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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之妖尾》第8章 大刑御赐喵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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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春就像个老中医,时刻开服药,随便敲打敲打,吓唬的提醒一句:拜托,大哥,已经频频晚期了,你咋还没觉悟呢!?

清晨的温度还是带有一丝凉意的,两个家伙都有个好习惯,每天开开窗户,新鲜空气出炉不说,人的心情自然也会放松。

开出店门一角的春正好一束阳光照射在苏瑞的脸上,初阳本不刺眼,但自身还在朦胧睡境中的他,可不认为这是好意。

春气嘟嘟的插着小蛮腰,看着主人懒惰成这样它的心也是很累的……

有时,它抓耳挠腮过无数次想过,为啥主人不是个猫?跟俺比?惨不忍睹。下辈子,它再也不想做猫了。

“喵。”清溢的小饭馆,被刺耳之声打破了宁静。

貌似听出了狡诈的成份,苏瑞也只是象征性的眉头微微一小皱,就不了了之了。

哇呜。月刃弹出,春张口咬向苏瑞的奶米处……

哇哈!紧跟着苏瑞就是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上奏更激情的火爆三尺被他喷发了出来,但看清是眼前呆萌的春。苏瑞一瞬间镇定了下来,并且睡意全无。

别看春现在打扮的跟外貌协会的,实则“心狠手辣,大义灭亲”。

他可是尝遍苦刑三十六策的苦命人。

冤枉啊!他何止求饶过一次?

结果,换来的都是“大刑御赐”。

一次次被征服,想不醒都不行了。

对此,苏瑞也是相当无奈,一个大活人整个被一只猫教训着。

无奈,谁叫彼此有了依赖。

如果看待感情关系的话,两伙就像一口子,偷懒的婆娘忙坏了昨日客人的热情,想偷偷多睡一会儿,但被财迷的老伴给叫醒了。

其中,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老伴也是想多挣点多补贴家用,改善生活;二是婆娘抱怨老伴不是个心疼老婆的主,一心除个钱,没了爱……

勿所矛盾,家家有解不开的结。

许多两口子吵吵架、拌拌嘴都是正常的,都是心里就懂的真爱。只是嘴里一个嫁给你倒了八辈子霉了,口里一个娶了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罢了。

我想,这就是真爱。

为此,苏瑞和春也是如此。

聚在一起就是大圣,分开来就是唐生肉。

真爱不分离,愿彼此白头偕老……

“啪!”又是一记猫爪。

支离破碎的心。

苏瑞被春在后面追着赶。

一会儿,两个家伙就累得气喘吁吁。

仅当晨练了。

苏瑞也彻底清醒了。

怀顾四周,老旧的座椅板凳,只剩下三套还算完整,本来爷爷在世的时候,生意还凑合,现在苏瑞一接班彻底玩完。

百善孝为先,人不孝,基本无可救药了。

爷爷走后,他继承了这个小饭馆,努力学出了爷爷做饭的味道,就因如此,一些老客户还在坚持来。

仅仅不到四十平的面积,阴霾中的角落布满尘埃,青瓷地砖也被污错了色,设施装备简陋到了极点,唯一让苏瑞满意的就是很少有断水断电。

一层作为饭馆,光是客人吃饭的大厅就占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基本设施。

一间公用男女单人间厕所,一间两人脚地厨房,靠墙角处很不和谐的开凿了一块猿顶洞口,专坐单人洗碗间。

这座小饭馆虽然简朴,但也样样俱到。

往昔日下,从窗外映出斑斑点点的光点,照进这座沉寂在黑暗中的餐馆,难免有了些生气。

“今天又是个好风气。”苏瑞身处南域,这里风和日丽,罕见有雷公爷爷在这大显神威。

摆好座椅板凳,配合着春擦擦这擦擦那,迎着吹拂而来的小微风,干的倒也卖力。

【滴……验证完毕。检测出周围环境,实在不堪入目,强制实施‘洗清革面’计划,任务正在根据现实根本做出中……任务流程完成。请瑞做好以下准备。】宿命突如其来的磁性魅力吓了苏瑞一跳。

大清早的就来一嗓子,突然袭击也不能带这样的。

结果这句在苏瑞心里没过脑就飘出的吐槽,未热乎三秒,他就炸开了。

暗自骂自己一声笨蛋,就连忙查看起宿命颁布的任务了。

【人生难免低处行,高处流。一味的好运,必定事出反常必有妖。任务规定:瑞您要克服今天的日常状况,针其个人,请远离无辜群众,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不建议开门营门),任务奖励未知,惩罚不定。倒计时十六个小时。】

十六个小时?岂不是去掉了八个小时的睡眠期。这是科学概念,规定这是人们一天除日常活动外最适合的静态时间。

现在才刚刚九点,岂不是要到半夜三更了。

“话说,什么叫做不要伤及无辜?”苏瑞很想问原因,但他知道宿命已经在任务公布出的时候就已经和它断了联系。

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的苏瑞想到宿命的建议,立马不停蹄的赶去重新关上店门。

就在这时——“哎呦!”,可能过于着急不小心甩了一跤。

春看到不乐意了,以为主人在那耍什么性子嘞,又吃一猫爪。

疼的苏瑞苦着个脸,连忙找个今日不能开业的原因给搪塞了过去。

他又想了想,装着仁慈的心,开怀的肚,给春狠狠放了一天假。

临走前,春都是带着满怀奇怪的猫眼打量着自家转变的主人。

“今天还是不开张,该干点什么呢?”没有早起晚睡的日子,苏瑞心情很不错。

“先玩玩通讯器,看看追更的小说吧。《我的贴身妖尾》这喵的作者更新的速度跟我娶老婆的日子有的一拼。哎,贵在精,就在书架呆着吧……”悠闲时间,苏瑞惬意了起来。

先找个凳子躺着玩。

“啪——”椅子伶仃散架,苏瑞毫无防备,坐了一屁股。

又是疼的嗷嗷叫。

咋地了?一天连甩两跟地。

难道是任务导致的?

他有点不信邪,座椅的年代本就该换了。

换个椅子,他照坐。

没事?顺意扭扭屁股晃晃,还是没事?

他觉得是自己想多的。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又散架了。

随之,屁股再次开花。

苏瑞脸色变相由青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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