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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邪妃王爷请自重》001 十里红妆 落雨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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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回廊,蝙蝠与乌鸦相对着栖息在爬满青苔与藤蔓的栏杆上。

回廊尽头,潮湿的地面上停留着一具尸体,两道得意的背影在黑暗中扬长而去……

北沐皇朝513冬。北沐战神楚玄王娶亲。

帝都城中谁人不知,楚玄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然而占卜的老道扬言,只有娶妻冲喜,楚玄王才能渡过此劫。

谁人不知,相府三小姐成了那只替罪的羔羊。

十里红妆,战神北玄王,哪个不是整个北沐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

只是今日,谁还敢奢望了呢?

北沐战神北冥夜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如今奄奄一息,所谓的冲喜,就能够让楚玄王活过来吗?

现在百姓们都开始同情起三小姐了。照这个局面,三小姐嫁过去,要么就是陪葬,要么就是守活寡,说多了都是泪啊!

虽说红妆十里,但喜轿前的新郎官却是一副棺材。这样的场景,谁看了都会觉得惊悚的吧。更何况棺材上蒙着红布,棺材里放着楚玄王呢!

喜轿中,原本一直闭着眼的新娘猛地张开了眼。

她不是死了吗?这是什么地方?

时九揭开头上的红盖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喜轿里,身上还裹着嫁衣,手上的红布又是什么鬼?

她不是被那对该死的渣男渣女给弄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意识?而且脑子还火辣辣的疼。难道……她,,穿越了?

时九意识到自己已不再现代后,也不会在过多的纠结和感叹什么。只是沉思了一会儿便给自己把了个脉。

服毒?难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服毒自杀而死?这么想不开?但恰好她也死了,她的灵魂附在了这个身体上。

时九用力的踹了踹轿门,发现还真弄不开,怪不得原主会服毒了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时九堂堂幽月首席杀手,13岁拿刀杀人,14岁大学毕业。为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自保,同年,她又获得了两个中医西医双修的博士学位。

只是,被渣男渣女陷害,英年早逝。

不过上天既然重新给了她一条命,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她不是一个重蹈覆辙的人。

想到这里。时九闭了闭眼,随即把红盖头重新盖上了。

沿途。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直涌上心头。时九的头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她也束手无策。

但她又不得不为原主的身世感到有些伤感。那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是啊,她是一个杀手,是一个无情的恶魔,又总会觉得别人可怜呢?

她活了两辈子,算是看清了有些事吧。

根据原主的记忆,原主与时九同名,也唤作时九,从小爹不疼,娘也死的早。她一人在相府后院住着,只有她母亲出嫁时陪嫁过来的奶娘和小她几岁的琉璃照顾她。

原本的时九是个草包,虽说是嫡女,却活的连一个庶女,一个下人都不如。

正是因为没有人注意到她,草包的称号就跟在了时九身边。

只是她命已至此,也无需多言。直到有一天从未有人踏入过的后院热闹了起来,她们说让她当王妃,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只是,再傻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阴谋。

时九被一群婆子控制着更衣,梳妆,就像一个傀儡一般任人摆布,却毫无反抗之力。

奶娘也被控制着,琉璃被她们关在了柴房里,琉璃是有一点功夫底子的,他们怕琉璃闹事,所以暂且将她关了起来,自然,奶娘和琉璃是要去陪嫁的。

不过,时九前前后后只有两个下人,所以陪嫁的只有他们两个了。

在北沐,如果陪嫁的丫鬟下人不多,是会被看不起的,当然,相府也不会重新给时九拨新的下人,何必为了这个草包浪费人力呢?反正她嫁过去,如果楚玄王死了,她也只有陪葬的份儿,时九的那群姨娘是这么说的。

好歹她也是堂堂正正的相府嫡女呀,丫鬟少到只有两个,不过好在,这两个人正是会照顾时九一生一世的人,是真正会对时九好的人。

然而性子懦弱的时九在喜轿上服毒自尽了,时九不想嫁过去,因为她害怕楚玄王,整个北沐没有人是不怕楚玄王的,就算是皇帝是他亲爹也会,也会让他三分,因为楚玄王与皇帝的关系不太美妙……

时九在相府排名第三。因为她有两个哥哥,所以他是名正言顺的嫡女,只是在时九出生时,时九的母亲难产而死,此后,她因为克死了母亲而又被扣上了灾星的这个名号。

时九的母亲难产,说来也奇怪,毕竟,当时时九的母亲大出血,医药世家的外公他们也无奈。

从此,时九被相府的人丢到了后院,在后院过了十六年非人的生活。

呼气成冰的季节里,她们没有厚衣服穿,一年到头一滴油水都没沾过,也正因为这样,从小时九的身体就很弱,有很严重的胃病,但没办法,相府里的一切物品都是由三姨娘接管,从来没有药品分到过后院,分到时九的流殇苑。

时九胃疼时也只能自己忍着,不想告诉奶娘和琉璃,免得他们担心,再懦弱的人也有坚强的时候。

但,所有的坚强都是软弱生的茧。

在相府都这么苦了,更别说在楚玄王府了。大家都知道楚玄王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正是因为他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所以在沙场上才配得上北沐战神的称号,百姓们都很敬畏他,敬重,而畏惧。

傍晚,送亲的队伍终于到达玄王府。

因为特殊原因直接就洞房了。时九和一副棺材关在一个房间里。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

时九饿了一天了,也不着急着干什么,甩开红盖头就奔向桌子旁,拿起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还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门外。

“诶,你说,,那女人会不会被吓死?”季凉倚着柱子,云淡风轻地问着对面负手站着的男人。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王爷能醒过来”萧然冷若冰霜地开口,走到台阶下坐了起来。

“嘁,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季凉看着他的后背,戏谑地开口。

“既然你这么懂得怜香惜玉,那为何你这么多年来,连半个女人都没碰过?”萧然毫不留情地拆穿。

“行,你赢了。”季凉无言以对,虽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但季凉依然能想象的出,他的表情有多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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