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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爱恋:冷少宠妻》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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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从一开始,你就是我们这段感情的掌控者。但是你不能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心也是肉长的,经不起你这样的反复糟蹋。而你现在模棱两可的解释我也不能接受,因为没有一条是我觉得可疑接受你放弃我伤害我的理由。你让我怎么和你回到从前?如果复合意味着下一次的分离,我宁愿我们永远都不复合,即便我依然爱你,但我已经爱不起了,爱怕了。我们可以做陌生人,朋友,甚至是情人,但不能再是夫妻。你,懂吗?”

这样的说辞是萧昱所不能接受的,但他也清楚问题的症结所在,所以尽量压着心里呲呲冒着的不安,吻了吻我的脖子,哑着低音,“嘘……越越,别这么早判我死刑,我的申辩还没结束。

离婚,是因为必须。或许你没有发现,我受伤后,我们的关系渐渐发生微妙变化,你我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你因为我和孩子整日忙的团团转,剩下的空闲时间里我因为自身的压抑与不能否认的自卑也不愿和你多做交流,而且也不知道要交流些什么。因为以往我们的夫妻关系,通常都是我逗你吵,结尾通常都是亲吻或者更亲密的行为。但那时我行动不便,如果开了头,却无法像以前那样的完美收尾,不光是我自身会更加暴躁,也很不利于我们的夫妻关系。因此,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我预感到,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年可以,两年三年以后,我们或许会走到尽头,这是离婚的第一个必须。我们如果分开一段时间,时间产生美,或许能弥补这中间已经隐约显现的裂痕。

第二个必须是你本身浪费了太多时间在我和萧皓身上。之前因为我和萧皓,你就辍学,浪费了两年时间。我受伤之后,你更是几乎寸步不离,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我。而萧皓那时才一岁,虽然家里有保姆,但你作为母亲,终归也不太放心把孩子完全交给保姆,所以照顾我的同时有闲暇还要去照顾孩子,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我们父子霸占完全,根本没有时间上学或者去做其他事情。而我一天不能站起来,你就一天脱离不了这样的生活。就算我能站起来,那也必定是几年之后的事,但这也意味着你把一个女人最灿烂的短暂青春全都浪费在了我们父子身上。我知道你不会怨我,但我心疼,我会怨我自己。我说过我和孩子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但如果真的不幸成为你的负担,折断了你飞向更好人生的翅膀,那么我宁愿狠下心放手,替你做决定,给你飞翔的空间。而这五年,你也的确没我令你自己失望,你做的很棒。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家庭固然重要,但如果没有事业,这样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是缺少一部分意义的。这是离婚的第二个必须。

第三个原因是当时我的处境不好,你待在我身边反而危险。那时刚和洪帮恶战,虽然洪帮里头的高层都基本全被歼灭,但那毕竟是在东南亚盘根错节多年根深蒂固的毒瘤,那些剩下的力量虽然属于支部,但不管是从个人还是帮派角度来看,对于那样的灭帮或者说屠帮都是不能忍受的耻辱,一直都在伺机报仇。而且候耀爵留了一手,分了部分力量给夏燕。我受伤的当天,夏燕就绑架了萧皓,威胁我如果不答应她的条件,就要把孩子交给那些已经红眼的帮众处理。我不能拿我们儿子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那其中的一个条件是用我五年的时间来换。当时答应只是权益之计,只要萧皓平安回来,夏燕手上那点力量根本威胁不到我。但是出我意料的是,洪帮为了除掉我,竟然与中东一些恐怖主义结盟。在我们回美国的三个月时间,他们发起了至少十五次暗杀和自杀式的袭击,只不过都被我暗中先一步压制。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和萧皓总有不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所以离婚的念头确实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那天夏燕正好提供给了我一个契机,因为我知道如果明着和你说,按你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所以才利用夏燕演了那么场戏。

我需要时间站起来,把那些威胁到你和萧皓的势力连根拔除,而你也需要时间真正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仅仅为了我和萧皓而活。后来的诈死,也是没办法,一方面是掩对方耳目,转暗谋划,一方面也是为了彻底断了他们打你主意的念头。利用夏燕离婚虽然给他们制造了你已经不是我女人的表象,绑架你威胁我已经没有任何大意,但他们也很谨慎,还是有打过你的主意,好在我暗中安排的力量及时发现。后来你出了车祸,认识了李民哲,他的家族在韩国也有一定势力,身边保护的势力不弱,而且看得出来,他当时就对你有点意思,所以我才决定诈死,顺水推舟利用他背后的势力来保护你,同时也给对方信号你我都另结新欢,最大限度的减小你卷入其中的可能。

好了,老婆大人,我的申诉完毕,死刑死缓由你判,我绝无怨言,这次我虽然是情非得已,但确实是做的有些过。”

“睡了?”萧昱等了半天不见反应,一看,某人居然已经站着就在他怀里听睡着了。

其实,睡着还是醒着,我和他心里都有数,只不过大家都聪明的选择不点破,因为我和他都需要台阶,需要时间。

听了萧昱的解释,我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我自己曾经也无数次的揣摩他离婚和诈死的原因,并且揣摩了很多理由,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瞒我的竟然不只是一件事,整件事的背后有这么多的考究与内幕。

他的第一个必须,其实当时我已经察觉到,所以他伤稳定后,我才会有意无意的加深肢体交流,就是怕我们话不投机外就连身体都开始变得陌生,没想到他居然考虑的远比我要深。

他的第二个必须,说实话,我虽然不认同,觉得就那么绕着他和萧皓转一辈子也无所谓,但从他的角度出发能替我考虑到这些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事,我很感动,由衷的感动。

他的第三个必须,我毫无察觉,也完全没有想到,他当时竟然瞒的是这么大的事,他在那个时候从一个丈夫的角度来说,那么做是无可厚非的,虽然没有找我商量。因为我也清楚如果我知道了,肯定不会因为怕自己有危险而离开,这样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也许结果会更加糟糕。

所以他的三个必须共同构成了一个我能和他回到从前的理由与条件,我也不想再把光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相互怨恨与矜持报复之中,他和萧皓从来就是我的生活重心。

而且像他说的,我从没有变心,也谈不上回心转意什么的。

只是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摆出怎么样的姿态,如果说要一下子就老公长老公短的慰问我又觉得很怪,毕竟我想他却也怨了他五年,所以选择佯睡的默认方式。

而经过五年,我们的爱情也变得更加理智,我对生活的要求也越来越现实,只要安稳就好,不求什么浪漫轰轰烈烈,或者非得要求他来一个很让我觉得有面子的祈求,只要他回来我们依旧能像从前一样相依相偎就够了。

我们相互拥着,在这异国他乡睡了这五年来彼此的第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才懒得管上班不上班,坐起身把他给摇醒。

他浅眠,我一摇就醒了,猿臂一伸就又把我给拉回去抱着睡。

“萧昱,你等下再睡,我有话问你,问完我再决定判你死刑还是死缓。”我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看着上头印着的压印,感到十分心满意足,多久没咬他了呀。

萧昱无法,这关系到他后半生幸福,即便不情愿,也只能钻出我香喷喷的温暖被子,和我一起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我问你,既然你没死,那你为什么这五年也不捎个信?你不知道我很担心?”

“前四年不敢,怕前功尽弃,况且越越,其实你也一直都知道我还活着的。至于第五年,可以说我暗示了再暗示,你没有发现而已。”

我噎,转入第二个,“那你昨天又干嘛突然冒出来?你不知道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冒出来有多惊悚。”

“你真不知道?”与前一个问题不同,萧昱显得有些怀疑。

“我知道什么?你事先没告诉我要突然冒出来啊。”

“你真不知道那男的在蛋糕里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自己想想,通常这里头放什么,你不是看了很多那些所谓的偶像剧?”他嗤笑,也就李民哲那种娘娘腔小青年玩这一套,他就干脆的多,直接拿出来套上才是正事,就像现在这样,哪儿那么多花样,花样多没拐到还不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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