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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子是无赖》第一章无赖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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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飞掠而上,气流马上被这股力量所鼓乱。面前身着黄裙的小姑娘慢吞吞的爬了上来。“用不用我扶你一把?”男子忍不住笑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样一个执着的小姑娘。对于男子的笑声,姑娘脸庞上尽是黯然与不甘,不过不管是怎样,一个会武功的人,总是要比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要强得多。男子眼神微眯,悄悄后退了一步。“你不许走!”小姑娘吃力扑过去。可惜男子身影早已消失在面前。就在他上雪昭山的这一天,她哭花了小脸蛋。目光紧盯在那身影最后消失的地方。“你冷吗……”男子忽然出现在小姑娘身后,小姑娘身上缓缓勾起瑟瑟的森冷,冻红的脸上泛起渗人的寒伤。“你叫什么名字?”淡淡的声音,让男子心中有些隐约的愧疚,他背起小姑娘向不远处一个山洞走去,在那里生了一堆火,柴火燃断的吱吱声弄醒了昏睡的她,一股血腥味儿在鼻孔里窜来窜去,安静的山洞中火光微微闪烁,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段,小姑娘左脚微动,发现自己早已冻伤,不得动弹半步。“怎么?走不动了?”男子的笑容让她十分生气,一咬牙干脆扭头不去看他,这时男子的左臂上多了几条青色血筋。“是血!”小姑娘猛转回头,男子脸色苍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发出一丝哼痛声。

“小姑娘,你把这个吃下去。”男子将一颗奇怪的药丸送给了小姑娘。自己看着她吃下去后,才露出一副微笑,小姑娘脑后一沉昏了过去。

小姑娘……希望你能活下来,男子捂着伤口慢慢走出了洞穴,没有再回来。。。。。。

“月儿,我来找你了……”

十年后……

一个个仆人在门外来来往往,手中的托盘里尽是山珍海味,热气腾腾皆向对面送去,月亮门那边的大花园里一阵娇嫩的稚笑声,安宇谦听出这是自己七妹的声音,便哈哈大笑走了过去,原来今日是安太守老母刘氏的大寿之日。各地的太守都在内室中会集他老人家还有安太守的妻室儿女举行家宴。

说起安太守,约有五十来的年纪,长着一副书生脸,平日素来看不出老样,他夫人李氏乃是当朝皇帝的宫廷舞女,年轻时的安太守卫国有功,才将她赐给了安太守,嫁到安府后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名叫宇谦,字枭,女儿名叫束儿,字袅,长得娇俏可爱,深得刘老母的喜欢,还是安太守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对自己的七女疼爱有加,这位小姐年纪不大,刚满十岁却也颇有文采,性格欢快谨慎,说起话来又有趣又叫人喜欢,与同样为李氏所生的儿子安宇谦相比,她的地位显而可见,在场的除了夫人李氏还有小妾阮氏和周氏,阮氏向来不喜欢热闹,他的儿子安雨民是安府的长子,从小文武皆行,若干年的范阳太守朱成礼亲临祝贺,周氏地位不高,出身贫寒世门,都说她与安太守的相遇是一个动人的故事,不少诗人的诗篇中也提到过,只是后来周氏也就像这诗人们的诗一样,消尽空寂了。周氏有四个孩子,大女儿年幼病故,二女三女成了安家联姻的工具,唯一留下的儿子安际也是整日病怏怏的样子。

吃过几巡酒,那二三十个丫鬟,小仆纷纷把酒献上,刘老母正中坐着,左肩下是安太守的姐姐安燕,右肩下自然是安太守本人安政国,上过几道菜,那拂衣姑娘便抱过琵琶来,子淑吹箫,还有后面几个舞女伴舞拍板,安太守赞绎不绝,等子淑唱完后半段便问是谁创的此歌,此曲、歌相奏甚妙也。拂衣姑娘,站起来回道,这是婢子们在几日前所作,受一位神秘高人指点,曲调唱功要求极高,今日才得以唱上嘴,安太守听后笑颜渐开。

正说着,见一个丫鬟转身回进房去了,不出多久,捧出一个黄段子包裹的匣子来,交在刘老母手中,刘老母接过后停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众人,随手交给了安燕,安太守含笑点了点头。“秦太守可在?”

秦太守出位,“晚辈在,祝刘母长寿安康。”在秦太守位置那边坐着的,正是那即将要嫁入安府的秦小姐秦凝依,偌大的太守府里,即使庆贺的人再多,也没有一个不曾向这个姑娘瞟过一眼,且今年芳龄十八,正是女孩发长的时候,花一般的容貌,雪白的肌肤,腰肢细挑,身材曼妙让人看得销魂,行坐端正,冰山气质全然可见,刘某悄悄在安太守耳边说了几句,安太守又笑着摇了摇头,秦太守见刘母目光偶有斜视,便知是看上了自家闺女凝依了,停了一会儿软帘一动,只见一位哥儿走了进来,他就是安府的二少爷安宇谦,“呀!来晚了来晚了,唉,这这情何以堪呀。”说是这么说,自己却毫不在意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安太守心中暗忍,生怕乱了母亲的大寿之日,刘母笑着点了点头,说实话,刘母倒是觉得自己孙儿的行为作风倒颇有过去奇才之风范,他将安宇谦叫到身旁,摸了摸安宇谦的肩膀说道,谦儿也长大了,可有心上人否?说这话的时候刘母私下又偷偷看了一眼秦凝依。

安宇谦听了笑说道:“有啊,就是祖母您啊!”话音刚落,全场笑声不停,笑声未住,只见两个丫鬟亲自将一旁坐着的秦小姐捧到刘母面前,刘母一边捏着秦凝依的手一边唤着身旁的安宇谦,“谦儿有何评价?”

“哈?”安宇谦瞧了几眼,几番打量后咂了咂嘴,身子稍稍向远处移了一下,“美,不过……”

众人听得诧异,却见那安宇谦故意卖关子没完,倒是刘母着急的让他说下去。安宇谦看着秦小姐的双眼,露出一副神秘的得意,“不过这番姿色要是寻得闺婿,恐怕要难的很多吧。”刘母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下面的秦太守问道,“我孙儿怎样?”秦太守,默笙点头,从这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了刘老母的用意,这安秦两家未来也必将会是一家,连两边的人都安排好了。

刘母示意安燕拿出之前黄缎子包裹的匣子,匣子里面正放着一颗朱雀云石,“待秦姑娘嫁入我安家大院,老太婆我就将这朱雀云石打造成饰品送给秦姑娘。”宴上众人不禁感叹,刘老母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啊,任凭秦太守那边怎么拖,这婚事怕也拖不了多久了,莫不是吃了一套双喜临门也难了解刘老母的厉害之处,羽真公子看了不觉抵额眯笑。

话题聊完,丫鬟们送上碗筷,宴会十分热闹,李氏在安太守身旁站着,生怕酒饮过度后晕吐,周氏和阮氏在那边劝酒客人,吃过几杯酒,安燕按照刘老母的吩咐找了几个丫鬟去把安宇谦叫到月亮门那边的花园,又派几个仆人提前在那里布置好了饭菜,至于秦小姐那边也老早被刘母哄到了花园里。

刚刚从酒宴上回来的安宇谦,直接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花园里,“我要回屋,这是哪啊?”安宇谦醉得厉害,却无奈两眼晃晃,怎么叫也叫不来个仆人丫鬟帮忙穿过假山,在一处花茂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倩影,那正是秦小姐,只不过安宇谦不大记得,再加上自己喝的头晕。

“你醉了”秦凝依不觉站起身来将安宇谦扶到石凳上,这情形,看了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祖母费尽心思撮合我们二人,到头来你却喝睡在这儿,唉。”想到这里,秦明掩唇一笑,在安宇谦脸上深深溜了一眼,这二少爷怕不是笨猪转世吧。过了许久,刘母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进来,秦凝依也是个精明的姑娘。不如将计就计,也让刘祖母图个心理安慰,她趴在安宇谦脸旁,两人相对而睡,待听到刘老母脚步声时再假装羞红满面的急忙站起,在刘老母身前深深地作下揖

这一对儿面貌俊秀动人,刘老母亲假装说了几句安宇谦,然后又命人把有他带回房间醒酒。

安雨谦自然也是一脸懵逼,从稀里糊涂地被人带到花园,再到被人折腾到自己房间里醒酒,醉意渐消,安宇谦正准备解衣睡下时却被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惊醒。

“兄长在吗…”

说话间安束儿推开了门,安宇谦假装已经睡熟,见自己兄长鼾声特大,便知这是在装睡骗自己,安宇谦半睡半醒,身上冷汗冒个不停,就见自己小妹站在那里不动的看着自己,一刻工夫安宇谦累得有些喘却也怕因此露出马脚,恋脸喘得通红,心中暗苦。屋子静悄悄的,月亮扫进屋中一角,安束儿举起举手揭起床前绣幔,安宇谦眯缝中可以看见小妹正伸出一条腿搁在自己膝上,自己吓得睁开了眼,“汝……汝等方才作甚!”

安束儿脸上故意一副嗔怒的样子,一耸身倒在床的另一边,“我怕黑……”

安宇谦呆泄地看着她的小脸,安束儿一笑,“古人不是说人生难得少年嘛,妹妹我怕长大后就没有机会再守着兄长。”

“你说实话。……”

“我怕黑……”

三更已过,安宇谦睡意毫无,见小妹睡熟,便抽身准备出去,安束儿忽然抓住他的手,“娘亲,不要走……”原来是梦话。安宇谦把小妹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悄悄关上了屋门,他坐在门前,月亮还没有退去,依稀想起一个声音,倾刻间又忘得一干二净。听教书先生说过,如今奸臣乱播朝政,把国事弄得一团乱糟,所以才会有那天在市上看到的官兵闹店,还有自己四妹五妹哭嫁的那一天……现如今自己也有了婚事,虽然原本的新郎官是自己的大哥,妹妹也越发长得俊俏,将来说不定会被侯王府的小王爷选去当妃子,毕竟那老王爷本来就想打家妹的主意,回望过去,我们的命运全都是被爹安排好的,曾经那么喜欢读书还曾想扮男人考状元的四妹,真的难去回想她出嫁的那天求爹的样子,她成了别人家的人,一生都要挂上妇人的名号,可是她才多大啊,安宇谦心里一揪,一面淌着眼泪,手中紧握拳头。

几个丫鬟碰巧路过,见安宇谦坐在门前,连忙走过去作揖行礼,安雨谦摆手轻笑,家中长辈不在的话,你们就不必要这么守规矩,姑娘家的不要成天拘束自己,丫鬟们听后点头笑了笑,往安宇谦怀里塞了一个桃子,然后继续向东门远去,安宇谦自己心中大悦,不禁放歌而唱,歌声又臭又长,太守府上下皆惊醒难眠,此时太阳也升到了边空,睡意未够的阮氏顶着黑眼圈走出寝门口,小脚一顿,气得直咬牙,“要命鬼,安家怎么会有你这怪胎!”安太守也是一夜未眠,刚欲睡就被自己二子吵醒,无奈家中老母护短,只得咬牙忍受,大家惊醒过来一齐找向安宇谦,安宇谦站在门口看着安府的贵族和昨天才来到的各地太守们,阮氏窃笑,心想安宇谦这回丢人真是丢大发了。

有人暗讽道,“安少爷放歌,可谓是既讲究又悦耳啊哈。”众人跟着大笑,安宇谦巴不得有人来两句,他也一笑,“晚辈近来观思,安府能长远至此,乃是各位长辈们的关注与照顾,然而凡事不能全指这些外因,事物的内因也固然重要,我昨夜漫步府中,发现安府上下并不都是整夜大睡,一些下人们几乎不得晚睡,连休息都不能保证,那又从哪见效率呢?要知道安府能维持如此环境,全靠这些你们口中所谓的下人做到的,相反,我们安府有一些人整天摆着地位不做贡献,除了游手好闲,勾心斗角,争宠耍心机什么的,貌似什么也不会了,这样的人能在我们安府长留,实在是荒唐,所以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让这样的人也尝尝,我们安府下人们每天的起休时间,此不甚妙也哉?我想大家并无意见吧。”

张总管怒道:“放肆!你这是公然扰乱安府秩序,还一派胡言的替一些杂碎说好话,简直丢尽了安老爷的脸。”

安宇谦当即反驳道:“放肆!我看你才是公然扰乱安府秩序,别忘了我是你的少爷,你以下犯上还出口污蔑我安府下人是杂碎,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安府是杂碎窝?”

“没,我没有!你这是在歪曲道理,”张总管气道。

安宇谦继续道:“我劝张总管别忘了,你也是下人,今日我安宇谦所犯的错应由长辈们亲自指出,何时由得你一个下人指指点点,说你以下犯上难道有屈于你?”

张总管顿时无话可说,只得低头暗自咬牙,安宇谦自然也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自己相反的人,他继续道,“对于张总管的事,我安宇谦在这里向各位长辈道个歉,这并非是安家教人无道,纯粹是他个人思想自由所造成的,过后定会差人处理此事。”

阮氏看不下去了,张嘴说了安宇谦几句,安雨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笑着说道,“妾母今日看是起来甚早,连你那花宫粉黛什么的都忘抹啦。”阮氏这才想起自己早上被这小混蛋提前气出了门,完全忘了化妆,这下子丑态全露,灰头土脸的跑开了,众人散去后,不禁为这安二少爷惊叹,还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啊,秦太守接道,“所以我们才会身在此山中。”众人一笑,这伶牙利嘴虽说用词有错,但思维绝非常人所有,可惜才学有陋,可惜了啊。

“出来吧,躲在门后这么久了。”安宇谦向身后瞄去,安束儿走出屋子,一把抱住自己兄长,“兄长刚才好生让妹妹担心,只是阮姨娘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我怕她日后会来害你。”正说着,安束儿低着头落下泪来,谁知安宇谦只是笑了几声,然后便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已经不再是孩提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由我来保护你,保护这个家,就算上我一辈子吧!”

作者:八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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