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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竖三国》第一章 初露锋芒(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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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义军之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征之。

广宗城内,张角谓众曰:“如今官兵尚未到达,我军可即刻进军四方,一方面扩充声势,一方面接应各路义军。我已于前日遣大方程远志统大军五万进军幽州,如今阳平、巨鹿的义军已汇集于广宗城下,更有经县、东武城在后方,有两万余人驻扎。我已经得到探子报道,卢植所统京城精锐人马五万将至广平,我军可即刻进军广平城池,以振军队士气!”“遵命!”

广平郡城曲梁县下,十余万黄巾军日以继夜地攻城,却未能取得甚成果。张角见义军虽多,然号令不一,又未能予以训练,久攻一郡城不下,因此颇为担心:“如此战力,欲击破一小郡城尚不得下,如何能取得洛阳?卢植的人马已距此不足百余里,百余里……”“报!”一小兵奔入营中。“何事?”立于张角身旁的褚燕怪道。“卢植军先锋人马距此地已不足四十里!”“什么!来的这么快!官兵莫非是骑兵?”“约有千余骑,另有两千余步兵杂于其中。”“这……我军此时大部在攻城,未能抽开身哪……营中人马,又仅有我亲军百余人战力稍强,可面对着几千人——还有一千多骑兵,如何能打得过呀!”“天公将军不必忧虑,末将不才,愿为我军拼死挡住官军先锋!”包括张角在内的几个人尽皆大惊——谁有那么大的胆量!目光一齐投向这个说话的青年。“青云!?”段青云如今已是十五岁,长得七尺五六(合一米六七左右)身材【这个身高在同龄人里已经算首屈一指了,就算在长辈面前,也毫不逊色(刘备就是这个身高)】,相貌堂堂,既有文士之儒雅,又具武将之气魄,谈吐幽默(保留了前世的特征),因此颇受张角疼爱,角无子,便以青云为义子,所以他在营中虽不是统军将领,却也地位赫然,在张角这个农民、粗人阵营里,确实是鹤立鸡群。张角良思片刻,终于发话了:“好的,青云此去要多加小心,战场之上毕竟不比大院之内,刀枪无眼哪……我将亲军百人尽付与你,并拨营中壮士八百余人同行。”“多谢天公将军!”“不可,段贤弟未尝临阵,此去恐有闪失!”褚燕、白饶、于毒皆谏。“如不如此,依尔等之见,如之奈何?”张角颇为不喜。无语。“来人,击鼓聚将,授予段青云兵权!”

段青云带领人马出营,未及二十里,但见前方尘头大起,千余骑并四千多步兵气势汹汹的杀来,当先一将,金盔银甲,见前方一支军迎来,当即横刀立马,约住三军。段青云亦提起缰绳,将枪一举,身后军马便陆续停下喘气。官军先锋见黄巾军势弱,不经哑然失笑:“吾原以为黄巾贼战力不行,定要以多欺少,没想到这次竟只来了不满千人,还是让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儿统军!若我军如此直冲过去,也太欺负人了!待我取了贼将首级,尔等再杀过来!”于是拍马直取段青云。段青云当然不会示弱,也挺其手中枪,来战官军先锋。两将交马只一合,段青云觑得空子,趁他举刀之际一枪刺去,当即倒地。段青云冷笑:“功夫没想到这般差,我还没来得及热身呢!”于是抢一招,身后黄巾军见主将一合内挑敌将下马,一时士气大振,横冲过来。官军见己方先锋未低得过黄巾军小将一合,一时间心惊胆战,又见黄巾军马齐杀过来,鲜明的旗帜顿倒,纷纷溃散。此时路边忽杀出一军,当先一将,正是褚燕——原来张角在段青云走后感到甚不放心,便命褚燕督本部人马三千余人随后来助。两军夹击,官军大败,义军夺得马匹两百余匹,刀枪器械不计其数,胜利还营。此夜义军军中首次开会庆祝。张角赏与段青云官军先锋的铠甲(他人虽是水货,可京城精锐军马将领的行头着实不赖),且正式拨三百多精壮士兵与段青云并马匹一百。宴后,段青云便对本部人马经行筛选,兵痞者不要,体弱有病者不要,最后刚好选出一百人,全部作为骑兵训练。

却说卢植路遇先锋败军,听其言,思之:“不想张角军中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我宜防之!”于是督促三军加速前进。

次日,张角军中又来了四万余人,总的已有十五万。张角传令击鼓聚将。

“众将听令!因官军大队已至,我决定,放弃广平,退军五十里以待敌军!”“天公将军,我军昨日已胜敌军,如今却不进反退,此是为何?”白饶不解道。“我军虽胜,终有弱败之势;官军虽败,终有精锐之气。且如若我军不退,则要同时面对两面之敌——广平郡兵和卢植援军。我军虽三倍于官军,然战力却远不如官军,若留多兵于此则不足用,留少兵于此恐广平郡兵出城袭之,所以我军一退,则可以集中兵力与官军决一死战。”“原来如此……天公将军神算!”

卢植兵到,与广平郡兵合兵一处。帐下将领多有不解者:“卢中郎,贼军昨日方赢我军,今日却不乘胜来战,反倒后撤五十里,于情不合,恐有诈。”卢植微微一笑:“这张角还真有自知之明。”帐下将领一听,更是一头雾水。

翌日,两军相交,各自列阵,三通鼓毕,卢植、张角各自引将出阵。官军衣甲鲜明,斗志昂扬;黄巾军虽衣着残破不堪,却也受了前日小胜的影响,更有为肚子而战的希望,因此气势上也差不了多少。“张角,你本是一不第秀才,后云游四方,为民治病,本是行善事;如今你为何妖言惑众、聚众造反?!你可知罪!”“卢中郎,我见汉朝气数已尽,处处压迫于民——如今吾聚众起义,正是替天行道,为民祈福,岂是汝所言‘妖言惑众、聚众造反’?”“大胆张角,安敢在大人面前强词夺理,看我伍孚取你性命!”骁骑校尉伍孚纵马出阵。“大胆伍孚,安敢口出狂言,待白饶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白饶大喝一声,杀了过来,两马相交十余合,白饶力气不支,枪法渐渐慢了下来(伍孚可是刺过董卓的,虽说没成功,但少说有些本事,京城禁军校尉不会一个个都是孬种,总有一两个好汉吧。)。张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回顾身后诸将:“何人去替白饶?”“末将愿往!”段青云应声而出。“好!”少时,段青云提枪出阵,经过打扮,总算有点大将的味道了,金盔银甲,着实不赖。“白饶兄少歇,待青云取这厮首级!”白饶虽极不愿意,但一方面自己实在不行了,另一方面保命第一,便收了枪,拨马回本阵。段青云年纪虽轻,却枪法娴熟,自成一法,未待伍孚摸清他的枪法套路,冷不丁一枪刺来,正中咽喉,伍孚惨叫一声,倒于马下。张角大喜,将剑一指,黄巾军便一发冲上来,哪管什么阵势。卢植见伍孚几合之内便死与对方小将之手,吃了一惊,但不一会儿便从黄巾军的喊叫冲锋声中清醒过来,冷静地指挥官军冲了上去。由于黄巾军皆是些乌合之众,因此虽三倍于官军,又赢了对方一员大将,仍然无法击灭官军,两军大战半日,各损人马,张角见己方未能乘胜击败官军,对黄巾军的战力进一步感到担忧,无奈,为保存有生力量,只得鸣金收兵。卢植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拼死顶住黄巾军已经够吃力的了,再追击只是自寻死路,于是也收兵还寨。未知战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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