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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李白》第七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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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玄宗皇帝在华清宫大宴文武,贵妃杨玉环也陪同前来。李白一见之下便脱口成诗写下了著名的《清平调》。玄宗闻诗,龙颜大悦,吩咐高力士赐李白海外弗朗西国新进贡的拉菲葡萄酒,虽然李白自称酒中仙并且家境殷实,但这进贡的皇王御酒确是第一次品尝。李白称谢后回到座位,打开木桶塞子,倒出色泽鲜红的美酒,立时间满堂飘香。

话说李白饮酒海量自称酒中仙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李白的祖上乃是上古的蚕丛鱼凫,先人历经数代传下来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唤作“将进酒诀”,虽然这门心法在武林中名不见经传,也不怎么厉害,但它确是解毒排毒的无上法门。

其原理就是用真气护住胃脉,使酒精吸收后不走肝脉而直接经肾脉排出。就如同我们饮酒前喝两袋酸奶一样。现在的我们通过化学课都知道了,乙醇需经肝脉转化成乙醛再经肾脉化乙酸,进而生成双氧碳和水,而如果不经肝脉或肝功极其强大,则如同水无异,是而如今国家之顶极酒陪皆有十余斤之量,常人则三斤必死。这和吃了有毒的东西迅速腹泻出来是一个道理。李白的这门心法不但能解酒毒,一般之毒亦皆能解。

李太白唤来郭子仪,岑勋夫子,丹丘太医三人,高举酒杯,觥筹交错畅饮起来。李白回想起数日前自己还在奔腾咆哮的《九曲黄河》边苦闷惆怅,而现在则意气风发,他感慨“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来的太。。突然,太。。刺鸡了”(周星驰语)。于是他又诗性大发-------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贵妃玉环听到李白洋洋洒洒的长诗,不由得芳心陶醉,从心往外敬佩这新任的翰林学士,她向玄宗告座离身,端着酒杯来到旁边李白他们的桌子前,婉儿一笑道:“李学仕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啊,当今之世恐怕再无一人能写出如此潇洒之诗作了”。

众人赶紧站起身来给贵妃娘娘施礼。李白一躬道:“娘娘过誉了”。

“人道是琴棋诗画为四绝,不知李学士在音律和棋艺方面造诣如何,可否请教”。玉环笑问。

“略懂一二”。李白答道。

“李学仕,我们梨园教坊现在正在排练一首《虞美人》的曲子,请学士欣赏。念奴,你过来”玉环抬手换过自己的一个侍女。此女名唤念奴,是唐教坊第一歌女。

此时玄宗发现有热闹也起身过来,这昏庸的唐明皇平生最喜谑闹,但他对于音乐却是有着极高的造诣。

“朕与你等亲自奏乐”。玄宗笑道。

这可是天大的奇事,百官也纷纷放下酒杯,探身张望。

少时,月琴大阮、丝鼓二胡齐备。念奴起唱,玄宗玉环奏乐。

《虞美人》写的是霸王别姬的故事,唱词是“汉军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寥生”。歌声婉转苍凉。

李白听完鼓掌赞美,言道他现在也有一首和词,但却一改颓唐,是一首欢快的曲调。说罢便高声吟唱起来,用的则是玲花的民族风调:“力拔山兮气盖世,卷土重来未可知,什么样的英雄是最呀最无敌,留名百世永远的是项羽”。

玄宗听罢起身喝彩,说此曲调听完可以一扫心情的沉闷压抑,大有得意尽欢之情。书中代言,一年后马嵬坡之战,《玄宗回马杨妃死,不见那春闺梦里人》李隆基伤心欲绝多次欲寻短见,都是被身边的公孙大娘和念奴所救,你可知她们用的就是音乐。网传近年来多名大学生都是听到凤凰传奇的广场舞歌声继而打消了陨玉的念头,玲花可谓功莫大焉,当你心情低落的时候也不妨一试。

“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众位卿家,干”。玄宗高举酒杯,将这几天的愁云一扫而空。

“先生可闻四大名琴”玉环饮完杯中酒后又对李白问道。

“听先父讲过,是俞伯牙高山流水的《号钟琴》、楚庄王余音环佩的《绕梁琴》、司马相如凤求凰的《绿绮琴》、蔡邕嵇康合奏广陵散的《焦尾琴》”。

“不错,正是如此”。杨贵妃对李白的学识更是钦佩。

此时李隆基忽然说道:“琴棋诗画,不知李学士棋艺如何,可敢与我贵妃比试”。原来这贵妃玉环棋艺甚高,不止在这皇宫大内,就连满朝文武也无人能敌,玄宗对象棋更是酷爱,但却资质平庸。

二人当即坐好摆全棋子开始对弈。贵妃玉环行棋相当诡异,以仙人指路开局,棋到中局在一个连环劫中李白只得弃车杀马,局势便急转直下。李白并不慌张沉着迎战,连环双马防守的滴水不漏,更力保士象不破,最后更弃炮杀兵,且对换掉对方一车,成了个玉环单车对李白的士象全。

“似乎和了吧贵妃娘娘”李白自感得意。

“李学仕言之过早了,单车对全士象只有中路象能和啊,可惜你是边象”说着玉环把车平移到李白河线正中,这样李白边象不能归中,也不能支士,只得出将。然后贵妃上帅等招,此时如果李白进将则玉环出帅占肋,李白将无子可走,只能送象给对方。李白上走一步将,对方车占肋道将军,李白挑士,玉环出帅叫吃单士,李白只得支起另外一个士防守。此时玉环车移边路准备底线叫将抽士,到这一步李白的双士势必被破,已经没有防守的可能了,只得投子认负。

“人道是大将军用兵如神,我看贵妃娘娘是用车如神啊”。李白发自肺腑的赞叹一个女子能有如此高的棋艺。

李白捻了捻短髯对玄宗说到:“先父当年酷爱象棋,常搜罗古籍残谱,然而中年过后常感叹高手对奕往往胜负便在一兵一卒之间,更高水平的棋手之间往往弈成和局。而且如果对手棋艺高你一筹,有时终生难赢,于是潜心研究,发明了五种博彩象棋的新颖玩法,万岁可有兴趣一观”。

这正说中了唐玄宗的心事,李隆基和玉环对弈就从来没有赢过一次。

“爱卿快快道来”,玄宗皇帝已心痒难忍。

“万岁,实不敢当,雕虫小技尔。其一名曰《快棋》,你我双方皆连走两步。平时下棋如能看两步棋就完全可以不被对方误杀,而快棋对方的一个简单将军你都要看远四步才可不死,你我可以棋盘一试”。

说着李白已经把棋盘摆好,一招神人指路,肋车直接叫杀:“万岁可尝试破解”。玄宗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怪招着实一惊,仔细思索,如果支士出将将毫无意义,思索片刻走了招支士加角炮勉强应付。

李白笑道:“如万岁这般竭力应付则满盘干矣,快棋要诀在于解将还将,但棋规另外规定了不可死子,就是行棋前后子位必须发生变化,如上将后再下将则判违例。

贵妃杨玉环恍然大悟,思索片刻后便想出三势凌厉狠毒的应招,李白连挑大拇指称赞。

“这个我更学不了,有没有简单有趣的”皇帝追问。

“这第二种唤作《五子棋》,是在快棋的基础上演化的,适合高手和水平略低的棋手对局。棋艺高的用满盘象棋,但每次只能走一步,对手则只用五个兵加全士象每次可走两步,但极难应付,万岁每次行棋选用五卒,可操必胜”。

“第三种唤作《暗棋》,适合象棋博彩,就是将棋子如马吊般翻转洗乱,字面朝下,白板朝上,任意摆放各种阵势,每次行棋可翻开一子或者走动已翻子力攻杀,最后以子力多少定赌注,一两一子也常有百两输赢”。

玄宗连连称奇:“当年淮阴候韩信广武古战场练兵,闲暇时兵中常有哗乱,遂在战国古棋的基础上加入马炮士象成为现在的中国象棋,不想爱卿更有创新,你快说说另外两种是什么”。

“其四唤作《盲棋》,其五是在天竺象棋基础上演化的《四国象棋》”。

“李学仕快往下说”。高力士也跟着连连催促。

“我要贵妃娘娘于我把酒。。。高力士公公与我捶肩。。。”李白闪念间忽然想到高力士在宫门前的百般刁难和蔑视。这句万不该说的话却不知怎的突然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郭子仪大惊,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再也无法收回。

此时李白已经饮下十壶葡萄美酒,加上他开席的时候和岑夫子、丹丘生他们饮下的十壶烈性状元红,李白今天真的多了,他忽然觉得心头颤动,气血翻涌,几乎到了按捺不住的地步。其实常饮酒的人都知道这葡萄美酒千万不可与烈性白酒同饮,否则酒毒加倍。

玄宗皇帝眼中忽然闪烁异样的光芒,玉环看出唐明皇已动杀机,赶忙装作醉眼迷离的样子,走到李白身前:“来,我。。我与你,与你满上”。说罢酒壶从李白脑袋顶上倒了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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