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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总裁老公》第九章 初夜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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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趁他起身褪裤子时,逃到床边,正准备溜下床,却被身边的沈皓寒再次拉了过去,拿过床头柜上的领带,将她的两只胳膊束缚在头顶。

“沈皓寒,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白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粗鲁,胳膊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而他竟然视而不见,依然如故,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今天是疯了吗?

她饱含愤怒的一番话语,字字铿锵,刺入沈皓寒的耳朵,直捣他的心灵深处,只是,他现在心里的恨意与情绪的失控已让他迷失了心智,失去了理智,“白露,你恨我也不能阻止我今晚要做得事情,是你逼我的!”

“沈皓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带着哭腔的声音刺痛了某个人的心。

“为什么?”沈皓寒痛心疾首地重复着她的话语,然后大吼道,“我要得到你全部的爱,得到你的整个身心!”捧高她挺翘的臀瓣,强行将她紧闭的双腿扳开,霸道的跪在其中。

“不要,沈皓寒,不要!”被他这样屈辱的对待,白露很羞怯,更多的却是恐惧,他的火热炽铁,让她凄惶不已,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她疯狂的摇头。

“给我,你就这么伤心吗?”沈皓寒俯下身,轻吮着那不断涌出的泪水,解开将她手腕勒出红痕的领带,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抚。

“沈皓寒,我求你放开我,求你!”她哭喊着,眼底尽露仓皇。

被她这样委屈的呼喊,沈皓寒的心狠狠地疼痛,“露露,你知道吗?我……”后面的‘爱你’两个字被他极力咽下喉咙,换成了心神俱颤,他一手抬高她的臀部,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挺,紧窒干涩的体内被他残忍的撑满到极限。

“啊!”紧咬着他的肩膀,双手在他背后抓出血痕,白露呜咽出声,“痛!”

“露露!你……?”沈皓寒停止了动作,深深地喘息,以一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抚开因汗水和泪水粘在她脸上的发丝,如夜般漆黑的眸子氤氲着水汽,目光朦胧,一荡一荡,痴痴地凝视着微微发白的小脸。

白露摇晃着脑袋,紧紧闭着眼睛的她还在哭泣,唇上沾着他肩膀上的血渍,泪水涟涟,肩膀轻轻地颤抖,这样的她,真的让他疼惜而怜爱。

“露露,还痛吗?”沈皓寒吻着她的耳垂,顺着锁骨往下逡巡,身下的他让他几乎发狂,那噬人的紧窒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只是她还是痛极的表情,让他狠不下心来满足自己的一自私欲。

身下的女人不说话,沈皓寒俊美的脸庞因为压抑有些扭曲。

“露露,我可以动了吗?”真的没办法再坚持一秒,因为她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排斥着他的巨首,不断收缩让他狼性大发,所以,他试探着退离一些,却马上招来身下人的抗拒,轻轻地抽噎不满的抓伤他,“你走开,出去!”

终于开口说话了,这让他不再那么担心,既然还能打他,抓他,那肯定不会痛了,只是,让他走开,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露露,告诉我,还痛吗?”他轻捧起她细嫩的小脸,开始加快地推进自己的男具,让身体的燥热得到释放。

“痛……痛……”白露使劲抓着他的手臂和背部,却依然被他撞得痛苦不堪,只是他这样的用力,真的让她承受不了。

“还痛?”沈皓寒浓眉轻挑,那双闪亮的黑眸仿佛盛满了星辉,闪动着无与伦比的光华,看着她咬紧的唇,吃痛的模样也是一种诱惑,从不沉溺于美色的他,承认自己失控了,因为她而破例。

这个女人,蛊惑着他,犹如盛开的罂粟花一般的吸引着他的心和身体,令他难以自持!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不想让这种至高无上的快感消失,身下开始了狠狠地撞击。

“不……不要……我受不了!”白露摇着头,一头汗湿的发狂乱地散开。

“露露,叫我皓寒!我就放过你!”没有停止攻击,沈皓寒诱哄着她。

强悍的撞击,让初尝人事的白露无比的疼痛,眉儿紧皱,唇瓣紧咬,她随着他的狠力低声呜咽起来。

“叫我,听见没有!”沈皓寒狠声命令。

“……”

在她即将晕眩之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撞出去一般,体内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充满,她的眼泪再次涌出。

一双灼热的眸子深情地盯着她,嘴角饱含着笑意,从她身体留恋不舍地慢慢退出,雪白的床单在她的身下绽开一朵红色的蓓蕾,她不由得脸一红,看着他热情注视的眼神,只得羞涩地趴在床上,用薄被遮掩自己裸露的粉嫩娇躯。

猝不及防被子被他大手一挥扯掉,一只手臂从她脖子后伸过去,轻轻抬起她的头,一手揽住她的腰,鬼魅般的嗓音在她耳旁低喃,“露露,我带你去洗澡!”

“我自己去洗,不要你弄!”白露感觉整个身体就要散架了,随便一动,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听话!”沈皓寒不容她拒绝地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走进浴室。

她只得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将内心的屈辱愤怒强制压下。

莲蓬头被打开,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身上的泡沫渐渐顺着水流消失,露出遍布全身的红痕。

虽然他们现在已是真正的夫妻,但光着身体被他肆无忌惮的注视,甚至抚摸,她的心里和身体一时接受不了,况且她想和他各奔东西。怒火和窘迫一波一波汹涌如海啸,让她的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拿着莲蓬头的沈皓寒似乎觉察到了,“露露,是水温太低吗?”

未等她回答,热水器的温度指向仪已经慢慢偏向温度高的方向。

“沈皓寒,你可不可出去?”她的语气冰冷,除了苦涩和无奈之外,便再也听不出什么感情。也许真是自己欠他的,两年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做不到不碰自己妻子这点。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继续低头细细地为她清洗身体,半响,抬起头,眉宇间已漾起浅浅的戏谑,不徐不疾道,“我是你的男人,难道还用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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