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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至尊啸鹏城》第一章 初夏夜来引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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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灯下,一个小胡子青年光着上身,穿着条黑背花色中短裤,拖着三耳凉鞋“啪嗒、啪嗒......”地在青石水泥街道上溜达。到一个露天啤酒坊,东看西望一下,便到一个空位坐下。男青年服务生走来问他要点啥,青年胡子说:“来一瓶珠江啤酒,一份炒田螺,一份红烧牛肉片。”男服务生说:“先生请稍等。”转身离去,很快给他送来一叠花生米,小胡子抓起一粒丢进嘴里慢慢嚼,不多久,啤酒、炒田螺、烧烤牛肉片也放在了他面前,小胡子悠闲自得的慢慢吃喝......

这时走来一位矮矮胖胖的黑脸青年坐在他对面,要来一碗金威啤酒和一份凉拌黄瓜,外加一份烧烤鲫鱼,然后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谁也没有言语。眼看酒要喝光了,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矮胖青年伸长脖子对小胡子小声说:“有笔买卖要找你,敢不敢做?”

小胡子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买卖?一般的我不感兴趣,违法的没那个胆子。”矮胖子笑道:“你没兴趣的我们也不会找你。”回头对服务生喊:“结账!”服务生才过来收了钱,矮胖子看了眼小胡子,欲言又止,转身离去。小胡子想了一下,叫来服务生结了账,圆圆跟在矮胖子后面,经过一条长街,来到一个小巷子,在浓浓的树荫下,矮胖子正站在那里等他,小胡子走上前,刚开口要问,那矮胖子迎面就是一拳,拳头生风,呼啸而至,小胡子这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敏捷,头一偏,身子向前倾,左手向矮胖子拦腰横切,矮胖子冷哼一声,提起右腿拦在腰前要硬受他一掌!双掌来个双风贯耳直击小胡子俩耳门!小胡子头一缩,弯下腰,弓起背,变掌为爪抓他膝关节,右手为拳直掏其心窝!矮胖子也是应变迅速,反应灵敏之辈,双掌由横变竖,由上而下,一招力劈华山重重的切在小胡子背上!啪的一声!小胡子趴在地上,与此同时,矮胖子也被小胡子一拳打中小腹,踉踉跄跄退四五步,痛得像虾米一样弯着腰!“金甲神功!”矮胖子指着慢慢爬起来的小胡子惊怒道。小胡子调侃道:“可惜你的罗汉劲棉花肚还没练到家啊。”矮胖子不服气的说:“你的金甲神功也还欠了那么点点火候!”

小胡子看了他一眼,反手揉揉肩背道:“找我什么事?”矮胖子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俩才说道:“有一批云南乡下姑娘被人用招工的名义骗到本城强迫**为**,云南道上的朋友有人千里追踪查来了,不过事情有点复杂,他们希望我们道上的朋友能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你在本市混迹多年,情况比较熟悉,所以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小胡子沉思一下说:“有这样的事?我还没有耳闻,你们是?”矮胖子竖起右手大拇指点五下,又竖起左手大拇指倒立点四下,脸露笑意。小胡子略有所悟地点点头,“好吧,我怎么跟你联系?”

“每天晚上八点钟就有个老头在东街路口摆象棋残局,你有事就找他,我走了。”小胡子说完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树荫浓荫中......

小胡子愣了好半响,抽起一只烟慢慢往回走,走到街当口,犹豫了一下招来一辆摩的车,“到华兴路皇冠夜总会。”

皇冠夜总会是本区有名的娱乐场所,一个醉生梦死的现代红坊。小胡子在门口下了车,光着上身,拖着凉鞋“啪嗒、啪嗒”往里走。一个保安拦住他,上下看了他两眼,摇摇头,意思很明显,这地方你消费不起,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小胡子也不理睬,含笑说:“进去告诉你们经理,就是有个叫张狂的家伙在门口等她。”

保安听了小胡子的报名,脸露吃惊的神色,又上上下下看了两眼才说:“你是张狂?狂哥?好好,您现在这里坐坐,我这就叫人通知梅姐。”梅姐是皇冠夜总会的总经理,一切事务都由她做主,至于皇冠夜总会的老板是谁,除了梅姐,没人知晓。

小胡子走到大厅一角的休息区坐下,翘起二郎腿,脚拇指挂着拖鞋吊耳甩来甩去,保安打了个电话,很快走来一位年轻俊俏的男子,保安向张狂一指,男子笑眯眯走过来鞠了一躬,很有礼貌地说:“梅姐在办公室等你,跟我来。”领子小胡子上了楼梯。“张大哥跟梅姐是好友吧?梅姐一听张大哥的大名就眉开眼笑,欢喜得很呢。”

张狂上下打量了年轻男子一眼,边走边说:“你才来没多久吧?钱佳义那小子呢?”年轻男子很斯文地笑道:“钱哥一个月前回老家了。哦!听说是回来家结婚吧,我是两个月前来的,我叫齐俊,以后请多多关照。”

张狂心想:“齐俊,真他妈的长得俊,连老子看了都觉得喜欢,看来梅姐又换想好了。”嘴上却说:“钱佳义不回来了?你是这里的领班吧?”齐俊笑道:“他来不来我可不知道,领班现在由唐豪暂替,我现在是个闲人,给梅姐暂时做个助理。”脸上不由出了红晕。

张狂含笑点头,来到三楼某门前,齐俊先扣门,然后才轻轻推开,“梅姐在里面,请进吧。”张狂刚进屋,齐俊在外关上门下楼去了。房间里,一位长得漂亮性感的女人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张狂,张狂笑道:“我的梅姐,现在有钱有势了,就不把我们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进门都要三叩五首的。”说着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

梅姐笑盈盈过来,递了杯水给他,“看你说的,”说着做到张狂身边眉开眼笑的说道:“是不是想我了?梅姐老了,不中看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乃年轻的?”张狂在她胸上捏了一下,“有新进的姑娘?”

梅姐捏一下他的鼻尖,咯咯笑道:“你只知道新人,就不恋恋旧情,男人就是这种货色!”张狂说:“说正经的,你这里是不是有新进的姑娘?”

“你问这个干嘛?”

张狂喝了一口水说道:“说实话,有还是没有,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梅姐吃惊地说:“你在查案?什么时候当起警察来了?即使警察查案我这里也会事先得到通知。你平白无故问这个必有原因。告诉你我这里是有新近的姑娘,都是熟人介绍来的,我想不会有问题。”

张狂说:“不是警察查案,是这样的,云南有批姑娘被人骗来本城**,那边道上的朋友追踪来解救,这些人都是有侠义心肠的自愿者,他们找我帮忙,我不想你卷进去。”

梅姐说:“好吧,看你说得那么严重,我也得小心些。那几个姑娘都是老熟人介绍来的,她们也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威逼利诱她们。还有几个男仔也不错。”

“齐俊那小子也是自愿的?”张狂问。梅姐笑道:“是钱佳义介绍来的,是他一个同学的表弟,还是大学毕业生呢,不好找合适的工作嘛,所以才来了这里呢,我见他是个人才,让他暂时给我当个助手,你不会反对吧?”

“你可别乱打他的主意,我看着小子不简单,嗯,那几个姑娘哪里人,我能不能见见她们?”张狂说道

“那可不行,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客人很多,容易引起麻烦,明天吧,算了,我帮你了解一下,再告诉你。”梅姐靠在张狂身上轻言软语,“你不想我,我也想你呢,来吧,这里没我同意不会有外人闯进来的。”

两人亲热一阵,梅姐拍拍他光光结实的胸膛说:“你呀,整天就这个德性,就不能穿体面点吗?”张狂说:“那么体面干嘛,我又不当明星上镜头,我走了。”梅姐亲自把他送到大门口,保安看了很纳闷,不知他与梅姐是怎么样一种关系。

张狂出了皇冠夜总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想:“这城市这么大,如果是一些地下娱乐场,又到哪里去找?明目张胆的查问肯定引来杀身之祸,看来得花点精力和心思。”想起好友花彪,这个名副其实的色中饿鬼,寻花问柳的老手,应该比我知道的多,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决定去找他。

花彪住在槐花村,离他有三里多路,张狂慢腾腾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花彪住处,轻轻敲门,一张俊脸伸出门来,“呀!是狂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进来进来!”把门拉开,张狂侧身进屋,小小的客厅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在看电视。“这是你儿子?”张狂扶着小孩坐下。

“对对,小军,快叫伯父。”花彪一边对小孩说,一边拿刀切西瓜。小男孩长得很可爱,细细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张狂看,“什么时候钻出个伯父,从来没见过。”小男孩翘着嘴又回头看电视。

花彪跨过来在小孩头上轻拍一巴掌,骂道:“臭小子,叫你叫伯父咋不叫?”小男孩只好回头叫了声伯父,双眼水汪汪的欲哭不能哭的样子让人怜惜。张狂搂他入怀,从裤包里摸出一张红人头给他说:“小军乖,大伯父没给小军买东西,这个给你,明儿个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小军小小年纪居然也是见钱眼开,伸出胖胖的小手抓过去就往包里塞,花彪递一片西瓜给张狂,在对面椅子坐下说道:“张哥,今晚找我有啥事?”

张狂四下张望一下问道:“你老婆呢?”花彪吃了一口西瓜说道:“上夜班还没回来,什么老婆哟,结婚证还没办呢。”张狂骂道:“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结婚证为什么不办?你小子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花彪无奈道:“我也想办啊,你不知道,老家那个计生办的官儿总是想着法捞钱,什么非法同居,非法结婚,非法生育,乱七八糟加起来不要一万多别想办事,现在这个社会就这个鸟样,所以拖一年算一年吧。”

“一万多也得办啊,难不成让你儿子一辈子没户口吗?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不要混了,找个工作踏实过日子,阿花这女人也不错,配你也差不多,能像她一样不嫌弃你的女人难找,你还求什么呢?你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是阿花,早丢下你小子跟有钱的男人跑了,看你这个德性,不会将来把她甩了吧?”张狂气道。

花彪嘿嘿笑起来,“像我这种男人,文化没啥文化,力气没多大力气,找什么工作好呢?办公室呆不下,车间里干不起。”张狂笑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难道吃你老婆一辈子软饭?妈的!真没出息!”

花彪又嘿嘿发笑,看一眼儿子,回头说:“张哥,有啥事?直说!”张狂说:“看你小子过得这样舒适,真不想拖你下水,可是有些事儿又不得不找你帮忙,你知不知道各车黑窑有没有进来的姑娘?”

花彪怪怪滴上下看张狂,“张哥,你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逛窑子到处都有,何必去找什么黑窑子,很多洗发妹只要你肯出钱都愿陪你干!”

“呸!你小子想哪去了?”张狂说道:“有几个老乡的妹子被骗到本城卖进窑子,我受他们之托帮忙打听一些消息。你小子到处鬼混,应该比我知道的多,能不能提供点线索?放心,老子不会让你白冒险!”

花彪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要不要去找以前的老兄弟帮忙?虽然许多兄弟不在道上混了,但只要你站出来一句话,他们都会跳出来再跟你闯!”

“他们好不容易落了正,现在大部分也都结婚生子,怎能再好去拖他们下水?那不是害了他们吗?我也不应该再找你的。算了,就当我没来过。”

“张哥,还把我当兄弟,就别说那样的话,我知道两处地下夜总会,不过那地方很隐秘,一般人进不去,只有很可靠的熟人才能进去,也就相当于办了会员证的会员才能随便进出。”花彪说。

“哦?我还没听说过,在什么地方?”

“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我只去过两次,都是他们带我去的,我不是会员,那地方消费不起呢!”花彪说。

“哦?谁带你去的,怎么样才能进去?”

“这个、这个,我不能出卖朋友。”花彪右手抚着嘴唇想了一阵,说:“东巷口31号楼的刘老三是个角色,他是那一带的地头蛇,听说许多地下窑子都与他有关联,好多发廊妹也得向他们交保护费,你去与他混熟了,也许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这样也不会连累我和那些朋友,你看如何?”

张狂问道:“如何与他搭上?”

“那人好麻将,明天你带钱去与他玩机圈,乘机找娱乐,他们见你是个财佬,自然会带你去,这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花彪说道。

张狂“哼!”了一声,说道:“好吧,就这样,你小子平日里要多加小心,有老婆有儿子,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刀尖舔血了!”

“我知道,过一段时间我就先回老家了,你明天几时来?”花彪问道。

“明天上午八点,我打车在村口等你。”

花彪把张狂送出门,回到屋里待一阵,把儿子搂进怀里说:“等过几天我们就回老家见爷爷奶奶,好不好?”小军偏头说:“不是说等我放暑假才回去嘛!”

“不回去,老子可能把命都丢在这里,妈的!有了你这小杂种,老子不得不小心啊!”花彪忧心忡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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