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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将军随身宠》第八章 一双染血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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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本名张海樵,是本市的一个房地产大佬,资产几十亿。不少老板发达之后都会研究些古董来提升品位,他也不例外。上次展出的几件古董,就是他花大价钱从国外收回来的。

不过上次跟我联系的是他的一个助理,方案改了十几稿才过。而现在这么一个超级大佬,直接跟我一个搬砖的谈反感,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果然他开口跟我说:“小韩,其实这次来并不是让你设计方案,不过放心,案子的钱会照给,另外你还会有一笔好处费。”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我盯着那厚厚的一叠,大佬亲自发话,这好处费必然不菲,于是边拍着胸脯说:“只要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只要张总说一声,我定当竭尽全力。”

张海樵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张某人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我不想节外生枝,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其他人知道。”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张海樵走后。我心里还是扑通跳,打开信封一看,果然是一叠毛爷爷。摸在手里甚是温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大佬出手,果然非凡。不过事情还没有办,就能给这么多钱,只怕这事情并不像他所说的,是举手之劳。

原来的房子是不敢住了,之前就已经在房屋中介登记过找新房,新房子找到前,只能暂时寄居在酒店。

第二天上午,按照约定来到张总公司,在接待室坐了一会,就在张海樵亲自领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脚穿阿迪王,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就是在车站遇到的那个骗子——捉鬼达人张天师。

张海樵热情介绍。这个家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叫做张小纯。

我暗道倒霉,这家伙怎么招摇撞骗到海州市来了。但我见张海樵对他是礼遇有加。我既然收了张海樵的钱,就算心中鄙夷,但面上也要做做样子,于是和他开始久仰久仰,如雷贯耳的之类的寒暄。

张海樵把人带到后就交代我要一切听张天师的,说他法力高强,只是性格不羁,不修边幅,我们两人务必要好好配合,然后就离开了。

从他们两人说话的态度判断,看的出张海樵是挺信任他。让我听骗子的指挥也确实有点违心,但为了毛爷爷,我还是忍了。

“你还是认为我是骗子?”他笑着问我。

我当然是摇头否认,不过眼神还是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你当然个骗子。

但他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改变了看法。

“我昨天在车站见到你,就看出你阳气弱到了极点,这种情况只有借尸还魂的人才会出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刚从阴间回来。不过常人是不可能走到阴间的。”他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表情无悲无喜,不让他看出任何的端倪。他这话说看似前后矛盾,但我却信了几分。

只听他继续说:“但是如果生人到了阴间,只要吃了死人肉不会被鬼认出来。人本有三魂七魄,可是你却少了一魄,如果不及时找回来,我敢断定,你活不过十天。”

他一说死人肉,我就又想起那碗肉粥,又是一阵恶心。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还是有点道行。不过他这么吓唬我,就算是所说的全对,我也不能认怂,不然之后行事就肯定处处受制于他。

他说了一会就不说了,转而谈起张海樵的事情。

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得从上次我经手的那个展会说起。

张海樵白手起家,商海沉浮多年,得罪了很多人,有几个都是想致其死地的。他喜好收集古董习惯的恰好被人利用。

今年三月初,张海樵就收到了一个被附了“煞”的明朝花瓶。后来麻烦事不断,公司亏损、股票下跌、孩子意外受伤等,直到家里一个保姆诡异的淹死在游泳池里,他才重视起来,请了先生——也就是张天师。这才发现原来是花瓶里有“煞”在作祟。

我听到这里就已经基本明白了整件事。上次那个像灵堂一样的展会,肯定就是张小纯的杰作,想要利用展会将花瓶售出。至于灵堂,肯定也是和请“煞”有关。

我又问道:“花瓶应该是没卖出去吧,不过我不明白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哈哈一笑,说道:“恰恰相反,花瓶是卖出去了,但煞并没请出去,而且现场在监控死角多了一双染血的绣花鞋。”

“那就你是功夫不到家,我可不会这些旁门左道。”我故意激他。

之前不管我怎么说他是骗子,他都没有生气,可这会我说他功夫不到家,就像是踩了狗尾巴一样。

这位张天师就红了脸,十分严肃地跟我解释起来:“我都已经布好了请煞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失败,后来我策动天机秘算,终于发现这个变数就在你的身上。”

说完他拿出两样东西,置于桌上。一只花瓶和一双染血绣花鞋。花瓶是明朝正德年间景德镇出产的稀罕物,我之前也见过,展会卖出后又被张海樵高价收了回来。

绣花鞋被装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盒中,上面还贴了一张符箓。

花瓶我一下子看不出什么端倪,但这绣花鞋,一看就知道是很厉害的邪物。鞋子的周围似乎涌动着红色血气,但被符箓死死压制住。

忽然符箓出现了一丝松动,咔嚓咔嚓,玻璃盒龟裂开来,血气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出了一张女人的脸,她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把我吞下去。

我大叫一声,往后退了数步。肩膀上被人重重一拍,张小纯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后。

再看绣花鞋,正好好地躺在玻璃盒中,符箓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厉害!”我不由地暗惊,只是看一眼就能让我失去心神。

我还是不明白,在这场驱邪请煞的过程中,我到底能帮的上什么忙。这所谓举手之劳不小心还会有性命之忧,我不想被蒙在鼓里,便问张小纯,我到底能做什么。如果太危险,那么就算张海樵给再多的钱,没命花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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