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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之战》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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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什么?吐温站在一张椅子面前,钢铁王座,吐温缓缓坐下,那不是吐温,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那熟悉的气息但那就是吐温,一模一样。我听到了什么?那人轻声道:“是时候打开战场了,是时候放出那些邪恶了。神灵?!这是诸神的黄昏!”我看到一扇门缓慢打开,门的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那扇门我看见过,一样又或不一样。在这样的幻想淡去后,我看到了一座四四方方的浮空的魔方,那些纹路很古怪,很熟悉,那魔方上没有铁链样子的东西,不然我就会更熟悉了,我看向周围,我去,怎么都是一层一层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层一层的断纹,模糊而又扭曲,我皱着眉四下走动,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自己所占的地方,这小小的一块地方,竟像是一个完整的天地。我再次看向魔方,伸出手向前摸去,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魔方有点凉,可接下来,我看到了,那模糊的背后,那无数的影像,那个背影,突然转过身来,那是我吗?!

天元三年,大将军犯上作乱,被判满门抄斩,其子因年幼,加之体弱多病,更是一个痴儿,故而逃过一劫,被一户李姓人家收养,取名李凡。李凡身体羸弱,很快便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入不敷出,于是李凡便被送给了当时的大善人李谷平,李谷平的父亲提倡取之于民还于民,在李谷平幼时便身体力行,不断行善,李谷平在见到李凡时便认为此子不凡,将来必有大作为,于是请来大法师为其做法,大法师最后力竭而亡。李凡成人之后,李谷平在睡梦中离世,李凡只用了三年便散尽了一身财力,然后开始了游历天下。天元五十七年,荒现世,为了杀死荒,王上亲征,但最后战死,临死前传位于四子,四子无心皇位,历时四年终于找到了荒的弱点,最后将其分成七块,封印在了七个地方,为防止后人误入歧途而将其复活,便将派出的骑士统统处死,最后在他看来,此时除了他之外应该没人知道了,但是,确实还有一个人知道,并且告诉了别人,那个知道的人告诉的人叫李凡,李凡将之记于自己的自传中,在李凡死后被一个叫菓驹这的人挖出,此人将李凡的头骨磨成了粉,装在了一个小瓶中,然后开始了寻找之旅,他称之为自我救赎之旅。当年大将军死前有个徒弟,此人名叫马卡斯里,此人有七个儿子,他对七个儿子说,保护少主,保护少主的后人,世世代代,不得忘却,他的七个儿子混居一处,后人组建了一个势力,自己称自己为往返之徒,一直跟在李凡身边,直至李凡逝去,李凡共活四百五十七年期个月零八天,死后往返之徒四分五裂,留下的这只叫做追随者,首领莫洛卡,其子不死者一直活到李凡的尸首被挖出坟墓,但没有出手阻止,因为他从先知那儿得知,李凡将会因此死而复生,不死者对于先知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先知预言了荒的到来,尽管当这个预言流传开时荒已被封印,先知更是预言了其他许多的事,在早年不死者与先知成为好友,从此便再没有分离过。菓驹这此人胆子很大,原本没有机遇,但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遇,菓驹这的野心很大,原本没有机会,但现在有了,他决定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开创者,像天元王,开创了天元历,可惜他忘了一件事,天元王是将人类从巨人手中拯救出来,而他却是妄图将荒放出来毁灭世间,性质不同,最后的结果注定不一样。天元末年,王氏篡位,弑君者,王氏莽君王秀,此人天生神力,才智过人,往往能够做出出人意料的事,诸如工业革命之类的事都是这个时候的事。王秀改元战国,战国九年,菓驹氏揭竿而起,自北岸开始不断征战,据说菓驹氏的族长叫做菓驹这,此人得到了荒的心脏,故而一直活到现在。更有传言,菓驹这此人已经找到了荒的身体,只差最后利用天地大势将自己的灵魂融于其中,成为不朽的存在。战国十七年,短命的王朝被终结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长达上万年的混乱格局,在这段时间里,诸邪降世,无数的神灵相继如过场般出现然后消失,而在这个过程中,注定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会被永远铭记,李凡,绰号再生者,雷动,绰号不死者,格里卡,绰号记录者,堕马,绰号置换者以及查尔斯,绰号无心者。先知说荒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甘的怨念所化成的那个邪恶,祂组建了生者,为了让自己复生而奋斗,而荒的身体则被菓驹一族彻底封印,因为恐惧,又或者贪婪,总之不是好事,而菓驹这呢,他成了一个穿着黑袍的老头守着荒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他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逝去,才能一直存在,直到那天来临。

查尔斯的父亲曾经很有名,如今只是那些被放逐之人的口耳相传,伟大的东方之王,他曾经许诺,他会带着大军来解救他们,而现在,无数的人都在为自由而奋斗,其中一个叫做礼卡·斯尔启·德布罗·付·托马斯,他儿时听着古之人的传说长大,发誓成为古之王者一般的强者,他自幼立志,将十大戒律刻在身上,每犯一条便在身上刻一遍,如今的他已经不再犯错,身上的印记告诉他,他必须成功。他走访无数智者,那些老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老东西,那些已经躺在棺材里只差盖上棺材盖的老古板,不断询问关于上古的秘闻,他得知了一件事,在一个叫古德里的地方,那里有样东西,叫做冕,只有戴上它的人才能走出去,并能获得自由,成为古之王者,最后解除封印。托马斯死了,死在了戴上冕的前一刻,冕被人带走了,希望去哪儿了?查尔斯的儿子也叫查尔斯,他的孙子也叫查尔斯,其中一个查尔斯发现了变异,其中一个查尔斯实现了跃迁,其中一个查尔斯找到了新的世界,其中一个查尔斯将信仰带到了那里,其中一个查尔斯启蒙了那里的生物,并告诉他们神并不存在,于是他们开始背弃信仰,于是大洪水降临,神用实际行动告诉众生,我们是存在的,而且主宰你们的生死。为了改变这一状况,意识到神的存在无益于众生的繁衍,于是屠神计划产生了,带头的人叫做李凡。菓驹吐温,菓驹这的第不知多少代之后的转世,在他学会将自我剥离出自己的灵魂之后,他将自己的纯净的灵魂投入了轮回,只留下了一世的记忆,以及执念。

孤儿院叫东方孤儿院,东方孤儿院院长叫东方驰奇,他的父亲是一个没有脸的男人,据说他的脸被人夺走了,东方驰奇的**在他的意识中,在他儿时的意识中,只有一张上面写着“我们终将得救”的泛黄的纸,现在这张纸也被扔进了火中,变成了灰,灰又被拿去做了肥料,灌溉在了院子里的树根上,现在这颗银杏树有个名字,勿忘。东方驰奇在十九岁看到的那个人,他叫做,李凡。李凡的父亲叫做武沐泽,养父叫李晓牛,养母齐克·帕瑞斯,李凡的**叫木多·帕瑞斯,这不是巧合。东方驰奇在五十七岁再次看到李凡时,这个他以前看到的男人已经成了婴儿,安贫,安于贫。东方驰奇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是一起吃过牢饭的,一起嫖过娼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同过窗的,甚至于娶了的还是一对姐妹,大的嫁给了东方驰奇,叫穆玉明,小的嫁给了**,死于心脏骤停,享年四十七,叫穆洛安。**最后死于生者之手,为了掩盖此事,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的死被说成是,猝死。只有几个人才知道,那就是,生者不能让世人知道,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但还是有人知道了,这些人自称主的弃徒,要杀死所有外来者,就是他们杀死的安贫。

我叫安贫,我出生在东方孤儿院,我十七岁时因为贩卖毒品曾经在牢里呆了四年,我二十一岁刚出来又因为自卫过度,将一个准备抢我钱包的中年男子撕成两半,被判十七年,因为在牢里表现良好,所以提前出狱,现在四十七岁,一事无成,唯一的能力,就是看见,我能看见这个地方曾经发生的事情,某样东西的具体数据,某个人以前的经历,对,只能往前看,不能往后看,所以我叫它看见,而不是预见。我十五岁遇到一个算命的,他这么说的,四个字“毁誉参半”总结了我的一生,我将这句话记在脑海中,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过。那天是我生日,我准备自己一个人过,没有想到,却会有人来杀我,什么仇什么怨?!这个世界肿么了?!这里不是地球,这里很奇怪,我看到了无数的大军出征,却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没有尸体被送回来,“我看到了你们的离去,却没有看到你们回来”。亚当是我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他身上有着我的血液,乃至基因,但我有种感觉,我看到了光,被黑暗玷污了的光,那里没有人,只有一滴血,血液里渗透着的是无尽的黑暗。

古煌历,巨人与矮人分居,巨人声称矮人不再是奥丁的子民,矮人说巨人背弃了父神奥丁,矮人中的一支发生突变,身上有了巨龙的血脉,他们的名字叫做人族,被歧视的种族,不断的迁移,艰难的求生,最后王者诞生,依附于巨人的人族得到了解脱,不用再贡献出自己的子民,不再因为族群的繁衍而牺牲少数人,王者打败了巨人的首领,赶走了那些贪婪的家伙,保护乐幼小的人族,史称开荒纪元,自那之后王者如喷泉般不断出现,直至人族成为天地间的主宰,王者消失了,所有出现过的都不见了,而后也不再有王者出现,直至天元历开始,以及天元历之后,都没有再次出现。巨人在被赶走后,心怀怨恨,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虽然后来关上了,但那些流淌出的黑色液体还是改变了很多东西,后来的荒便是从这扇门里挤出来的,那道缝隙被扩大了,更多的黑色液体流淌出来。查尔斯从先知那儿得知此事,带着所有人前去补救,除李凡之外的所有人都战死了,李凡的身体出了点问题,记忆也消失了,后来不知去向。

混沌时期,有一个叫莫风的人,他自己很孤独,便创造了一个生物陪伴自己,这个生物只有一只眼睛,或者说这个生物就是一只眼睛,后来这只眼睛就是伟大的父神,祂有许多的名字,奥丁,宙斯,上帝,还有其他的诸如,玛卡的恶魔,门多的信徒,等等。莫风的衣服上有两道交叉的一,这就是父神的标志,十字的由来。混沌之后是寰宇,无数的生命在这个舞台上相继登场,其中越是强大者留下的印记越是深刻,有的甚至直到现在都能找到,比如那扇门。其中最强的几位,泰坦,元素,龙族以及人族,当然那个时候不叫人族,叫魔族。泰坦一族繁衍出了巨人,矮人,山丘,比蒙以及地精,元素一族繁衍出了精灵,元素,德鲁伊以及羽人,龙族没有变化,除了分化出了属性,什么火龙,土龙,水龙啊之类的,魔族融入了新人族,怎么说呢?为了区别前后出现的不同的人族,虽然后来证明都一样是神族的分支,这么说吧,魔族又叫史前人类,矮人族繁衍出的叫上古人类,而后出现的叫人类。史前人类是从神族退化而成的,上古人类是由矮人,巨龙以及神族的弃徒混血而成的,人类则是由神族的基因吞噬了万物的基因后形成的,所以魔族更接近神族,后来的人族则拥有矮人,龙族以及神族的特性,当然关于神族的特性那一部分还有待考察,新人族则十分多变,它可以表现出许多特性。神族从哪而来?这个问题很简单,答案就是,造人,对的,莫风死后,所有的一切都会逝去,没有永恒的东西,只是存在的时间不同罢了,说歪了,说会正题,莫风死后他的身体被父神拿来造了几个种族,莫风的血液被造成了灵族,肉被造成了聚灵族,头被整个儿造成了神族,还有的边角料做成了使徒,一共十二人,执行父神的命令,在其沉睡之后彻底消失,灵族被赶尽杀绝,基本没有漏网之鱼,聚灵族的后辈中有泰坦。莫风同时期其实还有很多人,比如百里,不过此人与莫风相距甚远,其实所有人都相距甚远,远到无法见面,都以为自己才是唯一。

我看着周围,黑色的天,黑色的地,黑色的植物,一切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就连光都只有黑色的光,这里是哪儿?我在错愕之中来到这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没有多少...”,没说完就戛然而止,紧随而来的则是一声沉闷的碰撞声,以及仿佛什么东西爆开的声音,我看着周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是谁?为什么说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看着周围,周围只有黑色,然后有了几个白色的光点,像是灯笼,又像是萤火虫,飘飘忽忽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些光点有问题,在它们凑近我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多的我啊!只是这些“我”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个个四脚着地,像动物一样,我皱着眉,这些东西,或者说这些生物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巨大的光源显现,一个人形的,浑身上下闪闪发光的,拿着一把权杖的,头戴荆棘之冠的,神情肃穆且穿着灰白色袍子的男子缓缓从空气中走出,神情庄重,他看向周围,缓缓道:“退开。”在他说完话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我”没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人看向我:“我知道你有诸多疑问,但这些不归我管,我只负责来这里交给你一样东西,拿好吧。”我从他手里接过一封信,普通的信封上这般写道“夫君收”,我皱着眉打开信封,第一行字我就愣住了,“夫君,我已经醒来了,只等你归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出了变化,你的游戏玩不下去了。大人,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异教徒的**使得教众十分愤慨,他们要发动灭世劫再次洗礼人世,你要早点回来。我主,最后的事情已经办完,我找到那些外来者了,他们就在...”后面的字十分模糊,我刚想问一些问题时才发现,刚才那位已经不知去向了,我张了张嘴,好吧,这叫什么儿嘛!首先,信不是一个人写的,而是三个或三个以上一起写的,其中一个称呼我夫君,可我的妻子里没有一个的子时这么丑的,像是蚯蚓爬出来的,她说她已经醒了,这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我想念她们了,第二个写信的叫我大人,我都米有当过什么官,有之时普通人一个,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信上的字,这写字的人十分紧张,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一样,可惜什么都看不见,灰蒙蒙的,雾很大啊!我自嘲道。第三个叫我主人,我更迷茫了,不过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我已经适应了。主要是第三个人的话没写完,写到一半就没了,我很难受啊!看着周围的黑色,这黑色十分古怪,似乎流水,一直在流动,流动的空气很正常,不对,是很不正常!空气的流动是无形的,这里的却仿佛即将挣脱束缚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摸得到空气,那有形的如同水流般的空气,我缓慢地抚摸着,就像把手伸进了水里,而且这水里暗流涌动,突然我感受到十分难受,我忍不住咳了一声,突出了一块红色的,近乎固体的血块,我看着这东西,喉咙里咕咕作响,我浑身上下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了一半,血液流动的声音,还有那些其他的声音,我如同听到了死神的交响乐般,我看向周围,依旧是黑色,依旧是那些流动的空气,我仿佛听到了,那声音“放我出去!”,我想了一会儿,原来我已经没有恐惧了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信仰父神的,有的人信仰骑士之神,有的人信仰金钱之神,等等,曾经有这样一个理论,神是不存在的,或者绝大多数都是原本不存在的,但我们选择信仰他,信仰的人多了,信仰之力汇聚在一起,形成了虚无的神格,在无数年后,便有了这个神灵,而且我们希望他有什么能力,他就会有相应的神职,神域乃至神权,他无法去干涉那些我们认为他做不了的事,我们认为他不应该做的事。而所有不信仰父神的人统一都有一个响亮的名头,那就是异教徒,而除父神外的其他神灵就是异端邪神,从这里可以看出一件事,安贫原来可能是父神的信徒。只是称呼有点问题,信仰父神的有四个阶层,却没有哪一个会被叫做大人的,这个称呼只有异教徒里才有,那么问题来了,异教徒不可能称呼自己是异教徒,而且其他信仰的人也从不称呼别的教派中人为异教徒,只会说是某某神的信徒,只有父神的信徒才会这么霸道,称呼别人是异教徒。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所有信仰父神的人是不可能有仆从的,毕竟人家教义里就有一条是这么写的,不得奴役他人。当然信仰父神也是要传宗接代的,所以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的教众比比皆是,这一点安贫没什么。总的来说,疑点很多,但有一件是需要被确认的,那就是突然出现那位有个大众化的名头,那就是,鸟人,在这里还有个名字,降临者。

我已经在这个黑色的时间走了整整四个月,时间就像是钟表上的数字,清晰可见,就这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在每一次它归零时,我总要承受一种如同要把我骨头抽出来的痛苦,还有那种我的灵魂被点着的感觉。凌晨两点,我从一个小雕像旁边走过,这雕像看上去象一个大文豪,没有脸的大文豪,我看到了他手中的书的名字,《我在》。“我在,我存在,我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不是自言自语,我真的存在,你所看见,便是存在,我被你看见,就说明,就说明一件事,我存在。”书里的主人公曾这样说过,不对,不是主人公,是那谁谁,好吧,我承认,忘了。书的主人公是个乐天派,即使自己即将死翘翘,也从不委屈自己,能吃能喝,从不折磨自己,在心灵上十分的自由,尽管最后还是死于肉体的折磨。“我存在,并非没有意义,我的存在,我们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有意义的。”那谁谁共说了四句话,另外两句都是“天亮了”,我能记住的只有这四句话,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貌似他都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旁人也从未只出过,领饭盒的家伙吗?我想到了那道光,在那家伙身上,也有这种光,我知道,这绝对有问题,我想到了书名,《我在》,这不会是什么巧合!我看向雕像,那张脸我见过,我一直都不会忘记。“我的后人,我看到你时时间已如流水般划过,你会找到我的,我等你。”那张脸,那张长的与我一样的脸,那,不是我!

有人说,人类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而恶魔则是残次品,其实我们都是,不然你以为那谁谁会这么想我们去死啊,例如大洪水,那不是先人的磨难,是我们的,例如战争,瘟疫,七罪,等等,这些是诸神的产物,诸神使他们出现,为使我们屈服,从而成为他们的奴隶,为他们提供生存所需之信仰。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某些人看来,只有信仰才能带来自由,若无所信,便无自由,便是可怜人,什么都没有,但他们忘了,生命才是这一切的基础,死亡不是自由,死亡带来不了自由,我们应当惜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自由。我的父亲,在我看来,也就是老院长,他曾对我说,人都会死,我很赞同的说:“凡人皆有所患。”不对,我见过这句话,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世界,这是我的梦,或者说那一切都不是真的,是游戏,我想笑,却只能流猫尿,我看像自己的手,我是真的吗?真实的存在的吗?是的,我真实存在,我,存在!我在,我存在,我真实存在,我是真实存在的,我并非虚无,并非梦幻,我在,我存在,我真实存在!

“你悟了,回来吧。”

“你,还好吧?”

“连你都会关心人了吗?”

...

有的时候,事情很奇怪,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动动手指就搞定了,结果...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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