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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魂者》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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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华丽的楸木办公桌前,一个中年男子叼着一支上等雪茄烟,翘着二郎腿的靠在座椅上,身体与座椅也不断的前后轻微摇晃。

这个男人的脸很粗犷,身材也很高大,有着古典美,让人会联想起施瓦辛格——这个好莱坞明星。然而,他却有另一个身份,也就是芝加哥黑手党的新科教父。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沉稳,至少是在看到新闻的时候。上面的叙述让他恼羞成怒,一个玻璃杯子也成为了他发泄的牺牲品,它的碎裂如同这个男人登上教父宝座时其竞争对手的下场。他以凶悍为标志,只要有人反对他,他就对抗;只要有人欠他债务不还,他就暗杀;只要有人得罪他,他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可侵犯,要不也不会在现在这个位置。

然而,今天却有人惹怒了他。他的爱将,帮他一起打下这座江山的爱将在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离着不远的芝加哥城郊公路旁。当他看到已经烧成残骸的悍马越野车时,他后悔了,后悔让他的爱将去完成这个微不足道的任务,毕竟再多的18万美元也换不回来他的爱将。现在,对于他而言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而唯一能做的只有复仇!

只许我得罪别人,不允许别人反抗我。

“唐,车已经给您备好了,出发吗?”一位穿着整洁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恭敬地问他。

教父将嘴里的雪茄拿下,在烟灰缸里用力的将其熄灭,然后起身绕过办公桌快步走向门外那群听他发号施令的黑手党成员……

★●★

病房内,警报声依然没有停止,不过尖叫声已经渐渐平息,有几个好奇的医护人员和民众正打量着房间内的两个人。

没有人去发现嫌疑人的痕迹。

马上又会有警察来了。里昂想。

是啊,一天一个地方来两波警察而且是询问不同的事情,这真的是不知道也么形容。

不过站在一旁的南宫夫人貌似丝毫不关心接下来的事,她望着破碎的窗口,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刚刚南宫成依依不舍的样子以及她千方百计的打发他走的场景。

虽然说她不断的打发他走,可是依然余心不忍,尽管在探员的催促下,她也希望不尽全力去说服南宫成。然而在理想与现实之间,丰满与骨感之间她不得不选择接受现实,接受骨感,就算她是南宫成的母亲。

只是南宫成知道的太少了,可怜的他,生活不得已发生了变化。这是南宫夫人最无奈的地方。

★●★

南宫成坐在一辆红色的轿车上,他望着窗外,景物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难道这就是命运?

不过,此时此刻他脑海里所想的是那个白袍人,想着他母亲跟他说出那个白袍人身份时的震惊。为什么白袍人要杀我们?

或许,他又不是杀我们。

南宫成奋力摇了摇头,想忘记这一切,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梦,或许他正躺在床上等着新一天的到来。可惜,这就是事实。

他很生气,因为他一无所知,他还是一头雾水的。

轿车继续行驶在市区公路上,向目的地前进。

★●★

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工厂空地,一辆福田欧马可牌的货车在这静静地等着。车上,一位年迈的司机正在里面酣睡。

突然,一整玻璃敲击声音将他惊醒,他转头看见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蒙面人站在车外。

★●★

“没问题的,夫人,我发现你想的真的是多了,虽然这很好,但是没有必要。”里昂对着南宫成的母亲说道。

“是啊,你没有为人父母,当然不能体会。”

“可是……”

南宫夫人扬起了手打断了他。“我想先回去了,一个人静一静。”她又看了下碎在地上的玻璃以及门外站着一大群人说,“小心点里昂,祝你好运。”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夫人!夫人!”里昂怎么叫都没有用,当他看见她推开人群消失后,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如果他真的想强留她,又不是做不到,只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南宫成的母亲很快的走出医院,上了车向家开去。

她真的疲惫无力。

★●★

福田欧马可缓缓驶离这座工厂,在它后面一堆杂物里,突然跑来了一只流浪狗,它往里面嗅了嗅,随后向里面翻动,最后拖出来了一个物体开始啃食。

无论如何,谁见到这个场面都会毛骨悚然,因为,这只流浪狗正津津有味的啃食刚刚那个福田欧马可司机的尸体。

★●★

城市里,道路纵横交错,车辆川流不息。从天空中俯视下来,就会看到红色的轿车如同一只蚂蚁,在交错的马路上快速的爬行。而在其前面路口的拐弯,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正在这里停留。

教父静静看着车内导航上面的红点,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尽早给他的爱将来一次盛大的葬礼。

红色轿车继续行驶,在前面的十字路口,信号灯是绿色的,于是它也没有减速。

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不顾信号灯从右边突然冲出,在这辆红色轿车准备开过路口之前,稳稳的停在路口中间,轿车也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向了货车的左侧,一缕白烟从前面飘出。

这辆货车是辆福田欧马可,他的驾驶员打开了车门,蒙着脸走向了红色的轿车。

有些热心的人也走向了这辆红色轿车,可就在这时,蒙面司机从他的黑衣里拿出了把手枪,对着轿车内连开数枪后跑向街道巷子里。。

这又是一场枪击案!街道上,人群本能的蹲下,警笛声和尖叫声慢慢的增大……

然而,等到警察来到这辆红色轿车前,凶手早已经逃之夭夭,而教父的车也扬长而去。

没人知道的。教父心想。毕竟车是偷来的,而他的司机也已经失踪,人们想到的嫌疑犯也只会聚焦在那个死去的司机上,而真正的凶手早已经被他安排出国躲风波了。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满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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