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姐姐好漂亮。”元芳有些呆呆地看着阿离，看惯了阿离姐姐一身暖橙色的装扮，没想到阿离姐姐穿这么沉静的衣服也那么漂亮。

狄仁杰蠢蠢欲动地看着阿离头上的兔耳，看到元芳的模样，似笑非笑地揪起他的耳朵。

嗯，手感不错。

“元芳……”

满脸写着，你要是再敢这样，你剩下的一半工资也别想要了。

元芳：“……”你欺负我。

狄仁杰：“元芳，嗯？”

元芳：“好的狄大人！”

元芳淡定地低下头，不再看阿离，默默地埋头吃东西。

“魔种？”武则天挑了挑眉，接着看向程咬金，别的不说，她这位将军可向来就对魔种很感兴趣。

因为一直在抗击魔种的他，并不相信有的魔种是好的，对于她允许魔种在长安居住这个决定他可是颇有微词。

程咬金干了一杯酒，粗犷的脸上没有了笑容，眸子微眯地看着阿离。

不过这一切阿离并不知道。

她跳的舞，叫做霓裳羽衣舞，是玉环姐姐教她的。

配上玉环姐姐的霓裳曲简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上一次和玉环姐姐配合是很久以前了，霓裳曲还是琵琶和古筝合奏更好听，只是可惜了玉环姐姐只能同时弹奏一种乐器。

所以迄今为止，她只是和玉环姐姐配合跳了一次，玉环姐姐弹琵琶，她跳舞。

乐声轻柔，舞姿清冷。

仿佛不是在皇宫大殿里面跳的，她还在他们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玉环姐姐坐在石凳上，帮她配乐，指点她。

阿离忘情地跳着，一舞终了，也惊艳了众人。

“你叫什么名字？”

武则天叫住了阿离，饶有兴致的问。

真是跳舞的好苗子。

“公孙离。”阿离的声音很可爱，没有一点清冷的感觉，和刚才那支清冷的舞蹈很不搭。

复姓公孙啊……

武则天点了点头，笑道：“你的舞蹈不错，赏。”

基本的礼仪阿离还是懂得，跪下：“谢陛下。”

“爱卿这次回来可有什么想法？”

武则天看向程咬金。

镇守南方的大将军，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南方了，稷下学院的两名学生已经接管了那个地方。

而如今，所有要地都已经有人镇守，程咬金只能做个闲散的将军可。

“禀陛下，并无。”

武则天微微皱眉，程咬金很厉害，就这么闲置未免有些屈才。

可他是个武官，而且还是纯武官，现在真的是没有让他去的地方。

纠结。

程咬金拱手，朗声道：“陛下，臣愿意辞官，国家有难时臣再出山。”

武则天眉头舒展开来，她就是怕程咬金一个不如意就不想保护长安了，这世道不太平，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层保障。

“可这样，未免有些对不住爱卿。”

程咬金喝了一口酒，瓮声瓮气道：“陛下多虑了，为陛下分忧乃是我们本分。”

“好！”武则天称赞一声。

……

元芳有些没精打采：“终于，终于结束了……”

每一次来皇宫参加集会，又不能早退，而且每一次都慢的令人发指。

狄仁杰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带着他走向准备回去的程咬金。

“程将军，我有一个职务不知将军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