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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恋曲之激情如花》第8章 爱让人心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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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存在的好感加上经常的接触,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了。

不叫主任了,叫阿星。

不叫阿星了,叫阿心,后来干脆叫心。

这“心”可不能在公共场所叫,小雅又给起了个号:比干。

小雅说:比干丞相有七窍之心,你这么聪明肯定也是的了,这干又与肝同音,嘻嘻,也就是叫你心肝了。

旁人奇怪了,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呀?

小雅又说了:瞧他这瘦猴似的,不就是与人比干吗?

这或许就是爱情朦胧的初期阶段,两人感受总是那么融洽甜蜜,热度也会急速上升。有如股市每轮上升行情的初期的快速上扬;又如温室里的花朵总是开得那么绚丽多姿。

盛春时节,明媚的阳光已有较高的热度,让人温暖舒适。小草已是郁郁葱葱,树木都已换上了新装;喜鹊在欢悦地筑着爱巢,蜜蜂在辛勤地授着花粉。光线中流转着春的绿波,空气中漫浸着春的芬芳。

这是一个醉人的季节,让人心荡的季节,也是情感萌动的季节,连那些动物们都叫得更欢,声调里也更是多情。

周末的午后,阿星与小雅来到这片青青的厚厚的草地,前面是一湾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映着开得正鲜艳的金黄的油菜花,后面有一片小树林,小鸟在林中欢唱。他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沐浴着这暧和的阳光,感受着这春的气息。

阿星一直在述说着,说他的大学生活,说他工作以后的经历,特别是那几件备受老板赞赏的得意之作。

小雅静静地听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阿星,目光中充满着柔媚,自豪与快乐,流荡着从心底涌出的甜蜜。

阿星停顿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小雅这痴迷的柔情万千的娇态,那甜甜的笑着的小酒窝,呆了,热血奔涌直冲脑门,一个侧滚将小雅紧紧地抱在怀里,小雅也用那细长的双臂抱住阿星的脖子。

阿星的大嘴在小雅的脸上一阵热啃,小雅的小唇也快乐地回应着,象两只小鸟在相互啄着。终于阿星含住了小雅的整个小嘴,两个快乐的源泉胶合成一体。

外围的遭遇战很快结束。小雅那有如蛇信的小舌探进了阿星的嘴里,两个舌头点接,碰撞,纠缠,最后咬到了一起。阿星放弃了舌头的搏击,捉住了那柔软灵巧的小舌,拚命地吸吮,就象在喝着一杯喝不尽的葡萄美酒。

小雅已柔软得如一团烂泥,浑身已无一点力气,所有的都汇聚到小嘴上了。心在烧灼,血在沸腾,也有一种无比愉悦的室息。终于她似是到了承受这种快乐的压迫感的极点,挣扎开阿星的吸吮,自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经过短暂的歇息,又拥在了一起,吻到了一起。一边吻着,一边在草地上翻滚着,小草一片片乐得弯了腰,小鸟在树上惊讶地望着,欢乐地叫着:“嘻,嘻,人类真会表达他们的爱意,嘻,叽嘻。”

亲密的肌肤接触是爱情的升华,是爱的最高境界,是爱神最高的赐予。俩人尽情地荡漾在这幸福的爱海之中。

阿星已近疯狂,就象一只鼓胀的气球,一只手搂着小雅,一只手伸进了小雅已有些散开的衣里,颤颤抖抖地抚摸着。又一个翻滚,一块小石子顶在小雅的腰间,些许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清醒。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一些力气,狠心又有些不舍地堵塞了这快乐的源泉,将阿星推了开来。

“你呀,平常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现在就象一只狼呢。”小雅一边娇嗔着阿星,一边整理好衣服。

阿星也已清醒了几分,望着脸泛桃红,娇喘吁吁的小雅,心中又是一荡,一把将小雅搂了过来,抱着坐在自己的身上,帮她拣去沾在发上的小草,整理有些散乱的头发。

阿星亲吻着小雅的秀发,轻声地说:“小雅,要是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多好呀。”

小雅仰靠在阿星的臂膀上,望着他说:“你不想你的设计了呀。”

“那是生存所必须的,的确常想要做出超人的成绩,要有好的收入,好的地位,但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呀。”

“嗯,生活是多彩的,不过对幸福和快乐各人的理解都不一样咯,象我这小女子,不想有大的发展,只求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过平凡,安逸,舒适的生活咯。”

“小雅,你能一辈子喜欢我,爱我,嫁给我吗?”

“谁知道呢,那要看你对我好不好了。”小雅吹气如兰,缓缓地低声地接着说:“有人说,这男人和女人本是一体,是上帝故意将他们拆散,所以呀,这男的和女的都在一直寻找着自己的另一半了,只有找到是自己的另一半,才能合二为一,才能两颗心重合,你说是吧?”

“也许是吧,你想象中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呢?”

“呵呵,也说不太清,当然事业方面也还是要的,也要有一定的气质;主要要有依靠感,想做一个依人的小鸟了;还有就是能理解人,能长相厮守,这样就能和谐,能快乐,所以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了,我这要求高吗?”

“嗯,是有点高,或许是应该的吧。”

“我这么一说影响你的情绪了,现在的女孩子不一定是我这样的吧?”小雅顺手摘下一朵野花,两只手指捏着花径,转动着,静静地望着这转动的花,心绪也随着这花在转动。

小雅平时看起来活泼天真,其实是一个心事很重的女孩。她害怕孤单,怕一个人静处,所以渴望着爱情,但又有些畏惧,这爱情之门易开,也易关闭。

每当她一个人时就会想起她的父母,她的家,四口之家,安于四处。

她母亲是一个上海知青,当年是最后一批下乡的。插队在一个贫困的山村,为此吃过很多苦,也流过无数的泪。幸好那儿的队长是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很不错的青年,给了她很多的关照。就在那贫穷的土地上,在最无助的时期,她俩相爱了。

没过几年,大批知青都回城了。小雅的母亲在其父母兄妹的帮助下也回到了上海。带着爱人,三岁的儿子,和才半岁的小雅。

一家团聚真是天大的喜事,小雅的外祖父与舅舅们商议,将一间十多平的临街老房作为这一家四口的安家之处,顺便做点生意。父亲是一个勤快手巧的人,很快收拾布置好后,就进货做起了小本生意。

上海是一个大都市,上海人也天生有一种高贵感,总有些瞧不起乡下人。才过十多天,父亲的兴奋感就没了,接之而来的就是闷闷不乐。好在母亲能够体谅,经常开导,关心。但父亲虽只高中文化,却是一个有气质,有气慨的人,好不容易呆了两个多月,还是决心忍痛离别妻子和幼女,带着哥哥回乡下去。临走的前夜父亲抱着小雅,母亲抱着哥哥,看了又看,亲了又亲,母亲更是泪流满面。等两个小的睡去,夫妻俩相拥痛哭了一场,没有激情的说词,没有誓言,只有母亲叨叨的叮咛,父亲默默的点头。

从此一家两地相距千里,这一分开又是二十余年。母亲除用心经营着小店,就是将全部心思放在小雅的身上。收益慢慢好起来,所有结余就补贴乡下的父亲和哥哥。

父亲回到乡下决心要干出个人样,也让城里人瞧瞧,也为心爱的人也为儿女争气。承包了几亩荒山,种植了几种果树,山边的土种草养羊,引进了一种长毛羊。白天哥哥跟着爷爷奶奶,晚上父亲回来就教他学一些单间的字。每年带着哥哥,在过完年后来上海一趟,不想过年来,那时人多,不愿多招呼,那是小雅童年中每年最快乐的几天时光,虽然父亲的胡子扎得她有些痛,虽然哥哥老逗她让她生气才来哄她,可那是一种快乐,一种家的快乐。

小雅很乖巧,到了十几岁更懂事了。看着母亲白天总是忙忙碌碌,晚上就陪着她做作业,总是拿着毛线在织,默默在坐在她身旁织着,其实小雅知道母亲无时不在思念着父亲和哥哥,这一针一针倾注着她无限的思念。

到了高中小雅就常和哥哥通信,兄妹俩谈论最多的是父母,各自告诉对方亲人的近况,为他们的父母伤感,也为父母的真情感动。

在小雅进大学时,父亲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不仅是水果大户,还带领乡亲们开荒种红薯,加工酒精,或深加工成食品,成了当地的名人。哥哥已是北京一名牌大学的大三学生了,兄妹的所有费用都由父亲负担,还常给母亲寄钱,也有手机了,家人可以常通电话,互相问候了。母亲每年也到乡下住些时日,但又不放心城里年迈的老人,也就只得依依惜别。

每到暑假,小雅就去父亲的果园,有时哥哥也回来。爷爷奶奶已经过世,每日三餐都是父亲动手做,说让小雅多吃点他做的饭菜,还开着三轮车出去买好多好吃的回来。果园请了人,也不让兄妹俩做事。

白天有时哥哥带着小雅在山上树林乱转,给他讲童年的一些趣事,有时兄妹俩就躺在果园的树阴下或是聊天,或是看书,在那寂静的果园,望着那满树翠绿,挂着的红红的蜜桃,青青的苹果,小雅感觉无比的安谧舒畅。

傍晚,父亲就早早地做好饭菜,等兄妹俩一回来,父亲就兴冲冲的登上饭菜,笑哈哈地大喊一声:“开饭了咯”,三人说笑着,吃着,真是乐意融融。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聊得最多的就是有关母亲的话题,父亲说母亲刚来时,诸如不会烧这柴火,不敢晚上出去,挖出蚯蚓大叫“蛇!”等等一些笑话,小雅就说娘俩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每到后来父亲就不太说话了,静静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父亲喜欢抽自己种的烤出来的烟,小雅就帮他卷。哥哥常说,父亲一直就这样,陪他做作业时,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他就是被这烟熏陶出来的,这一辈子都不愿抽烟,因为一闻到这烟味就有一种伤心,而小雅却喜欢这烟味,因为这飘渺的烟雾饱含着父亲的思念与爱。

这是小雅每年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虽然母亲没来是美中不足,却也是难得的幸福。她爱这乡下,爱这份安谥与平静,爱这自然,更爱他豪爽,刚强,博爱的父亲。

哥哥已在读研,自己也参加了工作,母亲说了,再过些时日还是到乡下去住,和父亲一起再不分离,小雅憧憬着那美好的时光,期待着一个完美的家。

“小雅,你怎么啦?掉眼泪了。”阿星摸摸小雅的额头,有些惊讶地说。小雅回过神来说:“没什么,可能是风吹的”,便站了起来。

在人们快乐的时候,时间不知是否是出于嫉妒,走得总是那样的快。日已西斜,微风吹来已有一丝凉意。小雅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小雅拉着对这草地依依不舍的阿星沿着山边小路往回走,一边采摘一些鲜艳的野花。她看到了几朵白色间有血丝一样红晕的小花,那是她在父亲的果园见过的小花,跑了过去,一边采摘一边问阿星:“你说这叫什么花?”

阿星说:“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呀,你还是农村长大的呢。”

“农村的怎么啦,农村的就一定要知道呀!”小雅听着这粗重的声音,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有些怒气的阿星:“你!怎么啦?”

阿星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忙说:“没,没什么呢,走吧。”

两人静静地走着,小雅抬头望去,日正西沉,晚霞摆开仪仗正在迎接太阳的归来,突然她发现,太阳沉下后,原来的红霞慢慢地变成灰暗。

阿星的确是生长在农村,一个南方贫瘠的山村。人均几分冷浸的水田,山上全是茅草和黑色的石头,没有物产,没有特产。父亲当过几年兵,由于文化低,也没钱,只得又回到这贫困的山窝;不过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了,在当地也算条件好的了,所以讨了媳妇成了家。

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一定要好好学习,飞出这穷窝,不然就和很多人一样,连媳妇都找不到。父亲的说教对阿星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他没让父亲失望,成绩一直非常出色。不过也在他的心灵种下了对这农村仇视的种子。他恨这片土地,也为父母和乡亲不平,他们一样是很不错的人,可是这苍天将他们抛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从此受着一世的贫穷。

在大学里,阿星的成绩很好,老师也常说他有创造力,能有所作为。也受到许多女生的青睐,但一听到他的家在那贫苦的地方,就望而却步,虽也谈过,总是以受到伤害而结束。从此他不再有此奢想,更努力地学习。以他的成绩,很容易考研,但经济的困难,让他放弃了,他渴望工作,渴望成功,他想总有一天要把父母接出来,成为城里人,彻底摆脱那个他憎恨的地方。所以对农村,乡下等字眼有着强烈的条件反射。

又是一个周末,小雅的大学同学有一个聚会。同班同学在本市工作的有七个,四男三女,这天是班长的生日,他们张罗着一起吃晚饭,再去唱歌。小雅带着阿星一起去了,阿星还特意进行了一翻收拾,引得小雅还玩笑了一翻。

来到约好的餐馆,同学们都到了,一见小雅带来一个男友,有些惊讶也一下兴奋起来。尤其是小丽,小意两女同学,把小雅拉到一边,审讯起来。小意与她同室更为亲密,揪着小雅的小耳说:“行呀,才不到四个月,就成双成对了,赶快老实交代。”

小雅低声道:“别胡说了,同事,普通朋友。”

“哼,别骗我们了,有人说过能把异性带给朋友,同学看,就是差不多了。”

“这是什么朝代的观点呀,还拿出来。”

“我们的小雅好象适合那个时代的观点咯。”

小雅反击道:“当然了,那能比你这时代超姐,没几天就——”她将两手合并,头向右一偏,两手放到右耳下。

小意反唇相讥嘻笑着说:“你俩早就这样了吧——”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三人说着,笑着,打闹着。

班长小伟已叫了几次“开席了。”,都没听到,不得不跑过来把她们拉去。几人一边吃着,聊着,打趣着。阿星这几年跟着老板见过不少场面,也没把这几个小后生放在眼里,谈起工作,专业头头是道,大有前辈的风范。不过他也发现小伟对小雅特别关心,小伟在谈及时事新闻等方面更胜他一筹。

饭后来到一个歌厅,好久没在一起乐了,一上来就大嚎大叫。阿星在这歌舞方面可不行了,唱歌简直是五音不全,跳舞又是一个舞盲,只能静静地坐着,好不郁闷。小雅也不是那很活跃的人,陪着他坐着,偶尔唱上一首。

几首歌后,有的开始在中间跳起舞来,小伟邀小雅跳上一曲。小丽也走了过来,想邀阿星跳舞,阿星忙站起身来尴尬地说:“谢谢!我不会跳。”随既坐了下来,眼睛紧紧盯着旋转的小雅。小雅身材优美,气质高雅,就象一只蝴蝶在翩翩飞舞,美丽极了。阿星看着看着,莫名地冒出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等小雅跳完来到身边,阿星说:“我明天还有事,我们回去吧。”

“可他们正在兴头上呀。”小雅有些不快地说。此时舞曲又起,另一同学又来邀请小雅,小雅不得已只得又跳一曲。待曲毕回来,没看到了阿星,出门一看,阿星正在外面抽烟,见小雅出来就说:“你走吗?”

小雅有些委屈,也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说:“那好吧,去打个招呼。”

回去的路上阿星酸酸的对小雅说:“那个小伟很喜欢你呀,你们也很般配咯。”

小雅停下脚步,生气地望着阿星说:“胡说什么呀,要是那样,还等现在,还等和你来谈?”“我可看出来了,他真对你有意,你也并非全无情吧?”

小雅真气极了,恨恨地说:“你!狭隘!没有自信心的小男人。”一转脸,甩开大步独自走去。“小男人?”阿星心一阵刺痛,脸也变色,见小雅独自走了,无奈只得快步追了上去。

事物总是这样,一旦没了那朦胧的美丽,一旦失去了罩着的五彩光环,看到的就会是很多的瑕疵。感情上的裂痕也影响到了工作上的配合。小雅越来越感觉到阿星的专断与固执,有些小的地方,都必须按阿星的主张去做,既使你的方案再好,再合理;一旦出了问题,阿星不是去客观地总结,而老是迁怒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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