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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豪门老公:契约一千天》第77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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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兵笑笑,喝了口浓茶,去去酒气:“风泽,你如果对人家女孩没有那个意思,就别耽误人家,早点把话讲清楚。”

凌风泽侧靠着栏杆,他与祯昔说得很清楚。祯昔被拒绝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仍记忆犹新。他叹了口气:“爹地,祯昔的事,我拒绝过。可妈咪他们一个劲凑合?”

严峻兵很清楚前妻的性格,既然儿子已对祯昔言明,那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他看了看墙上的摆钟:“不耽误你了。你忙。”

凌风泽拿着电话,缓步走回屋内:“暖,歇一会吧。”

温暖饶有兴趣地琢磨着凌风泽给她的公文。打字的事,她早就做完了,文件上涉及的机械方面内容,却让她忍不住推敲。

她在脑海里拼凑着文件解说的机械图:“风泽,这个是机床吧?”

凌风泽笑笑,温暖好专业务,且前几次“恒通”与“传奇”的合作,她正好是负责人,此次两集团即将开始的合作谈判,她难免会参与。现在让她略微接触一下,以她的专劲,她自然可提早进入状态。

凌风泽故作诧异地看了看温暖,来到她身边:“我还没看过这份文件。你能给我说说文件的重点吗?”

温暖用手点着文件,组织着话语,尽量为凌风泽简明扼要地说出重点。她清清嗓子:“吊臂的持重是这份文件的重点。后面的文件肯定会解说原理及相关?”

凌风泽点点头,温暖只能从文件解说文件,她不能推敲其吊臂涉及的相关机械问题。他试着提点道:“你认为吊臂的工作原理,会涉及什么内容?”

温暖在凌风泽耐心且细心地指导下,渐渐领会了看似简单的文件其背后隐藏的深意。

她很佩服凌风泽,笑着赞叹道:“如果我再年轻几岁就好了,最好是现在考大学,那样我就能学机械,那样我就能系统地学习机械,不会像现在这样懂得表浅。”

凌风泽瞟了眼桌上的钟,温暖该睡了。加班是他一个人的事,他拉着温暖站起身:“我送你回房吧。”

温暖缩回自己的手,咬了咬唇,就听凌风泽道:“我帮你买了睡衣。你可以高枕无忧,一夜到天亮。”

温暖笑着点了点凌风泽的眉心,这小男人快成人精了。她笑侃道:“以后中午不要总来找我吃饭。我一个老女人往你身边一杵,不知折杀了多少年轻姑娘的美梦。”

凌风泽正视温暖的脸,以她的模样看,也就是二十,成熟、媚态、有韵味,“老女人”三个字,压根与她扯不上关系。

他挡在冲楼梯口举步的温暖跟前,纠正她的定位错误:“你不老,而且我也不是花痴,身边从未有姑娘扎堆。”

温暖打了个哈欠,轻轻推开跟自己较上劲的凌风泽,懒懒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有魅力,但你从不乱放电,你是所有人的楷模?”

凌风泽俊脸皱成一团,她这是在夸奖自己吗?怎么好像是拿他开涮!他看着温暖上楼的背影,拔腿追上了她,伸手一揪她的胳膊,却不想她冷不丁地向后仰去。

凌风泽收紧胳膊,他将脚步踩空的温暖拥进了自己怀里。

她的嘴角触碰到了他的唇,她身体微怔。

凌风泽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献上了他的初吻。

她看他的眼神,闪躲中带着茫然。

他的目光中,迷离夹杂着神采。

他放开了她,她没有多停留一刻,加快脚步离开了这尴尬之地。

凌风泽有些恍惚,伸手摸摸自己的唇,凝视着她的背影,琢磨,回忆。只是她的身影消失,他都一直望着那个方向?

温暖回到房间,反手带上门,靠在门背的她,用手拭着脸颊的温度,依然难堪。

她拿起凌风泽事先放在床上的睡衣,意外地掉出了睡衣里夹着的内衣裤。温暖震惊地看着内衣的尺寸,霎时间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她确信凌风泽是个君子,但她身着他买的贴身衣物,依然羞涩,可也别无选择。她望着内衣上的蕾丝边,触摸着那柔滑的丝般感觉,忍不住发笑。她晃了晃手中的衣物,举步朝洗漱室走去。

凌风泽早忘了鼓起勇气走进女士用品店,为温暖挑选贴身衣物时那尴尬的情景;也不记得为了选择合适的尺寸,而煞费苦心琢磨时的困惑。

他依然习惯性地在忙碌完一天的公务后,走到温暖的卧房门边,在举手准备叩响门时,他犹豫了,她该睡着了吧。

温暖甜甜的美梦没有被打扰。清晨迎接她的,是他温馨的早餐。

温暖看着凌风泽摆放在餐桌边的荷包蛋和吐司,笑问道:“你做的?”

凌风泽有些羞涩,这是自己唯一会做的食品。他故作轻松道:“将就着吃。”

温暖“哦”了声,举步朝厨房走去,想倒杯牛奶。

“别进去!”凌风泽猴急似地跳到温暖跟前,他可不想自己的美好形象受损。那半垃圾桶的乌烟瘴气荷包蛋,让它见鬼去吧。

温暖错愕地看着凌风泽紧张的神情,不解道:“发生什么了?”

凌风泽耸耸肩,笑道:“你坐吧。我去取牛奶。”

温暖没有多疑,凌风泽轻松过关。他微吐口气,从冰箱里取了牛奶,下厨房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将来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入得厅堂,下得厨房。他猛然回头望望温暖的背影,脱口而出:“暖,你会做饭吧?”

“还好吧。不过,味道一般。”

凌风泽走向客厅,忍不住回头,环顾简易厨房,下厨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不过,他还更多地却在构思,温暖系在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

与温暖的谈话中,他毫不掩饰对下厨的恐惧:“如果让我在投身战场和下厨房之间选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温暖险些被口中的牛奶呛到,她抽了张纸巾捂住嘴,使劲地咳,有这么严重吗?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制住咳,笑道:“下厨看心情,心情好时,我能在厨房折腾一整天,当然口味也一般。你不觉得看到家人或者朋友品尝自己的手艺,是件很幸福的事吗?”

凌风泽笑了,笑得幸福:“暖,改天尝尝你的手艺。中国有句俗语--女人结婚一定要管住男人的肚子。”

温暖的笑消失了,她管不住男人的胃。曾经有个男人管住过她的胃,为她精心烹调美食,尽管他的手艺也是一般般,可她能品出他用心的滋味。

李峰再也不会下厨了,从前冰箱里琳琅满目的食物,如今都换上了啤酒、牛奶。

他拿了罐牛奶,带上冰箱。在拉开牛奶罐的拉盖后,他将牛奶罐搁在了许多未动的流理台上。温暖不善于烹调,他也就在生活中承担了为两人烹调的责任,还弄懂了煲汤、煎饼、烤面包这些男人们从来不做的事。以后他还会做这些琐碎的家务吗?或许得让他有再做的理由和冲动。

李峰下厨是他的秘密,并不是不能言明,只是不愿意再提起。

他在拜访李恩敏家人时,对李母的手艺,赞不绝口:“伯母,您做的‘宋嫂鱼羹’,真的比楼外楼的,还地道。”

李母笑眯眯地抿了口茶,丈夫就特别喜欢这道口味,今天他不在家,她还特意为他盛了一些,留作他的宵夜。

她轻声道:“这个菜,就是我们家恩敏不吃。以后,你来玩,阿姨我就给你做。”

李峰并不好这口味,微酸的口感,他素来兴趣不大。称赞李母的“宋嫂鱼羹”一半出于习惯性奉承,另一半是为温暖,温暖喜欢杭州菜。

当然,他也记得,温暖有道拿手好菜--野山椒凤爪。据说,还是她母亲的真传,手把手地将她教会。

温暖最初也不喜欢吃野山椒烹制的菜肴,可温母说,她生父独好这口味。出于对父亲的怀念,她努力适应了这道辛辣的口味,并且熟练掌握了烹制技巧,期盼有一天能为父亲扫墓之时,送上这道她用心做的菜。

只是这天中午,她和凌风泽原本约定到附近的一家辣味馆,尝尝那里烹制的“野山椒鸡爪”,却因生产一部中午遇上了紧急公文,而不得不取消。

凌风泽很庆幸,因为他也很忙。只是,若他没有先约到温暖,那温暖就被谢戈平带走。心情愉悦的他,冷不丁地问:“你们办公室多少人?”

温暖准确地报出了人数,诧异道:“问这个干么?”

凌风泽用他的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不到二十分钟,生产一部全体人员都喝到竹荪猪肚乳鸽汤。

龙灵咂咂嘴,大声道:“恋爱,就得像温暖这样谈。一个人谈恋爱,造福一屋子人。”

李虹也分外高兴,这汤喝在嘴里,甜在心里,看来温暖还是知道分寸的。她细品着这别有深意的汤,笑容款款。

给生产一部送汤的有心人,最终从全局出发,代表温暖,驱车前往谢戈平处,为他送行。

谢戈平有些失落:“很可惜,温暖太忙了。否则,我们就能一起吃个中饭。”

凌风泽笑容款款,连烟圈都吐得出神入化,这香烟味道不错,以后就改抽这个牌子了。他笑眯眯地望着谢戈平,忽视他脸上的不舍神情。

他特意点了几个地道的当地菜,招呼道:“谢医师,别客气。”

谢戈平笑笑,过几天他就能见到温暖了。他要带温暖尝遍省城美食,逛遍省城风景,赏遍省城名胜,当然还有温暖最感兴趣的博物馆?

谢戈平与凌风泽的谈话中,透露了温暖在这周末,去省城一事。

凌风泽吐着烟雾,周末自己也没什么安排,去趟省城就当兜风吧。

谢戈平带着憧憬踏上了归途,凌风泽计划着周末的出行,驱车返回集团。

而下午上班不久,温暖拿着中午加班整理出来的文件,刚走到生产一部门边,就被一个长发女孩猛地一撞。

温暖吃痛地捂住肩膀,扭头望向行色匆匆女孩的背影,就听那女孩高声道:“李虹在哪?”

龙灵抬起头,指指茶水间方向:“茶水间?”

话没落音,那女孩已向龙灵手指的方向奔去。

温暖转过身,还未走出几步,便听茶水间里传出李虹的尖叫:“啊!你放手啊?痛啊??”

生产一部在办公室的人不多,许多人都因紧急的公务,而到其它科室,或车间查询有关的资料去了。

温暖转身冲回办公室,与留在办公室里的龙灵,卷发女人,一起奔向茶水间。

“哐当--”瓷器的破碎声,夹杂着女人的喊声,一齐从茶水间里传出。

温暖和另外两位女人皆因茶水间里,闯入女孩与李虹的歇斯底里地扭打,而震惊不已。

闯入女孩使劲地揪着李虹的头发,将她逼到墙角,喝道:“叫你勾引我姨父,害得我姨父要和我姨妈离婚?”

赶来的女人瞬间皆明白了茶水间扭打的缘由,这闯入女孩是林股东正牌夫人家的亲戚,这会“拜访”生产一部,是专程告诫李虹不要玩第三者插足的人生道理的。

温暖刚喊了“别打”两字,就被一旁的龙灵捂住了嘴。

卷发女人立刻会意了龙灵的意思,拉着急于劝架的温暖,躲到了一旁,丝毫不愿打扰林股东家的家务事。

茶水间里继续传出“乒乓”的碰撞声,女人地吵闹声?

温暖对李虹也极为不满,但闯入女孩明显比李虹力气大,火气猛。她很是担心茶水间里的战况。

当然,茶水间的一场战争,最先站出来劝架的,还是碰巧留在生产一部办公室的温暖、龙灵、卷发女人。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劝架的人也多了,不少人都因看见李虹脸上被闯入女孩留下的伤痕,而眼中偷偷流露着喜悦。

闯入女孩被林股东带走了,温暖意外地听到了女孩的名字“秦蓉”。至于女孩的那双,对李虹充满恨意的眼睛,更是烙进了温暖的心底。

而凌风泽的心底,却有另外一件事,或许该称为一个麻烦吧,但是它很小,也有那么一点有趣--就是那跟屁虫表妹金祯昔。省城不适合她,回到中国的她,更应该去领略地道的中国文化。北京是首选,九寨沟也不错,西安别有一番风味?

凌风泽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金祯昔蠢蠢欲动。有些地方,她去过,有些地方,她听说过,有些地方,她没游个仔细。

金祯昔撑着凌风泽的办公桌,探头打听道:“风泽哥,你觉得围着中国兜一圈,需要多久?”

要多久,不是重点。但是行程不能耽误,春天是出游的好季节。凌风泽有些为难,常年忙于公务的他,对此不太擅长。

他轻点着桌面:“祯昔,我真羡慕你。有时间完成自己的梦想。”

好心又周到的风泽哥,为金祯昔的出游,不仅提供了全程的买单服务,还特别赠送了护花使者,他派出了自己的一名助理全程陪同。

凌风泽送走了急于出行的小麻烦,一路哼着歌,去品尝温暖亲手烹饪的“大餐”。

温暖小窝的厨房里,为迎接凌风泽到来,她正忙得不亦乐乎。真的很久没有下厨了,她几乎有些手忙脚乱。

恍惚间,她看见了李峰在流理台边忙碌的身影,她还是想着他,她总想忘记他,却在不经意间,他的身影跃然眼前。

“叮咚”的门铃声,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望了眼铺满一台面的半成品,垂头丧气地走向门边。

吃饭讲究的是心情,做菜讲究的是气氛,聚会讲究的是情调。

凌风泽早就猜到温暖没有将一切准备好,他也不介意,他也可以帮忙嘛。他脱去外衣,挽起袖子,甩甩头发,大步走向厨房。

越帮越忙,越帮越乱,越帮越奇怪。

温暖看着凌风泽全数的胡忙,赶走心底那份郁闷,她靠着流理台,笑问道:“我们吃两餐一汤,怎么样?”

凌风泽用手指揉揉鼻子,自己这么辛苦,菜肴这么丰盛,怎么才能拼出这点吃的?他侧头看看无所事事的温暖,责怪道:“你也帮帮忙,不要总让我一个人做!”

温暖笑着戳戳凌风泽的脑袋,他真的是个大少爷。青菜被他折腾得凌乱不堪,肉类剁得散落一砧板,她好不容易切好花纹的菊\/花鱼,被他炸糊了?

她走到凌风泽身后,解下了他从自己身上抢来的围裙:“你去歇着吧。累了这么久,辛苦了。”

凌风泽的确有些累,被温暖这么一说,他甩甩手,走回房间,倒了杯茶,犒劳自己。

他端了张板凳,坐在厨房入口处,欣赏着温暖的忙碌--松散地挽着发髻,系着碎花围裙,一副小主妇般的模样,感觉很温馨。

他没有打扰她,尽管她倒掉了自己辛苦的杰作--那些半成品的菜。他很期待一会的晚餐,他笑嘻嘻地扬声道:“暖,我们晚上喝点酒吧。”

温暖拿起灶台边烹饪用的高度白酒:“这个行吗?”

凌风泽盯着那瓶高度白酒,摇摇头,喝酒要的是气氛,他不是个嗜酒如命之徒,算了吧。

温暖一番精心烹饪,简单的美味被端了上来。她有些遗憾地招呼凌风泽坐下:“将就点吃吧。”

温暖一声招呼后,凌风泽立即摆放起碗筷来。他打量着桌上的菜:野山椒凤爪色泽晶莹;至于那春芽炒蛋、他就不敢恭维了;煲汤,温暖好像真的不大在行,汤色一眼就能看出,没煲到火候。

他有模有样地盛了碗汤,忙碌能让人食欲大增,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他“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个精光:“这么好喝的汤,我很早以前也喝过。记得那次我生病,我妈咪给我做过一次。”

温暖盛了一勺送进嘴里,味道普普通通,她好像香菇放晚了,没熬出味。

她轻声道:“阿姨做的汤,肯定味道比这好。你喜欢吃她做的菜?”

凌风泽自顾自地盛着第二碗汤,妈咪只做过那一次菜,她手艺怎么样,他不知道,但记忆中那味道却让他回味了很多年。

独立,他根深蒂固;温馨,他梦寐以求;从前,他留恋;今天,他珍惜。

他夹了只凤爪:“以后你还能为我做这样的汤吗?”

温暖爽快地点点头,就听凌风泽大口大口地吐起气来,忙送了杯果汁给他:“是不是你不吃辣?”

凌风泽摇头、点头、灌水。他用手抹着被辣出的汗珠:“太辣了,但很过瘾。”

温暖接触凌风泽已有一段时间,他的工作和生活截然不同。工作中,他果断睿智,能常人所不能;生活中,他单纯中带着可爱,豁达里透着成熟,担当里流露着大气。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笑笑:“风泽,你好有趣哦?”

有趣?他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简单率真。

温暖精心烹制的晚饭,凌风泽吃得格外开心。美食,他习以为常,而温馨的气氛,他却珍惜不已。他喜欢来江明,可以时常回爹地那,体会家的感觉。他有时都不懂母亲,为何常年为生意四处奔波,与他团聚少之甚少。

温暖按凌风泽的要求,给他打包了一饭盒野山椒凤爪:“这汤就不要带了。味道太糟。”

凌风泽心满意足地接过饭盒,回酒店后,他要弄罐啤酒,搭配这辣死人的美味。

凌风泽走出温暖的小家,对送到门口的她,道:“你别送了。对了,明天我来接你?”

温暖摇摇头,她明天已经有约了--去省城。她解释道:“我约了谢大哥,明天去省城逛博物馆。”

凌风泽早就知道温暖的这次活动,逛博物馆,他也有兴趣。人多,热闹,见解,可以互相交流嘛。

他神秘地笑笑:“我对古董也有些了解,原来还想这周末带你去省城购物,既然你去博物馆,我们购物、鉴宝,两不耽误嘛。”

温暖对于购物,真的不感兴趣,以她的微薄薪金,她得为孩子积蓄,自然也不敢有兴趣。既然凌风泽有兴趣去省城博物馆,结伴同行也挺好。

凌风泽轻松地说服了温暖,一路哼着歌,驾车向酒店驶去。

回到酒店的他,不到一刻钟,便接待了前来江明市公干的姨父胡宝强来访。

胡宝强刚在沙发边落了座,便看见了最喜欢的野山椒凤爪,着急地伸手抓了一只鸡爪,送进嘴里。

胡宝强满足大快朵颐着,那一饭盒的鸡爪,转眼间就进了他的肚腩。

凌风泽晚饭时,听温暖提过她生父极喜欢吃野山椒凤爪,而胡宝强的模样,又有几分像温暖家的那张发黄的老照片上的年轻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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