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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魇大帝》州官色起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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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康看着周安康,毫不买他的账,道,“他们比武招亲是正事,我要跟他们切磋比武,也得等到他们正事办好了才行!”

周安康眼珠骨碌一转,笑道,“比武切磋怎么就不是正事了?我看那小娘子是没人拿得下的,就是姬英雄也不可能三招内将她制服。”

姬康乃血气方刚之人,周安康漫不经心一个激将,便让姬康这条肥鱼上钩了。

可他转念想到了家中的妻子,又硬生生把想说的话收了回去,他冷淡道,“在下已有妻室,实在抱歉,恕不奉陪!”

姬康说完转身欲走,可不死心的周安康狠狠拽住姬康,他转念一想,又不敢强逼着姬康替他卖命,于是笑道,“比武招亲本来就是个玩笑,这怎么可以当真呢?要是每个人都能打赢那姑娘,那她岂不是人尽可妻了?”

周安康的这番话让姬康心中一动,适才瞧见这对孙女武艺非凡,心中早有了较量之意,当初的青山派轻功最是出名,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姬康忍不住就心动了!

周安康见姬康眼中犹豫不决,明白这事有盼头,当即大喜道,“姬英雄,只要你肯上场,并且不报自家姓名,我保证事后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的。这只是一场江湖上的切磋罢了,什么也不能代表!做兄弟的就在此敬候佳音!”

听到周安康这番话,姬康心想这回豁出去也值了!但他听到周安康跟他称兄道弟,他冷淡说道,“我跟你不是兄弟,你在这里瞧着,我定能三招内拿住那个姑娘!”

还没等到周安康高兴地再阿谀一番,姬康便已经往着那群人里面走去了。

这时候,谁也没瞧见长安街的街头又走来了两个身材高俊的人,他们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黑色斗篷,整张脸都被兜帽盖住,他们如鬼魅般走到人群里面,腰间响着一连串清脆的银铃声。

当时人多嘈杂,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个突然来临的人物。

姬康火急火燎地向着场子上走去,竟不小心撞在那其中一个黑衣人背上。

姬康是练家子,身材又是魁梧,这撞人的劲道不小,可那人连身子也不晃,姬康疑惑地看了那两人一眼,但他们一直背对着姬康,望着比武招亲的台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撞在身上的姬康。

这两人的本领深不可测,否则姬康刚刚的一撞,绝不可能使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

姬康心里嘀咕一阵,但他一心想着跟台上的穆鞅一较轻功,也顾不得这两个黑衣人,绕过去径自跳上了台。

姬康在台下使出青云派的沉云落雁,脚尖一点,便是十步开外,早已跳上了台,众人瞧见了,无不大声喝彩。

穆鞅瞧见了轻功卓绝的姬康,心中一喜,这人可要比那些只会喝彩的人强多了。穆鞅收敛脸上的笑意,弯腰作揖,道,“好汉,请!”

姬康作揖道,“姑娘,在下已有妻室,这次上来,只是想跟你切磋武艺,断不是想娶你为妻的,还请姑娘海涵!”

穆鞅的爷爷听到这话,心中顿时火冒三丈,他们好端端的比武招亲,他若不中意自己的孙女,又何必上台过招。

当即,老爷子从腰间抽出一根铜鞭,正要喝问姬康的时候,穆鞅却是一手示意爷爷稍安勿躁,脸色也是一沉,对着姬康说,“上来就得按规矩办事,既然打得赢我,我就是做奴才也罢,但你若是打不赢我,也忒不嫌的刚才那番话害臊!”

姬康听到穆鞅的话,心想也是,同时见这姑娘豪爽利落,心中不由得亲近了几分。

姬康对着穆鞅一拱手,说道,“我断不要姑娘为奴,但能与姑娘切磋武艺,就是输了也心甘情愿,姑娘请出招。”

话毕,穆鞅也不客气,而是身如轻烟,一眨眼越到姬康的身后,姬康不回身,单听穆鞅卷起的风声,便知她在自己身后的何处,当即一脚后踢,只见尚未落地的穆鞅就要自个儿撞到姬康的脚上,但穆鞅蛮腰一扭,硬是在空中一腾,闪到了一边。

这本是穆鞅祖传的轻功秘诀平沙落雁鸟飞回,能让半空的人制住去势,虽不能倒退,但能闪到一边,也足以算是上等的轻功了。

围观的众人瞧见穆鞅这一手,都忍不住大声叫好,但这穆鞅确实气恼极了,这是她的看家本领,竟不想一个照面就被姬康逼着使了出来。

不过她也怪自己气得冲昏了头脑,竟不探清楚姬康的底子,就贸然想要上前给姬康一个难看,当众打他一个耳光子。

姬康哪里想的这么多,他瞧见穆鞅躲过自己一脚,即便现在局面紧张,也忍不住张口喝道,“好功夫!”

穆鞅沉着脸冷哼了一声,脚尖轻点,身子一扭,竟如水蛇一般半身府到姬康身前,下盘却留在原地,只见穆鞅忽地发难,一手按住姬康的肩膀,一手欲要打姬康的耳光子,其中,她甚至一脚倒勾,踢向姬康的后脑,姬康听到身后一阵风声,就知道穆鞅下手不轻,若是吃了一记,定要狼狈认输。

姬康心中也敬佩这姑娘,光是一脚撑地,双手单加一脚还能将功夫使得这般了得,绝不可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展现。

姬康一手被穆鞅摁住,只剩得一只手,穆鞅又是前后夹击,姬康沉住气,也不拦着,而是伸出手竟向穆鞅的辫子抓去,穆鞅绝不想到姬康会这么做,要知道,只要三招内被姬康制住,她可就算是输了!

当即,穆鞅只得突然变换姿势,腾出手拦住姬康的攻击,但这一变化,就算穆鞅功夫了得,也不得不脚下一扭,狼狈后退几步。

众人瞧得明白,前两招都是穆鞅出手,姬康站在原地招架,孰强孰弱一看便了,现在穆鞅退开去,姬康只要使一招擒拿手,便能拿住穆鞅了。

穆鞅的爷爷瞧得孙女就要落败了,又想到姬康先前那番话,心中五内俱焚,只想得如何让穆鞅躲得姬康的第三招,但出乎众人意料,姬康瞧见穆鞅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竟不上前制住穆鞅,而是眼睁睁瞧着她站稳了。

穆鞅头一次吃得大亏,又瞧这姬康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心中顿时起了孩子脾气,她就不信自己的轻功比不上一个男人!

因此,穆鞅非但不领情,还怒道,“你干麻不出手?”

姬康瞧着莫名其妙生气的穆鞅,愣愣道,“胜之不武。”

“原来你是个榆木脑袋!”穆鞅扑哧一笑,这下姬康更是瞧不明白了,这姑娘先前还气势汹汹的,怎得又忽地笑了起来,她是在骂自个儿吗?姬康摸不着头脑。

穆鞅忽地紧蹙黛眉,伸出一掌,喝道,“别愣着,看招!”

穆鞅一个箭步,捏着手决,身影闪动,带动一阵风,竟卷的空气呼呼炸响,姬康剑眉皱起,这穆鞅怎么忽然变得厉害了!

刚才那两个混进人群的黑衣人,忍不住向着穆鞅瞧去,左边一个矮些的嘀咕道,“肉体凡胎竟可以先天通灵!世间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原来这世上还有修仙之人这一说,这些人实力强大,武功卓绝,甚至已经脱离修炼内功的境界,而可以通万物之灵气,以养其身,习得神仙之道,而能腾云驾雾,搬山移海。

知道了修仙者的世界,再去读到那些上古神话,人们觉得共工撞倒不周山、盘古开天地......的事情也不再荒谬,甚至还有几分向往之情。

而修仙一道也讲究资质,有人资质好,百年便能修的大成。甚至天资更高一层的人,能无师自通,天生便能粗浅的运用灵气法术。

但这些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至今为止,修仙界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人物,倒是在荒洪时期还有记载过几个不世大帝。

显然,穆鞅就是天资过人的奇女了!

只见得穆鞅身影移动,竟有几个残影看得姬康头晕眼花,他不晓得这是粗浅的障眼法,但曾经在青山派练过听声辩位的功夫,这下倒也派上了用场。

而姬康不知道,穆鞅这时候身子奇快,带得手臂上的力道也奇大无比,姬康练过外家功夫,自是不怕穆鞅突然一掌打来。

但穆鞅最近才习得这怪招,就连她爷爷也不明白这怪招的奥妙,所以也无法教孙女控制手上力道。只怕她这一掌打出,只会使尽了全身力气。

果不其然,穆鞅忽地一掌快速打出,这时候的姬康早已闭上了眼睛,不再看着身边模糊不清的穆鞅,而是待她一掌打来的时候,瞬间辨清方向,同样卯足力气反击一掌。

两人两掌相对,一股大力顿时贯彻胳膊,直震得胸口发闷,胳膊酸麻,但姬康身子重,倒退几步便消去了力道,而穆鞅身子娇小,巨力传来,只顾得尖叫了一声,便忍不住倒飞出去,眼见后脑便要先着地了!

所有人都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这时候,高个的黑衣人打算挺身而出,但矮个儿的却摁住他的肩膀,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他们还有要事缠身,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就算穆鞅的天资再好,也不过是一个弟子的事情,但若是把他们的身份暴露了,让身上的龙凰铃被抢走了,那可真是要命的事情!

这时候,只剩得姬康一个人明白这其中的厉害,若是真让穆鞅后脑着地,只怕是性命不保,当即,姬康硬生生止住身上的惯性,逼得自己五脏震动,喉咙忽地一阵腥甜,一个箭步冲上去,在空中伸出胳膊拦住了惊慌失措的穆鞅,两人双双肩膀着地,狼狈的摔在地上,滚出去好远!

穆鞅的爷爷本是个高手,奈何摔出去的是宝贝孙女,竟一瞬间吓得傻了眼,若不是姬康舍生相救,他这一愣,就怕铸成终生大错了!

那老汉顾不得其它,当即一个箭步冲到穆鞅和姬康的身边,把地上的姬康推到一边,抱起穆鞅,焦急地问道,“鞅儿,你没事吧?”

“爷爷,我输了。”穆鞅魂不守舍地看着爷爷,明眸忽地湿润了,只见她黛眉含怨,却又不全是恨,目光柔婉而又不甘。

老汉心中忽地一凛,她孙女怕真是要言出必行,生是姬家的人,死是姬家的鬼了!可姬康是有了妻室的人,而且言明不会娶穆鞅的,这不是硬逼着她做奴才吗?想着,他竟忍不住跟着孙女哭了出来,他万万没想到,比武招亲,只想圈几个钱做盘缠,竟能害得孙女成了奴才!

姬康碌碌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只觉得胸口沉闷疼痛,一口气憋在了喉咙里,姬康脸色一阵潮红,额头上瞬间大汗淋漓,突然,姬康一拳头打在胸口,一口瘀血从嘴里吐到了地上。

姬康踉跄一下,对着地上抱着穆鞅的老爷子一拱手,道,“阁下的孙女武功着实不弱,在下佩服!比武已毕,在下告辞!”

“你去哪儿?”穆鞅听到姬康的话,立刻忍痛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姬康,说道,“我跟你走!”

姬康不知所措地看着穆鞅,他强行一笑,说道,“姑娘,我早已言明,我是有妻室的人,我不会娶你的,你也不用跟着我。”

穆鞅咬着苍白的嘴唇,铁骨铮铮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姬康这下觉得头痛了,他的妻子深得他喜爱,他不想辜负了妻子,更不想再娶一个小妾,可现在穆鞅是明显跟定他了!

就在姬康为这件事赶到棘手的时候,周安康领着大队人马包围了这里。

众人见了官兵,顿时惶惶不安,而周安康大笑着闯进了人群,有士兵帮他把挡路的人揪到一边,也不顾女人孩子的哭喊和咒骂,而是大笑着走到姬康的身边,笑道,“姬英雄果然是好样的,这姑娘不是姬英雄的对手,不过我们有言在先,在下绝不会让这姑娘缠着你的,来人啊,把他们孙女俩请到府里。”

“慢着,赢的人又不是你,你凭什么让我们去你府里?”穆鞅瞧着三角眼的周安康,心里一股说不出的厌恶。

但等到她看明白周安康的脸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她在安阳山的山寨里见过周安康的肖像,山寨里的绿林好汉们恨不得生扒了周安康的皮,穆鞅只知道,这是个无恶不作的狗官。

穆鞅惊愕地看着姬康,脸色阴沉道,“你是周安康的走狗?”

姬康最看重的就是清白,他听到穆鞅的话,便毫不客气地骂道,“胡说!我跟这狗官没有半点关系!”

穆鞅听到这话,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姬康是周安康的走狗,那她宁可自杀,也不愿跟着姬康毁了清白!

但周安康的脸色不好看了,这两人都当着面骂他狗官,他的脸色有能好看到哪里?可他也知晓对面这三人武功不弱,又是极看重信义的人,只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降服他们,万不能用强!

周安康嘿嘿一笑,对着姬康说道,“姬康,先前我们可是说好,你打赢了这姑娘,我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穆鞅姑娘,你先前是否也是答应了,只要谁能赢你,谁就能任意摆布你?”

姬康和穆鞅心头同时一沉,周安康显然是强词夺理,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皆不能对着官场之人言辩自如。

幸亏老爷子却是精通江湖之人,他也明白这周安康不是什么好官,更不是什么好人,当即也不客气,道,“是有怎样?可是老朽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也明白一个道理,跟人讲人话,跟狗是不用讲话的。”

老爷子气势凌人地说着,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腰间的铜鞭,周安康都将这些瞧在眼里,他心中一紧,满不是滋味,可脸上还是嬉皮笑脸的,他打了一个哈哈,说道,“老爷子说得不错,那你们自便,在下就不招待各位了!”

周安康说罢,便径自一甩衣袖,向着周府走去,姬康瞧着这狗官走了,终是松了一口气,但老爷子的手仍旧紧紧摁在铜鞭上,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样子。

在姬康疑惑不解的时候,走出人群的周安康脸色一沉,转身喝道,“全部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准放走!”

姬康脸色大变,穆鞅也好不到哪去,只有老爷子一人面不改色,仿佛早已料到周安康会突然发难。

一队铠甲生辉的士兵拿着长矛围住了所有人,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慌了,而那些人也显得碍手碍脚,十几个士兵突然拨开骂骂咧咧的人群,向着姬康三人围去,这时候,老爷子盯着逼来的士兵,小声道,“你们快走,我缠住他们!”

“要死一块死!”姬康面不改色,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老爷子听到姬康的话,眼中多了几分赞叹之色,可是又瞧这可怜的孙女,赞叹之色烟消云散,而是冷哼了一声。

而一言不语的穆鞅却是目光炯炯地瞧着周安康,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姬康和老爷子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这姑娘却胆大包天的想要了周安康的命!若是能为百姓除害,这未必也不是一件坏事!

待到那群士兵围成一圈,渐渐逼近姬康他们的时候,老爷子忽地一甩鞭子,只见鞭子绕成一个半圆,啪啪啪几声脆响,就将那几个酒囊饭袋打得狼狈逃窜,姬康忽地计上心头,眼睛一亮,之后便忍不住往前一冲,用肩膀把那群人撞出了人群。

那些人一个个摔在了守在外面的士兵里,顿时让那群士兵乱成了一团,一连七八个人被撞了出去,姬康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这要比跟穆鞅比武还要费劲!

老爷子瞧得四周打乱,当即想要抓住穆鞅的手逃离这里,可这时候老爷子哪里还寻得到穆鞅的影子。

老爷子望着四周一瞅,只见孙女正猫着腰向着周安康靠近呢!看着周安康身边几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老爷子气得大骂几声糊涂!

这时只见穆鞅一个轻跳,就趁着人群混乱越到了周安康的身边,周安康顿时吓了一跳,但还没等到穆鞅行刺,旁边的几个士兵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按理穆鞅能随意料理这些饭桶,但她刚刚在姬康手里吃了亏,一旦想要施展武功,胸口竟痛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一霎那,几个士兵牢牢地抓住了穆鞅,周安康瞧见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这下还不是抱的美人归?

但姬康和老爷子瞧见了,都急得五脏俱焚,可现在鞅儿在他们手里,两人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现在大伙儿四乱,两人才有逃出去一线希望,一旦错过了,今日便要葬身于此!

老爷子急得目眦欲裂,他嘶吼道,“鞅儿,你别怕!”

话毕,老爷子便要提起鞭子向着那几个士兵打去,这时候,一个士兵冷不丁拿起一块街边的石头,想要一石头砸在老爷子的后脑,但旁边有人挤搡了一把,竟使得石头脱了手,只是砸在了老爷子的脊骨上。

但也让老汉猛吐了一口血!就在万般无奈,而周安康又觉得稳操胜券的时候,一把石子破空响起。

谁都还没有瞧得清楚,只听到噗噗噗几声,那几个士兵的额头都被一块小石子洞穿了,就连那个周安康也没能躲过一劫,几个人愣愣地倒在地上,不可思议而又痛苦地看着大乱的人群和士兵。

穆鞅看着地上几个脑门流血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世间竟有如此高手,能用这般手段毙了这狗官!

可还没等她赞叹够的时候,一个人忽地颤颤巍巍地拉住了她,穆鞅吓了一跳,往身后看去,只见爷爷面如金纸,嘴角带血地看着她,声音虚弱地说道,“跟我走!”

穆鞅瞧见爷爷身受了伤,心中愧疚不已,可她又向着四周慌乱的人群看去,想要找寻姬康的影子,但姬康早就跑了,哪里还找得着他?

其实不是姬康贪生怕死,而是在他瞧见周安康突然死去,穆鞅得救之后,他便不再迟疑,施展轻功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找不到姬康,穆鞅一咬牙,拉着嘴角带血的爷爷匆匆忙忙离开了这里!

这时候,那两个诡异的黑衣人突兀地站立在慌乱的众人里面,那个矮个子不满地嗔怒道,“你怎么竟能随随便便杀人?他们又不是魔教妖人!”

高个儿的黑衣人一笑,冷冷地说道,“非得是那些人才能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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