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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奇遇》第六章 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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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中午时刻,我们又让小蝶请了他爹来,于是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大街南边一条小巷内。

这个巷子里显得很洁净,两边一色栽种着柳树,因是春天转暖的日子,那柳条吐翠软如轻烟,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家家的门前都有一方花池,种着各色的花,有的花已经迎日绽放吐露芬芳,时不时的有蜂蝶在其间飞舞,正应了《博物记》上面的说法:京人家多好花事!寻常人家,必值草养花,谓之作春使。就是我眼前的这个侠义的醉金刚倪二家,也是门前花草繁茂一片。

那倪二叫开了门,我们迎着一面翠竹掩映的照壁进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青砖铺地十分开敞,院子四边也栽种着花木,从里外的气派看也是个不俗的人家。我们从厢房边的小道里绕到后院,一座舫轩紧临碧水而建,四周掩映着花石树木,虽说没有多大的地方,却显得很是清幽雅致,我心里不由得暗暗称妙。

倪二吩咐他的娘子让下人准备斋饭,片刻的功夫,已经备齐了酒菜,于是大家相邀坐下,一行人笑语相请,初时我还觉得有一点儿拘束,几杯暖心的酒下肚,就觉得心头放松多了。

我站起来,端起酒杯,对倪二说道:“今天多亏了倪二爷及时相助,小生才免遭恶人欺凌,今天我就敬倪二爷三杯。”

倪二笑道:“上官兄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也多亏了小蝶和他爹,要谢连他们也一起谢了吧!”

老裁缝连连摆手笑说道:“这个哪里敢当!”

我笑道:“既然大家都如此谦让,那我就各敬大家三杯吧,我先干为敬!”

众人笑道:“如此也好!”于是大家连连把盏,酒一杯杯下肚。当我敬小蝶时,看着她娇羞清新的面容,我说道:“小蝶妹子,我刚来这里,就认识了你这个好妹妹,真是我上官云的荣幸,就让我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敬你三杯!

她羞涩地微微低头说道:“上官哥哥,我们既然是兄妹,这都是妹妹该做的,你说是吗?”我笑道:“果然是好妹妹,既如此说,我就不多说话了,就请你我共饮了这几杯酒如何?”酒过三巡之后,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

倪二问道:“兄弟,你缘何来到此地?”我说道:“倪二爷,这我也说不明白,只是我喜欢到各地走动,也去了不少地方,不知如何就来到了这边,发现这边和我们那里大不相同,诸如饮食起居,衣着打扮,风俗人情,和我们不知隔了多少年,也许这是我们的缘份吧!”

倪二说道:“上官兄弟说的是,这真是缘份,以后我们都是自家人了,到了我这里就如同到了家一样,有啥困难只管来说,我倪二想方设法也要帮你,一时我有想不周到的地方,你先告知老爹和小蝶也成!有那些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敢去招惹你,你只管来告诉我一声,我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一带的,凭谁都知道我倪二的名。”我连连称谢。

突然间我想起了,红楼梦里倪二不是一个专放高利贷的泼皮无赖吗?怎么也有这么好的一座宅院?倒不如问一问,或许还能得到一点儿有用的消息,于是我问道:“倪二爷一直在经营什么生意呢?”他闻言说道:“生意倒不敢当,早先出入街市,不过是靠放银子拾几个利钱或者在赌场里帮活着,倒混的风声水起,小有一笔积蓄。只是总觉得不大干净,又兼前两年大病了一场……”我打住了他说道:“像倪二爷你这样的身体,也会大病一场?”他说道:“可不是嘛,无缘无故生了一场大病,眼看不得了,突然梦见一老者让我抛弃以前做的那事儿,寻正经的事儿来做,说道如果这样做病自然就会好的,我在梦中答应着,醒了以后身体果然有了好转,后来依照老者梦中交代我的来做,做起了正经的买卖,果然是病体得以安康!花了几年的功夫,现在街上开了一家布料铺,一家酱料店,一家客店,你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我听了心中暗自称奇,这倒和书中所写的有所不同,我寻思这座城里的贾府又会是何面目呢?

正在我心里寻思之际,老裁缝起身告辞,拱手对我和倪二说道:“倪二弟,上官贤侄,老夫和小女就先走一步了,我们还有好几套衣服要赶呢,”,我本想也同他们一起离开,刚说告辞,他们就劝我多留一阵子,盛情难却,我们送走了父女二人,就又到正房客厅里分宾主坐下,童子献上了茶,我饮了一口说道:“倪二爷,你和老伯是如何认识的?”

倪二听了我的话说道:“我们本就粘亲带故的,他是我的姑表兄弟,我能开成布料铺子,还多亏他帮着张罗呢,要不给再给一颗脑袋,我也干不成这事儿。”我笑道:“倪二爷也过谦了,不过你能扬善积德,天都肯帮你,何况是人呢!”他放声笑道:“此话极对,自从我那病好了之后,我也就寻思着再不干那放贷赌钱的勾当,只把正经的买卖做起,现如今虽没大贵,营生却一点儿也不愁了!”

我听他说的得意,而我却困居此地,自己想进大观园的愿望不知何日实现,不由得叹道:“倪二爷的营生倒是不愁了,只是我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他听我说出这番话来,忙问何故,我想他这么一个尚侠的人,告诉他必然没有坏处,于是就如此这般的对他讲了,他听了微微一笑道:“上官兄弟,这有何难,我这西隔壁的芸哥现在那贾府里当差,你若想进那园子,告诉他一声不就有了。”

我听他如此一说,突然想起那贾芸和倪二在书里是邻居,没想到眼前竟有和书里一样凑巧新奇的事儿,真是越想越不明白了。可是,既然有进贾府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于是,我说道:“倘若我能到那贾府里走上一遭,生而无憾,还望倪二爷多多费心。”他说道:“君子贵在成人之美,话既然我已经说了,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兄弟你只管到时候来见那芸哥就成了。”我听了心内一喜,连忙恭身致谢。他慌忙扶住我说道:“既为一家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兄弟何必见外呢?再言谢字,到时候可要好好罚你喝酒了!”我听了,只好笑着作罢。

喝过了一两杯茶,我想起下午还要接着摆我的摊,银钱在何方都是少不了的,俗话说的好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任你是再有志气的英雄好汉,落到卖刀卖马的地步,谁怜你是英雄呢?于是我就对倪二说道:“倪二爷,下午我还要去街上摆我的摊去,以后再来拜会。”

他说道:“上官兄弟,听说的你的买卖你靠了一件奇物,不知是何物呢?”我笑说道:“也就是我们那边寻常见的mp4而已。”

说罢,我从怀里拿出来了那件mp4音乐播放器,托给他看,他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却看不出这东西有何门道,于是我就一一给他解释,他初时惊疑不定,经过我的演示,他才放心的享用起来,听了一会儿,他赞叹道:“想不到你这地方竟有如此神奇的宝物,我今儿也算开了眼了,真是天外有天。”

我一面说岂敢岂敢,一面暗想,如果他们随便给我一件他们的宝物,拿到我们华国那里,少说也值个几百万的,真比一下我这个算啥宝物呢!

我顺势说道:“倪二爷,我看你也是忙里忙外的,我也就先告辞了。”他说道:“上官兄弟且先留步,先听一言如何?”我说道:“倪二爷,不知有何吩咐。”

他说道:“上官兄弟,我虽然是粗人一个,看你小小年纪,谈吐文雅,举止有度,想必是块儿读书上进的好料子!你虽说有如此宝物,但从长远计议,若能于此熟读诗书,求取功名,岂不更好!”

我一听吃了一惊,我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另一方面,没想到这个倪二还有这样的眼光!想我上学时的文史知识学的不错,只是出于就业的考虑,选了没兴趣的理科来学,虽说学的还行,考试时差了点儿运气,结果名落孙山,一直都很后悔当初的选择!如今他如此说,倒勾起了我的往事,一面感慨,一面想真有这样的机会试试又何妨呢?

我说道:“倪二爷,你说的是,只是我到哪里去读诗书呢?”他笑说道:“这有何难呢?现今你可以去贾家的宗办学堂里读书!”

我闻言吃了一惊,贾家的宗办学堂只有贾家宗亲子弟和外戚子弟才能去,像我这么一个外人并且年龄也大了点儿,如何能去呢。

我想到这里问道:“此话当真,像我这毫不相干的外人,如何能去呢?”他笑道:“过去是不行的,现如今,贾家的义学从宗祠里挪了出来,承天子隆恩,这学堂现也对外人开,只要肯出一笔银钱,经由族人引荐,并且会过学长先生,只要考察过你的品行言语没问题,既能入学。况且教蒙学的贾代儒和教经学的贾代章都是当今的名儒,像我们这里有几个好读书的经他们指点,已经举业大进,你又有何不可呢?”

如果真如他所说,我一可以发奋读书,深习国学经典,再则也可以接近贾府子弟,找到进大观园的机会。钱倒是好说,只是需要得谁的引荐呢?

“倪二爷,不知道谁能引荐小生呢?”我问道。“这个好办,就是我西墙的芸哥,刚我已说了,他是个极为伶俐会说话办事的,有了他这事儿就**不离十了。不知你有没有心呢?”

我一听大喜,说道:“小生也有此意,既如此说,何不早见过芸哥呢?”倪二道:“这个好办,晚上我请了他来相谈就是了。如今你且先回去歇息,等我晚上叫了你来!”

计议已定,我就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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