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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冷王爷:黑道鬼妃》唯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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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炎还是死拽着聂硕去了医院,这一次,聂硕到没有什么意见。

他穿着一身严肃的黑,周遭原本的压迫感在烈炎挽着他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世,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权利、天下不惜一切。而今生,他,只是这个女人可以执起他的手,一直走下去!

当他们小两口那样甜蜜的进来时,夜鹰就知道自己早该认输的。

她的脸上有一抹温暖的笑,虽然很浅,却美的那么幸福,仿佛满园绽放的花,浇灌她的便是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

别看聂硕阴沉着脸,可夜鹰看得出,他黑瞳里掬着一袭稍纵即逝的暖。他本是攀附于北极的一块最坚硬的冰,可那个女人的出现,让他寒冷的躯壳层层剥落,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样暖。

夜鹰嘴角笑了笑,心里却一阵自嘲,因为不管他是夜鹰还是慕容歌,他都喜欢烈炎。

华叔站在一旁,一见聂硕与烈炎进来,他恭敬的点点头,面色却有些偏白,因为病房内的空气似乎有些紧密。

“感觉怎么样?”她将买来的水果放入床头柜,站在夜鹰面前,细细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声音伴着些嘶哑:“我很好。”

“好就好。”她轻‘恩’了声,目光转向身后一脸沉冷的男人,烈炎没有在聂硕脸上看到任何异常,她这才松了口气。

聂硕走到窗边,背过窗户,单脚踩在墙上,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支烟,还未点燃,烈炎就皱了眉头。

“医院禁止吸烟!”

他愣了一下,顺势将烟放回兜里,沉稳内敛的俊颜染了几分浅笑,深邃的眼睑睥睨她两把。

这一幕揽入夜鹰眼底,他嘴角一阵酸涩,或许只有他才知道,聂硕刚才是故意的,因为他似乎不太喜欢烈炎的注意力在别的男人身上停留太久。医院禁止吸烟,聂硕怎会不懂?

烈炎踩着高跟鞋几步窜到聂硕面前,揪住他胸前的领带,半笑半怒的小声在他耳旁威胁:“你给我老实点儿!”

岂料,话音刚落,聂硕浓眉一蹩,大手一把拦住她的腰,烈炎一声惨叫,整张脸呈扭曲状撞入他怀里,疼的她倒抽几口凉气。

“聂硕,你……”

她火气未消,那个可恶的男人就邪魅一笑,下巴搭入她的肩膀,目光越向不远处的夜鹰,带了七分挑衅。

夜鹰眉心一簇,在烈炎挣扎的时候,聂硕却在她耳旁低身喃喃:“该老实的是你,再不听话,小心我在这里把你办了!”

这话还真灵,刚才还挣扎不休的女人立即安静下来,像只温顺的小猫,任由他搂着。

他左唇在夜鹰眼里不怀好意的勾起来,聂硕时时刻刻不在警告着他,这场仗,他聂硕成了胜利的佼佼者,而他夜鹰,不过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早就该exit!

聂硕凤眸一眯,很享受夜鹰眼里那种受伤与腥红,这是失败者该有的表情,不是么?

“你赢了。”良久,夜鹰淡淡的说,声音异常沙哑与飘渺。

这一次,是聂硕赢得彻彻底底,其实他……从来就没有赢过聂硕,即便自己城府在深,在能控制整个大局,却独独不能掌握那个女人的心。

呵。

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亲耳听到对手认输,这是什么感觉?而他聂硕,此时此刻就在贪婪的享受这种感觉,没有人可以赢得过他,即便隔绝一个人世,他也要狠狠的讨回来。

感觉到聂硕手中的力道减弱,烈炎这才有机会转过身,她静静的看着病床的男人。现在终于明白,难怪当初总觉得夜鹰身上能找到慕容歌的感觉,原来如此。

“我们将会是一辈子的战友和朋友,夜鹰。”

他牵开嘴角笑了两声,目光越过她递到聂硕脸上:“如果他敢欺负你,辜负你,别忘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i—m—sorry,我永远不会给敌人反胜的机会!”没等烈炎点头,聂硕清朗浑厚的嗓音已如天籁响起,声音不大不小,却能不断盘旋在病房,扎在墙上,然后探入每个人的耳膜。

他的嘴角明明是笑着,话语竟又是那样不怒自威。

夜鹰端倪着他倨傲的脸,半响,冷冷道:“这话我信,你是个强大的对手,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打败我之人。”

“这算抬举?”

“不,是赞扬,我输得心服口信!”

那一句心服口服,慕容歌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聂硕沉冷一笑,并不因他的话改变自己的态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讽道:“你早这么乖,就不会自讨没趣的吃这种苦!”

“聂硕。”烈炎皱眉,也觉得他有些过分了,既然人家已经认输,他就不该在咄咄逼人。

可这,就是聂硕的性格。跟他作对的人,即便举了白旗,他还要临门一脚,踹的他永无翻身之日。

无毒不丈夫!

烈炎生气,聂硕脸上的锋芒也渐收,黯黑的瞳孔总算有些慵懒。

“好了,看在这个女人面上,我就再仁慈一回,但你最好随时保持你的自知之明!”

夜鹰轻轻一笑:“你放心,这一世,我绝不是你的对手,尊上。”

“你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

烈炎拉着他,在他耳旁小声低喃:“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

聂硕撇撇嘴,细细瞪视夜鹰两眼,这才闭口不言。

一旁的华叔捂嘴偷笑,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

看着现在几乎对烈炎言听计从的聂硕,夜鹰凤眸深处划过一袭忧伤。那个男人,一直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强的就如一个打不死的巨人,可谁能想到,一个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最终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而烈炎,就是那个祸水红颜。

“英国那边的工作我决定全部交给你做,出院后,你就收拾行李吧。”

这算是他最后的仁慈,为了不让怀里的女人心有余悸,他决定给夜鹰一个归宿,毕竟他现在已经无家可归,若是在赶出冷残门,烈炎怕是不批准。

既然如此,不如将他赶去国外,两全其美。

“知道了。”夜鹰淡淡的应着,聂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个男人,绝对是那种永绝后患之人。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是十指紧扣的,烈炎仿佛如释重负,感觉背上好大的一座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打算跟我说点儿什么么?”他大手一用力,将她拉回怀里。

烈炎微微一笑,“你想我对你说什么?”

“我安排了李凝与夜鹰一块儿去英国工作。”他笑得不怀好意。

烈炎挑挑眉,朱红的唇角染了一抹笑:“哦?看来某些人还是怕我搞外遇。”

李凝是她的小师妹,一直对夜鹰很钦慕呢,聂硕这是打算给他们制造机会?

聂硕左唇晕开一抹笑,凤眸深了几许:“你有那本事和胆量么?”

烈炎细细思忖半会儿,意味深长的笑起来:“那可不一定哦。”

嘴角的笑一点点消失,原本还有商有量的男人立刻拉下脸来,黑如包公。

烈炎见状,立马狗腿的揽住他的腰,“干什么呢?我开玩笑还不成么?”

“一点都不好笑!”他冷冷道。

烈炎撇撇嘴,翻着白眼低咒:“没情调!”

这话,可让聂硕笑得越来越坏了,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烈炎有些窘迫,这可是客厅,他这样动手动脚,很容易被来往的佣人看见。

“要情调?”凤眸一眯,他邪邪一笑:“恩哼,那我就给你情调。”

猛地,他不顾旁人,将烈炎一把压倒在沙发上,她整个身子都陷入沙发里,身上多了一股重量。

“聂硕,你下来!”她一阵低吼,两颊就染了酡红。

旁边还站着两名佣人呢,真是羞死了。

“好啊。”他嘴角一挑,倨傲得很:“只要你说‘老公,我爱你’那我考虑看看要不要放过你。”

“幼稚!”烈炎低吼,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见他凤眼一眯,她所有的底气都毁于一旦,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哭诉着哀求:“你下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就是个大爷。”

“我们得加紧时间造人,懂?”他沉声低笑,大手往后两挥,守在客厅的佣人识趣的敬了礼,跑掉了。

烈炎脸色立刻变白,知道大事不妙,她赶紧抗议,“这里不行!这里不行!我、我无法投入。”

聂硕浓眉两挑,嘎了嘎嘴,“总之,你就是想找借口就对了。”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虽表现的一脸诚恳,可向来我行我素的他似乎不太买账。

大手往下,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一一挑开她胸前的衣领,炙热的凤眸在她火红的脸上不停游移。

俯身,湿润的唇贴上她的唇,他懂得运用高超的技巧去取悦女人,单单只是个吻,就将烈炎迷的七荤八素。

她的迫切,他可是感觉到了哦,貌似跟刚才的反抗不搭调呢。

七年后。

一个约莫六岁的小男孩,穿着帅气的家居服,拿着一把玩具枪扔在茶几上,冲着看电视的女人吼,“老妈,你什么时候把老爸的冲锋枪拿给我玩玩?”

“聂风,你最好别再惹妈咪生气。”

“步惊云,你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聂风冷冷的瞥视着靠在烈炎怀里的小女儿。

小女孩双手抱胸,气的两眼发直,“妈咪你看哥哥,他老欺负我。”

“欺负你是常事,怎么滴吧?”

烈炎吵得头晕,一把捂住额头,“风风要听话,不然你老爸回家又要收拾你了。”

“老爸才不会打我呢。”他嘴角一撅,推开聂萱,自己躲烈炎怀里去了。

“聂风,你干嘛老是这么霸道?”

“老妈是我一个人的,你……边儿呆着切。”

聂萱勾唇冷哼,不屑的上下打量他:“你怎么不敢在爹地面前这么说?”

聂风气急,咽了咽口水,解释着:“老爸不在,老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才不是,妈咪是我的。”

说着,聂萱不依不饶的挤过去,差点没将烈炎推地上去。

她无可奈何的翻了翻白眼,聂风的脾气简直跟他老爸一模一样,为人霸道又不好商量,认真的事一定要做到,经常气的她火冒三丈。

更可气的是,聂硕非但不管,还洋洋得意,有这么教孩子的么?

“风风,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

“国家哪条法律规定哥哥非得让着妹妹?这个没出息的丫头除了比那些哭鼻子的要讨喜点儿,哪一点好了?”

聂风不屑的抱了胸,可话里却全是对妹妹的宠溺。

聂萱皱着鼻头,哼了他一道,继而两人又相似一笑,一起躲到烈炎怀里了。

“妈咪,明天是爹地生日,我们的惊喜准备好了么?”

“当然准备好了,你以为谁都向你这么笨?步惊云!”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步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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