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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苏妲己》第一章 穿越像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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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沉寂。

淇水关上没有一丝动静。

风起,风起。

一队队骑士策马疾驰而过!

夕阳如火,关上沸腾起来。

旌旗猎猎、车轮粼粼、马嘶潇潇。一辆戎车由远及近,车上戎装加身的将军蓄着短须,腰悬神阙剑,刚毅而神武。他仰头天空,那水洗过似的湛蓝,低声说道:“朝歌,我又回来了!”

商青君站在身边,依旧那么美丽,显得那样雍容华贵。她痴迷地望着他,曾经一脸玩世不恭,嬉笑不羁的子期不见了。他是指挥千军万马的郝城候,是铲奸除恶的伟丈夫。

“侯爷,你想什么呢?又想丹儿了?”她仍然像少女似的调皮。

子期微微一笑,握住商青君的柔软的手,“她如今住在攸城好好的,我想她干什么?这淇水关守军也真够饭桶,没动一刀一枪就跑了个干净,真没劲。走,入关!”

俩人登上城楼,一辆辆战车飞驰而过,一队队将士军卒策马过关。

一匹红色战马绝尘到了关前,马上女将一身红色戎装束身,手中的长矛闪着寒光,娇俏的脸庞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一队队东夷军紧跟在她身后。

她看子期在关上招手,盈盈一笑,猛地一勒战马,战马前蹄扬起老高。

子期在关上喊道:“融儿,入关休息一会儿。”

淮融横枪跃马,倔强地说道:“侯爷,融儿去为你马踏朝歌,咱们城里见!”说完策马疾驰而过。

子期无奈地摇摇头,“她还是那样倔强!”

青君掩口而笑:“怎么,侯爷心疼啦?”

子期摆摆手,“这你就不了解她了,疆场才是她的乐园,抢关夺隘是她的追求。”

青君羡慕地说道:“是呀,一点都不像两个孩子的母亲。”

子期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满眼柔情地说道:“你也不像啊,跟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样!”

青君心头一热,仿佛那个狂放不羁笑料百出的少年又回来了。伸手甩掉他的魔掌,娇嗔道:“老不正经!”

飞廉老了很多,胡子都花白了。他押着微子启走到子期身边,望着远处的朝歌满眼蓄泪。

子期顺着飞廉目光望去,夕阳欲坠,江山依旧,奈何物是人非,两代帝王已逝。他鄙夷地看着微子启问道:“大王兄故地重游,有何感想啊?”

微子启脸扭向一边,“我也是一朝王子殿下,你凭什么让我受尽屈辱?”

子期戟指长笑,“屈辱?你也知道屈辱?你想到先王的屈辱了吗?”

微子启暴跳如雷,要是不飞廉紧紧地按住他,早冲到了子期跟前,“子期,先王对你不薄,你看在先王的份上,也不能这样对我!”

子期怒目而视,“住口,你别跟我提先王,你不配!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与西岐小儿勾结,自毁家园的时候在想什么?先王的气节,先王的勇武和仁慈,先王的荣耀,不是你们想抹杀就抹杀的。先王是有错,错就错在没听我的话杀了你。”

微子启瞪着他吼道:“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子期笑得很冷,“我不会让你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你永远背着耻辱活着!”

两匹白色战马从前军飞马而回,黎弘跟子瑛关前下马,步上城楼。

微子启仿佛看到了救星,“子瑛、子瑛!”

子瑛斜视了他一眼,像没看见他一样,随着黎弘来到子期跟前。黎弘朗声说道:“王兄,前队军马已抵达金牛岭修整,请王兄下令!”

子期蔑视了一眼微子启,对黎弘说道:“兵围朝歌,连夜攻城!”

黎弘想了想,“如何打法,请王兄示下。”

子期笑了,笑得很狂野,“这么多军队,要什么打法?怎么高兴怎么打,怎么顺手怎么打。每千人为一队,往死里打。记住,军将兵卒一个不留,不是西岐爪牙就是叛徒走狗,杀了不可惜。不要伤百姓一人,违令者斩!”微子启吓得一哆嗦!

黎弘领命转身就走,子瑛连忙叫道:“等等我!”

黎弘无奈地说道:“小姑奶奶,你就留在王兄这吧,打仗不是好玩的!”

子瑛刁蛮地举起马鞭就打,“不许你管我,我就要去!”黎弘吓得急忙躲在子期身后,“你怎么总打我?我为你好呢知道不?”子期急忙拦着她,“子瑛,别胡闹了!”

子瑛撅起嘴,“四王兄,我是担心他嘛!”

看着他们夫妻打闹,子期的心思又飞回了三十三年前的朝歌,那时的山,那时的水,那时的丹儿,那时的穿越…….

穿越前他那么快乐!曾经的酒吧,曾经的赛车!

“我恨赛车!”子期在心里骂道。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次赛车,改变了他的人生。

那是徐子期最精彩的一天,《武林风》自由搏击比赛落幕,经过三周的角逐,徐子期终于把金腰带收入囊中。

自此,全国大运会67公斤级摔跤冠军;亚洲武术锦标赛枪术全能冠军;全国自由搏击冠军三个耀眼的光环都笼罩在这个年仅19岁的大一男生的头上。

徐子期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曾祖父徐梵澄是民国著名学者,祖父和父亲也一生致力于学术研究。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却生了一个徐子期这样的一个叛逆者,从小喜欢耍枪弄棒,一对双节棍、一把丛林王军刀从不离身,打架飙车无所不及。

回到学校以后,一场celebrationparty是免不了的。

十几个年轻人,一直闹到午夜散场。陈昊自持富二代的身份,一直对徐子期不忿,想在赛车上胜他一码。

他眯着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笑嘻嘻地喊徐子期道:“徐子期,有没有兴趣飚一会?”

“切,我怕你啊?”徐子期傲慢地回答。

陈昊打了个响指,“跟我来!”一个漂亮的起车率先向外环冲去。

徐子期紧随其后。

两车一前一后穿过一个个路口来到六环外,一处已经建完,但没有通车的路段停了下来。

陈昊落下左侧车窗,徐子期落下右侧车窗。

陈昊伸出头问徐子期:“老规矩?”

“嗯,老规矩”徐子期爽快地答应。

陈昊开始大声有节奏的倒数:“5......4......3......2......1......0”

话音一落,两辆车同时窜出。

徐子期的驾驶技术真不是吹不来的,他灵活的操作方向盘,迈速表指针在节节攀升。二十分钟以后,陈昊的车就不见了踪影,

“哦吼,爽......”,徐子期大声吼叫。

突然,向后边不断倒退的路灯一下子不见了,徐子期急忙踩下刹车。

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离合、刹车、手刹、方向盘都失灵了,发动机已经熄灭,可以感觉到车身还在向前行驶,

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徐子期,感到莫名的恐惧.......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没有一点声响。

无边无际的黑暗!

无穷无尽的等待!

徐子期的身体颤抖着,汽车还在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赛车前吃的晚饭,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到底经过了多久?

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仅仅是一点,像一只萤火虫在忽明忽暗地飞。

渐渐的,萤火变成了烛光,烛光又变成了篝火。而且越来越亮,徐子期不敢再看。

他心里明白,经过这么久的黑暗,再看下去,眼睛肯定会被刺伤甚至失明。

徐子期紧紧的闭上眼睛,可以感觉到亮光越来越强,车身越来越热。.......紧接着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上,车身剧烈地震动,胸口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他感觉到是气囊弹了出来,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他觉得自己仍在外环赛车,刹车失灵了......而且越来越快......车子冲进一团黑雾里,黑雾越来越浓,窗外看不见任何东西。

头昏沉沉的,眼睛睁不开,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左边小腿钻心的疼痛。他想要动一下,随即又昏睡过去。

反反复复不知道几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

爷爷笑呵呵地坐在身边,手里依旧捧着那本《左转》,一边教自己练字,一边慈祥地望着他的脸......

灯光,耀眼的灯光,全部倾泄在他身上,站在亚洲武术锦标赛冠军的领奖台上,台下的同学、朋友在欢呼,可是听不见声音。

这一天,徐子期又从昏睡中醒来。

感觉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他挣扎了几次,总算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迷迷糊糊的出现一张女人的脸,却看不清楚。

过了一会,慢慢地适应了明亮的阳光,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面前的人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脸,眼角眉梢带着欣喜的笑。看年纪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头发散落在脑后用一根鹿皮条束在发梢。一件单肩斜跨鹿皮短衣和一件鹿皮短裙堪堪掩住胸臀,整个脖颈和双臂美腿都裸露在外,肌肤胜雪,在阳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

一直笑着的脸上,五官有种说不出来的精致,说不出来的秀美。

徐子期不知道见过多少美女,但跟眼前这个小姑娘比较起来便如粪土一般。

这女孩不修不饰,天然灵秀;不粉不黛,素颜可人。一双弯眉修长而浓密,像晨雾中的山峦;双眼大而明亮,像清澈的湖水;睫毛密长而卷曲,像湖畔柔软墨翠的水草;鼻梁中直不高不矮,像一块经过精雕细琢温润滑手的羊脂玉;红唇丰润不薄不厚,像两片桃花的花瓣。

更奇特的是女孩的眉间上有三颗朱红的胎痣,晶莹剔透,如三个红玛瑙一样嵌在额上一样。

中间的一颗椭圆丰满,犹如一颗熟透了的红豆。两边的只有半颗红豆大小,上尖下圆,簇拥在一起就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徐子期不禁暗暗称奇。

女孩走近他,嘴里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声音极其动听。

只是徐子期听得云里雾里,一句完整的话也没听懂。

那女孩看他一脸的茫然,只好双手比划,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遍。徐子期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这女孩和爷爷在山里狩猎,在草丛里遇到自己,把自己救回到家里。

徐子期放眼四周,发现这屋子异常简陋。

四周墙壁用树枝和泥巴围成,原形屋顶上铺着蒲草,就像一个破旧的粮仓。

靠门的地方有一个灶台,上面放着陶釜、陶罐和陶碗。靠里面是两张竹床,一张床上放着衣物,另一张床被自己占用。靠左侧床边地方铺着一层厚厚的蒲草,想必是自己占了主人的竹床,主人只好席地而居。

“莫非我到了原始土族部落?”徐子期的心肝为之一颤。

他想挪动一下身子,忽地觉得左小腿疼痛刺骨。抬头望去,见小腿上有三根树枝,用兽皮紧紧地裹着。女孩上前急忙按住他:“不要动,腿断了”。这句话徐子期倒是听懂了。

傍晚时分,女孩的爷爷打猎回来了。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但是脸色红润,身上也穿着兽皮做成的衣裳。

老人把猎到的三只野兔和一头梅花鹿放到灶前,吩咐女孩收拾。然后转身来到徐子期床前,打开左腿上的兽皮,卸下三根树枝,嘴里叨咕着徐子期听不懂的土语。又取来一些草药捣碎敷在腿上,重新用三根树枝固定好,裹上了兽皮。

一个时辰后,女孩用陶釜炖了一碗鹿肉端给老人。老人端到床前,用一支粗糙的木质汤匙舀了汤肉喂给徐子期,徐子期感觉这汤肉说不出来的鲜美。

女孩儿又单做了兔肉与老人分食,徐子期看在眼里感动不已。

这样日复一日过了月余,徐子期已经能驻杖行走,亦能和祖孙俩用土语对话。

山里人的淳朴和善良让徐子期倍感亲切。

这一日,天气特别好,徐子期坚持出去走走,女孩帮他换上亲手为他缝制的鹿皮衣裳,腰里束了一条鹿皮衣带。

山里人生性旷达,丝毫没有扭捏羞涩。纤柔温暖的手指在身上拂来拂去,子期说不出来的满足和惬意。

女孩儿扶徐子期走出土屋,微风带着阵阵的山野的清香拂面而过。

天是从未见过的蓝,云是从未见过的白,山是从未见过的青,水是从未见过的绿,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徐子期坐下,慢慢仰卧在在草地上。女孩坐在身边,低头看他的脸。

徐子期是校园出名的帅哥,剑眉虎目,脸颊棱角分明,曾被校友戏称作中国版的大卫。女孩有点看痴了,秀发垂到徐子期的脸上,那黑漆漆的发端扫过脸颊感到麻酥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徐子期转头问女孩。

“这里就是这里,还什么地方啊?”女孩儿满目疑惑地看他。

徐子期继续问道:“那这里叫什么?”

女孩捋了一下额前垂下来的长发。答道:“荆山”。

“荆山?那这里是哪的属地?”

“冀州。”

“冀州哪里有荆山呐”?徐子期百思不解,只好继续问道:“冀州是谁掌管?”

女孩明媚一笑:“苏护啊,冀州侯苏护。”

“冀州侯苏护?”徐子期如雷击顶。“冀州侯苏护?苏妲己?商纣王?荆山?莫非就是后世的紫荆山?我居然到了商朝?

nnd,天天说穿越,天天说穿越,我真tm穿越了?就是穿越,穿越到强汉盛唐也好啊,居然到了乱糟糟战火不断的商朝。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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