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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墨辰》被遗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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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抹紫色的影子飞快地从云中穿过。

“谁。”南天门的守门天兵叫道,两人警惕地看着前方。

“让开,本君要进去。”名笙刚要飞进去便被拦住了去路。

“本君?还请问阁下是?”一名天兵上前一步,问道。

“本君乃凤族凤君,还不快放本君进去。”

“凤族凤君?小姑娘出来骗人也要提前做做准备,先不说凤君日理万机,你连这小小的南天门都闯不过,谁会相信呢,劝你还是尽早离开,不然我等便不客气了。”说完,众人都大笑起来。

“你们。”名笙紧握双拳,说不出一句话来。可恶,虽然她再不济,但打倒他们几个却绰绰有余,只是昨日她好不容易劝服族里的那几个老顽童才得以出山,并承诺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伤人,只是现在......不管这么多了,先进去再说。

名笙右手向外一翻,一团火焰出现在她掌心。

“怎么回事,今日为何事吵闹。”

“辰华元尊。”众人齐声向他行礼。

辰华今日穿了一身紫衣,与平日相比更觉其气度不凡,可名笙顾不了这么多,手中的火焰早已飞了出去。

只听见滋的一声,那团火便已烟消云散。

“你来这做什么。”辰华问。

“你认识本君?那就赶紧告诉他们这些不识相的,本君乃凤族凤君,竟还过不了这小小的南天门。还有,我要做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就凭你是元尊吗,本君的娘亲也是元尊。”

认识她?辰华当然认识她,那个人的女儿,即使化成了灰他也认识。

“你娘亲竟然肯与你相认,她就不怕你父君知道吗。”辰华可不信池月会突发善心,想到与自己的女儿相认。

“本君的父君?我娘墨清刚到这里,与父君从未谋面,又怎会认识他。”

“你娘是墨清?放她进去。”辰华不再多问,转身离去,手中突现一个青瓷瓶。

池月啊池月,我还是小看了你,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肯交与外人,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呢。

他没看到的是,一旁的名笙眼里闪着幽光,直盯着辰华的背影。

过了南天门,便进入了龙族的界域,可能是辰华元尊的原因,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她便来到了忆离宫。

绕过了好几道弯,终于在西南角找到了止容园。

“娘亲,娘亲。”名笙在止容园门外叫道。忆离宫处处都有天兵和婢女,可唯独这止容园,无论她怎样施法都打不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如若不是确定是在这里,可能她便以为这是一处空院了。

名笙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门突然打开了,她一个踉跄,跌落在一个人的怀里。

白木着实一惊,赶紧后退了几步,“凤君怎么在这里,刚刚听你喊娘亲,可是池月元尊,她并不在这里。”白木扶她起来,温和地笑道。

“白木,她是我的孩子。”墨清不知何处出来,向他们二人走去。

“你的孩子?”白木感到心慌。

“不是亲生,但,我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看待。”

名笙听到前一句话时感到心寒,但听到后面的话,她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木松了一口气。

“你又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名笙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又让她想起了轩凡,那个蛇蝎心肠的人,对白木,一开始就没什么好印象。

“哦,我前几日得了一件法器,名为断泉,就想着阿清会喜欢,今日便拿来了。”白木看着墨清,又忽的低下了头。

墨清避开他的目光,这是她第一次与神族的人走的这么近,她心里总隐隐感觉还亏欠了他什么。

“阿清?神君可真是自然熟。”池月从门外走进来,带着警惕,上下打量着这位狐族太子。

“元尊何出此言。”白木皱眉。

“本座有话与太子说,名笙,还不带你娘亲去房里叙叙旧。”

“嗯,遵命。”名笙吐了吐舌头,“娘亲,我们走吧。”名笙马上领会了池月的意思,只是墨清还站在原地。

“娘亲,走啦走啦。”名笙一边撒娇,一边把墨清推进了房里。

“人已经走了,元尊有什么话就明说吧。”

“本座劝太子早日放下这个念头,清儿她,永远不会爱上你。”

“元尊怎么这么肯定。”白木加重了语气。

“因为她的心里早已有了爱的人。”池月笑了笑,一字一顿的传入他的耳中。

“哦,谁?辰华元尊吗,不过我看他们早已忘记了对方,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池月死死地盯着他。

“你可记得阿清在历劫时在凡间照顾的那个小男孩,我本想在我金榜题名时再去接她,可当我回去时她已经不在了。”

“这么说来你当时在历空乏之劫,本以为你当时是只是一介凡人,我千算万算还是漏掉了你。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你不扰乱我的计划我可以勉强放过你一命。”

“我只要她,其余的我都不在乎。”

“哦,是吗,不过我可奉劝你一句,所有爱上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说完,池月便转身走了,只留下白木,愣愣的站着,那句话一直回响在他耳边:

所有爱上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怎么还站在这。”不知何时名笙出现在他身后。

白木一下子惊醒过来,墨清正站在他身边,只不过装束与刚才不同,她穿上了他赠与的法器——断泉。

没错,这件法器是一件仙衣,全身雪白,不加任何装饰,粗略一看,似乎只是比之前的衣服崭新了些,但与普通的仙衣却又有所不同。

顾名思义为断泉,只是因为它刀不可断,火不能燃,水不能侵。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白木匆忙地离开了。

好奇怪的人。名笙虽然不知道池月对他说了什么,却总觉得和墨清有关系。看向墨清,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捧着一碗清茶,默默坐了下来。

名笙不敢说话,她,只想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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