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凉躺床上,猜测钱的来处。回忆我的包离开我的时间。想起来了,应该是在七彩云南风味馆,因为只有我去卫生间的时候把包忘记在座位上了。应该是那个秦会放的。我反复的进行推理,确信就是那个时候,那个秦会放的。但手机警告又是谁呢?她怎么又知道有人会向我行贿?我抓起手机,翻出短信,提取了号码直接打过去。却无法接通,想必已经将我设置在黑名单了。又拨徐雨的电话却是关机。
想报警却苦于说不清钱的来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时手机qq响了,原来是那个多变魔女马凤仪发来的。
她:你在干嘛?
我:玫瑰花(表情)。
她:干吗给我送花?
我: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她:玫瑰今天有人送过了。
我:百合花(表情)
她:又是花。
我:不同的花,不一样的我。
她:切,哪里不同?
我:先前送玫瑰,是表示我爱你,现在送百合。是表示我泡你。
她:我才不要给你泡,像你这么衰,估计得冻死我。
我:没事的,我的水温100度。
她连发了几个砍刀的表情。
我也连发三个衰,她见了便问我咋了?都是出来泡的,这么胆小吧?
我:“都是因为昨晚让你耍了,今天衰透了”。
她发个色色的表情,然后说:不急嘛,你是想瞬间的占有?或是天长地久?
我:“既想天长地久,又想现在拥有”
她:“谁叫你睡的像个猪似的,好啦,以后给你机会啦。说说你今天咋了”?
说也奇怪,马凤仪在我的潜意识里像认识多年的朋友,没有隔阂。我一古脑儿把什么都告诉了她。
她还是不信,觉得我在编故事,她说以她多年的董秘经验,一个管制造部的经理是没什么油水的。
我又补充说了上个礼拜扣留下线产品不给出货的事,她还是一个不信的表情。我一生气就说:那你去名匠家居用品公司查就好啦。
她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你在名匠?
我:嗯,咋啦?
她:“没,我以前去应聘过,听说是国内做厨卫五金家居知名企业的啦”
我;“什么时候,我咋没见过你”?
她:“你们招聘秘书也是制造部管啊”?
她一句话把我问到了。沉默了一阵,她问我:“钱咋办?要不听者有份,分了”?
我说:“不行,我们公司有制度,我会上交财务的,就当供应商给我们临时调价了”
她:“你确定”?
我:“确定,明天上班立马上交财务”
她:“呜呜,我的二万五没啦,好伤心”
我:“别想啦,我最多除一百给你”
她:“不理你啦,有钱不要,你才是二百五”
说着她的头像黑了,再没亮起。
因为找到了解决这笔横财的方法,我也踏实了,便倒头就沉沉的睡睡去,而且睡的香甜。
第二天,回到公司直奔财务部资金科,把钱交给萍姐,萍姐找了找说:“收费凭证用完了,下午去银行领了回来,开具好后直接送回来给你这名匠的清官海瑞。”我笑了笑没在意。
回到办公室,婷婷已经帮我热了牛奶和面包,我吃着面包喝着牛奶笑婷婷说:“谁要是娶了我这许助理,将是他人生最大的幸福”。
婷婷一脸期待的望着我:“哥,你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嗯嗯,我使劲的吸了一大口牛奶”。幸福的回答着婷婷
那、、、、、、哥,你娶了我吧
傻丫头,我是你哥
切,谁是你妹啦?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婷婷,别指望他把你从好妹妹变成情妹妹哟,他是木头。梁杰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已经进来了,说着人也进来了。
梁杰走到婷婷的卡位边停了下来,一脸怜惜的样子望着婷婷说:“可怜的妹子,你知道吗?还有给他洗了十年臭袜子的妹妹都没转正呢,何不早日弃暗投明,从了我,立马转正”。
婷婷起身给梁杰冲了杯铁观音,梁杰嚷着要和我一个待遇,牛奶面包。婷婷洋装生气说:你爱喝不喝,不喝拉倒。说着作势要撤走茶杯。梁杰慌的急忙用手按住茶杯,却被烫的跳将起来。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梁杰疼的甩了甩手坐下来说:“说正事,我是来谢谢你的及时雨,我一季度干了个漂亮的开门红”。
“昨天你不是说还差500万吗”我惊讶的问道。
梁杰一脸怀疑我的表情:“你是雷锋啊,做了好事不留名”。
我咋成雷锋了?
你昨天不是签了全责保函把你上个星期扣留的产品出货了吗
什么?
刚好五百万。
我急的跳将起来封住梁杰的衣领:“你没有签出货单吧”?
船务昨晚安排装柜出货的,说,赶今早八点报关。
我无力的松开了梁杰,一屁股坐回了大班椅上。晚了,说什么都晚了。
梁杰无辜的理了理衣领问我:什么晚了?
我摇了摇手,没什么,我想静一静。
梁杰走后,我梳理了一下这件事的整个过程,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人在后面操纵。最大的嫌疑应该是周文革。
我想,这么大的隐患产品出货到国外,我应该直接向总经理黄文栋报告。就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黄文栋听完汇报后问我:“那既然有缺陷的产品,为何还要签保函出货?
我:保函肯定是假的,我没签过。
黄:你确定你没有签过?
我:确定,没有。
之后,他打电话让船务将保函原件拿了过来,上面赫然显示我的亲笔签名。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背心直冒冷汗。
努力的让自己静了下来,反复思索,这几天我签过的文件。都没有头绪,因为我们制造部内部运作的文件都是纯粹国语的,而且是简体字的国语。像保函这种中英双语的,中文还是繁体的文件我从来没有签过。
思绪越理越乱,感觉像陷入巨大的旋涡一样,无力自拨。黄文栋见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会汇报给集团审计部来调查,让我放心工作”。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心里一阵释然,感觉就像负重到迈不开步时,突然扔掉了一个包袱那样轻松。虽然这个包袱其实根本就没有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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