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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逃妻:靳少的小笼包》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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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今天回来,十年,夏彩菊离开了十年,他每一天都在想她,十年音信全无,却在大波的微博上看见了一条信息,“十年的朋友,明天见”这句话,虽然大波没有说名字,但他知道是她回来了,当时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靳东篱拿出手机,在微博上更新了一条信息,霖市一家酒吧的图片,那是霖市非常出名的一间洒吧,那里的风格和情调都非常新异,关键是酒吧的主唱特别帅,发完微博之后,靳东篱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被外面会议室外一个路过的小秘书看见了,吓得转身就跑,心里想,何时看见过总经理笑得那么温柔,迷人,不会是见鬼了吧。

霖市是一坐靠近海边的城市,这里的夜晚特别迷人,而此时一间叫做“醉”的酒吧,迎来了两个扎眼的漂亮女人,一个身材丰满,曲线毕露,一个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两人往酒吧一坐,立刻引来了许多男子的目光。

刚刚又拒绝了一个男人的邀约,今天晚上已经数不清多少个男人向她递出邀请了,彩菊无聊的翻看着手机,大波说去上厕说,好一会儿也不见回,刚想打电话给大波时这时一阵好听的歌声响了起来,声音很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好听吧,你看看那是谁。”大波走到彩菊一边坐下,彩菊看见上个厕所的大波,口红也花了,脸上的妆也花了,刚想问她怎么了,大波意识到她要问什么,马上说道。

“刚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被个酒鬼非礼了,姐把他暴打了一顿。”说完用纸巾狠狠的擦着嘴巴。

“哎,你别看我,看台上那人。”顺着大波手指的方向,彩菊看过去,正是那在唱歌的人,一张阳光而又帅气的俊脸,和记忆中一张鼻涕脸重合。

“陈小鸥,是他,他怎么在这。”彩菊看着台上深情唱歌的男子,认出了那是高中同学陈小鸥,高中那会么,她,温雪波,靳东篱,还有陈小鸥四人几乎天天溺在一起,那时候的陈小鸥是靳东篱的好兄弟,由于小时候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鼻涕总不见好,在学校总是被人欺负,靳东篱知道后就会把那人约出来打一架,所以那时候学校的人都知道他们三人是靳东篱在罩着的。

再看现在的陈小鸥,阳光而又帅气,总是挂在鼻子上的两道鼻涕也没有了。

在台上唱完歌的陈小鸥向彩菊他们走来,“笑笑,想死我啦。”说完向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鸥,看见你真高兴。”是的,彩菊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会见到两个特别要好的好友,那靳东篱会知道在来了吗?

“笑笑,笑笑,快让我看看,啧啧,真漂亮。”陈小鸥把彩菊上下看了个遍,想当初夏彩菊刚被接回霖市的时候,脸上两坨明显的高原红,怎么打扮都像一土包子,因为在高原上生活得太久,回到霖市那两坨高原红也是过了很久才消散的。

“小鸥,你唱得真好听,怎么现在当歌手啦。”

“哪有,唱来玩的,这间酒吧是我和一个朋友合伙开的。”

“难怪,我说大波,非把我带到这儿来。”

“来笑笑,为了我们的十年,喝一杯。”多年不见朋友见面总是伤感的,高兴的,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彩菊本来酒量就浅,不一会就靠在大波肩上呼呼大睡了,而此时坐在位于角落的一个男子,一直盯着他们。

靳东篱站起身,来到他们这一桌,陈小鸥看到他,主动让了个位给她,“哥们儿,你交代的事我可给你办好了。”这时半醉半醒的温雪波看见靳东篱的出现,吓了一跳。

“靳总,你怎么在这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看向了陈小鸥,“陈小鸥,是你报的料。”温雪波的手指戳在陈小鸥的胸膛问道。

“不是他,微博我是故意发的,我知道看见他在这儿,以你的个性一定会带她过来的。”他太了解温雪波这个女人了,陈小鸥就是她的致命弱点,俩人闹掰了一年,不见面,不联系,可若是陈小鸥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必到。

“我就说从来不在微博上有动静的人,今天怎么冒泡了,原来是个坑,哼,我要请三天假,笑笑住嘉华酒店。”说完抓起包,揪住陈小鸥的耳朵俩人离开了。

温雪波在靳东篱了公司上班,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和陈小鸥的关系是=也是暧昧不明,一会儿两得好得像一人,一会两人就掰了,然后陈小鸥离开这坐城市去流浪,温雪波又等他,两人分分合合十年就过了。

靳东篱的手颤抖的抚向夏彩菊的脸,“笑笑,你终将回到我的身边。”看着熟悉的脸,他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候正值暑假,笑笑刚被奶奶接回霖市,奶奶整天忙于工作,家里只有她和保姆,初到这儿,她也没有什么朋友,整天在家无所事事。

那一天靳东篱和自家养的一条小狗在院子里玩,突然小狗闻着一阵肉汤的香味发了疯似的向院外跑,拦也拦不住,他追着小狗来到一个院子里,等停下来时,才发现这是一个温室,他记得他们这大院里只有最近死了儿子的夏奶奶家才有温室,而夏奶奶家是他的禁地,因为夏奶奶儿子的死,和他那当局长的爹有脱不了的关系。

所以他抱起小狗就想离开,却被这温室的美景定住了,各种各样的花朵含苞待放,在这炎热的夏季,一股春意直沁人心脾,他长长了舒了口气,太爽了,温室中间有一个秋千架,被包围在花海中,他看了看周围没人,心想夏奶奶怎么也得下午才回来,现在正好是上午,他在这呆一会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抬脚便向中间的秋千架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上面躺着一个女孩子,而且还睡着了,皮肤黑黑的,却又穿了一条白裙子,长长的睫长,微翘着的唇角,许是梦见了什么高兴的事吧,靳东篱就那样看着女孩,或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女孩醒了过来。

看着面前里抱着一条小狗的陌生男孩,夏彩菊揉揉迷蒙有大眼睛,问道。

“你是谁,小偷吗?”

“不是”

“奶奶家的亲戚吗?”这一段时间经常有很多不认识的叔叔伯伯来看她,看着面前的人穿着精致,手里抱着条应该很名贵的小狗,或许又是那些人。

“不是”靳东篱回道,他觉得面前的女孩了太可爱了,见了陌生人一点不害怕,还慢条斯理的质问他是谁,他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

“你知道。”

“小狗他爸。”夏彩菊说完吃吃的笑了起来。

“臭小孩,太不可爱了,我是他哥,不是他爸,我这年龄哪有资格当爸啊!”夏彩菊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逗,笑得更开心了。

“这是什么狗啊,真可爱。”彩菊自来熟的接过他怀里的小狗抱在怀里,摸着小狗的耳朵。

“它叫小正太,是条泰迪熊,可爱吧。”因为一条狗两人认识了,那时候,他15岁,她也是15岁,他也只比她大三个月,15岁是一个冲动而又快乐的年龄。

靳东篱还记得,他离开那温室之后,一整个下午,鼻子里都是那淡淡的花香,混合着少女独有的体香。

那一晚他冲完凉早早的上床睡觉,梦里他梦见和那少女在温室里玩耍的情景,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床上却湿了一大块,他摸摸自己的裤子粘粘的,不等保姆来收拾,他把弄脏的床单换下丢进了洗衣机里。

15岁那是他第一次做春梦,那个尴尬的早晨,直到现在还是那样记忆犹新。

靳东篱抱着彩菊上了自己的车,回到彩菊下榻和酒店,从大厅一直抱回房间,夏彩菊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沉迷,他把她放在酒店房间的大闲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中间这个过和彩菊也一直没有醒,靳东篱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好久,好久。

直到看天边泛白的鱼肚皮,竟这样看了她一晚上,靳东篱抓起衣服,准备在彩菊醒来之前离开,关门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自己昨晚就像一个毛头小子,就那样傻傻的看了夏彩菊一晚上,却什么也没做,她果然是他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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