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做老鸨那几年》89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王萍已经不再纯真,她逐渐学会了打扮,衣服也穿得入时多了。首发很多时候,小妹们的生活习性都在相互影响。像王萍这样清纯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发育,思想却在腐蚀。

含苞欲放的花朵常遭人喜爱,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也同样受人青睐。王萍很快在店里变得抢手起来。于娜说,这小妹妹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生意好在我们看来自然是件好事,但是过大的劳动强度也给王萍带了体力上的透支,这种工作负荷决不亚于在黑工厂加班,然而所取得的报酬却截然不同,王萍说,在工厂加班,一个小时是2块四毛钱,在这里一个小时可能就是240了。工种不一样,价值就完全不同。但是小妹们在虚华过后,往往就被世人看做毫无价值。

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小妹总是更新换代,旧的走了,新的来了。然而像我带的小妹还算稳定,虽然也时有走人,或者被赶走的,但是相比其它同行那里,已经做的十分到位。

我们对熟手总是十分照顾,对新手更是看好。熟手不用太费心思,所有套路她们几乎摸的透彻,客人来了,点上之后基本上就不用搭理了,坐着等收钱。

新手的优势是新鲜,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嫖客更是如此。一群面孔过于熟悉了,往往容易失去好奇心,要是哪天突然来一个新鲜的小妹,那就叫鹤立鸡群。嫖客们自然也要尝一下鲜。

但是很多刚入行的小妹不懂行业规矩,没有竟过调教,时常惹怒顾客,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这些做鸡头的去圆场。嫖鸡就像骑马,选择一匹好马远比自己多有能耐来得实际。

小妹们不懂规矩就难免会被我们赶了出去,一般都很难拿到工资,就算有时候给点情面,付钱的时候也会大打折扣。所以她们一般离去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哪怕是过来看看同屋檐下的姐妹,所以霜霜再也没也回来,小云也没有。首发于等等。

很多小妹的印象已经逐渐淡去,留下的是一些可耻的回忆。

经过一番周折,蛇皮和小爱在东圃的新店终于开张了,开张那天,我店里调了3个小妹过去撑场面,敦和那边去了两个。那天开张场面虽不隆重,但是人气还算旺盛。做这个行业的开张不宜造势,否则容易树大招风。

那天天公也作美,黄昏后的广州,凉风袭人,好不舒坦。断爷也叫了一拨弟兄过来捧场,并且送来一幅字画,上面是画的是贵妃出浴,提字是“良晨好景,美不胜收。”这字画就挂在大厅客人休息区的墙壁上,这店里突然间增加了几分文化味道,感觉不错。但是那刻不知道哪个不懂规矩的小妹居然在字画下面晾了一对胸罩和内裤,断爷看到后就喝令小爱叫人把它给收起来,说了声:“成何体统,不知检点。”

来捧场的小弟没有断爷的指示不敢轻易去碰小妹,说白了,要是跟断爷在流花车站那边的店盘下来,我们多少可以称做自己人。但是那边位置明朗,预计规模也稍大,前期准备自然就复杂。但此事断爷也在上心办理。

断爷过来那天开业一切顺利,也没有见着同行或者是辖区里的无名混混过来捣乱。小妹们的精神状态自然一级棒。客人虽然不是门庭若市,但也时有进出。

这间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地方就小妹的特别了。小爱为了能让店里的小妹迅速到位,不惜脑力地从过去的洗浴中心的圈子里挖了五六个小妹过来,这些小妹大多过去是技师,有按摩的手法,也有与客人攀谈的经验,当然也有陪客经验。尽管过去在洗浴中心并非明目张胆地做,但暗地里的操练也使得她们对这档子事毫不陌生。

这店的开业,小爱也入了两股,加上蛇皮四股,他们两口子占了六层,我拿了四股。红姐没有沾边,这是我的意思。因为那时候的红姐已经不在我的眼力。尽管她极力表示愿意与我复合。但是我对这种阴险的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一个女人太精明了未必是件好事。

东圃是个人口杂居的地方,这里有大量的黑人出入。他们的皮肤就像乌黑的酱油。头发像鸟巢,牙齿却洁白如雪。

第一天就有黑人光顾,我在门口招呼,但我不懂英语,只是一个劲地叫:“我们的小姐,逼特佛,(漂亮)委了古的(好)”。没想到他们到说起了国语,笑着说:“要戴套波?”

我一听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也附和了一声:“不戴套,怎么操!”

显然我是个粗人,但是他们却不以为然,点了个小妹匆匆上楼。只见叫去的小妹回头做了个哭腔,对其他的小妹说了句:“死定了。”语言里仿佛有种似推还拉的感觉。

小妹们的身价还没有随着物价上涨而提升,那时候走的依然是低端路线,快餐150,包夜300。断爷过来捧场之后就说,以后流花那边坚决要把价格做上去。

我说,我们这是薄利多销,以后可以搞个高品质旗舰店,还得多扰烦断爷操心。断爷用手上的肉球顶了顶鼻子说:“我只管天下太平,其他的还的靠你跟你那蛇皮兄弟。”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断爷以后还得多关照这边几个小店。我跟蛇皮都把你当大哥看了。”

断爷说:“既然是兄弟,大家都做到心中有数就好。”

这句话我听着明白,我跟蛇皮使了个眼色。蛇皮也明白我的意思。把一些事情都交给了小爱处理,我们几个男人都出了店门,蛇皮说:“今天新店开张,也来了这么多弟兄,我们找个地坐下来好好聚聚吧。”

我、蛇皮小谭,还有断爷一贴身手下上了断爷车,其他几个小罗罗打了辆的士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夜总会疯狂到半夜,自然是我跟蛇皮买单。

断爷喝多了酒的时候,就开始说起了女人。他下面的小弟也喝得死去活来,反正跟着断爷就是白吃白喝,不喝白不喝。

断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B老弟啊,你整天跟女人打交道,什么时候也给我整个女孩来玩玩。记住,做鸡的一个不要哦。那些个婊子没几个有品位的。”

我一听也没多想什么,先应诺了下来,心想,这事问题不大,不就是帮断爷介绍个女人吗。

断爷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用来玩玩,我她们也想来点感情什么的。这时候他下面的兄弟正喝着洋酒,听着断爷说这话,酒吐了一地。

大家在酒精的世界里逐渐升温,内心的狂热的也随之迸发。结束后,断爷下面的小弟让小谭带着去棠下店里找了几个小妹玩乐,一切费用记在我的头上。

我给断爷在总统大酒店(现总统数码城)开了间发房,叫了上等的女子的为断爷趋了火。断爷说:“阿B真能办事,总是让我开心。以后有事只管支声,只要是我断爷能办到的,绝对给足你面子。”

我说:“大家出来混,就讲个义气。大家走的虽然不在同一条道,但奔的方向都是一样的”。

断爷迷糊着问:“什么方向?”

我说:“前(钱)方”

断爷说:“听不懂,赶紧再打个电话催催,你叫的女人怎么还没来。”

我知道这断爷表面上很随意,但心里却算计得一清二楚。换句话来说,很多人看起来很精明其实十足傻逼一个,我们看到的的都是点小聪明。有些人看起来很傻,但是内心却极为精明,我们看到的是人家在装傻。这种人往往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所以,装傻也是一种生存之道。无论黑白两道。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