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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第60 血债血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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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菜!电脑肇事了,动不动就蓝屏,修了好几次没有修好,只好到单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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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清晨,雾气蒙蒙,武备教导队练兵场上,警哨声、口令声、步伐声、劈刺的杀声,响成一片。

而营口郊外,一支全副武装的大清新军正在进行军事拉练,这是教导队的每天常规训练。

“团长,弟兄们的负重已经增加到二十多斤了。”于学忠气定神如的看看左右,回头对李玉堂说道:“还每天·······”剩下的没有来得及所出口就被李玉堂森严的目光给压了回去。

李玉堂喘口气道:“你小子敢动尹心?”

于学忠连忙说道:“不是这意思,我觉得·········”,李玉堂看一名士兵有些撑不住,接过那名士兵的步枪,挂在于学忠的肩上。

“看来你的精神头不小呀!再加一支!”又是一支步枪挂在于学忠的肩膀,本来于学忠的负重已经超过五十斤,再加两只步枪,接近八十斤。

于学忠立刻龇牙咧嘴的做怪样子,引得周围的人偷笑不已。

“笑,笑什么,再笑给你们也加上·······”

这句话,让本来就忍耐不住的士兵,放开喉咙大笑。

十公里下来,全营官兵的衣服全湿透了。

“行呀,看来你的潜力不小呀。”李玉堂下操后,锤了于学忠一拳,惊讶地看着脸上沾满尘土的于学忠。

于学忠一听这话,腿肚子直打颤,心底打鼓,“坏了,坏了,看来明天又要加负重了。”

“团长,我哪能和你比,这已经是我最大能力了,今天纯属超常发挥,超常·········”

“行了,别装了。”李玉堂看着于学忠作怪讨饶的样子,“明天,每人再加5颗手榴弹。”

于学忠顿时被噎住了。刚要说话,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转眼一名通信兵在二人面前甩蹬下马,“报告,田庄台急电。”

李玉堂接过书信打开匆匆一看,转头问于学忠:“你的步兵营能拉得出去吗?”

于学忠闻声明白,瞪着眼睛,急急的问道:“选好对象下手?”

李玉堂点点头。

“哎哟,可是轮到我们步兵营露露脸啦,”于学忠兴奋的搓着手掌,骄傲的说道:“团长,二营的战斗力现在没法说,我的一营,就是一名新兵蛋子,最少的也打过二百发弹子,这三个月来,耗费弹药近十万发,全营六百多弟兄就等着团长的号令啦!”

“叱,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李玉堂没有好气的看了于学忠一眼,哀怨的说道,“娘的,你小子比我还败家,哥哥我费了多少心思,才俄国人手里抠出十万发弹子,你倒好,不花钱一样,使劲的糟蹋,败家子!”

“败家?”于学忠瞅了李玉堂一眼,“嘿嘿,败家,我可是比不了某些人呀!”

“你说我败家?”李玉堂不满意的看看于学忠,“我什么时候败家了,你说明白,你要是说不明白,这个月的军饷扣下!”

“我可没说是你呀,”于学忠立马慌了神,因为家里已经穿过来消息,他的二夫人已经怀有身孕,要是没了军饷,怎样养家?

“我是说,我不是败家子,这炮兵连和机枪连才是真的败家子呢,我可是亲眼看见的,王大年用炮弹把小西山炸平了,有一次一位东家说要挖水塘,王大年竟说:好办,这事交给他,结果生生的用炮弹挖出一口水塘;还有机枪连········”

“停!”李玉堂止住于学忠的埋怨,道:“你咋不说,炮兵连多出9名炮手,对了,我上次可是听嘎子埋怨,你从人家机枪连里挖人,有这事吧?”

“团长,你这是误会了,你说我一个营12挺赛电枪,不到机枪连挖人,到那里找,我又不会生,我总不能辜负了你的宝贝疙瘩吧?”于学忠倒打一耙。

两人争争闹闹的进了团部,“团长,我听说老毛子又得瑟了,这次还是骑兵营······”

“铁锤,这次你能跟我抢!”于学忠不等吴铁锤说完,急忙说道:“每次都是你们骑兵营,我步兵营总不能老吃现成的吧?”

“你——”

“好了!”李玉堂挥手止住两人,看看众人,沉声道:“这次不是一趟轻快的差事,你们看——”

李玉堂走到地图跟前,指着上面俄军布防,道:“现在辽阳一带,驻防有俄军四个师的步兵,以及炮兵和骑兵,共有五六万之众;而我们要去的地方距离辽阳太近,这趟差事必须慎重,行动必须要快、狠、猛,以最快的时间结束战斗,完全撤离!”

“所以,这次我想骑兵营和步兵营协同作战,步兵营打阻击,阻挡俄军的增援,骑兵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消灭这股猖狂的俄国警备队,你们有什么看法?”

吴铁锤和于学忠看着地图,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吴铁锤挠着头,道:“还真是夹生饭,有点风箱里抓老鼠的意思,忠子,你说呢?”

于学忠点点头,道:“嗯,这茬我还真忘了,老毛子的老窝里抓老鼠,难度不小呀!”

“这伙残杀我大清子民的狂徒,乃是俄国铁路警备队,按照信报上的消息,可以分析出是一个骑兵连和三个步兵连,人数约有千人,是一块比较硬的骨头!”

“团长,没事,我铁锤就是能砸骨头,什么骨头能有铁锤硬!”

“好,准备出兵!”李玉堂下了军令,一时间,驻地阵阵嘹亮的军号此起彼伏。骑兵营、步兵营全副武装,集合待命!

李玉堂出了团部,飞身上马,警卫连扈从左右,直奔大操场,向传令官一挥手,“上马——前进!”随着传令官的一声命令,整个骑兵营激起了暴雨似的马蹄声,如山洪爆发,冲向北方,身后换乘马匹的步兵营紧随其后。

战马嘶叫,一千与人,奔驰到了弓长岭的山脚下,步兵营迅速下马,扼住了入山的要道。

李玉堂带着骑兵营冲进了矿山,呈现在眼前的矿山,已是大火熊熊,浓烟滚滚,李玉堂判定老毛子可能正要撤兵或已经撤离。不能再等,一声号令,战士们纵马扬刀,从宽大的正面压下山来,奔过黄草大甸子,向西山脚下的小村庄猛袭。刹那间,骑兵钻入了火海,埋入浓烟之中。

晚了!俄国警备队已经走了,扑了一个空。

小村庄一片惨景,令人胆寒。

火势有的地方奄奄将熄,有几处熊熊正旺,全村一片火海,草垛、房屋都在燃烧。猪,牛的残肢,烧的一截一块,冒着油泡发出吱吱的响声,发出刺鼻的苦涩和腥臭难闻的气味。

‘哗哗啦啦!’房子一个个塌了架,伸出一股股带星星的火舌,夹在浓烟里,旋转着升到空中。

不少烧伤没死的猪狗凄厉地在惨叫。

全村没有一个人救火,也没有一个人嚎哭,他们全身绷得像石头,紧握双拳,直瞪两眼,怒视着眼前无情的烈火吞噬了他们可爱的家园。

李玉堂翻身下马,手一挥命令一声:“救火!”教导队骑兵营纷纷拴好马,一起向这无情的熊熊大火搏斗。

李玉堂冒着浓烟烈火,四处查看被害的情况。村中央空地上,一棵大树被当成简易的绞刑架,上面垂落着十五六具尸首,正是喜妞一家四口,以及艾三的老爹等。

“爹!”领路的艾三滚落马下,踉跄的跑向绞刑架。

绞刑架下,狼藉地倒着二十多具村民的尸体,有老人,有小孩,绝大多数是妇女。看得很明显,这些死难者是想扑向绞刑架去救自己的亲人,或替亲人去死,或是去拚打而被乱枪狂射杀害的。

内中有一个年轻的妇女,身上只穿着一条花裤衩,小腹已经被破开,内脏拖出十几步远,披头散发,两手紧握成拳,像是在厮打拚命时被残害的。

离此三十步远的井台旁,躺着一个婴儿的尸体,没有枪伤,也没有刀伤。显然是被活活摔死。

火被扑灭了,全村已是一片灰烬。残砖乱瓦,被罩在苦辣的烟雾和臭气里。

吴铁锤提着镜面匣子,走到李玉堂的跟前,“团长,现在咋办?”

“这里是俄军的聚集地,有点棘手!”李玉堂皱着眉头,看看满目疮痍的村庄,道:“况且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要是碰上扎堆的俄军——”

“我知道他们在那?”艾三瞪着血赤的双眼,走到两人跟前,“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们是看矿守铁路的,有八百多人!”

“你怎么肯定只有八百多人?”李玉堂带着几分疑惑。

“大人,我是打猎的,经常将猎物卖给他们,”艾三攥着拳头,怒目圆睁,“前些时候,还只有百十号人,自从高丽棒子那里开始打枪后,老毛子就填了人,听人说是什么屋子站,反正很多大车,好多牲口,还不准周围的乡亲靠近——”

李玉堂与吴铁锤对视一眼,“你说的是不是物资站?”吴铁锤问道。

“好像是吧!”艾三不敢肯定,犹犹豫豫的。

“前头带路!”李玉堂断然下了决定,“传令,骑兵营待命,步兵营上!”

艾三领着教导队来到了靠近铁路不远的小村,队伍迅速拉开阵势,李玉堂带着警卫隐蔽在小村外的树林里,举起望远镜侦察小村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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