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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癸步月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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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他不断的扩散九赪神教的势力,遍布八国,他想让自己忙的昼夜不分;因为他想他的小小了,他好想她。

她笑起来时会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她喜欢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那蜷缩成了一团的模样,好像她只能依靠他,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呢。而她难过哽咽的时候,大眼睛里仿佛含着泪花,就那么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而就是那种眼神,让他午夜梦回,难以忘情。她只需那么一眼,不管他心里是妒火滔天也好,还是嗜杀欲望强烈也好,就那么轻轻的烟消云散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眼睛里情绪可以那么多;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她的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他却是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

癸步月想她想的出神,却发现眼前似乎朦胧的出现了一个女子跪在了下方,那张脸,这个女人长的很像她。

明明是一张相似的脸,可是这个女人的眼里全是痴迷,全是惊艳,全是畏惧。一张相似的脸,没有他熟悉的东西,就算是相似的脸,看到她模样小小的动作时,他心里居然生出了杀意,这种下贱的女人,怎么配模样小小。

不管怎么像都撩拨不了他的心,他无比清晰的明白,因为眼前的女人终究不是她。

他的小小,谁都无可替代。

模仿?癸步月眯着眼瞟了那女子一眼,冷哼了一声,他刻薄的开始讽刺道:“东施效颦。”

那个女人身姿一僵,却还是朝他靠了过来;明明她才走了几步而已,他却感觉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让他浑身都感觉不舒服。

那种脂粉的味道,小小的身上怎么可能有?

癸步月心中徒然升起了难以难于的厌恶感,看着那个朝他漫步过来的女人;他的手开始发痒,他第一次发现他似乎极其讨厌女人。

除了小小之外的所有女人。那些女人只要上前一步,他就想杀人,让她们尖叫也好,恐惧也罢,反正他不允许她们靠近自己。

那种脂粉的味道,让他没有了一丝一毫继续坐在这里的欲望。

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后,看着熟悉的东西,熟悉的格局,却独独没有她。

每常夜里,他连梦里都是她的笑靥,她的喜怒哀乐就像忘不掉的毒,让他愈饮愈深。不知道夜里过了多少次,每当他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始低低呻吟念着她的名字,他很想她。

妩媚靡丽的呻吟声回荡在偌大的寝殿,可是每当热情褪去,他就会蓦然想起,小小此时应是和她的师傅在一起。

其实他去看过她几次,她似乎过的并不开心,可是看到她和锦翎在一起。

嫉妒啊,他好嫉妒,嫉妒的恨不得让那锦翎毁容了都好。

他宁愿陪着小小的是一个极丑的男人,因为那样,她应该就会时时想起自己的美丽吧?

他的心一直都是平淡无波的,从来都是他魅惑别人,却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姑娘,悄然的走进了他的心里。

八年来除了他,还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人也在打探她的消息呢。

他的小小啊,总是傻乎乎的;那些喜欢她的人,她似乎一个都没有察觉。不过想起那些男人,他忍不住开始轻笑,若要等到小小自个发觉别人的爱慕之心,实在是愚蠢的事情。

对她怎么能被动呢?因为被动的话,可是永远都会得不到她的心。

当然,这些他可不会对那些人说。他喜欢看到,他们与她生生错过的模样。

因为她已经有他了,不论是这一辈子也好;还是下辈子,他都要与小小纠缠。

“宫主,她出现在了武林盟主的甄选之日……”右护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宁静。

听到右护法的话,他的心不可抑止的狂烈跳动了起来;甄选之日啊,那里离白竺幽巅极近。

真是天赐机缘呢,时间到了,他可以去见她了。

他慵懒的坐在一顶华轿中,透过几层朦胧的薄纱,他依稀能瞧见她身着白裙,身量婀娜,宛如一朵盛绽的花,美的让他当即就开始产生了情欲。

刚想好好的欣赏她的美丽,却听到了六大门派掌门人的聒絮声,让他心里忍不住又是一沉,八年后第一次见她,怎么还有这些杂碎妨碍呢?

“唷,今个儿什么日子呢,这么多人来赶着送死?既然如此,那本宫又怎么好驳了你们的心愿呢?”

那些人似乎害怕极了他,一连‘锃’的六声,宝剑出鞘、铁环在手、大锤傍身;六大掌门此时早已是一副备战之姿啊。

“你这魔头!如今我们武林盟主大典在即!九赪神教从不插手江湖之事!如今难道要坏了规矩不成?”

癸步月忽然睁开了一直假寐的眼眸,不插手江湖之事?他何时没有插手过?插手了又不止一次,如今怎么还说这些无用的?

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能见到她,还是想嘲笑那些杂碎,让他的心情倏地就不可抑止的大好了起来。况且,规矩吗?

“规矩?本宫就是规矩!”

癸步月说完一个纵身便飞跃了出去,小小啊,他如今理智全无,他只想看到她。

所以,挡者杀之。

看到六大门派的人惊骇的表情,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迎面便以内力把他们震开了极远。

他身姿刚悄然落地,便看到了她。

她还是像八年前那般胆小呢,她浑身似乎一下子就绷紧了;还把小脸赶紧伏在了白狼的背上,似乎还在一直嘟囔些什么。

那模样,可真是精灵古怪的紧,八年的思念蓦然就破茧成蝶;因为看到她,所有的思念一下子就幻化成了满腔的爱恋。

可是他似乎感觉耳边一直有人在说些什么,让他心情有些阴郁;转眸瞧过去,才发现那峨嵋派的徐荷一边摆手一边大喊:“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

看到她那模样,他心中生出了鄙夷,峨嵋?如此胆小怯懦。他心中有些的急,这么个下贱的女人,八年前怎么还没死呢?

“真是有碍观瞻呢。”癸步月看着徐荷那浑身颤抖如筛糠的模样,话语习惯性的带上了笑意;他本想残忍杀了徐荷,可是他蓦的回神,小小。

她那么可爱,看到他杀人肯定会害怕吧?

倏地,他却看到她把右手手腕一抖,朝地上大力一抽,居然是想借着鞭子的力道然后直接跃出去使轻功。

她的动作十分的流畅,那白色的鞭子在她的手里宛如一条白色的飞纱银袖。

她鞭子一笞,让她整个人便宛如彩蝶般翩翩跃出了数丈之远,看起来如梦似幻的像仙子似的。可是看到她一下子就跳出了好几丈,他心头一沉,她怎么能想逃跑呢?

她还没有看到自己呢。

他迎身踏出了几步,便把她的白鞭轻而易举的缚在了左手手腕上;想到她可能会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轻轻的抿唇一笑,手腕微微一使力儿,便把那鞭尾朝他自己的怀里一扯。

看着她的身子被自己拖了回来,他心中泛过一抹快意,右手直接勾住了她的腰,让她不得不贴近自己的身子。

他故意发出轻佻又魅惑的语气,吐气如兰的道:“唷,这哪里来的一个美姑娘?”他慢慢的凑近她,她的一双杏眼仿若含情,特别是当她看着他的时候,那里面水波荡漾的,让他都有些的痴了。

“我、我、我不是美姑娘、你、对、错了、错了……”她害羞的不行,她把两只手抵住了他的身前;她大眼睛骨碌骨碌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子,里面的惊艳大大的取悦了他。

他正为高兴的时候呢,她居然紧张的径自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敢看他了。

那可爱诱人的模样,让他想把她压在身下;任她求饶也罢,他都不想放过她。

“为什么不敢看本宫呢?本宫难道不美吗?小小难道不喜欢吗?恩?”他说完便看见她粉红色的唇瓣颤了颤,那模样好像正在告诉他,要他好好的吻她;那种只有她才有的甜美,让他根本就不想顾忌场合;他忍不住开始以红唇从她的脸颊暧昧滑过,随即又缓缓的滑到了她的颈项。

感觉到她青涩的反应,让他开始眯着眼睛打量审视着她;如今的小小,就好像一颗刚熟的樱桃;惹人怜惜,诱人采撷;看到她害羞的模样,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应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他怀里娇颤颤的模样是多么的迷人。

她似乎被自己看的越发的不好意思了起来,最后她气急败坏的喊道:“癸步月!你、你、丫的、丫的、小土狗!护驾!快护驾!小花!你们跑什么!给我回来!回来!”

看到她不安又害羞的模样,而那掉头就跑的白狼,让他忍不住又开始因为她的一嚬一笑而心动,他戏谑道:“瞧瞧,瞧瞧;他们可都不要你了呢,最后,还是只有本宫最舍不得小小,还是本宫最喜爱小小呢。唷,来让本宫好好瞧瞧,小小,出落的可真美呢;美的,可真让本宫心动呢。”

她似乎很是疑惑自己说的是真是假,看到她躲躲闪闪的模样;他便挑起了她的下颔,他喜欢她瞧着自己的模样,因为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这魔头!想来那臭丫头便是你要寻找的人吧!如今,我可否先行一步?”吕意的声音极为恼怒,整个声音里更是透着一种我‘年纪比你大,你就该听我的’的权威。

癸步月心底微微一嗤,懒得理会,他是个什么东西?

本来还想与小小再亲昵一会儿,但是小小似乎朝吕意那里望了过去;忽然被拉开了距离,让他心生阴鸷更是百般不耐的抬起了头,他好不容易与小小相见,怎么能被打扰呢?如今被打扰了,他居然还想走?天下岂有那么好的事?

“想走?”那吕意一听他这么说;本来打算连忙点头的,但是他似乎觉得若做的太过急切,实在有失掌门之威严,于是他便神色冷凝的点了点头。

忽然,却听本来一语不发的秦刀派吴严暗骂了一声“蠢货。”

吕意瞪了那吴严一眼,最后居然直接对他道:“你这魔头,休要猖狂,如今你已重伤我们各位掌门,凡事,还是留条后路的好!”

后路?他可不需要什么后路,因为他从不做后悔的事。

他嗤笑了一声,可是想到身边的小小;这吕意倒是提醒了他,不能放过他们啊,免得他们日后想要伤害小小;他这么一想,语气便带上了笑意:“说的好。”

看到小小怔怔的模样,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那呆呆的小模样,真是让他想狠狠的蹂躏一番才好;她因为惊讶,小嘴巴微微张开,看起来傻乎乎的却又十分的俏皮;看到她这模样,他心底忍不住喟叹了一声,他想要她了。

快些解决这些杂碎之人,他可等不及了,想要与她燕好呢。

“既然昆仑掌门都如此说了,若本宫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太不通情达理了呢。”他抿唇微笑,轻轻的放开了她,他可不想她会受伤。

“本宫近年来忙于寻人,倒是没有顾忌到你们这群废人;不过如今看来,依昆仑掌门的话,本宫应该重新思量才是;这般的好的机会,怎么能。”他恶劣的停了下来,看着那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因为自己的话被弄的七上八下的害怕模样,着实可笑。

看到那一张张恐惧的嘴脸,让他忽然大笑了起来,其实看到那些畏惧又恐惧的表情,那感觉,让他很喜欢。

这八年,他就是靠着这些他喜欢的感觉,来渡过本不该只有他一人的日子;既然他不快,那他更愿意成为别人的噩梦,更愿意让别人颤抖的看着他!

他捋了捋发丝,笑道:“本宫怎能辜负你们的期待呢?本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们跪地求饶,亦或是被扒皮抽筋的模样了。哪种比较好呢?不如男人阉割女人毁容,如何?”

果然,那些人听到他的话,勃然变色。

他的手开始发痒,心底的嗜杀欲望在叫嚣;蓦的,他却感觉一双只有小小才有的藕臂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那女儿家软软的感觉,让他心神一荡。

“癸步月,你别这样。”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似乎都带上了一丝极为细小的祈求;祈求啊,她可是他的宝贝,怎么能求他呢?因为,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会甘愿的。

本来对于六大门派的所有怨毒的想法,与想啼血般的杀意就因为她软软的话语,温柔的刺进了他的心底;所有的不满彻底的消了个无影无踪,全部因为她的话而化成了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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