“差不多。”

“你……拥有吊炸天的魔法?”

“有的。”

“你!你……你是王子!”

“对!有,他们还特意强调……帆老弟你怎么了?”

“我肾有点疼,回家静养一下,顺便去怀疑怀疑人生。”

你特么的是在逗我?这故事能好好讲吗?这明明一正常设定分分钟秒变弱智,这设定狗血到狗都看不下去了!

这不就是随便拿本小说胡弄你吗?这你都信,连我一小学生都能猜出来好不好!方哲大笨蛋,如果说你喜欢听小说我宁愿天天念给你听!

哲子看出来我生气了。

“帆老弟,我知道你肯定不信,连我都不信,上辈子我怎么可能会托个这么好的人家。”

哲子出生那天他的父亲摔到了腿,如果不是因为是个男娃子估计早就被送到外地了,哲子是个老实人,有那么一点木讷,从被同学欺负,由于不敢告诉父母经常逃学,所以学习也不好。

且不论他,就单说我,听说自己拥有一对富有的爹妈做梦也会笑醒吧。

醒后呢?哭着说这为什么是梦。

只是梦罢了。

“知道是骗人的那还和我说做什么?”

“晏依璃说是她杀了我。”

咦!?这个倒让人震惊了,那个女生看起来比你还内向,怎么可能杀人,编这样的理由可信度也太低了。

相爱相杀?不敢脑补。

“然后呢。”

“落英说在没有真正确定我身份前,他能告诉我的也只有这么多。”

你的意思是确认了身份后还有更狗血的?拜托,那个落英看看也不像笨人啊,骗人也不至于用这么低端的理由吧,告诉哲子的看过小说的都能编出来。

“确定身份?”

“找到一个名叫‘蓦地’的地方就可以了。”

什么啊,原来找这个地方是为了确认方哲的身份,不过我和方哲从小都在这里长大,也没见什么能确认身份的东西,仔细想想,说他们奉承村里人也有些太直白了。

“告诉落英,那个地方是咱村很久以前的名字。”

“不愧是俺最聪明的兄弟,话说俺怎么不知道?”

“这个……我也是隐隐约约听我妈提及。”

现在我也开始好奇了,那俩人问的人也不少啊,有好多都是和山羊村长年龄相当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及这个地名的?看起来他俩一点头绪也没有。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看我在思考的神情哲子也不敢轻易打扰,他开始玩弄着路边的草。

为什么非要为这种中二的话题而头疼?

“哲子,他们还说什么了?”

我就不信了,这么狗血的设定哲子真的会信,是个有一丢丢智商的都不会信,能让哲子这般愁苦……

“她哭了一晚上。”

“啊?谁?”

“那个叫晏依璃的。”

“都一高中生了,还哭哭啼啼的。”

“落英说不要管她,她能哭证明她是清醒的,当时我没想多,第二天才知道落英一夜没睡守在她门前,虽然他没再向我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看他脸色也不敢问太多。”

清醒的?难不成那晏依璃神经病一个?呃,这不是哲子你造成的有啥过意不去?搞的你都快被他们同化为神经病了。

幸亏还有个能活跃气氛的。

妹妹拿着编来的花环突然套到我的头上,哲子看到我张慌失措的神情终于换了个背景。

“方哲哥哥要花环吗?我可以编出好多好多!”

“子佩真是好孩子,俺就不要了,给俺编的话你哥会变绿的。”

喂,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老妹是我的,不论怎么样都是我的,她给谁编花环那是她的自由,我有了她的心还稀罕一个小小的花环不成?

之后的气氛才回归到曾经,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感觉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也许那俩人来错地方了,过几天就走了,然后我回到以前的生活。

等母亲回来。

也许父亲也会回来。

然后可以每天和妹妹还有哲子一块上学。

上学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大概又过去了一两天,我在村里又遇到了四处转悠的那两人,很自觉的准备走开,真扫兴,一碰到他们准没好事儿。

然而躲了这个又来另一个。

陈小凤拿着她的“巨作”拼了命的在我面前晃悠,如果不是看在山羊村长以及她脑子有问题,我早就发火了。

“小,小凤,我晕,别晃悠了。”

“画,画画,看看。”

和我妹同龄,然而连话还说不清,让人是心疼还头疼。

我接过她所谓的画,和从前一样,只是一些奇怪的线条罢了,乱七八糟。

然而落英未经我同意就从我手中抽走了,卧槽!太没教养了,在我面前装个正人君子能少块儿肉?

刚准备骂他结果却发现他看的蛮认真的,一个小弱智的乱涂乱画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没见过,还是在装x,又或者你看的出来这丫头画的啥,鬼才信。

“小妹妹,大槐树加点颜色会更漂亮哦。”

陈小凤满脸的喜悦,那喜悦真的比从前我夸她还更显而易见。

重点是……卧,卧槽!落英你竟然看的出他画的是啥!一定是她画的时候你碰巧在场,对,一定是这样。

“晏依璃,你感觉的没错,魔法影响已经波及到这里了。”

“大家都不在,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

什么魔法,中二组合,你们真当我智商和张小凤一级别的,以为视我如空气我就不会鄙视你了?

“现在没有人靠的住,现在要紧的是确认方哲的身份。”

落英摸摸陈小凤的头把画还给了她,她一蹦一跳的跑了,估计是要给画上颜色的节奏。

“魔法?你们会魔法?”表演一个给我看看呗。

晏依璃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接着把目光放到了别处。

落英是压根没有理会我。

“真金不怕火炼,我看你们巴成一中二的骗子,到大娘家骗吃骗喝的。”

“十六年前,清除了所有人关于‘蓦地’二字的回忆,你能记得,便是魔法存在的最好证明。”

啊?哲子这家伙告诉你了,我、我竟无言以对,记得,我记得,就能代表魔法存在?虽然这的确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别人记的这个名字,但是这理由还是有点牵强。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存在魔法,那些只是闲的蛋疼的想想骗人的。

骗骗小孩子就算了,骗我,再过几百年再说。

“切~有本事你现场表演一个呗。”

你的魔法是召唤神龙,还是变成马猴烧酒,又或者是毁天灭地吊炸天呀,有本事就亮亮,敢情你们有内部规定在外人面前不能表演?

“我们已经签订契约,失去任何魔法了,可以说,你们的这个时代按常理,关于魔法真实存在的记载是不存在的。”

我撇撇嘴,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还真头一回见。

你们不会魔法就直说,这么费尽心思地编借口骗一个小学生不嫌累吗?

“你们也知道了这里就是蓦地,然后你……”

“告诉他做什么,他又帮不了你,晏依璃,要知道直言贾祸,言多必失。”

真是气死我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会见这么目中无人的,连个真实姓名都不愿意透露的伪君子,超级大骗子。

“别这么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好不好!你们是看不起穷人还是看不起小孩儿?!”

几个大妈大爷投我以奇怪的目光,就连我也吓到了自己,为什么我非要在意我在两个陌生人心中的地位?我怎么会小气到这种地步,眼里怎么会容不下一粒沙子?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你。

哲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虽然我没有叫过他一声哥,但是,他在我心中是比亲哥还亲的存在,以为会被两个疑似脑子有问题的人拐走?

当我脑子转过来弯时才发现落英盯了我好久了,呃,他会不会报复,这货真的不像什么好鸟的样子。

其实就连晏依璃也好像对他的表情一副吃惊的神情。

完了,我要不要跑?

“体,体委?他也只是想向咱证明能忽略他,你别生气,我……”

然而他向我缓缓靠近时我才发现并没有这么可怕。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吓自己时他一脚把我踹趴下了!!!

这什么情况?!你还真会报复啊,你也太小气了,说不过我就打人!

我咬着牙捂着肚子慢慢站起,满腔的怒火与不服拥上心头。

“你讲不讲理!你个子比我高那么多。”说句话就打,那我现在还手岂不是死路一条,我嘞个去,这人也太欺负我了。

“下次见你这个怂样,老子见一次打十次。”

妈妈咪呀,这货下次还要打,有病吧,专挑我这个小学生欺负。

“体委,你——是长时间不闹点事儿,心里不痛快?”

“晏依璃,你还没有对我说三道四的权利。”

“啊!?哦,也对,但是我同桌交待了,你再打人她回家就让你爹哭给你看。”

“我爹……让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管。你们女生真是麻烦,一个比一个爱管闲事,难不成我非要成为丁小辉那样能用钱摆平一切的存在?”

晏依璃的脸唰一声变成了红色。

呃,换气氛了,我还是走吧。

让爹上吊,这人怎么说的出口,还以为只是针对我,然后对别人都是和颜悦色,现在看来对父亲的态度也是恶劣到家了,在我们村子,这种人是要被流放吐口水的。

连亲爹都敢这样说,也不知道他母亲怎么教的,是不是他爹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可再不可饶恕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吧。

“咦——帆江溪,你别走啊!”

什么,叫我做什么。

“带我们去这个地方好不好,我,我看不懂地图。”

你特么脑子秀逗了?地图不会看,你是在测试我智商?

“落英不是很厉害吗,你让他看。”

“……呃,……那个,他是左撇子,而且,所有的方向感都和正常人相反。”

不行,忍住笑,搞了半天他东西南北分不清,还是一左撇子,看来智商与外表成反比嘛,原来他还有这一面,要笑出声了。

看来你们离了我还是不行。

落英一拳打到我头顶……还真是用左手。

真不讲理,是我想笑吗?明明是你太笨,笨到让我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但想想为了下一秒头上不多个大包,我决定还是先帮他们找到地方再说。

祀阁?那里不是村里每年祭祀神灵祈求风调雨顺的地方吗?不过,那些单纯的客观唯心主义现在都成了大家娱乐的庆典,歌舞,篝火晚会啊什么杂七杂八的,不要告诉我你们想用这些老掉牙的无聊东西证明魔法存在。

除非你们或者哲子是里面的神灵。

那间破房子连我都没进去过,如果不是山羊村长他们不让拆,估计现在早已灰飞烟灭了。

“喏,那间厕所后面应该就是正门了。”

不出我所料,那俩人脸已经黑到能再黑了。

“闲置的土地资源不能浪费啊。说不定这儿啥时候就拆了。”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反正留着也没用,我现在怀疑钥匙已经不在人世了。

“体,体委,她不是说这事儿你管吗……”

“谁要在这个丧气的地方待,再说,该你管好不好。”

“你不是在小时候就答应了吗?”

“你还签过契约。”

这俩人在我身后争执不休,什么管不管,难不成这里是他们祖上留下的?不像啊,再怎么看他们也不是本地人。

记得传说中好像是有一个女祭司,倾国倾城,晏依璃你差远了,传说她高雅,傲岸,性格诡异,拥有最强的法力,拥有无数的部下,所到之处,百花齐放,她触碰过的东西或人将会接受天神的祝福,一生幸福。

而且女祭司拥有永不凋零的生命和永驻的青春,但晏依璃你还在上学吧,哪个祭司还要上学,还差点让同伴淹死?

呃,我一定是疯了,这玩艺这么虚无缥缈怎么可能和身后的俩大活人扯上关系?

我晃晃锈的不成样子的大铁锁,上面的花纹早也看不清了。

“没钥匙你们也进不去,而且,这是村里的公共财产,你们想要进去也要经村长同意吧。”

“不,这是私人财产。”

在我的撇嘴间落英已经把钥匙拿出来了,怎么可能,我望着崭新的钥匙与陈旧的锁还是不敢相信,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会有?

“晏依璃,别愣了。”

“啊!?我,真的要打开?”

“你是契约者,只有你能打开,从十六年前这里就属于你了。”

还真能扯,有钥匙了谁打开不一样,而且看那锁都成那熊样了,能不能打开还是两回事好不好。

然而还真在我的怀疑中打开了。

晏依璃的手一直在抖,头上的冷汗让我无语,这里又不是鬼宅,又不是挂过人,有什么好怕的?顶多就是几个虫子蜘蛛网什么的。

本以为这笨重的门一定很难推或者声音很响很刺耳,但是却没有声音。

当苍穹下的第一缕光线跳进门里后好像就消失了一般。

阳光好像被什么吞噬或者杀死了。

里面吹出来的寒风以及出奇的深邃与悠远的黑暗感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里面会不会突然冒出个骷髅?幽灵?鬼?越想越吓人。

“怕什么,你在这儿不是住过几个月吗?”

“不一样的,那时候她在这儿,而且到处都是蜡烛,一点也不黑,还有人经常拜访。”

住过几个月?我去,这房子上锁至少上的有半个世纪了吧。

落英也许是实在看不下去晏依璃磨磨唧唧了,走到她前面毫不犹豫的把门推开了。

什么也没有。

地面上也没有什么自己想象的鬼怪,现在借着微弱的光也可确定上面也没有什么,顶多也就一些蜘蛛网。

两边真的有好多烛台,造型各异。

点的都是白烛。

“晏依璃,你……你真住过?”

“嗯,这里,这里所有的白蜡烛都是我点的。”

卧槽,大姐,你点红的喜庆点不好吗?这里又不是祠堂拿白烛祭祀死人,我们每年对着这样一间屋子搞庆典很不吉利的。

不对吧……

“你多大了?”

“十六,说了你肯定不信,我们穿越来的。”

我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脑子又发抽了,仅凭她开个破门我就能信?不就是碰个巧吗?给我钥匙我也可以开,我可以说这些蜡烛是谁谁点的,仅凭一个外人的信口开河我若真信了那岂不是证明我也开始中二了?

话说我乱进这里会被村里的人骂的,而且还领两个外人进,我给一个踹我一脚的人带路,我究竟在干什么(“▔□▔)

“你们回去吧,这里什么也没有。”

“这儿我们比你熟。”

“谁信啊,你们在这里瞎转会……”

“晏依璃,你把天窗打开。”

“哦?哦,我记得杆子在那里。”

稀稀疏疏的光线一缕一缕的挤了进来,慢慢聚为一束,照耀在落英身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好酷好炫。

“体委可是我们的信仰之光。”

“晏依璃,别提那个称号!”

感觉听落英的语气那个称呼好像并不是怎么光彩,可是听起来不是很正经吗?信仰之光,还会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过怎么看落英也和那个称呼联系不到一块儿,说他是黑暗的象征我是绝对信的,乍一看凶巴巴,动不动就打人,哪来的信仰,哪来的光。

“数量应该没有增加,你数一下。”

“我,我不知道,数量早忘了。”

什么数量?欺负我没长个?我凑过去,也顾不上台子上的灰尘了,纵身一跳,还真……吃了一惊:

好多的牌位。

按一定秩序高低排列。

借着光线,才发现上面的名字我真的一个也不认识,看字体也不像同一个人刻的。

看来这里还真是供奉逝者的地方。

“落,落英,你,你这是对逝者不敬!”

这货很随便的拿着其中一个牌位靠在柱子旁看,而且还带有一丝笑意。

看个死人的排位有啥好笑的。

“喂!你有病啊,这是我们村神灵的牌位!”

落英二话不说拿着手中的牌位往我头上拍,好像向我表示我有意见的话会被拍死。

“体委,你别乱拿别人的牌位发泄,万一……”

“我拿的是我自己的,坏了我可以再刻。”

呃,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趁他不注意顺手夺了过来,只见上面用两种金色的楷体镀刻着:爱子索塔之位。

这是他的真名?和“桑榆之后,泊夜而至”有半毛钱关系吗?打死我也猜不出来。

还有一个重点,特么的你一大活人刻自己的牌位做什么?特么的我们祭祀的拜的是你?你谁啊?想想都是噩梦。

“你为什么……找你父亲刻……”

“他要求的。半夜刻着睡着了,我就拿过来自己刻。”

“……”

“那是他第一次以父亲的身份打我,不过也总算能体会到某个白痴被他老爸打时,那种不愿还手的甘愿。”

父亲的身份?还真是觉得让人摸不到头脑,不过有父亲总比我的父亲杳无音信好一千倍,大半夜刻,那气氛,呃。

“你耍赖,你的提示和名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一个死人的名字,你要猜的是活人的名字。”

装什么x,搞的好像你死过一次似的。

“体委,你不一向对你的名字很忌讳吗?怎么会让别人猜?”

“测试智商。”

“可是拿‘桑榆之后,泊夜而至’这八个字当提示你是在欺负小学生!”

“帆江溪,体委给你的提示已经很顾及你的智商了,嗯——你可以超大胆的设想,反正他的名字很有趣。”

某只体委头上冒火了。

“晏依璃,你的牌位更有趣。”

顺着落英的目光我看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那个位置只有三个,第一个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第二个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汀”字,而第三个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璐伊丝。

听谐音的话真的是……死路一条。

“知道你活着的意义了吗?晏依璃,也该去找我那个活着的三弟了。”

猛然想起刚见到他们时落英第一次叫她名字时的情形,还加了两个字‘是吧’,当时还以为他俩是刚认识什么的,原来那含义真的一言难尽。

再看看其他的牌位,也只是新旧程度不同罢了,而且我真的是一个也不认识。

夏小正·和风,柳菁菁,顾字华……还有一个和落英同姓的,索艾,听起来是一个女生的名字,姐姐或妹妹?还有,米音,阿南……眼花缭乱,这些人也都和落英一样假死?

蛇精病,没死刻牌位咒自己?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没字的。

喂,这滥竽充数的?

“这个怎么没名字,忘刻了,还是他是正常人不想咒自己死?”真是直言贾祸,口无遮拦,刚才聊的太开了这话不经大脑思考就说了。

晏依璃把目光放到这个牌位上时,我都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喂,这个该不会是真的吧,我现在可是正拿在手中的!

而落英却出奇平静,慢慢拽过这个牌位又不紧不慢的放回原位。

“这个也许就是方哲的上一世的。”

卧槽!这上面摆的到底是活人的还是死人的?你们肯定是又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又没名字,凭什么诅咒我家哲子。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领你一个小孩儿来这里吗?”

又瞧不起我,小孩子怎么了,如果不是我给你们带路你们,打死你们你们也找不到儿。

“因为说服了你,就等于说服了方哲,他相信你。”

有种被利用的感觉,不过要说服我,等一千年再说。

“晏依璃,我们该去准备下一项工作了。”

“体委,索艾阿姨的,你不看一眼?”

体委停下了步子,他应该是在犹豫什么。

四周很静。

“妈,我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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