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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爷淡定妃》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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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飞扬,暖阳四射,天气一天好过一天!

这日,夜宿在赫连墨邪寝宫内的萧月与南宫羽,起了个大早!

快速而妥善的收拾好自己,两人招来大病初愈,刚从太医院回来的德胜海,德公公,伺候赫连墨邪吃药,南宫羽便开始了每一天的必修课,和晕迷的赫连墨邪唠嗑!

萧月今日却是不同,吃完早膳后,整整锦袍,拢拢墨发,扇子一打,就准备步出赫连墨邪的寝殿!

无语的看向臭美无比的萧月,南宫羽一边协助德公公帮助赫连墨邪翻身,活动胫骨,一边却也不忘向萧月交代一声:“可别弄死了,还有,记得早点回来!”

他本不是擅长说话的人,这两天下来,该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来来去去也就是不断的重复那几个话题!

瞎掰的能力也比不上萧月,还是得交代他一声,免得他兴奋过度,忘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此刻正准备出殿门的萧月脚步立时一顿,额际有冒黑线的冲动,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风流的弯起一对迷人的桃花眼,萧月帅气的一甩额前的刘海,转头冲着床边的南宫羽笑得暧昧:“是,‘为夫的’定会不让‘娘子大人’在家等得太久!‘为夫的’去去就来,‘娘子大人’不必心急,等着‘为夫的’回来,好好‘疼爱’你!”

话落,不等南宫羽反映过来,萧月一甩宽大的衣袖,舞舞墨发,不带走一片云彩!

刚步出殿门,便听得身后传来的一阵“嗡嗡”声,萧月邪气一勾薄唇,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幸亏他跑得快!

心下庆幸,脚下的步子更是走得迅速,转眼就往天牢的方向飞去!

谁叫羽的话这么惹人遐想!啧啧,歧义之大,怪不得他啊!

想来,那贱人在天牢里待的也该有点“寂寞”了吧!是时候去会会她了……

春风料峭,暖阳可喜!

这边萧月走得潇洒,那端,南宫羽的脸色却是气得紫青紫青的!

呵,不错啊,这萧月的皮是越来越痒了,感情一天不给他松松,就把便宜占到他头顶上去了!

还娘子大人勒,娘他个大头鬼!

愤愤的一把拔下插在殿门上的承影剑,看着快要把头缩到地里去的德公公,南宫羽深呼吸一口气,强迫着自己,尽量去无视萧月的脑残。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也不管是冷是热,脖子一仰,尽数吞下,一口浊气吐出,立时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铁血模样:“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待会儿记得找人来把门修修!”

平淡无波的丢下一句话,南宫羽刹那又如无事人一般,坐在了赫连墨邪的龙床边!

然,心下却仍是有些气不过,这个痞子,害他在人前出糗,还是个奴才面前,真真是气煞他也!

哼,迟早他得把这场子给找回来!

“是,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南宫将军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唤奴才一声,奴才就在殿门外候着!”德公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知道这种时候最应该做什么,有台阶给他下,他顺着下便是。

强自按捺住将要破口而出的闷笑,努力扯了扯有些僵硬的脸颊,德公公调整好心态,恭敬的应声后,便提着一瘸一拐的老腿,佝偻着身姿,颤巍的出了内殿。

可怜他们这些当奴才的,真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触到主子们的雷区!这脑袋还真是时时刻刻拴在了裤腰上!

揉揉至今还有些梦疼的胸口,德公公再次叹息,皇上的武功果然不同凡响啊,他离的这么远了都还能被波及到!若不是那天随便抓了个小太监挡在他的身前,现下怕是已经去陪先皇了!想他这身老骨头再这么被折腾几次……不,应该说再有下一次,就是想不报销都难啊……

看着德公公那苍老而颓废的身影,南宫羽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他其实挺同情这老奴才的,遇到墨这样的皇帝,他确实是有操不完的心!每时每刻都得担心自己的小命!

“唉,墨,你怎么还不醒呢?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你要再贪睡下去,你家娘子真的要和别人跑了!”细心的为赫连墨邪压了压被脚,南宫羽显得有些丧气。

国之初定,可是有一大堆的大小事物等着他去裁决啊!他晕迷了多久,早朝就罢免了多久,可该呈上的奏折却从未少过!

想那御书房的奏折,怕是已经有山那么高了,即便有他和月帮忙,有些决定却不是他们能做的!而他呢?却犹自沉寂在自己圈禁的高墙内,如何也不肯出来,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愁眉苦脸,眉头深锁,南宫羽瞥瞥仍然没有任何反映的赫连墨邪,想要抱怨的话,终是被吞在了肚子里!

他还是说些别的吧,毕竟,他也是被伤得深了!

“墨,你说月会怎么折磨你那不要脸的师妹?是毁容呢,还是赏几十个乞丐给她?又或者把她做成人棍泡在辣椒水里?嗯,我想凭月的手段,指不定样样都给她来点!或者更狠的都有,要不,可就对不起卫秋他们私下里给他起的外号了!”大手摩挲着下巴,南宫羽难得的沉浸在自我遐想的世界里。

似乎此刻他已经看得了蓝冰蝶被萧月折磨的下场!

轻纱曼舞,躺在床上的人眼睫微微动了动,鼻翼噏张,呼吸似有加重的趋势!

彼时,南宫羽因为各种猜测揣摩的想法在脑海里翻飞,并无注意到这一细节!

而殿外,却恰巧传来了喧闹声:“郡主,请您别为难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南宫将军正在为皇上疏通经脉,怕是不好被打扰!”

剑眉一蹙,南宫羽抬脚便向殿外走去!这声音他可认得,是德公公的,声音离得这么近,且极是为难的样子,莫不是这巾帼郡主想要硬闯!

“何人在殿外喧哗?若是打扰到皇上休息,是想要赌上九族的性命?”声音冷酷而铁血,南宫羽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跨出了内殿。

只见一身墨绿色宫装的刘心婷正端着一盅貌似是补品的东西,正与德公公纠缠着,脚步已是跨进了寝殿的殿门!

这厢,耳侧听得南宫羽的训斥,刘心婷水汪汪的大眼内有一瞬间划过不满,转眼却已沉淀!

大方一笑,刘心婷举止很是得体:“将军严重了!昨日婷儿回去后,一时没有忍住,便把皇上的情况如实告知给了太后!太后听后,心里甚是担忧!今日太后身体爽利了些,便又差遣婷儿过来瞧瞧。将军有所不知,婷儿手上的这盅汤,可不是凡品,这可是太后特地吩咐婷儿做的,乃千年雪参熬制而成,可是先皇曾经赐给太后的!皇上多日不进食,身体怕是会熬不住!将军忍心见皇上日渐削瘦下去吗?”

她可是从不打没把握的战!当然,除了遇见了那女子之外!心里不甘,刘心婷却不得不承认,她从未有赢过那女子一次!

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她又岂会放过!

这汤药本也无需她亲自拿来,只是,一大早她便打听到了萧月今日不在这殿宇内!只要萧月不在,这南宫羽便很好对付!

如此,她也可以借花献佛,只要无伤大雅,他们就是知道了也拿她没办法!

南宫羽墨眸一深,荡起点点愠怒!

这巾帼郡主可是好样的,这帽子可是扣得大啊!他今天若是不答应可就要担起谋害皇上的罪名了!

可就这般轻易的遂了她的心意,放她进去服侍墨,他还真是不想!

“将军还不让开吗?”秀眉一皱,刘心婷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挡在内殿门扉处如门神一般的南宫羽,刘心婷恨不得一脚踹开。

她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他还想怎样?不知道她端着这汤站着很累吗!

难道他还想违抗太后的懿旨不成!

她还真不相信他有这个胆,他南宫羽一家老小的命,可都在京城摆着呢!

“南宫将军不……”怕累及家人吗。

警告的话语兜头就要向南宫羽泼去!刘心婷的耐心已经彻底宣布告馨!

哪知,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不留情面的低斥给打断!

“滚出去!”骤然而出的低喝,带着初醒的嘶哑,声量有些微弱,然,那话语中的威严气势,却由不得任何人质疑,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平地一声惊雷,惊得刘心婷险些端不住手上的盅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软身到地上去!

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她刚刚听见了墨哥哥的声音!可若不是幻觉,那,那道带着明显厌恶的低喝,莫不是真的是墨哥哥发出的?

脸上一刹那褪尽血色,刘心婷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花,却却懦懦的抬眼向内室看去!

如今,不管她在人前多么的威风,多么的高傲,可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卑微的!

清风微凉,舒爽怡人,却掀起一地的火热!

“皇上,皇上,皇上……”德公公此刻却是利索的紧,没有刘心婷那复杂的心思。只道老天有眼,皇上终于是醒了吗?

浑浊的老眼内,激动得就差没流泪了,脚下犹如生了风火轮,嗒嗒嗒的就向内殿跑去!

同一时刻,南宫羽高大的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一转头,入目之内,赫连墨邪犹如神邸般,高高在上的斜靠在床头!

尽管此刻的他瘦得不像话,说是瘦骨嶙峋也不为过。曾经风华绝代的脸上颧骨突出,显得憔悴而狼狈!可那雍容霸气的帝王威压,却让人莫可忽视。

“把她丢出去!”不耐的再次出声,声音冷冽而肃杀,扬满了决绝。

冰冷的眼神直刺得南宫羽遍体深寒,让人丝毫不敢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可是这:“丢”出去……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南宫羽有些犹豫了!

他是不喜这为自以为是的郡主!只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位女子,还是先皇亲自册封的郡主,多少也得给点颜面吧……

刘心婷也看出了南宫羽的不忍,立时抓住时机:“墨……皇上,婷儿,婷儿只是……”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啊。

辩解的话还为说完,刘心婷的颤音便被赫连墨邪那毫无温度的冰眸,给冻结在了喉咙里!瞬息戛然而止。

他是在说真的!他真的……是想把她丢出殿外去的……

两行清泪立时爬上惨白无血色的脸颊,刘心婷用着无限哀怨的眼神倾诉着自己的委屈!

他就这么的不待见她吗?他知不知道,她真的很爱,很爱他啊!

“再不动手,朕不介意亲自丢你去暗室!”声如惊雷,冷厉如万年不化的寒冰。

南宫羽背脊一凉,脑袋还未反映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动作!

但见他一手用力提起,也不管刘心婷的哭闹抵抗,羞愤欲死的心情,脚下生风,短短的几步距离,竟是用起了轻功!

只闻殿外:“砰”的一声闷响传来,南宫羽已经安安稳稳,犹如乖宝宝般的站在了赫连墨邪的床边。

等他自己反映过来,适才那非常的,极度的,不绅士的举动是他做的后,南宫羽情不自禁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左看看,右瞪瞪,愣是不敢相信中!

心下不禁暗自咋舌,难道这就是长期被打压,而被留下的后遗症?

“立即传召李玉进宫面圣!”赫连墨邪没空理会南宫羽那副滑稽的表情,冰冷的命令迅速下达。一边却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以求舒缓犹自有些不适的额际。

毕竟睡了这么久,又是被吵醒的,何况许久没有进食,他的身体就是铁打的也会极度的不适!

一身的酸软无力,这可真是让人不爽,他还真是想骂娘!

“啊?哦……不,不,不对,李,李玉,李玉在哪?”南宫羽被赫连墨邪迅速下达的一系列命令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是有些反映不过来赫连墨邪已醒来的事实,此刻的他显得有些呆头呆脑的,配以那张娃娃脸,显得很是可爱,完全没有了人前那般铁血严肃的将军模样。

南宫羽纳闷,墨不说起李玉,他怕是早都把这浑小子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是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自从在北地接到他奉命传来的旨意后,至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来,也从未见他现身,他都怀疑这李玉是不是被人悄悄捉到哪个地方,被毁尸灭迹了?

“去曾经的神王府!这才多久,你莫不是忘了朕曾经说过的话?”不悦的竖起眉峰,冰蓝色的凤眸里冷意袭人,冷飕飕的寒风直逼得南宫羽头皮发麻。

赫连墨邪大手一挥,一边也不忘招过早就侯在一旁的德公公服侍他更衣。

南宫羽顿时赫然,是啊!他怎么忘了,就连月也忘记了!

他记得墨曾经对李玉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可擅自出神王府,私自行动!

“是,微臣立刻去寻来李玉!”虽然不知道墨现在传召李玉是为何事,但若是他猜的不错,八成是和那女子有关。

想来,他和萧月这段时间的努力没白费,墨,怕是已经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了!就算没听全,怕也是七七八八了!

唉,不过,想通归想通,南宫羽却是不得不挫败,果然是有了爱情的人就会忘记兄弟!真真是重色轻友啊!

想他这一个多月以来如个老妈子般的,苦口婆心的,耳提面命的每天在他的床前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口干舌燥了,也不愿停下来,墨却愣是不醒!

可当月一提起那女子未死的信息,不出两天他就立马苏醒了过来!虽然结果很是令人兴奋,可这事实还真是够打击人的!

唉,这兄弟当得,真真是憋屈啊!

心绪复杂郁卒,南宫羽离去的步子却是迅猛无比!

也由不得他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啊,毕竟,这可攸关他们爷的幸福啊!他要是一个不爽,最后悲惨的还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

一想起赫连墨邪适才提起的暗示!“唔”南宫羽又是忍不住一个寒颤打来,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

想到此,南宫羽那奔跑的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似乎是对南宫羽的表现很满意,赫连墨邪的眉峰有舒缓的趋势!

然,额际一偏,雪丝飞舞,低沉凛冽的冰语又立刻泛开:“马上传膳,再通知文武百官到御书房候着!”

穿戴整齐的他,是一刻也不闲着!

他,他真是等不及了,他怕,怕若是再晚了一步,她真的会不要他了……

已经睡了一个月,他不知道现在去还来不来得及,毕竟,他伤得她这么深……

“是,奴才遵旨!”

风拂过树梢,春日融融,此处却火热尘嚣!

约摸半个时辰后!

“皇上醒过来了吗?”某大臣欣喜的声音。

“应该是吧?宫里来人是这样通知的,怕是错不了!据说就连在太医院躺着的老家伙们都被送来了!”某大臣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议论个什么劲儿!都已经走到皇宫里了,没盏茶的时间就会到御书房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又一大臣的低斥。

“是,是,是,刘大人说的是!”一片迎合声响起。

天边风起云飞,随风而走,伴着陆陆续续,接踵而来的脚步声,不消片刻的时间,转眼大臣们全部都已被召进了御书房!

时间分分秒秒而过,这一天,没有人知道赫连墨邪与众位大臣们说了什么,亦或者警告了什么,只知道每一位从御书房出来的大臣对此均是守口如瓶,三缄其口!

据这天侯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回忆,当太阳快要落山之时,御书房的殿门,才被再次打开!

而每一位从御书房走出来的大臣,无不是汗湿了朝服,惨白着一张张毫无人色的脸!

这不禁让众人疑惑,就算是天气有回暖的现象,却还不是夏日炎炎,何以这般大汗淋漓的模样?

自此种种流言蜚语被传播开,这也成为了百姓们的又一饭后谈资!当然,这是后话!

窗外,夕阳在天边舞动,御书房内,却并未人去楼空!

赫连墨邪高高坐于龙椅上,御书桌下方,站着的是慕容净尘和南宫羽、李玉三人!

没有人主动开口打破这看似和谐,实质诡异的一幕!

南宫羽是想,却不知道如何开头,不管如何说,尘对墨的怨,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李玉双手环胸,看似随意,却是无比恭敬的侯在一旁。这中间的是非曲直他是知道一点的,只是自皇上失忆后,皇上没召见他,他也不能擅自出神王府,故而,后面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晓!

每天不是训练隐卫,就是处理暗影阁的情报,他还真是没精力去关注这宫里发生的大事!

前不久,突然有隐卫告知他京城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出于好奇,他便让人去探探底,哪知,了不得的大人物没探到,倒是知道了北野澈到了京城!

本以为北野澈是有所不甘,会做些什么小动作,便让人看着他,却不想,一段时日的监视下来,却不见他有半分的异动,只是安安静静的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很是奇诡!

想着或许他是想掩人耳目,先来个按兵不动,最后趁着他们松懈不备,便来个暗渡陈仓,哪知,他又于一个月前匆匆而去!

端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番不明的诡异行为还真真是让他纠结了好几日,摸不清那人脑子里想的到底是啥浆糊!

现在想想,皇上大婚出事是一月前,他们曾经的主母当初离去的时间也是那个时段,一切的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巧合,还真是让人想不深究都难!

难道,他们暗影阁也有失误的时候?莫不是北野澈真的趁他不备,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做了甚小动作?

彼时,李玉思绪早已天马行空,不知飘飞到了几万万里之遥!

这厢却是苦了南宫羽,不断的扯衣拉袖提醒着,却不见那斯有所反应,剑眉一挑,暗叹几月不见,李玉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连墨唤他,他都敢无视!

看着上首赫连墨邪越来越黑沉,几欲凝结出冰晶的俊脸,南宫羽咬咬牙,豁出去了!

“李玉,回魂啦!”一声大喝,唱响九霄。

“回魂啦!回魂啦!回魂啦……”的回音,不断在殿宇内反复荡漾。

一个激灵回神,李玉即刻不着痕迹的翘首向南宫羽的方向望去,在看清了他一阵挤眉弄眼外加唇语的解说后,立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要看的不错,羽的意思是说,皇上适才貌似,好像,可能,呜呜,真的有在叫他!

“呵呵,呵呵,皇上,您,您刚刚说了什么?卑职适才在想月怎么没在御书房内,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去逍遥了,正在猜想他平时去的地方,一时不察,想得太入神了,就,就没听见皇上您唤卑职!”讪讪一笑,李玉吞了吞口水,很不厚道的把萧月拿来当了挡箭牌。

皇上不是在和慕容丞相交流“感情”吗?为嘛会突然叫他,呜呜,要不要这么悲催的,难道是因为他最近没给佛主烧高香的缘故?

“你不知道萧月这段时间都是陪在朕的身边?”眼神一冷,赫连墨邪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李玉的谎话。

就算他这段时日呆在神王府里不出来,没有探听皇宫里的消息,但入宫这么久了,又如何不知道?何况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感情一个个近来都是皮痒了!欠抽!

“哈,哈,这,这样啊!皇上真是英名盖世……”李玉这下不得不词穷了,连拍马屁都不知道如何去拍。就怕自己一步小心,再次拍在了马腿上,那还真是“对得起”他李家的祖宗啊!

李玉不敢看向赫连墨邪的眼睛,耸拉着脑袋,神情萎靡,有气无力的羞囧样子,就差没在御书房内砸条地缝,钻进去,就此再也不出来!

呜呜,他已经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了!

见不得李玉那副小媳妇的受气包样,赫连墨邪暗叹当初识人不慎:“这次就不允你计较,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霸绝天下的气势,是不容置啄的命令。

有这样的好事?

“是,卑职遵旨!”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耳朵里听见的话,精神却是立即为之一振。

李玉一听不会被责罚,瞬息像被打了鸡血般。脊背一挺,那姿势,站得是笔直,笔直的。

“这段时间,好好的做好你的本职,羽和月和尘会竭力的辅助你,万不可让朕失望!”而他,也可以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把那个狠心的女人给抓回来。

李玉鹰眸一凝,点点深意浮现,他知道皇上的意思了!

不过,这个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想做好,并不难,他相信,他定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卑职领命!定不负皇上所望!”李玉的容颜是坚韧的,那口气,是更是绝对的。

微微颔首,赫连墨邪也不怀疑李玉的能力,毕竟,他的本事,他还是知根知底的!

拂身站起,脚下有片刻的不支,赫连墨邪暗嘲,这身体,还真是有够虚弱的!即便是进了食,吃了药,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恢复!

“皇上墨!”担忧的话同时响起。

“无碍,朕又不是残废了!”凝了凝内力,运转于一周身,待身体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赫连墨邪拓步走至慕容净尘的身边。

“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解释,亦或是找借口!只是,大家十几年的兄弟,我相信你知道我的为人,七儿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人是在他不清醒的境况下送出去的,那么,他就一定会在清醒的状态下把她找回来,至死不休!

话落,不等慕容净尘嗫嚅的话出口,赫连墨邪一个转身跨步,毅然决然的迈出了御书房!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唉,何苦呢!这样你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吗?你明知道墨曾经所做的那些事并不是他愿意的!”一掌拍在慕容净尘的肩膀上,南宫羽很是无奈,这两个人,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冰释前嫌。

“他虽忘记了汐儿,却从未忘记我们,不是吗?”微弱的低喃驳斥,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慕容净尘此刻的心境很复杂,不知道他该不该选择原谅!汐儿离去时,那晕死过去的模样,至今让他记忆深刻,不能忘却!残留在脑海里的,除了血,还是血!

“可你也明白,墨他只是把对汐儿的感情转移到了蓝冰蝶的身上!换句话说,他可以为了汐儿,从而无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难道你不该为汐儿感到欣慰吗?”这句话,南宫羽说的酸味十足。

他还真是不想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

“可,可那,那毕竟不是汐儿……”理智正与私心搏斗,慕容净尘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下去,若不是南宫羽拉长耳朵,还真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你就钻牛角尖吧!在你的心里明明已经选择了原谅墨,这嘴却还是这么的硬,犟脾气!算了,别在这里纠结这么多了,走,咱们找月去,玉也一起。月折磨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回来了!咱哥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得大喝一顿,来个不醉不归!”一手揽着一个人,南宫羽哥俩好的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南宫羽又是拖,又是拽的,好不容易才把慕容净尘给扯往了天牢的方向而去!

夜色,降了下来。凉风吹过,带起丝丝冰凉的气息!

彼时的花间岛上!

洛汐、无痕连着知琴知画一起,正在悠哉的逛着花间岛的夜市!

“主子,主子,就是这家酒楼,据说在花间很是有名,那暴炒田鸡可是一绝,今天可不能错过了!”一走进酒楼,知琴、知画美眸立刻如雷达般四望开去,本想找个不错的位置,哪想,入眼处,一楼、二楼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看来,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知道这家店生意火爆,却从未想过有这么的火爆。

“掌柜的,楼上的雅间还有吗?”主子可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

知琴秀眉一皱,立即招收换来掌柜询问!

“哟,客官今日可是来得不是时候,雅间都坐满了,二楼也满上了,您要是不介意,一楼的靠窗处还有个位置,您看要是可以,便将就一下吧!”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按理说,顾客就是上帝,何况是他们这身打扮的顾客,有眼界的,都知道会是金主。可这掌柜的完全没有一丝这样的意识,话说的是不卑不亢,末了还带着点点的傲慢,想来,怕是知道他们不是本地人。

也确实是这般,这掌柜的看着洛汐一行,虽觉得他们样貌气度不凡,只是,他花间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岂是随便就能俯小的?

虽说那戴着斗笠的女子和这仙姿玉立的公子可能会有些背景,只是,到了他们花间岛上来,再有背景也是个说假的!

“嘿!我说你这人……”知琴脾气一上来,袖子一掳,架势就此摆开了。

狗眼看人低呢!以为他花间岛上的人就高人一等了,她要是把主子的身份说出来,看不把他给吓死!要不是主子担心额际的印记露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进而影响到逛街的心情,才用斗笠遮住!她还真是想让这斯瞧瞧清楚!

“算了,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惹事的,一楼就一楼吧!”得到洛汐的示意,知画拉住冲动的知琴,转身就往偏僻处的窗口位置走去。

虽说一楼靠窗的位置有些不太干净,但也不失一个看风景的好去处,何况今天是为了让出来主子透气,放松心情的,为这点小事置气也着实不划算!

“哼,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给花间岛上这群眼睛长到额头上的人一点颜色瞧瞧!”大包小包的东西随便往桌子上一扔,知琴气呼呼的拿出手帕为洛汐擦拭凳子。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别一天到晚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你这样,知书还真是不敢把你取回家去!”不想知琴独自生闷气,洛汐难得的打趣了起来。

“去,主子尽瞎说,谁要嫁给那个呆子了,都多久了,也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羞红了一张俏脸,知琴话不经大脑的,就溜出了口。

此话一出,才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这不是让主子添堵吗?

“主子,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她也是很担心的,只是一提到知书,她的脑袋就会短路。

“阿雪就没传回一丝讯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洛汐撩起黑纱的一角,轻轻的缀了一口清茶。

一月前来花间岛,她并没有带上阿雪,只是留着它在紫芒大陆上帮忙探寻知书和知棋的踪迹,不想一个多月了,阿雪竟是一点音讯全无!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要知道,阿雪可是万兽之皇,一呼而百应。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哪个不对它唯命是从?

挥挥爪子就应该知晓它所要了解的事情?如何会一个月过去了,还未来寻她?知书、知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

就算被人暗算掳走,那总要走马路的吧?不走马路,就是飞的也逃不过众多飞禽的眼界不是!难不成还能遁地了去?

“没有,从主子受伤至今,从未!”拍了拍知琴的手,知画无声的安慰着,俏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再等等吧,也许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小东西是个路痴,指不定迷路了呢!”无痕默默的为洛汐斟满了茶水,如梦如幻的玉脸上表情千年不变,语气淡而冷酷,语意却是出乎几人意料的开起了玩笑。

“呵呵,公子的话,好,好冷哦!”知琴话虽是这般说道,却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来无痕的话还是有效果的。

一想到阿雪那抓耳挠腮认不得路的烦躁模样,知琴就有些幸灾乐祸,那小东西可是傲气的很,若是因为迷了路而被主子责怪?呵呵,看她以后不糗它!

知画大大的杏眼里也均是溢满了浓浓的笑意,怕是和知琴想到了一块去了!

黑纱下的洛汐虽也是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却并没有知琴、知画这般乐观!

阿雪虽然是路痴!可它却有个不下于人的聪明头脑,它知道如何沿途做记号!当初那人被困于城内,阿雪可是没有找错路的!

退一步说,就算阿雪不识路,可它的虾兵蟹将何其多?再加上它与她之间,常人不能理解的神秘感应,又如何会找不到来花间的路!

彼时前往新月为赫连雄寻找冰蟾时,她曾经躲在那群灰衣人屋外的大树上,想要窃听他们的秘密,就是被突如其来的阿雪给坏事的!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阿雪就永远不会迷路的……

也是那时,那个人对她说:“以后做什么事都想想我,好吗,我也会担心,我也会害怕,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那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有多么的!爱恋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他却,转眼把她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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