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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姨妹开始》第五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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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假如我有另外一只眼,我看到,世纪广场里,人群你来我往,今天是星期天,没事的人如同雨后般的春笋多了起来,个个心旷神怡,人人悠然自得。

广场南门正中,一根直径约一米五,高达十几米的乳白色大理石柱,巍然屹立,石柱上,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沿石柱盘旋攀腾,顶端是一头方一头尖的略翘的横插杠,我吴下阿蒙,不知道这具体代表什么,但总的还是知道,这样的石柱在天安门前也有,象征着中华民族。

就在这伟大的象征石柱旁边,一个小伙子,似乎在和某种疑难杂症纠缠不休的年轻小伙子,歪坐在那里,那就是我——孔老三,在我老婆的出租房里,当时憋屈得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不消说,醒来后,看着我似乎不认识的刘兰,刘兰也没什么表情,一如青菜罗卜般平常,当我发现我就躺在昨晚他们淫流成河、肮脏无比的床上时,我弹起身,站立起来,虽然虚脱晃了晃身子,我还是坚定地稳住身子,我不能让刘兰看出来,我为他们的云雨之欢而歇斯底里过,我尽量把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只是说得好听,做起来难啊,当时,由于虚脱和情绪的挥发待尽,即使想恨也恨不起来。

刘兰什么也没说,下楼去了,随后我听到楼下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我拖着机器一样的步伐,下了楼,从刘兰身边经过时,锅碗瓢盆声骤停,我目无斜视地走出了那曾经是我梦牵魂绕的屋子。

一路游魂般来到世纪广场,坐在这辉煌的石雕下面,自我复苏。

阳光灿烂,风和人丽,温暖的太阳终于把我的表层晒得暖意融融。我冰封的心也开始苏醒,下意识地看了看那些满面春风的男男女女,又下意识地望了望那具有至高无上意义的石雕,我站起身来,向不远处的一个有竹林和树木的地方走去,像我这被女人击得支离破碎的男人,怎配在这等高尚的象征物面前浮头露脸。

大凡明星大款,政要贤达才可以和光辉相得益彰,而我这等小辈,也就只能在这竹林旮旯里抱头鼠窜,自卑心理在作祟。来到这竹林,我感觉和谐多了。我坐在一处蔽荫的石凳上,收聚着精神和体力。

渐渐地,我的恨意在我脑里紧锣密鼓集合着,我恨,我恨那对狗男女,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剜,要将他们辗肉磨骨,把他们打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还要诛连九族,特别是保质期已过的岳父岳母,全都不得好死。

嘿嘿,读书的时候学到了鲁迅先生的精神胜利法,这一招还真是灵丹妙药,我心里一直骂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鼻子嘴巴里那口气逐渐均匀起来,随着心平气和的到来。我也感觉到我已经饿了。

站起身的同时,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

“喂!兄弟,借个火。”忽然从我左边传来一个声音。

013假如我有另外一只眼,我看到,世纪广场里,人群你来我往,今天是星期天,没事的人如同雨后般的春笋多了起来,个个心旷神怡,人人悠然自得。

广场南门正中,一根直径约一米五,高达十几米的乳白色大理石柱,巍然屹立,石柱上,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沿石柱盘旋攀腾,顶端是一头方一头尖的略翘的横插杠,我吴下阿蒙,不知道这具体代表什么,但总的还是知道,这样的石柱在天安门前也有,象征着中华民族。

就在这伟大的象征石柱旁边,一个小伙子,似乎在和某种疑难杂症纠缠不休的年轻小伙子,歪坐在那里,那就是我——孔老三,在我老婆的出租房里,当时憋屈得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不消说,醒来后,看着我似乎不认识的刘兰,刘兰也没什么表情,一如青菜罗卜般平常,当我发现我就躺在昨晚他们淫流成河、肮脏无比的床上时,我弹起身,站立起来,虽然虚脱晃了晃身子,我还是坚定地稳住身子,我不能让刘兰看出来,我为他们的云雨之欢而歇斯底里过,我尽量把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只是说得好听,做起来难啊,当时,由于虚脱和情绪的挥发待尽,即使想恨也恨不起来。

刘兰什么也没说,下楼去了,随后我听到楼下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我拖着机器一样的步伐,下了楼,从刘兰身边经过时,锅碗瓢盆声骤停,我目无斜视地走出了那曾经是我梦牵魂绕的屋子。

一路游魂般来到世纪广场,坐在这辉煌的石雕下面,自我复苏。

阳光灿烂,风和人丽,温暖的太阳终于把我的表层晒得暖意融融。我冰封的心也开始苏醒,下意识地看了看那些满面春风的男男女女,又下意识地望了望那具有至高无上意义的石雕,我站起身来,向不远处的一个有竹林和树木的地方走去,像我这被女人击得支离破碎的男人,怎配在这等高尚的象征物面前浮头露脸。

大凡明星大款,政要贤达才可以和光辉相得益彰,而我这等小辈,也就只能在这竹林旮旯里抱头鼠窜,自卑心理在作祟。来到这竹林,我感觉和谐多了。我坐在一处蔽荫的石凳上,收聚着精神和体力。

渐渐地,我的恨意在我脑里紧锣密鼓集合着,我恨,我恨那对狗男女,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剜,要将他们辗肉磨骨,把他们打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还要诛连九族,特别是保质期已过的岳父岳母,全都不得好死。

嘿嘿,读书的时候学到了鲁迅先生的精神胜利法,这一招还真是灵丹妙药,我心里一直骂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鼻子嘴巴里那口气逐渐均匀起来,随着心平气和的到来。我也感觉到我已经饿了。

站起身的同时,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

“喂!兄弟,借个火。”忽然从我左边传来一个声音。

014我一侧身,一个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有火吗?借个火。”那人边说边递过来一支香烟。

此人一套蓝色西装,个子比我矮,小眼睛,八字胡。他右手拿着一支烟,左手拿着一包利群。此人虽然整体感觉有些奸滑,但脸上的笑容特别纯正,我估算了一下,没什么风险,便接过了那支香烟。

我把烟煞有介事地斜叼在嘴角边,本来,对烟这东西是不太喜欢的,但在社会上混,身不由已,那些兄弟们,都是斜胸敞怀慢不经心地抽吸着香烟,烟雾袅袅,目空一切,好象这个社会缺少了我们,就像缺少顶梁柱一样。我也不得不冒充着一根这样的顶梁柱,把这个社会顶起来。平时也在衣服口袋里放上一包,不时撑撑门面。

一遇到这样的人,我就把我的那套江湖形象慢慢展开来,我只扫了他一眼,而后毫无表情地掏出打火机先给他点着,再给自己点上。

我吸了一口,轻喝慢吐,烟雾氤氲,意识萦萦。龟儿子烟,在关键时刻还真的有点作用。

“老家哪的。”那男人问。

“太平镇的。”

“我白沙镇的,”那人说。“也算老乡了,挨着没多远。”

我正要作答,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刘兰打来的,一看是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妈那个巴子,打球个电话。”说完,我把手机当敌人一样,挂断了电话。

“谁欺负你?”那人见我生气,说道,“我在这里混了好多年了,兄弟,有什么难事我帮你。”

“你帮我?”我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说,我老婆被人搞了,你能帮我什么呢。

“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吗,”那人有些急了,“我们是老乡,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你帮我,我想,老子在我那地盘,也算是有名有姓的,这社会上的事老子看得比你清楚,你帮我,不是虚张声势就是要老子破费,“算了吧,你帮不好我的。”

“你瞧不起我,怕我没那个能力?”

他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社会上说话,可不比朋友间的说话,“我没那个意思,你看我和我老婆吵架了,我老婆不理我,你说你能帮我吗?”我笑着说。

“这还不好办。”来人诡异地笑道。“她不理你,你就另外找一个吗,多的是,你还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没有说话,现在老婆已经被别人搞了个人仰马翻。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吊不死了。

“兄弟,想开点,人生吗,何必把青春白白地燃烧在一个女人身上呢,你看我,我今年三十不到,换了五个女人,这女人呐,你越在乎她,她就越把价格往上抬,该玩就玩,想甩就甩,这才快乐人生,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了饭再说,我请客。”

哪有天上白白掉馅饼的,我有些警觉。

“还把我当坏人?”那人真他妈的机灵,一眼就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他伸手在衣服口袋里掏摸了一下,拿出了身份证,递到我面前,“这是我的身份证,仔细核对一下相片,看看是不是我。”

我没去接,那人硬把他的身份证塞到我手里,我看了一下,这身份证上的相片和他是同一个人,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叫吴兴华,住址也是白沙镇白杨村的,那村我去过,我那帮兄弟中就有一个是那里的人,他妈的,你老家也是我的势力范围,我还怕你个鸟蛋。我立时底气高涨。

“这下放心了吧,走,吃饭去。”

老子还怕你不成,我想,本想把我的底细摆出来吓他一跳,但又想,我骚扰小姨妹被老婆炒了鱿鱼也不太光彩,话到嘴边也吞了回去。

跟着吴兴华到馆子吃了饭,吴兴华硬要拉我上他家去作客。我盛情难却,只好跟着他到了他家,他说他是帮别人跟车的,在城北租了房子。

来到他家,简陋的房子和简单的家具,我坐在他家里,手脚显然有些不自在,我做了好几次努力镇静自己,不要在这里丢了江湖人物的风范。

他冲了茶,叫我喝,我也不客气,一是显显大哥身份,二是老子现在反正一条人,身上也就百十来块,想榨也榨不出多少油。

这时吴兴华的手机响起,“我出去一下,你先在这里坐会。”他说着就走出门去。

吴兴华走后,我正仔细打量这屋子里的东西,这时走进来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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