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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冷王爷:黑道鬼妃》满目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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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百合乐不思蜀,也是死缠着烈炎不放。

她风姿潇洒的坐在桌前,左拥右抱着酌酒而欢。自己倒是没喝几口,全花言巧语的灌入了海棠与百合之口。

“公子……”百合有了些醉意,媚笑着想要去解烈炎腰间的束带,却被她握了个正着。

“你二人为本公子舞一曲,在共度良宵也不迟。”她素淡的笑起来,从两鬓打下来的两缕青丝俨如浮云。海棠百合的醉意浓了起来,就看见眼前有张绝美的俊脸晃来晃去。

海棠也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着烈炎欠了欠身,“那奴家就为公子舞上一曲。”

说话间,已经牵着丝带摇动了柔软的腰板儿,虽醉,步伐却不显凌乱,倒多了几丝妖娆的美。

百合也不愿输,与海棠起舞在烈炎周遭,粉红丝带飘飞,温室里馨香无比,此情此景,又怎是一个美字了得!

难怪男人都留恋这里!

二人跳得正欢,烈炎却私下一笑,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想着,她双眸一闪,左手一出便同时握住了两人手中的丝带。

“公子……”两人脸颊一红,别开脸,误以为烈炎这是在跟她们调情。

岂料,她一声冷笑,单手用力一拉,两人一受力便朝烈炎扑来,还未投其怀抱,烈炎已经快速的用丝带沿着她们绕了一圈,再一用力,海棠百合便被绑在了一起。

两人的酒顿时醒了一半,失措的看着她,“公子这是何意?”

烈炎翩然一笑,道:“公子让你们荡秋千。”

话语才落,她就将丝带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眨眼功夫二人已被吊了上去。

“公子快放开奴家呀!”海棠急了。

“妈妈待会儿上来自会放了你二人,这可是公子的一片好意,美人儿,你们可得好好享受着。”烈炎微微一笑,蓦然转身,潇洒不凡之姿已经绝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那苦喊的二人。

烟花之地,却是满座,看来男人都喜欢来这里逍遥快活。美人天下,美人天下,先要美人,才得天下。

眼看着楼下那些个来来往往的人,有权利的,无权利的,高的胖的矮的瘦的,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她鼻孔一记冷哼,替这一世的女子们悲鸣。既然是古代,又怎能逃得过三妻四妾的命运!

正待她愣神之时,前面不远处的厢房内传来了优美的琴声。声音空明、忧转,潜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有人说,琴音可以传达内心的情感,这样凄美的情操,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弹出?

带着好奇,她寻着琴声走了过去,发现厢房的窗户并未完全遮掩,透过细缝,烈炎便望了进去。

竟是含烟,那个柔肠纤弱的女子。

聂硕正坐在对面聆听,两人的距离较近,他的黑眸一直紧锁着含烟绝色的脸,剪瞳深处却依然冷若冰霜。难道,这样的美人也不足矣让他动容?

一支幽幽长曲毕,含烟站起来绕到聂王面前欠了欠身,举手投足极富修养。

他冷冷的注释她垂下的面容,却并未叫起,倒是悠闲自得的品着杯中之酒,浑然道,“你的琴声为何如此悲凉?”

纤长的睫毛掩去了她眸里的忧伤,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莺呢留在耳旁,“回王爷……没入尘埃,芳草萋萋,独留一人在尘世。小女子只是有些思亲罢了。”

闻言,聂硕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含烟抬眼的刹那,眸中竟有浅水莹莹在闪烁,那张眼似青烟般惆怅,又似薄雾般朦胧,直叫人想要去疼惜。

聂硕一愣,眼中有抹稍纵即逝的流华,面容却是沉冷,“你可愿随本王入府,做本王的侧妃?”

传言聂王虽爱美人,却空留正妃,天下女子只能做侧妃!

含烟一怔,有些错愕,道:“小女子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又岂敢辱没了王爷金贵之躯。”

“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本王喜欢,何来辱没之说?”他淡淡道,不知为何,看到这双满目忧愁的眼,脑子里总能浮现那晚她的眸。那样饱经风霜,凄绝哀默之神,使他至今都无从释怀。

他可从未为哪个女子这样过。

含烟凤眸流转出一袭感动,双腿跪地,喏喏道:“小女子谢王爷怜悯,往后含烟定尽心侍奉王爷,绝无二心!”

即便又收得美人归,也见不得聂硕脸上有笑。冷漠灌溉了他一世,天下何人才会如此冰凉?他乃人,既然是人,又岂会生来就冷酷无情?只是,他潜藏在眼底的哀鸣,从未被人发现过罢了!

不经意间的侧头,聂硕就发现了站在窗外的她。依然是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之姿,脸蛋干净素白,浑然一股书生之气,面庞闲淡幽静,有处事不惊之态。

四目相对,虽隔得有些远,他还是看见了她隐藏在眼底最深处的一丝忧伤,跟记忆中的眼睛一模一样。

原来,她与聂硕的眼神也是如此相似。

“站在外面不累么?进来坐吧,陪本王喝一杯!”他冷冷道。

“是!”烈炎点点头,就从正门走了进去。

含烟也跟着起来了,朝着烈炎点点头,又坐回琴旁,替二人弹奏了舞曲。

聂硕为烈炎斟了杯酒,见她坐下后,却又是仔细的打量她。

烈炎却也不避讳他的眼神,清浅的望了回去。

他就喜欢看她的眼睛!

“你可曾有个跟你长得相似的姐妹?”大概是酒引三分醉,聂硕竟冲着烈炎问了起来。

烈炎淡淡的摇头,“回王爷,属下从小是个孤儿,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姐妹。”

聂硕不语,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便合上了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优美的琴音在厢房内回荡,三人都是淡然容姿,气氛忽然就显得怪异了。

“你生命中可曾出现过令你一见倾心的女子?”借着几分酒意,他的话显得多了些。

“没有!”烈炎如实回答,淡然道:“属下并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

这张脸,总是能让她在不经意想到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他无心、无情却又时而对她百般呵护。

他们都是同一种性情的男子,可以残暴嗜血,亦可风情万种!

“本王也不信……”他寒道,瞳孔变得越发的幽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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