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脍炙人口的名篇。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
如三月兮,彼采萧兮;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我将《诗经》捧在手里,读了再读。
那些怦然心动的岁月已经流逝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我手里泛黄的那本《诗经》。
那本诗经上,都是他的画。
到乡翻似烂柯人,说的就是我吧!
长安的街上依旧华灯初上,浮生喧哗,这里才是我的家乡。
大宋王朝,庆历八年。
我不知道当今年号,便问阿瑶:“阿瑶如今是什么年?”
阿瑶道:“如今可是庆历八年!”
我不曾载入过史册,但是我深爱的人和深爱我的人,他们都曾载入史册。
我还活在至道元年,那桃花似锦,满城飞花的汴京城。
他们人人传颂我写的诗词,视之如珍宝。
记得他们夸我字字珠玑,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在那年的我,人人传颂我美得像不会凋零的花。
而如今的我,却已经发如烟雪。
像极了女神青女,今有词道:“血色轻罗碎折裙。百卉已随霜女妒,东君。暗折双花借小春。
杜子美有诗道曰:飞霜任青女,赐被隔南宫。”
哪里有不会凋零的花,即便我的名字叫莫零。
当年他是那样充满活力,长身玉立在莫府门口,像我来提亲。
当年他直裰直身,清清丽丽的圆领读书人。
当年是他摆平澶渊之盟,当年他在皇宫的红蜡边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莫零,你认为朕说的对吗?”
当年他爱过一个人,可是最后她还是不爱他。
见过的人多了,见过的事多了,心就会坚强了。
泛黄的《诗经》,已经生锈的花钿,还有那些不真实的誓言。
浮生韶华谁肯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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