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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心理师》第十七章 困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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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有时候也生病,只是有些自己能治,自己不能治。就像木牧今天的状态。在把自己变成半分的真的时候就觉得这就是一个现实和幻想堆积的世界,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打针买药回来,按照惯例,到那一家觉得味道还可以也不知道失望了几次的肠旺面馆叫了一份大碗的肠旺面也是按照惯例加了一片薄薄的豆腐,算得很准确十块钱也就是我身上除了坐公交的最后一笔钱了,当服务员小妹将煮好的食物给我端上来的时候我发现居然不是我点的肠旺面,是一碗肠旺粉,我顿时埋怨起来,眼里哀婉的盯着老板,说我要的是面,怎么会变成粉了呢?服务员小妹赶紧接了我的话说给我换一碗,这本来也是理所当然她们应该做的事,只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说了句,粉就粉吧,既然煮好了,那我就吃这个,心里默默地在后面补了一句,下次你们可要记住了,我来你们这吃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定记得我要的除了区分大小碗肠旺面之外,再无其他!于是我憋着自己吃着的难受吃完了那一份大碗的粉,我以为我是好心好意,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没有麻烦人家给我换一碗,也没有让老板和服务员为难,因为剩下还没吃的食物我实在是想不到它的多种处理方式,只是回过头来,觉得自己又傻又可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如此认命了!

去年十月份,我拔掉了自己下牙左右侧常常发炎的智齿,对此我还写了一片《拔牙记》来纪念那个差不多忘了的痛苦的过程,至今拔掉智齿的后遗症还时不时的提醒着我其实拔掉智齿比之前没拔的时候要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在半夜疼得只想拿一把钳子自己把智齿干掉,那确实是一件比拔牙记里面记载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难受,试想一下,当你睡得好好的,正准备做一场好梦的时候,一阵莫名其妙的剧痛把你从半夜三更的床上硬拎起来,坐在凳子上拿着剪刀镜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对着自己发疼的牙齿却什么也做不了,任口水和眼泪混合着流到地板上的时候,就能够知道那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相比于此,总算还是在做了好几次决定看了好几篇拔牙记录之后去拔掉自己长得有些歪了的牙齿,难免会犹豫,难免会只有在痛到心里的时候才会去做对自己好又果断的事,人生,磕磕碰碰的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没能做到随意而安的随波逐流到最后浸透到自己骨子里的就只有认命二字,既不反抗,也不像样的做做挣扎,随了世俗的洪流。

我喜欢写一些东西,在无聊的时候写写自己认为是诗歌的短句,觉得有些数量了就把这些诗歌集中起来变成一本大概只有自己看的《半分诗集》,写完之后再去回顾的时间很少,我答应过我的莉小姐,在我完成第一百首诗歌的时候我就给她写一首长长的诗,因为爱情!于是我就像是再向着这第一百首诗前进一样,很少停下来看看自己曾经所写出来的那些短句是多么的不入流,也是多么的不符合诗歌的标准,可就像自己坐了这么一个人一样,既然做了,既然答应了,那就需要完成,而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属于诗歌,也不属于优美的短句,写写曾经欣赏过的自己,毕竟有哪些句子的时候我还是保留了下来,成为现在可以用来记录的资本。我也倾注自己的心力完成了两本只属于我自己的书,说是传记也不为过,从高中写到大学,一本《高中正传》我给的说明是:一个人的故事,一群人的历史!一本《大学志》,我给的说明是:为什么我的大学,和别人的不一样!对自己过去七年的学生生活,留下来的东西也就这两本估计也就那么几个人看过的所谓的书里面了,我试着写写随笔,因为我总是有很多心情在需要的时候想要发泄,我也试着去写那些波澜壮阔的故事,可是一下笔才发现自己除了想要去做这件事之外却是一点思路都没有,因此一个两千字的更新也有可能花掉我365天的时光,而这被花掉的时间里我思考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我还是不适合做这件事,我还是不适合写这样的文字,因为我根本就写不出什么东西才是,也曾向自己所知晓的投稿渠道投出自认为还有点价值可以来看看的作品,只是每当这些作品全部泥牛入海之后就越发的觉得自己除了每天写写日记留给自己的几十年后之外,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自信让我还能够想着某一天让自己的朋友看到那片属于我的故事,写的是我和他。觉得很累,也不得不退出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于是渐渐的也就把这样的命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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