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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英雄游击》第5章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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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一群饭桶!”

小野实在气不过,喝骂了出来。眼见一个个地低着头站在他的身前。不用想了,刚才偷袭鬼子的一定就是游击队的人,结果由于乱窜,让游击队的人跑了。

小野一肚子火,挥了挥手让人开始找出口,就这么耽搁之下,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野才带着一群鬼子出了玉米地。

瞧着中队长还有那些鬼子,一副落魄样,军装上除了之前的黄色,此刻不少人身上还沾了绿色,军帽都是歪歪扭扭的,几个抬重机枪的鬼子忍不住偷笑,庆幸哥几个没冒傻气冲进玉米地里。

“八嘎!”

小野见到这几个抬重机枪的士兵和机枪手时,顿时火冒三丈,这些人身上连尘土也没有沾上,军装整整齐齐的,说明根本就没有参与追击,上去就直接赏了每人一个耳光。

本来中队长今天心情就不好,结果还给他找个发泄口,瞧着那耳光的力度,小野身后那帮鬼子偷瞄的心惊肉跳。

既然此次搜查无果,目前鬼子这种形象再回大旺村肯定让那帮山野村夫笑话,小野决定先打道回府,有了确切消息再来扫荡,于是便领头往回走,前田山和另个小队长中泽一男聊了起来。

中泽一男暗指了下队伍前面领头的小野,悄悄耳语道:“前田君,你说少佐是不是最近上火了?”

“呦西,中泽君高见,我也是这么想的!”

前田山恍然大悟,还是中泽一男的想法对,赶紧伸出大拇指赞同道:“那么今天晚上给少佐准备一个花姑娘?”

这句话有道理,但是从哪里给小野找花姑娘,中泽一男顿时犯了愁,掀开头上的军帽挠着稀疏地头发道:“前田君有钱吗?帝国的姑娘们都要收钱的!”

“纳尼?”

前田山刚来这边,并没去过慰问所,所以不知道情况,忍不住惊讶地叫了出来。

什么时候,帝国的军人落魄如斯到这种地步,前田山看着中泽一男可怜巴巴的神情,于心不忍开口安慰道:“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和少佐一起去!”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前田山接着神秘地笑道:“不过得你去安排!”

“这个自然!”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中泽一男心里暗笑,终于把前田山忽悠成功,晚上又能去玩乐了。

被蒙在鼓里的前田山自然不知道,慰安所里根据客人的喜好不同价格也是不同,既然有人请客,中泽一男当然不会客气,肯定是找价格最高服务最好的来安排。

“啥?我不同意!”

听到张来树说要把徐晨生带回家,田村长不高兴了,下巴那几根寥寥的白胡子渣登时翘了起来。

本来前几天在村口发现这个怪小子昏倒在路边后,田村长找人抱到了他家,虽说这小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但有礼貌,长相也好,这么多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老田动了心思,打算把徐晨生当自家儿子的来养。

活不干一下,每天就和大爷似的,就这样,老田心里也高兴,毕竟谁家儿子还不是这德性。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上午跟着陈壮一趟,回来后,这个张来树就要过来把儿子带走,搁谁也不乐意啊。

瞧着老田的倔脾气上来,徐晨生瞥了眼张来树,打了个眼色过去,喏,救命恩人不放人,他也没招。

对于徐晨生来说,在谁家住不是住,主要是他想跟着张来树混把手枪玩玩,至于别的,也就没当回事。

张来树这下可是有些犯难了,这个老田的脾气,十里八乡的人都了解,一撩起蹶子六亲不认,浓眉微皱,但是仍然好言赔笑道:“田叔,你看是这样的,我想让生子跟我去打鬼子,这是好事!”

我呸,屁的好事,老田直接一口唾沫飞到土疙瘩的地上,吹胡子瞪眼道:“你个哈货,就你还打鬼子?你咋不飞呢!”

陈壮一看老田都骂了出来,知道老头动了脾气,当下悄悄地转身就要溜走时,谁知,被眼尖的老田看到,直接破口大骂道:“还有你,大壮,不好好的干活,带生子去鬼混啥?”

也就是徐晨生和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老田家唯一的一把破木头钉的板凳时,乐得看陈壮和张来树挨骂。

张来树这下可真有些郁闷了,好不容易有个半个小子想跟他去混游击,结果被家人阻拦不说,此刻还和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在那看热闹。

田村长将两个人撵出自家的院子,回来后看到徐晨生坐在破凳子上手肘在腿上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当即有些心疼道:“娃儿,想啥呢?”

“嗯”

正在神游物外的徐晨生赶紧晃了晃脑袋,解释道:“叔,我没想啥,只是不明白,来树哥很厉害吗?”

说起这个张来树,老田抽出背后的烟锅子,侧身坐在土炕上,点燃呛了两口,慢悠悠地介绍道:“树娃子家苦呀,当年他爹领着他和他妹子到咱们这边时,他才这么高吧?”说完,用手掌大概比划了一下。

徐晨生只是听老田描述也能明白,一个大老爷们领着个小屁孩子还有一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四处流浪,那得多苦。

“树娃子一直想去当兵吃粮,他爹不让,唉!”

老田想起当年的情景,禁不住心里一酸,毕竟来树他爹人非常的好,结果给晋绥军干活干的累死,想想现在这兵荒马乱的,这对兄妹此刻也没人照顾了,忍不住轻拭了下即将冒出来的泪花。

张来树每天也不务正业,整日里游手好闲,虽说四处窜着经常帮各村的乡亲们干个活混口饭吃,但是心太黑了,掰一手推车玉米棒子,自己就能揣个一麻袋走,想到他还有个妹妹要养,乡里乡亲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叔,你咋哭了?”

虽没亲眼见着张来树的苦,但是老田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泪花,徐晨生看到后,赶紧从兜里掏出一个稍微干净的破布条递到老田手上。

这孩子哪都好,懂礼貌,而且很乖,照说懒人有几个爱干净的,但是生子特爱干净,每天吃饭前将手洗干净不说,在这儿住了几天就洗了三回热水澡,把老田可给折腾坏了。

眼见孩子递过来的破布条,老田老怀宽慰,忙不迭的接了过来,擦拭了下,然后和蔼地问道:“生子,怎么从来没听你提气你父母呢?”

谁知徐晨生满不在乎地回到板凳上,随意应道:“提他们干嘛,离了呗!”

“离了?”

“对啊,离了,嗷,就是休了的意思!”

徐晨生连忙解释了下。刚才想起来,在这里得说休了,要不人们还真听不懂。

他不愿意提起这个,是因为小学的时候,父母离婚之后,他就和个没人管的野孩子般,几乎是吃百家饭长大了,自然没什么感情可言。

虽然徐晨生没解释得太细,但人生阅历丰富的老田还是大概听出一丝端倪,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富家子弟十个就有八个是因为这个和家里闹不开心,自己的父亲娶上几房姨太太,然后和大房闹不痛快是很正常的。想到这里,老田略有些紧张地试探问道:“生子,那你还回去不?”

一说起这个,徐晨生也是极为无奈,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不回去了,目前等于是在老田家混吃混喝,但不知道人家高兴不高兴,便小心翼翼地说道:“叔,我在你这里住着不碍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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