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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追,总裁请放手》第九章.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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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对不起!我们就是多嘴,你不要放在心上!”那几个女人纷纷道歉,脸色又白又红,变幻的很快。

她们怕得罪了狄墨,丢了饭碗,一直在鞠躬。

“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我喜欢当场说出来,这样痛快。”

狄墨说着洗了洗手,甩甩手上水珠,看这几个人垂头站着,都心惊胆战的样子,突然感到很可笑。

这些人态度一时一变,还有两副面孔呢,要论捕风捉影制造谣言的成就,她们简直功不可没。

“你们不去破案可惜了,一件衣服就能推理出来一部电视剧。可惜我不是好脾气的人,别动不动就说什么傍大款,你们想的下贱,我可不下贱!”狄墨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摔上门走了。

“这么凶,还不是要靠男人养着。”其中一个女人看见狄墨走了,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是嘛,全市的富贵人家哪个不从咱们这里找保姆管家的,贵夫人大小姐的咱们在公司都认识,从没见过她好么。傍大款还不许说,这不是当了什么还要那什么嘛……”

走到接待室那里,苗姨已经谈妥出来,碰见狄墨神色愠怒,不由地问道,“小姐怎么了?一会儿不见不高兴了呢。”

狄墨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刚才碰见几只苍蝇,烦得很。苗姨你选好了吗,咱们走吧。”

“选好了,咱们去超市吧。”苗姨临走前对刚才跟着狄墨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意思叫他查查刚刚发生了什么。保镖心领神会,没有跟着她们进电梯,留在了安心家政公司。

c市,九星大酒店。

早上何震一行人到了何氏集团开完会议,便开车出发往c市走,一直走到中午才到了地方。

进了下榻的酒店匆匆吃饭休息了一下,就开始约见康信公司的人商谈合作。忙碌起来时间飞逝,来回讨论中一下午很快过完,看到天黑了众人便散了各自去吃晚饭。

“何总,大部分的合同条款已经和康信公司谈妥,他们老总说明天就来正式签约,再加上请客应酬,咱们能提前两天回去。”酒店总统套房里,刘特助仔细审核着各项资料文件,同何震汇报着。

“能提前回去最好。”何震翻阅着备忘录,把想到的准备做的事情都记在上面。

“这合同一签,盛天集团最大的客户就没了,盛文宣这小子之前摆了我们一道,这回也够他喝一壶了。”

“做得好。不过小刘你说话怎么像老八那一伙人啊,摆一道喝一壶的,文雅,要文雅。”何震打趣着刘特助。

“盛天集团是趁火打劫,咱们就来一招釜底抽薪。何总你看我这样说够不够文雅?”

“够了,够了。”何震被他一本正经的措辞逗笑,说道,“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好的。”刘特助回了自己房间。

何震见刘特助走了,这一会儿又无事,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苗姨这时候正在库房归置白天买的一堆东西,听见电话响了,便接起来,“喂?阿震呀,吃饭了没有,今天还顺利吧?”

“我吃过了,一切都挺顺利的。狄墨呢,今天过得怎么样?”

“小姐上午跟我去了家政公司和超市,中午我们在外头餐厅吃的饭,小姐看着很喜欢甜点,柠檬汁也喝了两杯……”苗姨说着想起下午保镖汇报的事情,也和何震提了提。

“上午我选人的时候,小姐中间去了趟洗手间,后来进去几个员工在议论她,说她穿的裙子贵,编排她是傍大款的那种女孩子,小姐听到后很生气,斥责了她们走了。”

何震听着皱起眉头,“这几个员工该辞退了。”

“少爷。”苗姨突然叫了他一句。

何震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觉得又熟悉又陌生。

还在本家的时候,苗姨一直这样叫他,后来他来了t市,身边只有苗姨照顾他的生活,就让苗姨叫名字,她许久不这样叫他了。

“苗姨,怎么了?”何震问她。

“少爷要是真的喜欢,就别把人关着了。她不是自愿又遭到非议,是要恨你的呀。”苗姨很替他以后担忧。

“我没有喜欢她,只是觉得新鲜而已。不过下次出去记得先介绍她是我女朋友,谁敢多说一句那就是驳我面子,我跟他没完。”何震说道。

苗姨点头,“好的。”

“时候不早了苗姨,早点睡觉,也叫她早点睡。我这边比较顺利,再过四天就可以回去,到时候给你带点c市特产。”

“好的,知道了。”

挂了电话,何震站在酒店落地窗边去看外头夜景,底下灯光璀璨川流不息,心头却回响着苗姨说的那句“她会恨你的”。

他心想,狄墨恨不恨的有什么要紧,他又不会被她拴住,只要想看见她的时候她在,不想的时候她就……

何震停止了这设想,觉得和康信公司的合同文件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确认一下,该去继续看了。

苍山别墅里,苗姨从库房回了大厅,见狄墨没再看电视,正在何震书房研究一本画册。

她本来想从何震书架里找几本小说打发打发时间,无意看见那画册随意摆在一摞书上头,装订有些粗糙,封皮都泛黄了,显然时间久远。

她翻开内页,发现是一整本素描画,有的画完了,有的未完成,大部分画右下角都有一个铅笔写的hz。

hz,是指何震的名字吧。狄墨看着那些画,有静物,风景,还有人物,画的居然很不错,看不出那个人居然还有艺术细胞。

“阿震小时候很爱画东西,小学的时候作业本都被画满了,因为这个还挨了他爸爸一顿打。”苗姨看着那画册,回想起从前,眼里带着温柔笑意。

“怎么不见他父母,是在别处住吗?”狄墨听苗姨提起来何震父亲,随口问了一句。

“他父母去的早,是意外。那时候他才十二岁,知道了消息也没有哭,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开始接管家里大小事务。后来才发现他那段时间经常躲在被子里哭,哭的第二天起来眼睛都是肿的。”苗姨说着也是无尽唏嘘,十分伤感。

狄墨想起了自己。

小时候父亲就多病,缠绵病榻许多年,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母亲终究需要人依靠,又寻了继父重建家庭,只是继父性格不是很好,对她经常不冷不热的,她怕母亲难过也是默默忍着。

后来她在外上学,假期回家时看到继父那边的弟弟喊着自己的母亲叫“妈妈”,母亲竟是那样温柔的看着他,还给他织着一件毛衣。

那天狄墨夜不成寐,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也不敢出声,第二天借口学校有事,早早走了。

后来她毕了业,母亲只打了个电话问了几句,她便说留在t市工作了,再无多言。

她觉得这世上的欢喜多种多样,悲伤却大致相同。

狄墨不愿意再想旧事,回过神,发现何震的画册已经被她无意识的翻到最后一张。

纸上是一幅少女肖像,长发微卷,明眸善睐。看得出何震极其用心的勾勒了她的眉眼,黑白的画面也精彩传神。

落款没有前面何震常用的名字缩写,只用黑色的碳素笔写了一个字。

“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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