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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决》第三章:时光的笔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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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名:新时代

前言

本来这个故事是要单独写本书的,但是本人实在文学底蕴简陋,文采不飞扬,才华不横溢,所以打消了长篇小说的念头,把他改为了《荒诞决》的其中一集。其实‘时光的笔记’这个故事创作的是在这本书之前,这应算是我人生所创的第一页小说,只是现在才有了俩书合二为一的想法,所以将其列为第十一集。

借于昨日的一个真实梦境为蓝图,那晚我不夜不眠小试牛刀。一篇乱文;信笔挥来,见笑!先声明我写的不是重生或穿越,而是时光倒流喔~

(第一回):航海日志

次日清晨,天空的浓云已散去多时,东升的太阳才划过海岸线努力着炫耀自己的光芒,淡淡微光刺透了白云却没有一丝暖意。飓风过后的大西洋海面还是依旧波涛汹涌,海浪伴随着阵阵的呼啸声时起时伏,一层高于一层,仿佛要喝掉水中的一切生物与船舶,甚至是这处于海天线上的朝阳。对于常在海上的人来说大海的愤怒永远都是可以吞天噬地的!

热带地区是一个热带气旋和热低压频发的地带,它们随着时间增长风力德加强就会滋生为热带风暴,甚至更严重的飓风。但在现如今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它们的在成长的初期阶段就会被各个气象局给锁定,分析、汇总、预报、发图给该范围内的所有船舶。

唯独例外的是昨天距离非洲好望角200海里外的南大西洋东部,一个毫无预兆性无端生起的一个飓风却没有被发现,引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海难,我们的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一艘用于打捞作业的巨大工程船和数条白色快艇像几片树叶一样摇摆在波浪中。空中还有俩架搜救用的直升机,巡视着整个海面,则像是秋天即将飘落的枫叶。由于飓风的突然袭击而卷沉了一艘远洋货轮,他们正在打捞沉船也试图着搜救可能幸存的海员。

“德雷克先生,这是一艘长300多米的远洋散货轮,初步认定沉船原因是,船舶强度最差的船中部位当时正好位于涌浪的波峰与波谷之间,瞬间加强了船舶的扭力和剪力,导致船舶在船中部位折断。”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汇报道,他身上已被海浪和雨水给湿透了。

德雷克是一位已年过六旬的老人,典型的西方络腮胡已全部花白,但依旧是肩宽健朗身材魁梧,不难看得出年轻时他是位骄勇善战的军人。生于希腊,现在担任欧盟的海事调查局长官。“现场情况调查的如何”老者问。

“目前在沉船中发现了26具年龄不等的男性尸体,可根据情报部与此轮的船东公司联系,确认船上应该是27名中国籍船员。已派潜水员和直升机在附近的海域彻底搜索过了,仍未发现那名失踪者”年轻人继续汇报。

“少一名?难道还活着逃离了?...不太可能,这么大的飓风,母船的都顶不过,救生艇与救生筏更不会有希望了,不淹死也冻死了。...还是遇难者被飓风带走了?....”老长官深思了片刻后又吩咐道:“先派人彻底搜索沉船,找出母船的黑匣子或是其他线索”。年轻的工作人员应声离开。

一个时辰过后,年轻人急匆匆的跑回来,手里拿着一本湿透了的黑色文件,“长官,黑箱子已打捞上来,情报组正在回收数据,您看,这是刚刚发现的沉船上的《航海日志》,虽然泡了海水,但是上面记录还是能够看清”。

《航海日志》是船舶每日航行动态、位置信息、海况详情等等的实际记录,也是任何事故与海损后的法律依据;左页记录着航向航速气象等数据资料,右页记录的是每一小时船舶所经的海域甚至详细到了经纬度,此外还有一项重大记事栏,顾名思义是海难、海盗或是人员伤亡等大事件的记载,如有发生由船长亲手记录。

老德雷克接过来《航海日志》,仔细地页页翻看着,最新的记录2014年12月25日,也就是风暴发生的昨日。左页:航向航速不定,恶劣性阴天、无征兆的12级风(西方称飓风,中国称台风),右页:只是gps每小时的经纬度。但这页的重大记事栏确有着字迹潦草的英文记录,看来是在沉船前匆忙记下的。暗暗的默读起,瞬间将老德雷克带回了昨日可怕的黑暗之中。

(第二回):暗渡陈仓

以下是《航海日志》重大记事栏的内容:

[我是本轮的二副,按理说重大记事栏不是由我来记的,但是现在船长他不在了...

因为是值夜里班所以我上午睡了一觉,中午刚从床上睁开双眼,就听到窗外一片交杂,风声、雨声、雷声还有船舶摇摆的声音,看来是下暴雨了。

洗刷过后准备去吃午饭,我住在最顶楼,而餐厅是在一楼,我一路下来却不见其他任何船员,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我并没有在意,当进入厨房时才感到一丝的不妥,因为本该在厨房忙碌的厨师和服务生也不见了,诡异的气息开始笼罩着我。

还好饭菜是做好了还热乎着,我匆忙吃了几口,食物下肚后奇怪的胃里却没有任何感觉。都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嘛,我拿出一根香烟,刚打着了火机,却被一阵寒风吹灭了,也刺骨的吹进了我的背脊。

我回头看去,原来是餐厅通往后甲板的水密门没有关劳。室外是,风助浪势浪借风势,风中带着白沫浪花透过门缝更挤进来。我走到门前看了几名水手在船尾的甲板上,由于大风浪他们正在匆忙着进行邦扎系固工作。

乌云密布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只有远处的电闪雷鸣时而带来转瞬视野,狂风恶浪暴雨成瀑,叫人胸口发闷难以呼吸的感觉。想让别人听清你说的话必须大声喊,可张大嘴巴又会被风雨灌进嗓子来。

此时船舶摇摆的程度更加剧烈了,要想行走必须手握着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匍匐前进。我上前与水手们交谈寻问情况,可他们只顾得眼前的工作,手脚不停地机械运动着,根本没有理会我,放佛就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我暗骂一句:“sb,在船上干活都把孩子们给折磨傻了”。

我隐约在暴雨中看到更多船员的身影,他们都蹲在主甲板上,赶着手头的工作,也不知已经蹲了几时。我本想前去找船长,可这时风中有阵阵低鸣的哭声振动了我的鼓膜,我停下来细寻找声音来源,在脚下,主甲板以下的顶边压载水舱里。

有人掉下去了?压载舱可都是密封着的,道门的人孔盖子都是用十几个螺丝水密上紧的,难道是井盖被人偷了?呵呵..又一次的哭声,这次我听的很清楚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船上可都是男性船员呀。

我趴在甲板上贴着舱室,大声喊:“你是谁,现在状况如何?”。哭声里蹦出了“救命”俩字就没有其他的回答了。“别慌,我马上开门救你出来”。

我想找人帮忙,可是他们仿佛都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见人影,可能是到船头去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自己找来工具,拼命的扭动着螺丝,雨水打的我后背生疼,一刻钟后我打开了道门。

哭声消失了,只有狂风吹着索具咣咣的响声,和暴雨与船壳板交合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怕舱内的一氧化碳中毒,小心的舱室口探头望着,心里纳闷,密封的舱室一氧化碳含量极高,会有人在这里活着?还哭?

向里看去一片漆黑,我用手电照了照,由于船是满载(装满货物)所以舱内没有压载水,除了泥巴和铁锈没有人的踪影,她和先前的水手们一样,突然消失了。

shit,我脑袋有点发晕,黑暗的舱室像黑洞一般在向内吸引着我,我立马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远,然后捡起几个螺丝帽扔了下去,但却没有传来落地的回音,彷佛扔进了万丈深渊的无底洞。

我又忍不住粗口了一句:“艹他m的,爷今儿个真是见鬼了”。我随便把道门盖子盖上准备到驾驶台去接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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