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狩妻狂魔:公主,快快入怀来》第六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燕如锦本想是大事化小,却没想到这船头倒起了兴致,自己的调和显然没了作用,又见那些船工虽趴在地上被困着,却也不甘示弱吼着要寻公道,便挥了挥手,让人去知州府衙请大人。

不久,知州大人吴永就上了船,船工们也都被放开了挟制,各自行礼后,船头就吵着说半夜船上突然来了一帮人,不管不顾就四处找人,打伤了不少船工,船也被砸了,那船头哭诉着要吴永做主还他们公道,其他人更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吵着,这戏演得是真真不错。

燕如锦轻轻柔柔地扶着吴永的胳膊,在旁小心伺候,巧笑倩怡的面容如画,更是让这知州大人心波荡漾。

陈老板心里没了底,又怕得罪官家,瞧了瞧恭雨星没什么动静,便先开口:“吴大人,我琴行的女琴师于今日子时后跟一男子上了这条船,这是我亲眼所见。另外,恭老板的云歌楼今日也有一位女琴师上了这条船后就未再出来,所以我俩才一道上来寻人。”

吴大人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恭雨星,见她一脸镇定冷静,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问道:“你也是亲眼所见你家琴师上了这条船?”

“是的,吴大人。我云歌楼刚起步,琴师更是通过层层选拔才能留下,他们接受了我最好的训练后,才有了如今的琴技,我云歌楼花了大量的物力财力来培养琴师,所以丢了一个人,在下必是要好好寻的。”

吴永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两人都确定那两位琴师是上了这条船,那么本官就让人好好的搜搜。若是没有你们所要找的人,那这伤人打砸之事,在本官管辖南江里也是头一回,恐怕你们就要回知州府衙去了了。”

陈老板赶紧说道:“吴大人明鉴,我等上船寻人,并非要动手伤人,是这帮船工一见面就先动手,我等也是自卫呀。”

吴永摇了摇手,就见后面站着的衙役纷纷进了舱内搜索。陈老板心里发着虚,若是找到了一切好说,若是找不着还得去府衙,要是被这帮船工告了,怕是要身上背官司的。他看了眼在旁的恭雨星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心里更是暗自懊恼,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怎么就相信了这毛头小子呢?

好一阵儿衙役才出来,似乎并未寻得那两位女琴师。

吴永点头,眼角却是掩不住的愉悦,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以打砸伤人的案子来定;来人,把两位琴行老板拿下,带回府衙。”说完,便转身欲走。

“等下。”一声音传来,就见甲板上底仓门从内被人顶开,一额头上有条黑色疤痕的衙役爬了出来:“禀大人,底仓有两位女子,不过均被迷晕,不省人事。”

陈老板急急冲了过去,确有两位女子躺在底仓,其中一位正是他所寻之人,他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下总算找到人了。

衙役们下仓把两人抱上来放在甲板上,衙医上前检查后,确认两人是中了迷药,大约还得睡上几个时辰才能醒来。

就见那船工头扑通跪下,道:“吴大人啊,草民真不知这两人是怎么上船来的,大人明鉴,还请大人查明真相还草民清白啊。”便死劲儿的磕头,发出梆梆的响声。

脚步声传来又见两名衙役从后仓带来两个男子,正是那玉郎和带走陈老板琴师的那个男人。

两人见躺在甲板上不省人事的女子,直摇着头说冤枉,与他们无关。

那额上有黑疤的衙役此时却从腰间抽出一个小白瓷瓶,放在两位女子的鼻端,不久就见那两女子缓缓睁开眼睛,迷茫了半刻,才真正清醒过来,她们显然是被吓到了,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四周。

碧鸢泪痕满脸的看着恭雨星,爬过来揪着她的衣角,抽泣着说:“东家,救救我。”回头狠狠的指着那叫玉郎的男子:“他是骗子,说要把我送去京都,只要听话就能让我过上公主的生活。东家,我不要去京都,救救我,呜呜。”

而另一名女子在清醒之后,更是哭闹着冲上去恨不得手撕了那男子。

这般境况,狡辩已是无用。陈老板愤然道要揭发船工和两名男子拐带良家女子的罪行,绝不能轻易就此了结,一定要知州吴大人查明真相,以防有更多的女子被男人蒙骗走上不归路。

吴永和燕如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反转如此彻底,真是小看了这两位琴行老板,码头上围着成群的樵工,都睁大着眼看着这南江的父母官会如何断案。

吴永一改先前愉悦的样子,皱着眉阴着张脸,老半天才才下令带走了那两名男子和船工一干人等。

恭雨星刚回到云楼时,就听到有人来报,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那艘船不知怎么的就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什么都没留下。

薛劲端来杯茶放在书桌上,问道:“主子,接下来还查吗?”

“查,让府衙大牢里的人尽快吐出后面所知之事。另外,再查,乐满轩的东家燕如锦。”

第二日上午,也不知是谁,在知州府衙外的榜上就贴出了昨晚之事,告知百姓知州府衙捣毁一拐带窝点,更是告诫南江城众女子,要洁身自好,不要随意与男人相约离开,虽拐带窝点已毁,但危险一直存在,百姓更要小心防范。

告示一贴出,百姓个个竖起大拇指,歌颂知州吴永大人是南江百姓父母官,是办实事的好官。

那些丢了女儿的人家,纷纷找上府衙,天天上门,哭天抢地的要求这位百姓的父母官吴永大人尽快破案,抓住线索,顺藤摸瓜,争取早日找回丢失人口。

吴永却甚是苦恼,现在自己骑虎难下,查或不查,案子办或是不办,自己都被妥妥的摆上了粘板上任人宰割;

这长京码头的生意,本也没想做长久,却是个来钱的好法子,用来讨好上面的那位,谁让那位爷就好这口呢?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