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是老者手中法杖变得诡异起来，而老者一点变化都没有。

布凡虽然与使徒接触的不多，但布凡发现一件事情，使徒的超能战斗全部依靠手中的兵器，如果使徒时候没有了兵器，他们和超级兵没什么区别。

布凡无暇吐槽使徒的战斗方式，眼前老者手中法杖传来的气势越来越恐怖，眨眼之间，法杖内部蕴含的威能直逼兵器娘的程度。

“凡，是那个祭坛，祭坛在给那件兵器传输意志力！”脑海里，唐念儿提醒道。

“布小弟，先破坏那个祭坛，别让法杖的意志力在成长！”艾丽丝同样催促了一句。

“我也知道，但问题是，怎么阻止意志力传输啊！那老头站在祭坛前面，我没办法过去！”

“布小弟，你直接冲向祭坛，无论那使徒做什么你都不去管他！”艾丽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直接冲过去？”这不是开玩笑呢吗！那老头能让布凡过去？

“对，相信我！”

无论如何，这个时候艾丽丝不可能开玩笑，也不可能骗布凡。布凡咬咬牙，选择相信艾丽丝，双脚发力，径直冲向祭坛，仿佛当面前的老头不存在一样。

没有收到老者的阻拦，甚至没有碰上老者。布凡在冲向祭坛的时候，感觉到背后凝聚出一道法阵，然后下一瞬间便来到了老者身后，也就是祭坛前方。刚才一瞬间，布凡感觉到自己仿佛跨越了空间，直接来到现在的位置。通俗一点讲，就像闪现一样，一瞬间出现在这里。

“快！破坏祭坛！”艾丽丝催促了一句。

布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手中唐刀早已提前蓄积好力量，重重的挥下，强烈的刀气从唐刀上发出，祭坛如同纸一样碎成两半。当祭坛碎开之后，祭坛附近漂流的流光渐渐散去，老者手中的法杖也停止增长气势。

“你……你是怎么办到的！”等到祭坛已经碎成两半之后，老者才意识到布凡已经突破了他的防线，看着眼前祭坛的惨状，老者简直要疯了。祭坛对使徒来说，是力量来源的根本和信仰的象征。

“实际上，我也想问问，我是怎么办到的。”布凡耸了耸肩，脑海里却在追问艾丽丝，“我靠，刚才我也太牛叉了吧！那招是什么？我怎么办到的？”

“刚才那招和唐念儿给你带来的多段跳一样，属于不同兵器娘的固有技能。唐念儿的是多段跳，我的是闪烁。”

“原来是这样……等等！固有技能？就是你之前说的和兵器娘契合度达到完美后的隐藏能力？”

“凡，你是笨蛋吗？”唐念儿听不下去了，“固有技能是生来就有的，隐藏技能是待开发的，二者不用想都知道不一样啊！”

“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嘛。”布凡讪讪的笑了笑。

老者手中法杖的气势停留在无限接近于兵器娘的气势，这种程度并不难对付。打个比方，布凡现在认识的兵器娘实力要比高级种低，比在伦敦遇见的半高级种使骸高，而法杖的气势停留在无限接近兵器娘的程度，也就是说，法杖要比兵器娘弱，也就相当于是半高级种使骸的程度。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捉起来交到教皇那里！你身上有太多不可思议的秘密！”老者手一挥，以意志力凝聚出的牢笼笼罩向布凡。

“刚才的闪烁还能在使用一次吗？”布凡问道。

“可以，和多段跳一样，只要体力足够，可以无限使用。”

“好！”

在牢笼笼罩布凡前的一瞬间，布凡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同时在老者面前出现。唐刀顺势砍下，目标是老者手中的法杖。

“咚！”

老者的反应很快，由意志力化成的护盾挡住了布凡的砍击。一击失手，布凡再次开启闪烁，身体出现在老者身后的一段距离外。闪烁固然是一项很牛叉的技能，但它有一个缺点，闪烁的距离是固定的，所以布凡才会出现在老者身后一段距离外。然而机智的布凡没有被这样的缺点折服，在现身后的一瞬间开启多段跳，借着强力的跳跃力，布凡再次砍向老者。

老者自身的实力终究太弱，躲过了布凡第一次的攻击，却来不及躲过第二次，手中的法杖被挑飞。

“你……”

老者还没说完，被布凡用刀背拍了一记，晕了过去，“你什么你，哼！”

在另一边，郭双双的战斗也接近尾声，那帮年轻的使徒们实力太弱，郭双双一打八九个完全没觉得有多大困难。加上使骸气息和意志力本就是相互克制的存在，郭双双的战斗更是轻松。随着使骸气息化作的弓箭射中最后一个使徒，郭双双的战斗也宣告了结束。

和布凡相比，郭双双这边的战果比较残忍，年轻使徒们多半都是见了血，虽然不致命，但显然伤的不轻。这还是布凡在叮嘱郭双双手下留情的结果，郭双双现在可是使骸化状态，残忍程度五颗星！

“呃，做我的对手你真是幸运。”布凡替那位老者庆幸了一波，随即看向郭双双，“双双啊，破坏他们的部分记忆吧。”

“嗯。”郭双双点了点头。随后，身体涌出大量的使骸气息，钻入使徒的大脑里，破坏关于布凡等人到来后的记忆。

这样做虽然可能对使徒们造成一些负面影响，也可能会影响其他记忆，但布凡依然不会停止这样做。不能说布凡残忍，事实上，使徒方面可是拿布凡等人当死敌，以生死相博，而布凡仅仅是损坏他们的部分记忆而已，没下杀心已经是仁慈。

归根到底这场战斗还是使徒方面没放过布凡等人的打算造成的，布凡想在所做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布凡没有发现，随着他的实力提高，他对某些法律的意识愈发的淡薄，这倒不是说布凡最终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而是实力高了以后对这些法律显得嗤之以鼻，打个比方，神会对人的社会规则产生束缚吗？

郭双双破坏完使徒的记忆后，恢复了本性。

“不管多少次，总不能习惯另一个我所做的一切。”看着使徒们的惨状，郭双双有些愧疚。

“都怪我，你这样做全是为了我。”布凡比郭双双更愧疚。

“但是想到能帮到小凡，在不习惯我也会去做！”郭双双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样，布凡心里莫名的温暖。这姑娘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了自己这么做真的值吗？

流光闪过，艾丽丝和唐念儿也变成了人类形态。

“布小弟，我们赶快走吧，以免节外生枝。”艾丽丝说道。

“凡，我要回家，我好困。”唐念儿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布凡有些想笑，真是苦了这么可爱的妹子了，大晚上的还在忙着拯救世界，“好好好，回家睡觉去。”

布凡四人就这样离开了这片地方。

在布凡走后没多久，祭坛上，残余的意志力涌入老者的身体，在意志力的治愈下，老者醒了过来。布凡不知道，越是厉害的使徒，越是能驾驭意志力，老者的苏醒显然超出了布凡的预料，可惜布凡早已离开。

“祭坛……祭坛！”老者的思绪很快活跃起来，“有人破坏了祭坛！”

老者环顾了一周，发现地上躺着的都是年轻的使徒，虽然受伤严重，但并不致命，老者给他们疗伤并叫醒了他们。

“执事，发生什么事了？”苏醒的年轻使徒没有像老者那样，还残留之前的些许记忆，他们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什么都忘记了。

“你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年轻的使徒们点了点头。

“该死！”老者握紧了拳头。实际上他自己的状态没比这些年轻的使徒强到哪里去，虽然意志力阻挡了使骸气息部分的破坏力，可老者只能记得有人来破坏了祭坛，至于来人的样子，能力老者一概不知，“有人篡改了我们的记忆，快，准备一下，我要立刻上报给教皇！让教廷那边派实力更强的人来调查！”

“是！”

布凡等人浑然不知，自己等人还是在祭坛那边留下了痕迹。这么晚了，郭双双显然不可能回家，不然郭父郭母可能要以夜不归宿的理由“教育”她一番，所以布凡四人直接杀向布凡的家。

今天一天明明是出去玩，娱乐心情，结果还碰上使徒这档子事。非但没能减下多少压力，反而增添了不少。不过就算压力再怎么增加，该睡觉还是得睡觉，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不是吗？

布凡走进客厅，打开了客厅的灯光。

入眼的是家中的景象没错，可问题是，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小萝莉是肿么一回事啊！

“你终于回来了，父亲大人。”萝莉用平淡无奇但好听无比的声音说道。

如果说萝莉前边的话还好，后面的四个字让跟着布凡的三女炸毛了。

实际上，布凡自己比三女更加炸毛，这特么父亲大人的称呼是什么鬼啊！不对，这小萝莉又是什么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