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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镶迷》第十章. 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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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完全没有生气,是具尸体?我被吓了一跳,立马把脑袋缩了回来。

片刻之后我恢复平静,打着手电照去。

这一照才看见,是一具女尸站在里面,四周全是冰面,女尸看起来虽然没有一丝生气,但面容却栩栩如生,像是刚下葬不久。

但女尸的衣服却是布条麻衣,一看便知并不是现代人,可这里怎么会有保存这么好的尸体,是因为四周都是冰的关系吗?

这女尸站在里面,闭着眼睛,脑袋微微下垂,不仅仅是面容,就连皮肤和发丝也是如同活人一般,但给我的感觉却有些诡异。

其实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活人,但凭感觉而言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死人,没有什么理由,至从到了这里以后,我发现这里的东西不能依据常理来判断,有时候第六感比逻辑常理更加可靠。

你说这里的死人尸体什么的能够活过来我都信得很,这些东西都邪门得很,搞不好出来个什么东西就足够吓我半死了。

我战战兢兢得走了过去,整具女尸保存非常完好,我并不知道他们使用的什么手段,只是暗暗为当时技术汗颜。

女尸看起来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也对,尸体怎么会有血色,从外貌来看年龄应该不大,用现在话来说应该是个少女,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吧,可能要比我大几岁。

我把脸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也想看看玲姐在哪,里面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

我朝里面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反应,正在纳闷,突然感觉脸部前有人喘气,我心里一惊,此刻我脸对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是那具女尸,我立刻转头过来。

只见女尸没有任何变动,那么刚刚是谁在喘息?也没去多看,我死死看着女尸,观察着。

又是一声喘息出现,这时不是别处,正是眼前的尸体,我立刻又把头往回缩,退了两步,才发现尸体正在均匀的喘气,我去,活了?

并不是听着喘息声判断的,而是看着尸体胸口一起一伏的,像是正在酣睡。

我提高了警惕,即便面对并不丑陋的女尸,我也不敢再往前一步,地上线虫不断朝我身上爬来,我也没去管,可能因为冻僵了吧,身体触感也不是那么灵敏了。

过了一会儿,尸体完全没有反应,但还在均匀的吐气,一沉一起很有节奏,看着眼前的女尸我突然心痛起来,一个花季少女就被抓来这里做实验也是够可怜的。

也许她没有恶意呢,想完啪一声甩了自己一耳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对方不管对我有没危险,毕竟是一具尸体,你见过尸体还会喘气儿的?我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遍。

许久,未见任何动静,我壮着胆子小心得移动过去,到不是不怕了,只是这样僵持着,整个地方都是这尸体喘气声只觉得更渗人,况且玲姐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她可是我出去的救命稻草啊。

手里紧紧的握着电筒,也没什么武器,心想这尸体万一跳起来我就用这个狠狠砸下去。

也就离那尸体一个手臂的长度,我又把手电握紧了几分,反手拿起照着尸体。

准备好防御姿态后,我缓缓向前倾去,尸体依旧很平静,没有任何动静,我想再往前一点,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后悔了。

我刚刚把身子往前倾了一点角度,那女尸突然睁眼,露出没有眼球的两个洞,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虽然我知道尸体会有什么诡异动作,但眼前这个景象还是让我心里一惊。

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这一退足足隔了两米远,只见女尸伸出枯柴般的手臂,手臂长度已经超过整个身体了,像两只触手抓着洞边,整个身体以一种非常诡异姿势朝外面爬。

我一看这还得了啊,这不仅仅是诈尸了,还是个怪物,连忙又往后退了退。

当尸体头抬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整张脸已经开始腐烂了,完全没有第一眼看着那么惊艳。

整个奇长的手臂如同蜘蛛脚一样放在地上,身体慢慢随着惯性从洞口拖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就像电视里的变异体一样,我去,当时人怎么这么变态培育出这些恶心的东西。

回忆起刚刚女尸那副容貌,又看看现在这个怪物,不免对当时实验者残暴行为开始有些痛恨。

只见那女尸没有下一步动作,是因为在观察什么吗?

这东西难道还有智商的?

僵持下,我又往后面退了退,只见女尸把手臂缩了回去,整个身体又如刚才那样,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的爬了回去,恢复原样后,女尸闭上眼睛,就是一层眼皮,不一会儿喘气声又开始此起彼伏。

对于女尸的一些列动作,我有点懵,思考了一下,我发觉可能是不是这尸体无法离开那里面,应该是某种东西限制了它出来。

我这时看去,女尸脸上完好如初,腐烂的地方慢慢愈合,整具尸体看起来和刚才一模一样。

看样子是里面冰起了作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有这种神奇的效果。

我也不是好奇,这下觉得这女尸虽然看着可怕,但出不来能拿我怎么?

想着胆子大了一点,拿着手电靠了上去。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步子也随之跨的大了一些,但身体还是本能的往后倾,说完全不怕是假的,再怎么心里都有些忌讳。

当我走进了一些,整时石室都传达着女尸喘气声,我在距离墙壁大约一米时候停下,这应该就是女尸活动范围外面一点了,再往里面只怕它又会突然蹦起来。

我打着手电朝里面照去,里面太黑了,但空间应该不大,我想再往里面一点看一看,就把身体像之前那样前倾一点,但角度不大,这样的角度好像并不能看多少。

我反复调整位置,就在女尸活动范围之外。

可整整过去了十分钟,除了女尸站的那个位置,其他我一概看不清。

我又朝着里面扯着嗓子狂吼几声“玲姐,玲姐”!

可随之而来只有自己的回声和女尸喘息声,里面空间应该不大,她就算被什么东西拖了进去,也应该不会对我喊声一点没反应啊。

一种不好预感袭来,心想完了,多半完了,这一下凶多吉少啊。

就靠我一个人,十岁的小孩儿?根本没可能出去啊,这时候我也不管地上的虫子了,一屁股坐了下去,脑袋里一直回想着小时候的事情。

爷爷,和家里的院子,虽然我从出生就没见过父母,但也好想见见他们。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小声的哭了出来,也是,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心里承受能力本来就非常脆弱。而且在这么个地方,就算是个成年人也该崩溃了吧。

我小声抽泣着,眼泪落下滴在了线虫上,虫见了眼泪也没躲而是一下喝掉,好几条都被我眼泪罐得满满的,有些水润光泽。

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这里是试验场,培育了这些线虫,那么这些尸体一定就是当初喂食得实验品吧。

脑子里开始飞快得运转起来,一些画面呈现在我眼前,也许这些尸体本就出现了异变,才拿来进行实验呢,那为什么这些尸体还能保存在这里呢?

答案是后面的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出现尸变的尸体,脑袋里突然出现玲姐一句话“它们喜欢尸体和上面的怪物”

再结合刚刚女尸奇怪的动作。我突然茅塞顿开。

我有些兴奋,看着地上的线虫,这无疑是我活命的东西。

我站起来,兴奋的捧起一把,在刚刚试探的位置,一个对抛,虽然掉出来一些,但大多数线虫被扔进了洞里。

对于进来线虫,女尸先是浑身一抖,然后伸出两只“触手”把趴在身上的线虫一条一条吞进了肚子里。

对于女尸的举动我楞了楞,这结果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啊,我想的是既然对方是尸体,那么一定会怕这些线虫。

我也没去管,捧起一把又一把朝洞里扔去,我已经忘了数有多少,只感觉这东西好像吃不饱啊。

我看着女尸渐渐隆起的肚子,心里有了几分底,不断朝里面扔去,足足十分钟,我看见女尸的大得出奇的肚子。

抹了一把脸,有些累的坐下来,周围线虫差不多都被我扔了进去,但周围虫子又陆陆续续爬过来,不一会儿,地上又被“淹没”了,整个一片就像地毯一样。

只见女尸吞完后,没有其余动作只是静静酣睡着。

我一看女尸的肚子,就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她肚子戳破。

刚刚一想,里边的尸体开始痛苦起来,女尸睁开没有眼球的两个洞,里面只有白皑皑的头骨。

一时间,女尸开始痛苦的叫唤着,左右不适得扭动身子。

两只手在狭小空间无法施展开,就往外处伸去,整个身子被拖了出来,顶着一个巨大无比大肚子。

突然肚子开始急剧增大,我一看不妙,拿着手电立马跑开。蹲在不远处背对着女尸,用手捂住耳朵。

也没听见声音,只感觉后面肯定掀起一阵“浪”从女尸肚子里爆出来的虫子打在我背上颈窝处。

我没去管线虫,移开手,转身过去一瞧,女尸肚子被炸开,里面装着满满的线虫。

而“触手”也在那一瞬被炸成几截。

我一看女尸被我干掉了,心中有些狂喜。身上线虫不断在我身体里扭动着,我也没去管,直挺挺的往洞口走去。

可刚刚走到女尸位置,女尸脑袋突然裂开,从里面钻出一条牙签点大的蜈蚣一样的虫。

我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冰种原虫吗,虫子钻出来后,极力扭动着,朝我爬来,我一看吓得上去就是一脚。

这虫非常滑且有韧性,踩在上面就像橡皮筋一样,一下没踩稳,不仅没把虫子踩死,还飞了出去,自己也一阵踉跄摔到在地,地上全是线虫,倒也没多疼。

这虫狡猾得很,应该吃了不少人脑,有一定智商了。

我摔倒在地,立马翻身起来,把头上脸上的线虫全部扯下来,可我头上抱着布条,有些小只线虫钻在布条里面一时半会儿清理不干净。

我弄了两下,发现身上太多了,只好把脸上的先弄干净保证视线正常,随后我打着手电警惕得看着四周。

四周昏暗无比,不知道虫往哪边钻出来,我不断环顾四周和脚下。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我警惕看着四周,完全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已经跑了?

难道这虫子脱离了宿主就办法生存了吗?

我朝周围望了望,除了一片暗好像什么也没有,我向虫子踩飞的方向走去,地上一抹棕色引起了我注意。

只见地上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虫子,静静躺在那儿,和我想的一样,这虫离开了寄生体就没法生存,想到这里我提起脚,狠狠得踩下去,心想这下还看你怎么跑。

可这一脚下去,直接把虫踩扁了,就刚刚感觉而言好像踩在一团空气上。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打着手电往虫子照去,这一看我才发现,我踩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就像脱壳动物留下的皮,一碰就碎。

我心生不妙,不是对于自己而言,而是对于这虫子的智商而言,它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胆寒。

这虫子故意留个壳在这儿想引我过来,然后躲在某一个角落静静等候着。

我立马往后面退去,只感觉后颈一凉,这虫子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的,它速度极快朝我右边耳洞里爬去。

我心里一震,立马伸手把那东西尾巴掐住,可我迟迟拖不出来,也不是因为那东西力气大的原因。

而是它密密麻麻的脚像倒钩刺一样紧紧勾住我耳壁里面。只要往外一拉就感觉会被拉下一大块皮。

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把那虫的尾巴捏住,另一手抓住我脑袋把我脑袋朝右边偏去,那人手一用力把那东西硬生生的拖了出来。

我感觉整个耳道里面火辣辣的疼,肯定有不少抓痕。这时我在黑暗中才看见救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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