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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女孩之爱的表白》第4章 一生的思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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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等候

引子

在大自然中有一种粉色的蝴蝶,他们在自然界中没有住所,他们停留在各个庙中的佛祖指尖。

他们是佛祖的宠儿,从他们出生到死亡,一直生活在佛祖身边,所以他们拥有着佛的灵气;因为世世代代沐浴在佛的灵光中,所以他们统领蝴蝶世界;可也造就了他们的心脏,成了驱邪避难、可治百病的良药。

它们的名字叫圣帝碟。

在人间有一个传说,谁若食用一颗圣帝碟的心脏,不仅可以返老还童,还可统领人间,成为真命天子。

一只来人间采蜜的圣帝碟,无意中飞进了人类的世界,一群小孩子没见过如此美丽的蝴蝶,都想抓到它。

一阵慌乱,蝴蝶还是无法逃脱孩子们可爱的小手。

抓住之后,小孩子把它放进了一个小笼子里,就算它拥有神圣的佛灵,但是对人类,它们是无可奈何的。

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一队人马,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看起来很柔弱,瘦瘦小小的。

弱不禁风的样子,太过孱弱。

他,叫冷云,是冷家的次子,从小体弱多病。

冷家是东圣国的首富之家,生意做到东圣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们有自己的护家军队,连朝廷都奈何不了他们,有时敌国来袭,还有靠他们家的军队来御敌。

冷云看到孩子们拿着的蝴蝶,他从没有看见过粉色的蝴蝶,便停下来,问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好看蝴蝶?

孩子们说是刚刚抓的。

这时一个仆人上前说“这是圣帝碟,是蝴蝶界的首领,听说它的心脏可以医治百病。”

冷云想了想,就对孩子们说“我给你们十文钱,把它卖给我,好吗?”

那些孩子看到蝴蝶可以卖那么多的钱,商量过后,就同意了。

十文钱在战乱时,可以买很多东西,尤其是对孩子们最诱人的糖果,也是及其廉价的。

孩子们拿着钱去买糖果了。

冷云拿着圣帝碟回到了冷家。

在自己华丽的房间里,冷云看着刚刚买回来的蝴蝶,耳边一直回想着刚刚那个仆人说的话圣帝碟的心脏可以医治百病,圣帝碟的心脏可以医治百病,圣帝碟的心脏可以医治百病……

这句话对冷云的诱惑太大了,因为从小体弱多病,父亲从来都不看好他,总是将事情交给大哥冷月,他不服,他有野心,他要做这个家的主人,他要做世界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将家里的医师叫过来,说“我要这只蝴蝶的心脏,你给我挖出来。”顿了一下,看着蝴蝶扑棱着翅膀,实在是不忍心,就说“最好别让它死。”

蝴蝶被拿走了。

送回来时,一颗小小的蝴蝶心脏被挖出来了,而那只蝴蝶则痛苦的挥舞着翅膀。

冷云毫不犹豫的将心脏吞进了自己的肚子。

心脏,好苦。

看着蝴蝶,冷云不忍心再伤害它,将笼子提出房间,打开笼门,看着蝴蝶翩翩飞入天空,离去了。

16年后。

朝廷腐败,全国各地群雄逐鹿,全起来造反了。在这其中,只有一支发展的最为迅速,那就是全国首富,冷家二少爷冷云领导的真龙盟。

冷家二少爷绝顶聪明,从小熟读百家兵书,在战场上运筹帷幄;而且人长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攥紧了天下女子的心,就凭他的一张脸,让天下女子誓死跟随他;他又比平常人多了一支娘子军。

冷家二少爷并不是单打独斗,他有两个最得力的助手,一个是他的亲哥哥冷月,两人的才华不分伯仲,相貌平分秋色;在任何一方面冷月都不逊色于冷云,只有一点,冷月没有野心,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而冷月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帮助弟弟,是因为他的另一位参谋——林若碟。

林若碟是冷家的世交生意伙伴林家的独生女,刚刚16岁,长相绝美,拥有天下女子嫉妒的相貌,家庭优越,才华出众。父亲从小教她学习四书五经,百家兵法,希望有一天能接手林家的祖业,所以就造就了林若碟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人情冷暖无所不懂的个性;可她的性情却如她母亲般温柔似水。

冷月心仪林若碟已久,任何人都看得出了,只是林若碟从小指腹为婚给了冷云,所以冷月要的,就是帮助冷云取得胜利后,赏赐给他的一纸退婚书。

也许是朝廷腐败的太厉害,也许是冷云太过聪明,这场世人瞩目的战争,只打了四年,冷云就做了东圣国的国君。

可是,冷月要的退婚书等不到了,他在战争中中了毒箭,不治身亡。死前,他将若碟紧紧的搂在怀里,笑着离开了。

这一年若碟20岁,正是双十好年华,若碟到了出嫁的年龄。

冷云来找若碟,希望她做他的皇后。

冷云告诉她,在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自己就爱上她了。

他爱若碟开心的笑,爱若碟皱眉的愁,爱若碟的行云流水的脚步,爱若碟翩翩起舞的舞姿,爱若碟雅静温柔的一颦一笑,爱她的人,爱她的魂。

若碟忧伤的看着现在的国君,我不可避免的丈夫,轻轻的说“明天,请您在大殿上等我,我——和——您必须做一个了断。”

冷云不解的看着若碟,看着从小就属于自己的妻,看着她没有一点待嫁女儿的兴奋羞涩,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就像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属于她自己似的。

冷云痴情的看着他从小爱得很深很深的人,点了点头,出去了。

第二天。

冷云坐在王的宝座上,四周空无一人,他在等待着。

若碟静静的走进来,走到高台的下方,单膝而跪。

他们就这样相互看着。

良久,若碟抬起头,盯着冷云开口道“不知大王可曾记得20年前的一只圣帝碟?”

冷云想了想,他怎会忘记,自从他吃了圣帝碟的心脏之后,身体慢慢的强壮起来,以前不明白的东西,现在一看就清清楚楚,他想,这一切都是那颗圣帝碟的心脏起的作用。

冷云露出微笑,慢慢说道“当然记得。”

若碟露出一丝苦笑,又问“大王可曾记得你挖了它的心,是不是?”

冷云不解的看着若碟,他不知道若碟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是那个给他挖圣帝碟心脏的医师,也于第二年去世了,那就更没人知道了。那么,若碟是怎么知道的呢?

冷云看着若碟逼视着自己,他点了点头。

若碟轻轻的叙述道“我本是佛祖指尖的一只圣帝碟,那一年我为了找上好的蜂蜜供奉佛祖,无意之中闯入人类世界,却不小心被顽童抓住,本想性命不保,是你救了我。”

说到这里,若碟感激的看着若云。

接着若碟幽怨的讲“我没想到,为了你的身体,你竟然挖出我的心脏。当我托着没有心脏的身体回到佛祖身边,佛祖怜我心诚,给了我灵气,让我能够继续活下去。

可是佛祖说,身为灵界之士,救命之恩岂能不报,要我还你一个愿望。当我得知你想为人君是,我便幻化为林家之女,来报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挖心之痛你也必须承受,我知道人类没有心脏无法生存,所以我只有伤你的心,来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

听到若碟这么说,冷云惊愕的看着若碟。

他没想到她竟然是当年的那只蝴蝶,他没想到她竟然是来还恩和还报的。

冷云心痛的看着若碟幻化成一直粉色的蝴蝶,飞出了大殿。

冷云跟在蝴蝶身后,走了很远很远。

最后,在一处仙境中的释迦摩尼庙中,蝴蝶飞进去了。

冷云走就去,他看见,一只蝴蝶停留在佛祖的指尖,轻轻的扇动着翅膀,佛祖微笑的看着它,也微笑的看着他。

冷云待了一会儿,走了。

尾声

东圣国在冷云的统治下,成为历史上最强大的国都,他是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这种繁荣延续了千年。

可是他没有像其他帝王一样修建自己豪华的陵墓,只在一座小庙中安置自己神圣的躯体。

千年之后,人们探索他的陵墓,里面只有一尊佛,佛祖指尖上有一只粉色的不知名的蝴蝶。

在佛祖的眼前,有一具不朽的死尸,死尸的心脏放在供桌上,上面刻着一个“痴”字。

据说,这就是东圣国最英明的君主冷云的陵墓。

又见可可依

我想,她还是会因为见到我而欢喜的。

可可依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向我招手,一袭紫衣,长发在风中飘,我即刻倒在她布下的温柔里。

依旧,是一杯毒酒,我甘之如饴。

我对真正的爱情,有死的勇气,如同我所了解的“为河豚丧命”河豚当是时,贵不数鱼虾。

我亦无尝豚之命,啖虾之闲,偏却清光了她摆下的毒酒。

“我变了吗?”我问她,我点燃一根烟。在她面前,我变得真实起来,无处可藏。

“老样子。”她轻答,“你想我说你变了?”

她嗤笑出来。

我不悦。

午后。数丈阳光。从大厦后面穿射过来,打在脸颊上。

可可依姣好的容颜,在光线里定格成一具无了言语的雕像。

我于一旁忐忑不安,在喜欢的人面前,纵千言万语,亦百结愁肠。

“是呀!你也没变,明知我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偏踢一个高跟鞋。”我揶揄她,心里很愉快。

天桥上穿行着行色匆匆的人,各怀鬼胎。他们用纷繁的脚步告诉光阴时间如水,我们将在水中溺亡。童话,看的人手足舞蹈,编的人,泪流满面。

我知道,我们分别了一年了;我一边弹冠相庆,一边泪盈于睫,为的是她把所有的自由,都给了我,为的是她把所有的爱,都自己带走,留下的,只是弹指灰飞的暧昧。

“为淘宝的服装店拍广告。”她风尘仆仆的说,“试拍还算顺利。”

我有点心疼。

她像一只可爱的小虫子,在夏的炽热中散出点点的冷。

“你现在算是不务正业?”

“你什么意思嘛。”她嗲怒,加快几步。

我追上。

“那你怎么当起模特来了。这行当素来为你所不齿!”我亦来气。

“那我该如何?你养我?”她停住脚步。

我不语。

我想,我是个乐观进步的青年,可是我无法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出理智的选择;正如一个愚蠢的女友会问出“我与你母亲掉进水里先救谁”一般,殊是艰难。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常常做梦,做美丽的梦。梦回童年在田野间的小土坡上,在田埂上,在清澈见底的小溪里,在鸟语花香的丛林中嬉戏。然后,一身泥泞或者满身是汗跑回去吃饭,奶奶教训我说,“梁,你这么调皮,不听话,将来就像隔壁阿初那样,讨不到老婆。”我看着她满脸的皱纹,傻兮兮地嗤笑,我不知道,因为我的调皮与玩世不恭,把我的终身大事耽误了。

一位无能之辈,会“在白天因为劳累,晚上怎么来满足她”的情况下,如同奥勃洛摩夫般饱食终日,安枕而眠。

“梁。”可可依唤我。她想向我道歉。

“诶。”我竟然沉浸在我很久很久以前做的梦里。

可可依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猫,怔怔地看着我。我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示意,我与她,是一心的。

“我现在无事可做,我想通过不停地换工作来积攒我的阅历,你可知道,这对于我而言,再重要不过了,不是吗,梁。”她似乎在征求的意见,当然,她已经做了决定。

我曾经对她说,如果,亲爱的你,有机会嫁入豪门,我会含泪祝福。像法国西部的一个小镇上的新郎,他是流着泪迎她人入门,我是流着泪把你送给别人。

“我知道,我误会你了。很抱歉。可可依!”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们坐车去世界之窗附近的益田广场。我十分厌恶在市区驾驶任何车辆,当然,我只有信心驾驶自动挡的汽车,手动挡的技术十分糟糕。

可可依曾经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让我选择一种自杀方式第一种是喝毒酒或者被毒虫咬死;第二种是发生车祸。

我的回答让她很生意外我愿意被毒虫叮咬之后,灌下毒酒,然后负着心爱的人,从山顶,直冲进大海。

这是一种波澜壮阔的死亡方式,有山有水,有你有我。

“梁,你为何无精打采。”可可依拿着一件超短裙来到我跟前,“你看如何。”

她做出一个婀娜的姿态,神态自若,虽有点顾影自怜,却恰到毫厘,面若娇蕾,颊似桃花。

事实上,男人说女人漂亮,不算漂亮,禽兽者,不外乎男人,随时随地把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胸部。

“你看,可可依,你是不是美得有点让你嫉妒了。我看那几个女孩一直用仇恨的眼光来盯着你。”我告诉她。

“是你盯上了别人罢了。妄说风凉说话。”她嘟了嘟嘴,“叫你来陪我挑衣服,四处张望。”

她摆摆头,走到另一处镜子前,佯装试衣。

最后兴许是气愤不过,拉起我的手,自顾自往仙踪林走去。

“你只有一米七二?”我赧然,点了根烟掩饰窘态。

“方才在镜子前,我们不是比过了?”她把壶里德乌梅红茶小心翼翼倒在杯子中。

“你穿了高跟鞋,咱们同一个高度。”

“你之前女友,与我同名,身高比我还高,你尚不介意,不是吗?”

“何必旧事重提!”

“你既知道,何必比身高。你曾说,男人的高度,不在‘公分’,而在胸怀。”

服务生在一旁嗤笑,我用粤语(可可依听不懂)嘟囔他,他悻悻转身,故作不闻。

我认识一个拿路易威登手袋的女孩,她跟我说,“不必需要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但是,他必须上进,至少让人觉得未来是可以展望的”——我做不到——最愚蠢的男人才孜孜以求地让女人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既然看到了,拥有得再多,亦已是极限,人家跟你,还图什么?作何盼头?

“你怎么像是在教训你男友!”我多想她是我女友。我点燃第三根烟。

她不语。默默吮吸杯中之液。

“我们像情侣?”她抬了抬头。

“在服装店的时候比现在好。”她明白我之所指。

我与可可依在一起的时光,我总怕生命瞬间戛然而止,因为一点一滴都是有趣的记忆。

十分钟前,我在服装店,她可挽着我的手臂,我可以捏她的脸颊,我可以取笑她是一个平臀的女人,她反讥我是三等残废的东北人。

只可惜,我们是彼此的玩具!

出入昂首挺胸,高级会所,轿车名媛,公子小姐,觥筹交错,走马观灯,永远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想要的,他人给不了,他人想要的,自己无法和盘托出。如果生命没有质量可言,只有生与死,活着,只是活着,我会马上娶妻生子,可可依亦嫁为人妇,何必受这欢喜的一刀!

“梁。我周一正式入棚拍摄。”可可依临走,回头向我大声喊,向我招手,如同我第一眼看到她那般。

我点头,并且向她挥手告别。

我转身,红了眼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悲伤。我曾信誓旦旦地向可可依说我既是一个浪漫主义者,更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应该更具野心,更血性;可是当我把手举起来向她摇晃的时候,她能否看到我心里在流泪;我亦不知道这样一挥手,她会不会带走我心里的一片彩云;也许,在很久很久的许多年的午后,我站在与她碰面的天桥上,看着地下陈如流水马如龙,做一个飞跃的姿势,我会飞很久,很久。

我想,可可依,还是会因为见到我而欢喜的。不是吗?

华丽的转身

暖暖收到一封信,然后发了很久的呆,信是小t寄来的。暖暖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见过小t了。

暖暖和小t是七年的同学。后来,小t转学。暖暖就再也没见过他。那时候两个人是前后桌。整天打打闹闹。是暖暖先喜欢的小t,只是暖暖从来没说过。以后,暖暖就看着小t频繁的更换着女朋友,在自己前面幸福的走着。15岁那年,小t离开。

19岁的时候,暖暖仍是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学校园里。暖暖遇见一个叫宁子的男孩。宁子总是告诉暖暖,很想好好照顾你呀。暖暖笑笑摇摇头说,我可以一个人的。宁子还是一直留在暖暖身边。暖暖想,宁子算是好朋友吧。暖暖身边的女生陆续的恋爱了。每个人都是一脸幸福的劝暖暖快找男朋友。暖暖有些动摇了。

二十岁生日那天,宁子向暖暖要一个答案。暖暖说,二十岁生日结束之前一定给他个答案。其实暖暖想对宁子说“好”,二十岁算是遇见爱情。暖暖收到一条信息,是陌生号码。暖暖打开信息,是小t。信息很短我是小t,以后常联系。暖暖很激动,因为激动甚至忘了失落,他并不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暖暖在给宁子发信息时,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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