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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梦追忆》第三话 时光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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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林欣回到家,父亲坐在客厅里看报,而母亲则在厨房做饭。

林欣看着父亲很认真的看报,于是脚步很轻,想要上楼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这么晚了到哪里鬼混啊?”林然翻动了报纸,看了一下林欣。

林欣:“我到学校拿东西~”语气中夹带着紧张。

林然:“拿个东西拿到现在吗?”

林欣:“……”

林然见林欣没有说话又接着说:“作业都做好了吗?”

林欣:“还没~我等下就去写完。”

林然放下报纸,拿起茶几上茶杯喝了一口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都和你说过多少遍,现在的时间是花在学习上的,不要老想着玩,你能不能……”

林欣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你就少说两句吧,欣儿已经很累,就周日没有报补习班,平时在家你又给她布置新的习题,人家偶尔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不是挺好的吗!非要逼着人家学那么多,以后和你一样成为一个书呆子啊。”母亲摸了摸林欣的头又说:“下次别玩太晚知道吗,别让我们担心,乖,你先去洗手,等下就吃饭了”

“你这样惯着她以后怎么办,看不上大学一辈子都毁了。”林然低声向母亲说着。

母亲听着这话又不高兴:“读书读书读书,天天就知道让她读书,你以为欣儿是机器啊,她偶尔出去玩了一下你至于这样审问她吗?”林然没有说什么了,起身坐向卧室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在家没地位吧,连教育孩子都要受到老婆批评。

饭后,母亲端了一盘水果走进了林欣房间。

母亲坐在床上:“来,欣儿,吃点水果。”

林欣:“等一下,马上就写完了。”

母亲等了等,林欣走回自己床上

母亲和蔼地说道:“欣儿,和妈妈说说,今天下午是去玩了吗?玩的开心吗?”

林欣见母亲很想知道,于是就把今天下午的情况和她说了说,还告诉母亲自己交到朋友,说是她今天下午最开心的一件事。

“是嘛,那就好。”母亲高兴着,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流了下来,作为母亲,当然了解她,她从小就没有朋友,也不敢交朋友,丈夫的严厉她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改变什么。

母亲叹了一口气:“欣儿,你可别怪你父亲呀,他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将来能有更多的路。才会管制和限制这你的生活。”

林欣咬着一块苹果,然后慢慢的说道:“我知道呀,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以及想法,我也挺感谢爸爸的,让我从小养成了习惯。”又更加肯定得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母亲听了这番话又热泪盈眶的看着林欣,然后慢慢把林欣宛在怀里,说道:“好孩子。”看了看林欣,抹了抹眼泪,“那你吃完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母亲带着一丝欣慰走了出去。林欣也感到高兴,因为母亲的安慰,更是因为交上了朋友,这杨子墨……,带着微笑入梦了。

而此时杨子墨家还正在吃饭,胖子也没有回家,留在了杨子墨家中,准备和他睡一起,这也不是一次两次,胖子家人也不会说他,知道他个杨子墨关系好,所以还是很放心的,而继父因为公司加班,今晚则不回家,几个人开心的吃着晚饭,还有杨盈特意给杨子墨包的他爱吃的饺子,胖子也有口福了。一边的夏木也用两只筷子插着饺子大口的吃着。慢慢得,也就进入的深夜。

整个巷子里静悄悄的,但总有一些熬夜的,在胖子的积力请求下,杨子墨答应了陪他打手柄游戏,因为杨子墨也挺喜欢玩的,就这样,两个人玩上瘾了,也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玩到凌晨一点多才睡。巷子里最后的一束光也就熄灭了,

月光下,总有一两只猫在打斗,在这安静的夜晚,猫偶尔也会发出几声幽灵般的叫声。漫长的夜晚也慢慢天明。

第二天。

杨子墨慌慌张张的跑出家门,手里拿着一块面包,边跑边吃着,而胖子着跟着后面,卖力的跑着。

“都说了今天要上课,还要拉着我玩那么晚,这下好了,又要迟到了哇。”杨子墨加快速度。

“这能怪我喽,你不是也说了想玩的吗,是你自己起不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还有,你都知道我们要迟到了,那你干嘛还要跑着去,早去晚去都是迟到啊”胖子停在一家早餐店,打包了三打小笼包。

杨子墨用无语的表情盯着胖子,“你还吃?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一个人走了。”没等胖子开口,就一溜烟跑了。

“报告。”杨子墨看着班主任,心想着很无奈,怎么又遇上班主任的课了呀,这下就真的惨了。

班主任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怎么又是你?理由呢?”

班主任看了他一眼,见他没说话:“好,既然没有理由,那就故意迟到是吧,开学才多久?就迟到两次了,下次是不是打算不来……”

杨子墨低着个头没有说话,心里排斥这所有不爱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随后又说:“出去给我扎马步,一节课,下次在迟到,叫你家长来!”

杨子墨看着正在气头上的班主任,便认真的照走。

过了十几分钟,胖子也慢悠悠的从走廊上走过来,小声的问道:“班主任在里面吗?”

杨子墨看着满嘴油的胖子说:废话!”

胖子:“真没用,不知道编个理由是吧,猪!看我的。”

胖子:“报告!”

班主任看了看他,露出无奈的表情。

胖子接着说到:“今天早上我遇到一个老奶奶过马路,我看到她不敢过,所以好心的扶她出去了,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老爷爷……所以我就迟到了。”

在胖子的一顿瞎扯下,成功的逗笑了全班人。

班主任:“老奶奶老爷爷都请你去吃饭了?”

胖子:“这个不没有啊,我都敢着去学校,嗯呢还有时间去吃饭呢。”

班主任:“这样啊,那你嘴边的油是怎么回事?”

胖子:“这个……这个……”

此时全班又一次哄堂大笑。

“给我出去,扎马步,两节课。”班主任指着门外说道。

胖子摆了个鬼脸就出去了。

“怎么,出来干嘛啊,你不是有办法的吗?”杨子墨一旁讽刺。

“哼!我自己不愿意进去”胖子撅着那肥嘟嘟的嘴说到。

“得了吧你,诶,胖子,昨天有件事我忘了和你说。”杨子墨突然想起昨天的事,嘴唇微微上扬,“我和林欣成为朋友了。”一副骄傲的表情看着胖子。

“真的假的,你这闷油瓶不说话也能交上朋友啊。你那老毛病好了吗?”胖子疑惑不解。这并不是在讽刺杨子墨,而是胖子了解他,他是不愿意和别人多说话的,除了最起码的交涉。他又说自己交上朋友了,让胖子很是吃惊。

“什么?我有那么差劲?我和林欣其实有很多相同之处,昨晚一起回家的时候她和我聊了很多,她……”叹了叹气又说“所以啊,他和我有着相同的经历,也是从小没有朋友,不,还比我很糟糕,最起码我还遇到你这个死胖子。”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看林欣总是一脸笑容的呀。不过仔细想想也对,都没见过她和其他同学说过话。每次都是在认真学习中。”胖子深思着。

“因为她不愿意交朋友,她怕失去朋友。”杨子墨低声说道:“以前他父亲和他说过,不让他在读书的时候交朋友。所以一直排斥着。”

胖子没有说话,看了看教室里面的林欣,心里默默想着,以后我们会和你在一起的,做你的朋友,陪伴着你。胖子打心底的同情林欣,没想到十几岁的女孩家人居然这样对她。然后已经被孤独给左右了吗?

第一节课后,杨子墨回到的自己座位上,正在写作业的林欣停了下来,微笑的看着他:“累吗?”

杨子墨还是没有适应这个新朋友,腼腆的摸了摸头:“嗯?没事,家常便饭了,以前小学的时候我和胖子也经常因为各种原因被老师给惩罚,习惯了。”

林欣觉得很有兴趣又道:“没想到他平时看起来正经学生,表现的也中规中矩,居然经常被惩罚啊。”

“这好像是两码事吧,况且我一直都很正经好吧,只是迟到这种事……”

“只是喜欢睡懒觉是吧。是被子把你给封印了吗?”林欣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转着笔(林欣的爱好,想题,听课,无聊……都喜欢转笔)。

杨子墨还是有点小尴尬的,毕竟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打游戏打到很晚,以林欣的性格,肯定又会说杨子墨不应该玩的太晚,索性承认了自己喜欢睡懒觉。

又过了一会,林欣有继续问道:“那你家人呢,不会叫你起床吗?”

“别提了,她们比我还晚起。”

“哦,这样啊,我爸妈都起来很早,我自然也一样了。”林欣又问道,“那早餐呢,自己做吗?”

“怎么可能呢,我不会做饭,每天早餐都是在外面买,或者啃面包。今天吃的就是面包,因为太晚了。”杨子墨摸了摸肚子,安抚一下自己没吃饱的肚子。

“和我差不多啦,不过我妈妈偶尔也会做好早餐再走。”

聊着聊着,旁边一个人突然冒出一句:“林欣,你太不够意思了哈,我也要做你的朋友!”这家伙就是刘鑫,刚刚班主任和她说道一番,就把他放起来了。

“嗯?胖子?你怎么就起来了?”杨子墨好奇的问道。

胖子没有回答杨子墨的问题。而是坐在了林欣的前面,假装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看着林欣:“林欣同学,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啊,为什么就不和我做朋友呢?”

林欣忍不住嘻嘻笑了一声:“你这是干嘛,什么跟什么,我可没说我们不是朋友,只是没和你说而已,怎么,你这是在吃醋吗?”

这时,他莫名的脸红起来,胖子回答到:“吃什么醋,只是不平衡。”又嘟起那肥肥的嘴。

林欣高兴的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杨子墨,明白内心深处那孤独的自己已不孤独,自己也是有朋友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这眼泪是甜的。他们没有问林欣为什么要哭,因为他们都知道原因。

林欣抹了抹眼泪,又笑着说道:“我们会是永远的好朋友的。”

他们两个也回应道,这是必须的。

杨子墨:“诶,林欣,等下什么课啊……”

初中时期中的学生,大概每个学生有一股读书劲,作为好学生代表的林欣,也不例外,而杨子墨,偏偏就没有这种读书劲,但却……

“这个有理数……还有无理数……你们……都听懂了吧。”一个大概50岁的高龄老师慢悠悠得说道。

“听懂了。”全班回答道。

杨子墨的座位是靠在窗户边的,此时的他,正倚在那窗户上,望着操场上打篮球的人们。

杨子墨并不喜欢看这篮球赛,但比起这年迈的老头讲课,他更受不。还不如悠哉悠哉看看篮球,看看风景。

不知何时,老师慢慢的走到了杨子墨的座位边,坐在一边的林欣看情况不妙,便扯了扯杨子墨的衣角,但没反应。

“你也想出去玩玩吗?”老师语气很低,但是有种压迫感。

“想啊”杨子墨没有理会这老师,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在问他只是回答了一下,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匆忙的打开课本,“嗯?不…不想啊。”

“那你是都听懂了我讲的东西喽。”老师再次逼问道。

杨子墨认真的看了一眼黑板,然后淡定的嗯了一声。

数学老师推了推眼睛:“哦?这么厉害吗,那我倒是问问你,什么是有理数……”

“有理数……”杨子墨毫无压力的回答道。

老师看着他这么厉害,于是又问:“那你倒是说说有理数的性质。”

杨子墨思考了一下,就回答了老师的问题,而且是完全正确的回答。

这个问题老师压根就还没有讲到,他自己想打压打压杨子墨罢了,根本就没想到他既然回答对了。”

“那要不你来教好了,反正你都这么懂了!”本想借他上课开小差来整理他一顿,给班上其他同学提个醒。见他回答得这么正确,也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旁边了林欣冲他微笑了一下,因为林欣也很好奇,都开学十几天了,也没看见过他认真听过课,更何况这内容还没有讲过,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要知道他平时不是睡觉就是看窗外的风景,现在看他的表现应该不是碰巧回答上吧。这让林欣对杨子墨有增加了一丝神秘感,不过这份神秘很快得到了解答。

4点30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杨子墨,你是怎么回答出来老师的问题呢,看你也没听过过课啊,怎么还知道呢?”

一副小男生的模样露出无奈的表情“可能是巧合吧”嘿嘿了一声。

旁边的胖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弱弱的说了一句:“他已经自学完了初中所有课本了。

“所有课本?好厉害啊。”

杨子墨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也没什么,只是暑假很无聊,所以有去图书馆看书,也不是很懂的。”

林欣双手合十,放在背后,大步着,“挺羡慕您的,还有空闲时间去图书馆看书,而我每天都要去上培训班。”

一旁半梦半醒的样子也惊醒了,“每天?”

“嗯~差不多吧周一外语补习班,周二数学补习班,周三钢琴培训班……然后星期天就呆在家里做作业。”随后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那我先走,“拜拜~”一下课便要去培训班,不然会赶不上。

“不会吧,他家人脑子有问题吗?怎么每天都在补习,还要不要人活了。”胖子抱怨道。

杨子墨拍了一下胖子的头:“说话注意点,”小声地说道“她也不想啊,但是父母之命不可违,她也只能听从了,她也知道父母是为了她好,才会给她报补习班。”

“林欣好可怜。”

“别这么说,这些补习班也有她自己喜欢的补习课,她很喜欢弹钢琴。那天晚上也有聊到,她说以后想做一个钢琴教师。”谈定的回答。

“钢琴教师?挺好的。老板,给我一个烤火腿!”胖子一边听着一遍买着零食,“她弹的钢琴一定很好听,就和她人一样好看。”痴痴的幻想着林欣穿着礼服弹钢琴的场景,“是吧,子墨。”

“那必须的啊,那么努力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弹不好呢!他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要相信她。”

举起那个吃完火腿肠的竹签,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也会实现自己的理想,成为电竞之王,嘿嘿。”

“就你那点出息,说的那么好听干嘛,不就一打游戏的吗?”

“文盲,和你说了多少次了,电竞不仅仅是游戏……”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两年。

篮球场上。

林欣和杨子墨坐在操场阶梯上,而胖子则在和同学打篮球。

“刘鑫打球蛮有趣的吗?”林欣抱着膝盖,脸上流露出笑容。

“有趣?是很搞笑吧。”杨子墨双手撑在地面上,头微微上扬。

“哈哈,嗯,挺搞笑的。”

想象一下一个15岁男孩就有80kg的体重,在篮球场上奔波的样子,少许有些违和感。

“林欣你看得懂吗?”

“嗯?”

“就是篮球啊,我听说女生都不怎么打篮球的,你们应该也不了解吧。”杨子墨好奇的问。

林欣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不是谁进球多就谁赢吗?”

果然,正如杨子墨想的一样,女孩子的对篮球的认识都只是这样。

杨子墨傻笑了一声:“嗯,也没错。”

“那你懂吗?你会打篮球吗?真想看你打球的样子哈哈。”林欣喃喃。

就在这时,空中飞来一个蓝球,本想回复林欣,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挡住了篮球,林欣也尖叫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后仰。

杨子墨狠狠地看了打球的那人,是王磊,他是这个学期转来的插班生,听说是因为在原校经常打架斗殴,被开除了,后来才来到了伶山中学。

“王磊,又是你,你老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嘛你?”杨子墨呵斥道。

“怎么,我欺负你了?给我死一边去,这哑巴坐这影响我打蓝球的兴趣,我赶走不行吗?”王磊一本正经的说道,有看了看林欣那害怕的表情,他心中像是得到了满足,大笑了起来。

杨子墨冲上去就是一拳,但是,王磊眼疾手快,被他给挡了下来:“怎么,想打架?”王磊旁边的几个狐朋狗友围了过来。

而在篮球场上的胖子也看到了,带着打篮球的那几个朋友走了过来,人数是王磊的一倍。

“打架,来啊,和我打啊。”刘鑫一副想要吃了王磊的表情,居然欺负上自己的好朋友,他怎么可能忍,更何况又是这个王磊。

以前在教室他就看到好几次他扔林欣的书,有时还会骂她是个哑巴,刘鑫和杨子墨也会和王磊顶两句,但是每次林欣都不让她们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她们两个在私底下和王磊打过很多架。

王磊看着情况不妙,他起来是要占下风的,以前和刘鑫打架也老打不赢,这次有带了那么多“兄弟”但他却装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大笑了起来:“老子现在不想打架了。还是来打篮球吧,输了我就离开这里。”

“不行,如果你输了,以后就给我离林欣远点,别欺负她。”杨子墨一旁怒气冲冲。

王磊听了这话,笑的更大声了:“好,可以,如果我输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林欣了,但是,要是你们输了,我要打到你们怀疑人生,不能还手。怎么样。”

杨子墨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

而站在旁边的林欣却急了,因为她知道,王磊是校篮球队队长。球技肯定非常好,杨子墨怎么可能打得赢的。她试图阻止杨子墨,但旁边的刘鑫我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好像势在必得一样。

“林欣,你不想看我打篮球吗?现在就打给你看,可要好好看哦。”杨子墨嘴角勾起了笑容,他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了林欣。

12月的伶城是那么的冷,空气中弥漫着静谧。

篮球场上,两队相互对视着。王磊带着篮球的几个精英。个个人高马大。特别是王磊自己,初三便有一米八的个子。而看看杨子墨那边,杨子墨虽然个子不矮,一米七的样子,而刘鑫虽然是个胖子,但也差不多一米七的个,但是另外三个队员就寒酸了,感觉就是充数的,王磊觉得在气势上就赢了。又是那么张扬的大笑道:“你们没人了吗?找这么几个小不点?”

杨子墨她们没有理会他,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打算靠队员,在杨子墨眼里,他们三真的只是凑人数的。

随着裁判员的哨声。比赛开始了。

首先是王磊一方抢到了球,看准时机三步上篮,不愧是篮球队队长,实力不容小觑。围观的人纷纷叫好。

而接下来杨子墨抢到了球,在胖子的配合下,巧妙的绕开了敌方的防守,也成功的进了一球。

一旁看球的纷纷鼓掌。

还有人在一旁说道,那不是一班的杨子墨。球技很好啊。

在他旁边也附合道,对啊对啊,不仅成绩好,篮球也打的好。

对啊,不仅学习好,而且打球也打得好,这两年来,杨子墨也就偶尔听听课,没事就和胖子搞点小动作,但是杨子墨每次都能考进前三名,一般都是第一,有时这头衔也会被努力的林欣给夺去。林欣也以杨子墨为目标,经常向他请教问题。就这样,两人一直相互促进。相互进步。

接下来的比赛中,和王磊的篮球队打,少许有些吃力,但还是没有落下几分。怎么说二打五也不是简单的事。

随着裁判员的哨声下,上半场结束。比分9比16。王磊一方暂时领先。

林欣也为她准备好了水,给他们递纸巾。她听着杨子墨在讲等下的作战计划。林欣在一旁看着她们,心里暖暖的。

王磊从一旁走了过来,一副高傲的表情:“我说,我们就别比了吧,就你们这技术,真的以为能赢我们校篮球队?”

“哼!校篮球队怎么了,刚刚只是热身,待会让你看看我们子墨的实力。”

王磊呵呵了一句,便走开了。

“胖子,在球场上你看好王磊,他接到球你就死跟着他,他作为敌方的主力,防好他的球就好办多了,而我就看准时机抢球,等我抢到球后你也跟着王磊,替我挡着他。懂了吗?”

这个其实不用说,胖子也懂,只不过刚刚那半场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随着裁判员的哨声,下半场开始了。这次让王磊意想不到,他们俩想换了人一样,一直破王磊的防守,王磊根本没有碰球的机会,就算是碰上了也难以上篮,刘鑫一直跟着他,怎么骗球也不管用,耗着耗着就被后面的杨子墨给抢了去。还剩下最后几分钟,胖子依旧防着他,就当杨子墨要抢到球的时候,使劲的撞了杨子墨一下,撞在了地上。刘鑫一分心就被王磊钻了空子进了球,而裁判员也当没看见,没有做出警告。这才知道这裁判员也是校篮球队的一员,边向王磊一边也很正常。场在有不少人在责骂王磊一队,但也全当没听见。

杨子墨站了起来,轻微的擦伤,没有让他气馁,反而更加的稳重,现在比分30比32,但是离比赛结束只有最后一分钟。

“死守着杨子墨,最后一分钟了,只要他不进球我们就赢了。”王磊鼓舞着他的队友。

杨子墨在那运着球,观察着最佳投球路线。然后示意了一下胖子,让他拦住王磊,于是杨子墨冲了过去,看了看她们的占位,杨子墨一个假动作,望右边小跑了一步,见防她们的人也跟了过去,看准时机一个转身,起跳,在这关键时刻他更加的沉稳冷静,投出去那一秒钟,感觉整个操场时间都想静止一般,只有那球在哪缓慢的飞去。伴随着下一秒的来临,全体都尖叫了,球进了,三分球,33比32,杨子墨领先一分,赢下了这场比赛。

此时被胖子死死拦着的王磊也放弃了挣扎。他知道,这是自己技不如人。他知道这场比赛也全靠杨子墨和刘鑫,其他都是凑数的。这场比赛他输的心服口服。

杨子墨走向王磊,对视了一下,没有等杨子墨开口说话,王磊便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王磊说话算话。

然后带上队员,走到林欣面前,深情地望了一眼林欣,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林欣同学。

就这样离开了操场,而林欣根本就不在意他的道歉,因为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人渣,神经病一样的缠着她。她们不知道的是,在王磊的眼里只是想引起林欣的注意而已,因为他刚转来看到林欣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了她。而刚刚在操场上说什么欺负只是他看不惯杨子墨和他走的那么进。

胖子结果接过水,大喝了一口:“谢啦,林欣同学。”

“嘿嘿,不客气,你刚刚打球真帅。”林欣违心的面带笑容的说道。

正如胖子所说的一样,篮球场上,杨子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时的他是那么的阳光,球技也是超好的,一直都是他一个人进球,在林欣眼里是那么的高尚,占在那犯起了花痴病。

这也不是头一次犯花痴了,以前也老是,都是因为杨子墨,但这次就不一样了,这是两年内杨子墨第一次在林欣面前打球。

两年时间内,林欣和杨子墨一直都是同桌,可能是日久生情吧,也可能是在哪天自行车上的事吧,反正连林欣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但她这份喜欢重来没有和杨子墨说过,他害怕拒绝,害怕不能维持这份“友谊”,她只想深深地埋葬在心里,只希望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以友谊的方式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杨子墨冲她笑了笑。

林欣连忙给她递水,口里说着谢谢。

“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会打篮球啊”

“也算不上喜欢,就是以前陪胖子打,但在学校就没有打过了。这种太露脸的事我可不太喜欢。”

“那你刚刚……”坐在一旁的胖子道。

“怎么,然道我说不去你不会不拉我去?”

“是是是,我的主力。”

就在这种保护下,林欣度过着初中生活。

这时林欣向后退了两步,一副古代弱女子一般双手侧插着腰说道:多谢两位好汉出手相救,小女子无意为报。

“江湖规矩,以身相许。”胖子一脸滑稽的应道。

“去死吧你,死胖子”一个鬼脸冲向胖子,然后又一本正经的问道杨子墨:敢问公子是否愿意呢。

杨子墨傻笑了一声:别闹了,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林欣心中郁闷着心想着他又是这么一副冷冷的样子对她。无力地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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