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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恋爱物语的正确打开方式》第五章三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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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做公交车,悠着回去。房门大开着顿时大惊,敏锐的神经戳动起来。

不会又招贼了吧,这水性也给跪了…我已是走不动路,踢了踢门。

手心里捏着一把汗,要是有贼,我赶紧跑。

张子阳正半跪在床前,火大到额头的青筋突起,一只手躁动的扯着床单。

铁门撞到墙上,“咣当”在房间内回荡,从震惊中回过神,严厉的质问,“谁让你来这的?”

顺势将白色的床单从床上拉下来扔到地上。

不言而喻,他就是corell,在公交车上见流氓都可以熟视无睹的人,说熟视无睹真是抬举他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支支吾吾半天,“…你妈。”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头大了,怎么是他?以后可怎么相处,,,

从上到下粗粗的打量几眼,年纪这么小,能有13岁?心中诧异。

怎么现在国内比国外都开放?他在国外玩了好几年才回来。

不知她从哪坑过来的未成年,还当老婆?这是作贱人还差不多。

“床昨晚你睡的?”

不是还能是谁?这问题真白痴,不过我不敢乱说,细小如蚊的嗯嗯两声。

“滚。”勃然大怒,指着门口,最烦别人碰他的物件,她昨天晚上肯定把这间房子都摸过来完了,心里极度别扭。

烦躁的踢了踢门,穿上外套下楼去,“我回来之前,别让我再看到你。”末了用我听不懂的英文嘟囔句,铁定不是什么好话,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

一时间慌了神,不住这还能住哪?简直逼上死局,“我没地方去。”

在楼梯初驻足,冷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渣,我都不该求,想想在公交车上都可以冷漠以对,还会管你住哪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漫不经心的扶着把手下楼,眼前的水泥路和树木变得模糊。

蹲到楼下,人来人往,口袋里还有一百九十多块钱,张家每个月给的生活费。

这一百多块钱能干什么?张家非常有钱,但钱不是给我花的。

日落渐渐沉下去,路灯亮起来

纯白的毛衣围到脖子,快盖住膝盖处,套在身上还大了一整圈,干净甜美甚至于萌,抱猫的少年闯入我的视线,

眼睛黏他身上再也移不开,没想到苏简还有这么“温和”的一面,遗忘了悲伤。

距我有一米的地方停下,“你就是童养媳?”

这个词我听得分外清楚,童养媳呼吸一滞。在我的头上,加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压得我气都不敢喘,天气也阴沉的可怕,好像要下雨。

旋即疑问,他会怎么知道?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大半夜还不回去?被赶出来了?”如玫瑰花般的唇瓣碰到一起。

直接抛过来的两个问题,正中心事。

是啊,我现在就如同丧家之犬,“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扬了扬头识意后面,“快回去吧,你老公等着那。”

老公?挠挠头还不太能适应这个所谓的新称呼,张子阳站在楼梯口处,大汗淋漓,刚回来的样子手里拎着购物袋。

缩着脑袋怯怯的走过去,拳风拂面掠过,不是打我而是“佟”的打到墙上,在耳边低吼:“你是不是聋?我在这都喊你好几声。”

身形趔趄差点栽倒,聋了,,,缩着脑袋,勉强扶住楼梯步履沉重的往上抬。

希望我要怎么活?每天夹着尾巴讨好他!!!

“呦,张大少还学会藏着掖着了。”苏简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好奇回头看。

瞪我一眼,冷冽的下达命令,“滚上去,以后不要和苏简这种人说话。”

不容拒绝,睫毛垂下去,“嗯。”

在心里疑惑:苏简这种人?你什么人?

后面呜哩疙啦的,我也听不清,在沙发上坐如针毡。

从我面前过了两趟,手里拎床单,是昨晚我用过的。然后亲眼见他塞到楼下垃圾桶里,这还都是全新的。

深深吸口气,原来刚才是买新床单,我不过就是睡一晚而已。就脏了?不能用了?

说有洁癖都觉得勉强,分明是嫌弃我。

他拿着粉笔在地上来回画条加粗的直线,指着白杠,划分楚河汉界,“这半是你的,这半是我的。”

真够细心的,在超市什么都想好了。略带嘲讽的想。

一直到阳台也一分为二,厨房在他那边,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做几个菜,平常就在学校吃。也用不上几下,在他那边就在他那边。

四处看了看,我那边好像没有床,“没有床,我怎么睡?”

点醒了他,床他那边也只有一张,沙发是那种仅可以坐一人的单人沙发。

他扶额暗想:看来是有人刻意为之,妈咪果真好心机,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看了看立着的书架,“你把书架倒过来当床。”

“什么?把书架倒过来?”我听得是云里雾里,书架和床有什么关系。

还是照做了,双手抱住书架两边,抱住书架放倒,哎呀我那?…岂不是也要压倒书架下面

已经晚了……上面的书本尽数砸到我身上,连连惨叫。

事后才知道自己用了多笨的方法,从侧面,侧面啊,直接推倒不就好了。

呃……

张子阳汗颜着走过来,“笨死了,终于知道穷人为什么那么穷?”

扶起书架,哪里还去计较他越过三八线的事心里委屈,忍了忍眼泪从书堆里爬出来。

他先是把书架放到那,觉得不合适太明显,万一被程丽一眼看出来怎么办?推到角落里,正好还能塔个帘子。

适当的隐藏一下,她发现是她的事。

还是将大部分的书塞到书框架里,在上面铺垫一层书本。

特意在角落里停了两颗钉子,系上窗帘,我供进去,别说还真像个狗窝,抬眼就能望见满天繁星,离窗近挺好的。

最让人郁闷的是,翻遍整个屋子都没有见一套被子,张子阳站到那又用我听不懂的外文讲了句。

真够狠,其中原因怕是他最清楚。

最后忍痛割爱从自己床底下捞出一层铺的,还劳烦张大少亲自下去跑趟买个棉被扔给我。

疑问他也算半个好人?

早上我蓬头垢面的拿着牙刷刷牙,他就已经收拾完毕。余光扫到整洁的校服上没有一处褶皱,皮鞋光洁锃亮到一尘不染。

我的天啊,甚至说是拿用熨斗机烫过的,都不过分。

偏偏家里没有熨斗机。

感叹张子阳的穿衣格调,不由得联想上两词,“花瓶”。

在镜前拉着领带,轻轻的瞄了我眼,“在学校里不准乱说我们的关系,更不能直接上来和我搭话要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懂了吗?”

连连点头应下,我无所谓,能这样和平相处最好了,他讨厌我就继续讨厌我呗。

叹了口气也背上书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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