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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美妻半年情事》08章 舒灵摩托载小林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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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灵以前常和宋玉带着小林玩,小林小时候常与她俩挤着睡。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小林越是睡不着,越是想起以前舒舒姐的可爱。

初一时的一个周末,听说滇池边要放飞世界最大科考气球,我就叫嚷着要去看,可姐姐有事,老妈要加班,舒舒姐有空,就骑摩托载我去玩。

学会开摩托不久的舒舒姐,出发时要我往前坐点,说重心靠后车子晃得很。车技不熟加上天有点热,开出不远,舒舒姐把外套脱下叫我放进后车箱。

出了城,路边包谷的叶子青中带黄热烈地翻拱着,包谷棒子熟了,隔三差五的牛羊正把花草咬断、咀嚼、吞咽,农妇们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栽种农作物,男人们有的刚薅完土,在吧嗒吧嗒地抽旱烟,有的把从家里挑来的人类排泄物倒进土里做肥料。

风一吹,舒舒姐背上的衬衣像个鼓而不破的气囊,盘起的独辫像气囊的提把。摩托突然慢下来,舒舒姐在躲让公路上悠闲的牛和小孩。小孩们有的坐在路边静静地看书;有的骑在牛背上,手握竹鞭,冒充将军;三五个则在奔跑中嘻戏;跟着牛慢悠悠踱步的两只黑白杂色的狗,突然一阵箭冲,想要超越博尔特。

突然停车和躲让后的突然加速,让我在斜斜的摩托后座上不时前后滑动。

别把重量都往前压,我很难把方向的。舒舒姐一句话,让我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贴在她身上了。我稍稍退后,顺势开始看她的背。浅色衬衣之下,肉黄皮肤之上,两对扣子只扣了下面一对,上面一对扣子在衬衣下面呈倒八字状张扬地压抑着。下面两颗可别崩了,天啦。腹部略分开时,看到舒舒姐被汗水浸湿的衬衣越显薄透晶莹,中间的一大块,就像透明胶纸在玻璃上贴得不严实时的样子;湿发顺绺而下,有点像系着乳罩在冲凉;摩托骤停骤启,我全身又粘在她身上了。

想着想着,我鬼使神差地把脸靠到她扣子上,想给她的感觉是累了在休息。手也从她肩上滑到了她腰前,并把头埋在她飞起的黑发和浅色的衬衣之间,悄悄地深呼吸。

花叶带愁,皓月空明,舒灵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葱手柳腰白肚长腿,再看旁边呼噜不断的老公,不免想,这块顽石偎着我羊脂玉体了。一次逛商场,我说要买唇膏,他说不涂更好,我说家里鞋柜里差个鞋擦,他说不刷更好。我就说那以后别买衣服了,不穿更好。有个夏天,他发现家里全部水龙头关了以后,水表还在转,找物业管理部门交涉了好几次才基本解决。舒灵相信,与老公的苦涩争执不只是因为左支右绌生活拮据。

那次到实验场的路上,后半段更多下坡,小林的头趴在我背上,双手不知不觉楼起了我的腰。这个屁颠小崽睡着了?可听他呼吸急促热闷,感觉他手慢慢往上移,我觉得浑身怪怪的,又有点想笑。小孩子懂啥,自己想多了。

好好的天莫名其妙地下起雨来,我停车拿出雨衣,把自己和小林遮好,继续前行。眼望着前方,却感觉雨衣下的小林把手伸进了我衣服,我这时知道他是大男孩了。我隔着雨衣把他手拿开,他双手又循峰前行还解开了我衣服。我把摩托停下来,盲然看着淋漓尽致的雨水,有点不知所措,脸上又热又尴尬。找话和小林说,他清了几次喉咙也没说出一个字来。他从那年冬天开始就有这种意识了?

雨停了,突然一条小蛇窜草而出,我猛踩刹车,摩托差点滑倒。摘掉雨衣后,小林红着脸沙哑着讲,我猛踩刹车时,他突然获得一种很久不用的水龙头猛然扭开的闷扑感。我摸着毛毛头轻轻问,是第一次吧?他说嗯。我更轻地说,你闷扑出来的就是男人的精华。小心家里大人知道了打你。小林惊恐地抬头,滑动着喉结。我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小林说,啊。

春风十里,麦苗青青,我开车到湖边,叫小林下去游泳,小林不游。强赶他下去后,发现他底裤里有团纸,已经腥臭湿烂。我很快地把他的底裤洗了,放在石头上等凉干。那天我们没去看热气球试验。

舒灵的回忆停不下来。

初二上学期后的暑假,小林包皮发炎,宋玉和母亲带他去医院。刚出门时,我恰巧去找他们姐弟玩,听说情况后就说,伯母,你在家吧,我和玉姐送弟弟去,小屁崽子成半大人了。伯母轻轻笑了笑说,怕都是你惹的。我转问宋玉,伯母啥意思?宋玉也笑起来,我妈说小林包皮发炎怕是你惹的。然后说小林,不早点说,看你。我说,要割,割了就好了。宋玉笑了,割豆芽呀,说割就割。你去照顾。

做完手术时,医生半开玩笑地说,小兄弟,三五天后就利索了。像对他说,又像对它说。我记得我瞪了医生一眼。小林后来跟我说,激光环切术中,他能听到医生割肉的扑扑声,他当时甚至想到了“一流”和“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笑话,心想幸好服了医生开的防勃起药物。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只剩一树花一折扇,孜孜地记取着流年。从揪心的回忆中回来,舒灵默着《桃花扇》,走到阳台,哽咽泪落。

人生顺逆,哼哈之间,舒灵感叹同床异梦。不怕记不住,就怕忘不了,她脑子中竟然涌上虚位以待这个词,念起“谁伴明窗独坐,我共影儿俩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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