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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悲鸣》第七章 临关会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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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关,号称帝国西北第一边关!

临关坐落在荒漠戈壁之上,远目望去皆是黄沙。想当年,帝国虽早已有建此关之意,但无建关之国力民夫。曾派数只队伍考察,建关图纸都已完工,但无奈只好搁置。终于数年之后,帝国破东方三国合击,联盟不战而降。夏国朝野万众一心,军团自各关隘出击,沿途掳掠民夫、财货,抓住机会将联盟军队一网打尽。帝国将所获俘虏尽数调自临县,也就是临关曾经所在之地。自此,临关得以始建。

建关途中曾偶遇地震,第一代城墙地基不够稳固,数里的城墙瞬间坍塌。于是,在第一代城墙的基础上开始对城墙进行加厚加宽,称为第二代城墙。但城墙终于得以树立,对城门进行合封的时候又遇大风暴。数千名民夫在施工时被风沙掩埋,待风沙结束之后对失踪人员进行统计,十去其三四。

所以,临关得以建成是立足于成千上万的遗骸之上。临关的威严可不仅仅在于其高耸不可侵犯的城墙,还有他那自诞生之日起便代表的帝国不可抗拒的意志。连自然都阻挡不了的国家意志,在这片土地上,哪里还有敢阻碍夏国的地方?

十七军原本驻扎在帝国的东方,镇守着青州城。处在平原之地的青州虽大,但是却缺少戈壁荒漠的壮阔与雄伟。

十七军习惯于在平原作战,,所以十七军的重步兵方阵威力极大。作战有序,纪律严明。而且,青州面临的防守主要的压力还是其东边商的巨大军事压力。商以其强大的信南骑兵和铜铎步兵称霸于大陆之上。商人粗壮有力,个子较高,以信南地区盛产的马匹受到各个国家的赞许。甚至,夏国在奔流城都组建了一支由信南马组成的骑兵团。

商人是一个凭借商业而立国兴国的地区,所以商人及其富有智慧。但是,商人的作战方式却不如他们的生意经营那般多变和智慧。也许是商人实力之强,根本不屑于在战场上用智力获胜。商人的战斗一般由派出铜铎步兵为开始,一群闪闪发光的带着恐怖面具的士兵排成一列密集反正向你走来,光是看着他们散发着寒芒的刀刃便已使人瑟瑟发抖。待步兵接敌之后,一群信南骑兵呼啸着对着侧翼发起冲锋。当呐喊冲锋响起时,这场战斗你就知道已经结束了。然后本以为对付这种进攻方式及其简单,在两侧放置防守兵力便可以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任何部队在野外遇见铜铎步兵加信南骑兵的组合进攻都以失败告终,夏也不例外。

十七军团为了对付商这种进攻方式,屡次对军团中的弓箭进行升级,到最后,发明了一种独特马车载具。在军队展开阵型后,在侧翼放置数个载具。将开口朝敌,面向敌人骑兵群。一但敌人骑兵出现,载具操作手可连续扳动机关。载具会随着机关的扳动,而发射相应次数的巨大箭矢。一支巨箭可在百米开外洞穿一匹正在快速迎面而来的战马,而且其强悍的穿透力足以击落紧随其后的骑兵。

虽说这种载具连弩威力巨大,但还没有真正的运用于战场。

夏国朝廷为了能够在战场上实地检验武器的威力,特地推动十七军团进行改编。裁减了十七军团的两个步兵大队以安置四只新型的载具中队,所有的重装步兵改为辅助步兵,大量加强军团远程火力,使十七军团由一支地面重装步兵军团转变为远程重型火力辅助军团。所以,十七军团目前的军团编制为一支警戒步兵大队以及三支重型弓箭手大队再加上四只马车载具中队,再配给一般通用性中队,共计7500人左右。

当李源率领的十七军出现在临关的后方时,军团的士兵们都吃惊万分。他们经过长时间的行军,虽然沿途看了不少不同于青州的塞外美景,但是这在漫漫荒原中拔地而起的通体黑色的临关城仿佛像上帝不知从哪里移来的圣山,给了初来乍到的士兵及强的灵魂的冲击。谁能想到,这是一座由人力堆砌而成的城池?

…………

数天前,深林大道上,一支军队在缓慢的前进。士兵肩扛手提,排成一列纵队。因为长时间在高温地区行军,人困马乏,不少士兵都出现了脱水中暑现象。

“将军您看,兄弟们现在路已经走得很吃力了,您觉得要不要歇会儿。不然我担心再这样走下去,有点得不偿失啊。”军团后勤中队长校尉林平翼皱起眉头在李源身边底声说道。

林校尉话音刚落只听见“吁”的一身嘶鸣,然后一匹骑着人的战马“咚”地一声应声倒地。

将军李源舔了舔因长时间没有进水而干裂的嘴唇说到:“走,过去看看!”

“所有人绕道前进,不要停下!”步兵中队校尉南申伯撕扯着喉咙喊道。只见南申伯满脸蜡色,灰尘沙土覆盖了他那黝黑而又龟裂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连他那新配发的盔甲都布满了沙土。

“这是怎么回事?”李源边下马边焦灼的询问道。一名士兵顺势接过了李源手中的缰绳。

“报告将军”南申伯急忙敬礼说道。

“放松放松,给我说说具体情况。”李源抽出佩剑,拨开马嘴,用带着一种疑惑的表情问道。

这时南申伯叹了口气说:“唉,我们物资紧缺,人喝的水都少,更何况马?”

“林平翼!”李源擦干净剑上的唾液将剑入鞘用普通的声音命令道。

“将军!”林平翼上前一步。

“我们的水还够用几天?”李源示意林平翼校尉靠近一点,压低了声音问道。

正当众人在交谈之时,李源的战马轰然倒地。只剩下旁边的那位牵着战马的士兵在风中不知所措。

林平翼回头看了一眼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说到:“水只够一天了。”

李源远远地盯着自己那倒地地战马,心痛地说到:“把不行的战马全部处理一下,给后面的士兵一人分一杯。”然后面无带忧郁的向后方走去,抬腿跨过那倒地的马儿,瞥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的战士用冷漠的语气说:“来人,此人护马不力,斩了!”

“是!”旁边的卫队士兵听到命令之后,左右一边,立即将那位战士拖走。随风飘荡的斗篷上下舞动,因为沾染了黄沙再也不如从前那般鲜艳。

李源接过副将手中的缰绳,骑马而行,向队伍后方走去,留给了林平翼一句命令:“继续前进,不得停留!”然后顿了顿说:“把路清一下,不要挡着后面的部队。”

“是!”众人齐声应和。

“继续前进,不要停!”南申伯嘶哑的重复着命令,然后对着一名驻足观看的士兵扬起了手中的长鞭怒斥的说道:“看什么看?”所有的士兵即刻低下四处张望的目光,埋头前进。

…………

在看不见的山丘背后,随着一阵被刺穿的声音,结束了持续的哭喊,斗篷用鲜血洗去了尘埃,剑却不曾更加锋利。三名帝国士兵没有生气的倒在沙土上,死因一致,一剑封喉。一名黑衣人踩过卫兵的尸体,踏着浸染着血液的影子走向北方。后面跟着一个跌跌撞撞,即将倒下的军团战士。哦,不,也许是前军团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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