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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情魂》第一章 山野的女人 第二节 悲伤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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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山野的女人第二节悲伤的葬礼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从清早开始,天空灰白色的晨雾还在山沟上空飘荡着,只有河对面山顶上,在日出之前可以看到许多粉红色的小云片,闪烁着紫红色。山坡上到处可以看到一处处黄土窑洞组成的院落,不断升起的缕缕炊烟,偶尔还可以听到吵杂的狗叫声,早出人们的身影在山涧晃动,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劳动。

窑洞民居是当时黄土高原群众居住的主要建筑,它造型独特,隐藏于深厚的黄土层中,没有明显的建筑外观形状,窑洞村落星罗棋布于黄土原的沟壑之中,潜藏于黄土层下的窑洞与大地融为一体,只有向阳的一个立体面才向外露着,就是俗称的“窑脸”。这唯一的建筑从立面反映出拱形结构的受力逻辑及门窗的装饰艺术,展示着窑洞的风尚和个性。在广阔的黄土高原上,由于受到当地文化和人文因素的影响,各地窑洞居住者,不管自己经济条件差别多大,都力求将外面的“窑脸”精心装饰一番。从当初简朴的草泥抹面到后来的砖石砌筑窑脸,再发展到今天木构架的檐廊木雕装饰,历代工匠也都历经了全部心血,倾注在这唯一的立面上。不管是窑洞院落或窑房混合院落的拱形门洞、门楼,一直都是传统民居中重点装饰部位,十分受人的欣赏。在我们传统的民居建筑中,在过去,人们都有这样的观点,从宅门可以表现出房主的社会地位、手中财富和拥有的权势等。按照**风水观念来讲,“宅门”也是煞气的必由之路,所以要用镇符来镇住煞气,镇符在民间流传最广,且最具感**彩的形式是贴门神,一直延续到今天,慢慢演化成为年画、楹联等标志。

段掌洼小河对面的那座山,名叫九盘山,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就流传说是古代托塔天王治水的时候,将一条在人间作恶的黑龙压在这里,千百年来,黑龙慢慢改恶从善,在这里庇护着大山深处的村民。村民中的龙脉指的就是小河对岸的那座九盘山。在肥沃的黄土地上一座形状宛若一条巨龙模样的黄土高山,从山的另一边流过一弯澄澈的小河,在山脚下蜿蜒回旋,就像龙的胡须一样在山脚下摆动。

天长日久小河就成为段掌洼人们取水的水源,每年到雨水充沛的时候,河水最深处就积成了一片深潭,碧绿碧绿地,清澈见底,更令人称奇的是在今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不久,小河内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鱼儿,通体金黄,在初夏夜的傍晚齐聚在那片深潭内蹦跳,十分壮观美丽,因为有了这些天然而奇特的景象,段掌洼名气不再与贫穷齐名,加上村民现在都能吃饱饭,个别头脑灵活的人手里有了些许余钱,引来了一个愿意投资修路的客商,修建了这条通往外面的乡村公路,从此村里与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路修好后孩子们上学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爬山涉水了。与外面联系的多了,年轻的男人差不多都到外面打工挣钱了,大山深处独守空房的女人逐渐多了起来,各种情感纠纷也成为人们饭后茶余聊天的主要话题。

在山坡向阳的一处窑洞组成的院子内,陈五财的丧事正在按照当地传统的风俗进行着,陈家家族五代以内的晚辈们全部披麻戴孝,早早地来到在院子里临时搭建的灵堂内一字排开在守护着陈五财的灵柩,向前来送别的亲朋和邻居致谢着。

灵堂旁边的一队男女组成的乐团,鼓乐手在使劲地吹打着“吊孝”的曲牌,悠扬的唢呐声此起彼伏。

不大的院子里,帮忙的邻居人来人往,忙忙碌碌,在人声吵杂中混合着鼓乐声和吊孝的哭声。

刘晓梅,陈五财的老婆,在这大山的深处,算得上是一个漂亮又性感的农村女人,苗条的身躯上长着一副漂亮的脸蛋,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她头发有些零乱,神情呆滞地跪在灵堂前,双手扶住老汉的灵柩,悲伤地边哭,嘴里边念叨着:“孩子他爹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叫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呀!咱们这个家没有你可怎么办,这个坏了良心的司机,撞了人就跑了,怎么是这样的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你放心,我想老天爷也应该要让这个司机知道这样害人,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

旁边有几个女人一边照顾着她,一边不停地安慰着:“现在的人就是没有一点良心,开车撞了人也不知道管,就偷偷地跑了,老天爷也不会放过这样的人。”

“就是,人已经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你不要太伤心,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是呀!你要挺住,老伴走了,身边还有儿子,你现在可是儿子的全部希望。”

陈占东,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高挑的个子,陈五财与刘晓梅唯一的儿子,不知道他是原来皮肤就白,还是父亲的意外离开,让他一下子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变成这样的。三年的县城高中生活,让他品尝到许多人生的哲理,明白了家庭生活的不幸,父母为了他上学所付出的汗水。他高中毕业后刚刚参加完全国高等学校招生统一考试,比较满意的考试结果,让他心里对继续升造有新的希望,他在家里一边帮着父母做点家务,一边在等待着录取通知书的早日到来。没有想到,录取通知书没有等到,家里突然就遇到如此巨大的变故,父亲永远离开他走了,原来美满的家庭此时已经支离破碎,瞬间让他心里失去了依靠,感觉到好像自己瞬间就像跌落到万丈深崖,周围一切是那样的陌生,原来的梦想和美好的前程已经化成了泡影,永远不可能实现了。他痛苦的哽咽着,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穿着一身自制宽大的白孝衣,腰间扣着用整条白布改制成的孝带,跪在灵堂前正在不停地烧着纸钱,向前来吊孝的亲朋和邻居不停的嗑头作揖,以表达自己的一份感激之情。

陈家的灵堂是用彩色条布和粗树枝临时搭建起来的,里面摆放着几件当地流行的纸活和几样简单的供品,陈家家族的孝男孝女穿着长长的白衫,分别跪在两边的地上,只要有前来吊孝的客人,这些孝男孝女就会不时发出一阵阵伤心的哭声,以表达对逝者的思念。

陈占东一个人跪在灵堂前,忙着迎接每个前来吊孝的客人,为他们双手恭敬地递上纸钱和香表,然后再扣头表示对来宾吊孝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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