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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怎样炼成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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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曹地府之中阎罗王正在休息,忽然地府里猛地一震,阎罗王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他睁开了双眼:嗯?怎么一回事?难道在我这地府里也会发生地震?

这时摆在首席判官崔府君面前的生死簿被震得翻动了几页,崔府君无意识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刚才翻过去的几页纸,突然间就脸色大变。他慌慌张张地抱起生死簿就来到阎王面前。

“大人,属下有要事相报!”

看到崔判官着急的样子,阎王问道:“说吧,什么事儿?刚才地府里因何而震动啊?”

崔判官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在阳间有一个叫爱因斯坦的毛子,他鼓动人们穿越虫洞进行时空旅行。刚才就是因为有人穿越了虫洞,扰乱了时空,才造成地府里震动的。”

“哦?”

崔判官继续说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生死簿里有几个人的命运彻底发生了改变!”

听到这里阎王的眉头不禁一皱:“把生死簿拿来我看!”

崔判官赶紧将生死簿递了过去,阎王将刚才翻动的几页纸仔细看了看,但看过之后,阎王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正在这时,大殿之外忽然传来吵嚷之声,阎王放下生死簿问道:“何人在殿外喧哗?”

只见一个年轻人被牛头马面押着走了进来,牛头对阎王说道:“禀大人,这小子发誓自愿受死,现在他自己又不服,故而与属下发生争执。”

阎王听了眯起眼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那你为何自愿受死啊?”

那年轻人听到阎王问话反而愤愤道:“谁说我自愿受死了?”

接下来那年轻人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对阎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原来,这个来到地府的年轻人叫白一川,他和女友张静琪因为感情问题而发生了争执。

张静琪嫌他平时对自己关心不够,这件事已经让张静琪感觉无法忍受了。她对白一川冷冷地说道:“我们分手吧!”

白一川当时诧异地问道:“我们俩虽然经常吵架,可你从没提过分手,请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张静琪终于按捺不住,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埋怨。

“每次过马路的时候,你从不会主动过来牵我的手。只要不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也从来都不会主动打电话关心我一下!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占什么位置?你是不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我?”

张静琪字字句句说得动容,让白一川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忽略了她,于是走上前一把了抱住了张静琪。

“对不起,静琪!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哪知张静琪却一把推开了他:“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望着张静琪哀怨的眼神,白一川有些着急了,他举手对天发誓道:“这一回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还做不到,就让我被老天爷劈死!”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天上忽然雷声大作,一道闪电忽地劈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击中了白一川的头部,白一川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而张静琪则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傻了,她拼命摇动着白一川的身体,试图唤醒他。

“白一川,你怎么啦!快醒醒啊!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快回答我啊!好不好!”张静琪满眼是泪不停地哭喊着。

可是任凭张静琪再怎么呼喊,白一川就是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到了夜里面,牛头马面来到白一川的病床前,将他的魂魄直接带到了地府。

听完白一川的叙述,阎王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生死簿,然后用同情的语气对白一川说道:“听了你的叙述,本王也很是同情你!按理说,你的阳寿还很长,确实不该到这里来。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如想个办法去圆满地解决它,你说好不好?”

白一川听了不置可否,而阎王却接着说道:“实不相瞒,因为你们人类科学家胡乱穿越时空,搅乱了这里正常的生死轮回秩序。别说是你,就连本王这里的生死簿都出现了偏差。历史上有几个人不该死的死了,本该长命的反而变成了短命鬼。不如这样吧!你帮本王摆平生死薄这件事,本王就送你回阳间,你看如何?”

这一回白一川算是听明白,他一想既然还有机会能重返阳间,那干嘛不去试一试呢?

“好吧!我同意!那请问您要我怎么做呢?”

阎王见白一川同意了立马喜上眉梢:“事情很简单!明朝仁宗皇帝为政开明,恭检爱民,是一代明君。他本来在位时间可达8年之久,可这生死簿上却忽然变成了10个月,连一年都不到。你这一次要做的就是要尽一切办法保住他的命。”

阎王低头踱了两步继续说道:“明仁宗在承天门上大赦天下,但他在城门上会有危险。你去了以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他从城门上给拉下来,这样才可救他一命。你记住了没有?”

白一川点头道:“小人记住了!”

阎王点头让牛头马面马上押着白一川上路。

鬼差押着白一川走到了地方之后,牛头开口道:“好了,咱们到了!”

白一川踩在云头上向下望去,他望着面无表情的牛头疑惑道:“牛大哥,马大哥!既然到地方了,可我该怎么下去呢?”

牛头马面对视一眼,马面坏笑道:“这个嘛简单!”

马面说着抬起腿对准白一川的屁股就是一脚,一边踢一边说道:“下去吧你!”

白一川完全没有心理防备,被他这一脚踢下去,白一川在空中大喊着双手乱抓。快到地面时,白一川感觉自己的身体忽地一下消失了。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身着太监的服装站在承天门上,身旁还有几个大臣模样的人站着。白一川环顾了一下四周,城门上旌旗招展,城下百姓人头攒动,而仁宗皇帝就站在城门上,他面带微笑望着城楼下的人们。

这时,有一个年长的太监正在宣读大赦天下的圣旨。

白一川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他正盘算着该怎么劝说仁宗皇帝尽快离开城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那个老太监还在一字一句地宣读着圣旨。

白一川抬头看看天色不早了,他鼓足勇气走上前对仁宗皇帝说道:“启禀皇上,今儿个百姓人多眼杂。皇上,您只身站在城门上恐怕不安全,不如随微臣下城去吧!”

哪知皇上听了一甩袖子喝道:“胡闹!张公公,朕正要大赦天下,你却要朕走下城楼去?你到底是何居心?再说了这朗朗乾坤的,能有什么危险?休要再多言,还不给朕退下!”

经皇上这么一呵斥,白一川开始犹豫起来。哎呀,要不要继续劝说皇上离开这里呢?他又抬头看看天,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天上早已经是乌云密布,似乎就快要下雨了。

如果还不能尽快劝说皇上离开这里,那阎王交代我的事也就无法做到了。唉!我不如直接走过去强行把皇上拉下城楼去算了。

正当他准备要这么做的时候,天上忽然乌云滚滚“咔”的一声从云层中劈下一道闪电来,那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击中了仁宗皇帝的脑袋,仁宗晃晃悠悠地就倒在了地上。

城楼上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那个老太监扔掉圣旨,跑到皇帝面前用手探了探皇上的鼻息,紧接着他就像触了电一般哭喊道:“不好了,皇上归天了!皇上归天了!呜……皇上啊!”

城楼上那些人也都开始围拢在仁宗的身边,他们一边摇晃着仁宗的尸体一边大声哭喊。

“皇上……呜!皇上!”

白一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这仁宗皇帝说完就完了?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关于明仁宗在皇宫里被雷劈死,这件事被朝鲜的《李朝实录》记载:洪熙元年,也就是明仁宗死后的二、三月后,朝鲜圣节使通事赵忠佐等来到北京,惊闻才即位不到一年的明仁宗已经驾崩了,但官方一直没有说出死因,他就私下里打听,有人告诉他:“天震之”,也就是雷电劈死的。

白一川这时彻底傻眼了,仁宗皇帝已死,我返回阳间的希望算是落空了。白一川望着倒在地上的明仁宗沮丧无比。

回到地府,阎王开始责怪白一川没按他的要求及时将仁宗皇帝给拉开。白一川受到责备并没有去狡辩,而是跪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阎王说完了,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一川摇了摇头说道:“你先别灰心,这样吧!本王再给你一次立功的机会,明天还是去救明仁宗!”

“是不是还要到城楼上再救他一次?”

阎王摇头道:“非也!你每一次的穿越回去情况都是不定的,明仁宗遇到的危险都是随机出现,连本王也不知道他会遇到什么危险,只知道他当时会有难,所以才需要你遇事能随机应变才行,你听清楚了吗?”

“原来是这样!”

“你听好了!仁宗皇帝明天要去参加皇后张氏的生日宴会,你最好尽力劝阻他不要去参加这个宴会,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白一川点头道:“小人听明白了!我会劝阻他的。”

明仁宗后宫美女中有个叫郭贵妃的,是个有着很大野心的漂亮女人,她一直想篡夺中宫之位,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后来听说皇后张氏要举办生日宴会,她就一起过去凑热闹,当然作为她们共同的丈夫明仁宗也少不了要一同出席,工于心计的郭贵妃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明仁宗这时正要出门去参加皇后的生日宴会,白一川一看形式不妙赶紧走上前劝阻:“陛下,皇后的生日宴会您千万不能去啊!”

“啊?这是为何?”明仁宗一头雾水望着白一川:“张公公,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寡人连参加皇后的生日宴会都没有权利了?”

“额,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怕您去了会有危险!”

“哼!荒唐!在这后宫当中能有什么危险?难道还会有刺客不成?”

白一川一看皇上又不听劝,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用双手拦住门口大声说道:“皇上,微臣不管您是怎么想的,总之您不是能去的!”

明仁宗见他变得如此忤逆不禁大怒:“疯了,疯了!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给朕绑起来!等朕参加完皇后的生日宴,回来再收拾他!”

明仁宗将白一川赶走以后,匆匆忙忙去坤宁宫赴宴。哪知他前脚刚到,后脚白一川就跟进来了。原来白一川在挣脱了侍卫们的束缚以后,一路跑到坤宁宫来。那些侍卫们竟然被他远远甩在了后面。

在酒席宴上,郭贵妃乘着喜庆忙乱之际向张皇后敬酒,可没想到给拒绝了。在旁细心的明仁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对郭贵妃说:“皇后不喝,莫非你在酒里下了毒?”说完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郭贵妃顿时傻眼了,想说又不好说,想拦住但已经晚了。只见明仁宗一眨眼的工夫就七窍出血,当即身亡。惊恐万状的郭贵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偷偷地溜回自己的宫里,上吊自尽了。

而白一川则望着倒在地上的明仁宗万念俱灰。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朱高炽啊!朱高炽!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死了到不要紧,可是却把我给害苦了。

望着再次失败的白一川,连阎王都不禁摇头叹息。

“你是怎么搞的?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不是叫你劝他不要参加宴会嘛?”

白一川本想解释,可是张了张嘴又觉得没有再去解释的必要了,于是干脆又闭上了嘴。

阎王抬眼望了望他,认为不能过分打击他的积极性,于是态度变得和蔼起来。

“少侠不必过分沮丧!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吧!”

白一川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劲,他知道阎王交代的事都不是那么好办得到的,他冷冷地答道:“那请说吧!这一次又要我怎么办?”

“额,明仁宗自从即位以后不顾其父大丧期间不可亲近女色的戒律,过分纵欲,最终导致身体虚弱。明晚,仁宗皇帝如要宫人侍寝的话,你一定要设法阻止,不能让他亲近任何的女色!明晚他的运程极差,但只要过了明晚,一切将回归正常。你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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