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母亲一声惊呼，房间昏暗，母亲一时并未看清是我。

“妈妈。”我小声的哼唧了一声，这才看清，母亲穿着松垮的薄衫，难以完全遮掩胸前的雪白，我的小脸不知不觉泛起了一片红晕。

“呵！你这臭小子！怎么跑到我这来了，差点吓死你娘了。”母亲舒缓了语气。

“我，我今晚睡这里，可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咋啦？”母亲抿着嘴笑着，“难道被你的小媳妇给赶出来啦？”

“谁，谁是我媳妇？是我自己跑过来的。”我不满的辩解着。

“呵呵…我说缪斯塔，妈妈做个主，等你长大了把袂许给你，好不好啊？”妈妈调笑着我。

“我才不要那个臭丫头呢，讨厌死了。”我口上说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没有赶我走的意思。

“怎么？你眼光挺高的嘛。”妈妈坐在床边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来！跟妈妈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妈妈有空给你物色一个。”

“嗯…”我哼唧了一会才小声道，“现，现在不告诉你。”

“嗯？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没有。”我紧张的解释着，“被子盖的太严了，捂热了，才脸红的。”说着我将被子推开了一些。

“我看也是，把被子给我一些。”母亲拉过被子，半躺在床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草香扑鼻而来，“你怎么把这小猫也带进来了？你看它脚上的脏垢。”

“那我现在把她抱出去。”我抱着小汐下了床，蹬蹬地跑到门边，将小汐放在门外的地上。

“呜呜。”小汐不满的叫着，还想再跳到我的肩上。

“不行！今晚你就待在厅堂里，知道吗？”

“呜呜…呜…”小汐眼含泪花戚戚然的叫着。

“好了，怕了你了，我带你洗脚去。”我将她抱到偏房，用水帮她洗着四个脚爪，又用毛巾擦干水渍。我又快速跑回母亲的房间，“妈妈，小汐不愿一个人待着，我把她脚洗干净了，可以了吗？”

“怎么什么动物都喜欢粘着你，当初小巴也是。”母亲打了个哈欠，“好了，过来睡吧，把门关好，将灯熄掉。”

“谢谢妈妈。”我高兴的关上了门，熄了灯，屋里陷入一片黑暗，我摸索着爬上了床，将小汐放在被子上，初夏的夜还是有点凉的，我钻进被子，感到布满全身的暖意，躺了一会儿，我朝母亲身边靠了靠，将脑袋抵在母亲的臂弯里，嗅着妈妈身上的香真的好舒服，“妈妈…”我小声的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

“我，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我哼唧着。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跟孩子一样？”母亲笑了笑“你以前睡觉不会是一直抱着袂才睡的吧？”

“怎么可能。”我扁着嘴，伸出胳膊轻轻搂住母亲，“我才不抱她呢。”

“那只能说明你还是个小屁孩，有个姑娘在身边都不知道动脑筋。”母亲奚笑了我一番。

“我才不是小屁孩，我……”我刚想说我现在不正动着脑筋的嘛，我赶紧收住了口。

“呦，那你跟妈妈说说，你对哪家姑娘动过脑筋呢？”母亲说着侧过身来。

“唔…”只觉一团柔软的东西搭在了我脸上，我心里清楚那是什么，渐渐，脸上泛起一片火热，我稍稍将头往回缩了缩，让那柔软安然落在床上。心脏在我的胸腔里‘咚咚’直跳，借着半点月光，望着那隐约呈现在面前的雪白，刹那间我像是失了魂一般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当我回过神，想起刚才做过什么后，我紧张的都不敢呼吸。

“好小子，敢吃你娘豆腐！你是嫌你屁股上的疤少了是不是？”妈妈轻轻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时候又不是没吃过，嘻…”我笑着往母亲怀里挤了挤，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妈妈并没有生气。

“小时候我要是不给你吃，你岂不是饿死了。”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快睡吧，天不早了。”

“妈妈…”我抖着胆小心的问道，“我，我现在可不可以再吃一次啊？”

“你还得寸进尺了？信不信我现在将你赶到门外去！”母亲生气道。

“别！”我赶紧搂紧妈妈，“我不吃就是了，求你别赶我走…”话音刚落，不知怎的眼泪就出来了。

“嗯？”母亲摸了摸我的眼角，“怎么还哭起来了？赶紧别哭了，听话。”

“哦…”我喑哑着轻轻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直掉，心里的那股莫名的难受也不知从何涌起。我放开母亲，别过脸去，想止住泪，可这眼泪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一个劲的往外涌。

“艺儿。”母亲用胳膊支起身体望着我，窗外的月光拂照在我的脸上，我看不到我眼角的泪晶莹的往下滚落，可它们却闪映在母亲的眸里，“你这孩子，你……”我知道母亲肯定要说生气的话骂我一顿，可不曾想到，她却一改口，“好了，好了，别哭了，妈妈给你吃还不行吗？听话，别哭了，你再哭，我可真生气了。”

“……”我眨巴着眼睛想看清她的面庞，可我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真，真的？”

“你说呢？”母亲没好气道。

“妈妈。”我重新钻到母亲怀里，仰着脸，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你要我怎么说你。”母亲解开薄衫的纽扣，露出一个柔软的雪白，“不给你吃还哭鼻子，也不怕被人笑话，再过四年，你也要成年了吧，咋还这么孩子气！”

“妈妈。”我轻唤了一声，伸出手指碰了碰那片柔软。

“怎么了？给你吃的时候你又不吃，不吃我就睡了。”

“别！”我赶忙用双手捧着那团雪白，生怕妈妈反悔，我亲了一下那片柔软，用嘴慢慢的吮吸着。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心里缓缓漫延，沿着血液温暖着我的四肢百骸，“嘿嘿……”我不自禁地傻笑着。

“刚才还哭个不停，现在又傻笑什么？”母亲敲了我一记脑瓜。

“妈妈，你说我没有父亲…”

“嗯，怎么了？”母亲又帮我揉着脑袋。

“那我是不是第一个亲吻你的男人啊？”

“你脑瓜里想什么呢！”母亲狠狠地敲了我一下脑瓜。

“唔~痛！”脑瓜被母亲揉的正舒服，哪吃的消这一下敲啊，顿时痛的我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也说自己是男人。你再嘴贫，我拿了鞋底打烂你的臭嘴！”

“毛？”我想到自己那刚长出来浅浅的毛，脱口问了一句，“多长才算长齐啊？”

“……”母亲一时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好半天才道，“等你十六岁成年了就差不多了吧，嗯，没错。”

“哇！不是吧？十六岁，那得长四年啊，长四年时间都能长的有我胳膊那么长了吧？”

“噗！”母亲忍不住笑了出来，“照你这么说，你那现在已经长出来了，是不是？”

“哪，哪有？”我顿时小脸一红，结巴道，“只，只长出一丁点而已。”我羞得将脸埋在母亲怀里。

“呵呵…小屁孩…”母亲开心的笑着，“嗳？你吃好没有？”

“没！没好，才这么短时间。”我赶紧接着吮吸着，深怕母亲不给我吃了。

“又吃不到奶水，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吃的。”母亲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我捧着那团柔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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