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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绝色美男嫁给我》第十章 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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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蕾思看了一眼那二楼的房间,此刻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杂陈。

就这样,杜蕾思跟着小侍一起上了楼,这新年来临,青楼便是冷清了许多,因为小姐们都要陪着家人膝下听从长辈的教导,或者是跟着家人去探望亲戚朋友。

杜蕾思家里是南方搬迁来的,所以这里没什么亲戚,她也就落得清闲,每年都是跟着红烛这里赖着。

“小姐,您进去吧!”侍从的提醒将杜蕾思的思绪拉了回来。

待进了屋子里面,却是入目的满屋子的狼藉,窗户处被木板钉住了,杜蕾思想到贾平匈那里听闻的消息,叹了口气。

“小姐何必叹气。”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那音色没了往日的娇媚色彩,显得虚弱苍白。

杜蕾思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便是向着那床边走去,想要撩起床幔,却是被里面的手制止住了,“红烛已经无碍,小姐还是请回吧。”语气里面难掩的哽咽,那浓重的鼻音杜蕾思怎么会听不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杜蕾思看着那被钉死的窗户说道。

“红烛谨记。”

杜蕾思收回视线,“那我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抬起了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往外走,可是就在手扶上门的时候,猛然转身,果然那床幔已然掀开,红烛苍白憔悴的面容梨花带雨,看到杜蕾思回头,那小嘴越发颤抖,泪珠模糊了视线。

杜蕾思急忙上前,扶着他,将被子盖住他的身子,“怎的不好好照顾自己。”

“红烛不会缠着你的,只要你别来不看我,好不好?”小脸仰着头看着杜蕾思,满脸的楚楚可怜。

其实对于红烛的感情,杜蕾思一直把控的很好,她上辈子就是卧底,黑道上的真真假假,比这爱情里面更是玄幻,所以红烛于她简直是很好的遮蔽板,而她于红烛是什么样,她却丝毫没有考虑。

前世作为卧底的习惯,她周围接触的人,她早就知道终究会背叛他们,所以从不会发自真心的去顾忌他们。

这也让这一辈子的杜蕾思事事没有责任,也不敢付出责任,她在这里根本就是随遇而安,没有付出全部真心以及努力的去生活。

“我最近忙,红烛这么妙美的人儿,小祖宗怎么会丢下你呢?”杜蕾思习惯用吊儿郎当的痞子像去逃避一些事情。

“又在打趣红烛。”红烛的脸上染上红晕,害羞的低了头,小心翼翼的靠在杜蕾思的怀中,手臂缠上她的腰肢,“那今晚还能陪着红烛吗?”

杜蕾思摸着他的墨发,“好。”

就这样,杜蕾思留在了洛柳楼,杜家主差人来过几回,可是都被杜蕾思回绝了。

“你就不怕你娘一会亲自来捉人?”红烛窝在杜蕾思的怀中,如葱一般的手指把玩着杜蕾思垂在胸前的长发。

“我娘在乎面子,而且我如今婚约在身,她更不敢声张我夜不归宿。”杜蕾思抚摸上红烛的肩膀,半挂在肩膀上的红衫便是滑落了下来,露出洁白光滑的皮肤,后者的身子轻轻颤抖。

“讨厌~”红烛轻声娇嗲。

杜蕾思轻笑,“还是这么敏。感啊!”记得这红烛的身子就是她破的,而她的第一夜也是给了这红烛。

她重生本就没有追求,所以更加放肆,如若前生的第一次还带着那么点的深刻烙印,那么此生的第一次却是没所谓,毫不在意。

许是这个世界给了女人更多的权利,更多的目光,所以,她流连花丛出了名,而将军被俘破了身,万夫所指的却是男子,而于她的往日,却是丝毫不提。

“将军破了身,你会不会不在碰他。”徒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杜蕾思也想过,可是她却不会歧视,她毕竟经历过前世的重男轻女。

在这里却不愿意和红烛多说什么,依旧痞子一般,“二手房自是可以,只要别死过人。”她的话话糙理不糙,别生过孩子就行,她还没做好做母亲的准备!

红烛闻此,巧笑嫣兮,媚眼如丝,“小祖宗这话说的好生妙。”

“你也是妙,红烛啊。”杜蕾思翻身,挥袖,烛火熄灭,徒留一室旖旎。

第二日的清晨来临,阳光照进了窗户,可是这红烛房间里面的窗户被钉死了,所以日上三竿了,两个人依旧相拥而眠,门外的人也不敢打扰。

最后还是腊梅敲了门,室内的人只是敷衍的应答了一下,便是继续无声。

红烛起身,披了一件薄纱,细如青葱的手指划过女子安然的睡颜,“小祖宗,起来了~”尾音上扬,带着慵懒。

女子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红烛抬手掩嘴轻笑,媚眼如丝,勾人心魂,墨发披散下来,直达挺翘的臀部,赤脚莲足踩在地上,开启了门,走了出去。

红烛走后,门外的一行人更是拿不住主意了,这红烛公子都叫不醒自家小姐,那么还有谁?

这今儿还要进宫去参加晚宴,便是眼看就要迟到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了她们。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开了,“谁tm吵着老子!”杜蕾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被子滑落。

“砰”门被关上。

杜蕾思见着来人瞬间清醒了,急忙捂住上身,“你……你个色痞,不害臊啊!”看看看!还盯着看,不怕长针眼啊。

安景澜表情淡定,可是负在身后的双手却好似紧握成拳,胸口起伏,银色面具下的脸阴沉的像是风雨欲来前平静的海面,“景澜被强暴的时候,可是好几个女人赤身裸体。”此言一出,像是一颗鱼雷,炸的饶是杜蕾思这等风流女子也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景澜失礼了。”言罢便是大步上前,脱下了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杜蕾思的身体,他身高高大,即便是那披风,也能将杜蕾思包裹个严实。

包裹好以后,便是往肩膀上一扛,杜蕾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直接蒙掉了,当外面胡胡咧咧的北风扑面而来的时候,她才清醒,手脚不能动,看着自己的那个人又飞檐走壁。

“你干嘛?我恐高啊!”杜蕾思闭着眼睛,都说轻功很爽,可是她这被施展轻功的人抗在肩上,为什么觉得要尿了。

“我这样是为你好!”简短的话语,稳健的脚步,一跃一跃。

杜蕾思紧闭双眼,看着街上的人,自是明白安景澜话中的意思,她这般的样子要是被人瞧见,定然会传得沸沸扬扬,宫宴上难免有人交了口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转念一想,“你也是怕给你自己惹麻烦吧。”毕竟他们两个现在因为那圣旨,那婚约就像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景澜现在还怕闲言碎语吗?”他这样的身子,这样的破身毁容,还怕那点闲言碎语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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