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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之皇》第十一章 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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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几号了”,王俊起床吃过了早膳,叫人搬了把竹塌到花园里看风景,从宫里回来后他就被禁足了,那儿不能去,想看看皇帝和皇后都不行。这会其他人都让他叫走开,就留着董猛在旁边伺候,他百无聊奈的躺在卧塌上,看着浮云流动,这片像条小狗,那块像个白兔,

董猛答道:“太子殿下,今儿已经八月十四了。”

“八月十四,那明天就中秋节,那么快啊,对了怎么不见做点月饼来吃。”王俊想起现代的火腿月饼和蛋黄月饼的美味,咽了下口水,这会儿要是在家里该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董猛挠了挠头什么中秋节,说道:“殿下,月饼是什么。”

对了,月饼应该是在唐朝的时候,由吐蕃传过来的,当时也不叫这个名字,反正闲着没事,自己做来吃,王俊有了点精神,说道:“这月饼就是面里夹上蛋黄火腿,然后用火烤,跟你说了也不懂,去把厨房的人叫来,我教他们做。”

董猛应了声,小跑着去叫人去了,王俊躺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边抖一边唱上了:“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他唱的高兴且得意,唱到最后一声,拉的又高又亮,韵味悠长,正想我唱的如此之好,也没个人欣赏,可惜,可惜。就听边上有人啪啪的鼓起掌声,他回头一看,一个头戴珠冠,身穿嫩粉绿右开襟长袍,粉雕玉琢般的少年站在那里大声喝彩:“兄长这歌声真是动听,什么时候给母亲表演下,她定然高兴。”

“你是谁家小孩?”王俊常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年龄,还想着自己三十多岁呢,故有此一问。少年心底里暗叹口气,哥哥司马衷这一病,可更是木讷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他面带忧色的说道:“臣弟是弘度啊”这个字弘度的少年正是和司马衷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司马柬,今年刚满九岁,现在受封汝南王。小王爷进东宫是曹佑迎的驾,他认识这位王爷,听司马柬要一人去见司马衷,想是由着他们兄弟玩乐,也就没有前来介绍,这会指挥着宫里人忙着打扫正殿,而董猛去叫厨子,所以没人王俊他介绍。

司马柬自幼天资聪慧,可是司马衷比不了的,去年司马炎领着兄弟二人到宣武场见识见识,司马炎为了试探他俩,分别把三十六军的兵簿子交给二人核对,司马柬很快就看出兵簿中有错误的地方,赢得当时在场大臣的赞叹。而司马衷却左顾右盼,如坐针毡,只是看着少傅李胤,把李胤羞成个大红脸,当然这王俊投身之前的事,所以他不晓得。

“弘度,臣弟,是谁啊,什么弟弟。”王俊脑里思索了下,不管他,反正是弟弟,忙站起身来说道:“哦,是兄弟来了,来坐。”司马柬应了一声,走到他身边,王俊看他样子可爱,禁不住伸手去拍了一拍他后背,摸了下他的后脑。

司马柬见太子这个亲密的举动,竟是不太适应,司马衷可从来没有和自己如此的亲热过,他出生时,司马衷就嫉妒的不行,怕夺走大家对他的宠爱,对他一直不好,难道改了性子。

这会儿董猛领着两个厨子跑着过来,他是认识司马柬的,见到忙跪下行礼道:“奴才拜见汝南王爷。”他旁边的两个厨子也跟着他一起给司马衷和司马柬行礼。

司马柬虽不认识董猛,但见他的服色就知道他是司马衷身边的宦官,随意的抬了抬手,道:“起来吧,你这是去那里,跑的如此之急。”王俊拉过董猛问了下情况,这才知道司马柬的名字,听到他也是杨艳的儿子,和司马衷是一母同胞,好感大增。

董猛答道:“太子殿下说要教厨子做月饼。”

饶是司马柬还算好学,却连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兄长要教厨子做东西,这事可好玩。他是奉皇后的命来知会司马衷件事,本想聊会就走,可见司马衷今天唱着怪歌,态度和蔼,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君臣界限分明,加之月饼在心里勾起好奇,便大起胆子说道:“兄长,这月饼是何物。”

王俊见他天真,随便逗着他说说故事也好,回忆下以前读过文章,他说道:“在很远的地方有国度名叫唐,他们国家的大将军叫李靖,打了个大胜仗,在八月十五凯旋回到了京城,居住在他们国家的吐蕃人就用当地的一种馅饼,送给唐的国王李渊以做庆祝,那时还不叫做月饼,而是叫胡饼,后来唐国美丽的妃子看着天上的皎月,嫌胡饼这名字不好听,便替他改了名字叫月饼,从那以后,每到八月十五,那里的人们就聚在一起,赏月分饼,快乐的渡过节日。”

司马柬听完,咋咋眼睛道:“这唐国风俗和我们差不多,不过我们没有月饼,兄长可知道唐国在那里。”

“唐国啊,在往东跨过两个大海很高的大山之后的地方。”王俊随口编道。

“那是唐国地方大,还是我们大晋朝地方大。”

“唐国要大些,而且非常强盛,有很多人才,很多国家的人都到它那里去学习。”

“那我长大了也一定去看看,是从东海出去么。”司马柬就知道被灭掉的蜀国,江东的吴国,塞外的匈奴,西域的楼兰,龟兹,高昌等国家,不过在他心里大晋朝是最大,最强的国家,乍然听到有比晋朝地方还大,还繁华的国家,对这个神秘的唐国非常感兴趣。

到那里要多久,这怎么好说,见他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王俊忙岔开了话题道:“好了,等你长大点,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做月饼吃。”说着他轻拍了司马柬一下,笑道:“你想不想吃啊。”

司马柬还从未感受到过兄弟的温暖,见司马衷示好,忙点了点头,高兴道:“好,我想吃,兄长快让人做。”

旁边的董猛和厨子听着王俊谈话也呆住了,太子今天怎么知道如此多的东西,唐国,听都未曾听过,也很想知道这月饼是怎么做的。

王俊对着厨子询问了几句,厨子却是只有张大嘴,头冒冷汗,因为他说的几样材料,火腿,白糖,芝麻,核桃都是闻所未闻。王俊最后只得说道:“算了,我说个意思,你们去做吧,用面团,里面夹上馅料,外面刷上鸡蛋放在火里烤熟,这馅料里要有糖,有肉,有香脆的东西,你们下去看着什么合适就放什么。”他一门心思的想露上手,结果却是材料不全,难免有几分气馁。所有事物本就讲究个水到渠成,想法总会受到条件的制约,就像做月饼,没有材料,就是知道方法也没用,王俊想明白后,也就不在意了,笑道:“平日不烧香,急来抱佛脚,本想请弟弟吃个好东西,看来是没希望了。”

司马柬又一次奇怪的看着司马衷,这兄长今天是怎么了,话语颇有新意,对人也不像原来般苛责,这句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听似顺口而出,仔细想来道理非常,赞叹道:“兄长如此多才,竟然熟知那么多奇异事物,真是让人佩服。”

曹佑那边安排的差不多,说过来看看太子和王爷,见两人站在那里说话,连杯水也没上,气的对着董猛就骂:“你这奴才,这小王爷来半天了,怎么连水都不懂的上,还让太子和殿下站着说话,真是没有头脑。”边骂边让宫婢女上了两杯茶来。董猛也不敢还话,只是暗中瘪了下嘴,司马柬却看个真切,他和曹佑熟识,也没顾忌,笑道:“这老奴,我让他不去倒的,你怪他做什么,我还有正事和兄长谈,你们都去吧。”董猛听司马柬替自己圆场,对这个小王爷充满了感激,带着厨子去做月饼了。

王俊听到这小孩,居然说要和自己谈正事,暗中好笑,两人并排坐在塌上,司马柬收起了少年心性,说道:“今日我进宫看望母亲,母亲让我来告诉兄长,明天就是祭月大典,叫兄长好好准备。”

明天不是中秋节么,怎么成了祭月大典,我可以出门了吗,这准备些什么啊,王俊满肚疑问说道:“什么祭月大典。”司马柬闪着又大又亮的眼珠看着司马衷,这兄长怎么回事,稀奇古怪的事倒是了解,马上要举行大晋最热闹的一场祭祀却不知道,他说道:“兄长难道忘记了,这八月十五过了天气就要转凉,所以要举行迎寒祭礼,在洛河岸击鼓赋诗。”

“哦,我这一病,真的是把所有的事都忘记了,那我们要准备什么。”王俊叫声不秒,可别是要我去赋什么诗。

司马柬道:“这段时间朝里弹劾东宫的人不少,父亲很烦恼,母亲让兄长好好作赋,讨父亲欢喜,”

王俊几欲昏倒,汉赋到是学过几篇,讲究个对仗工整,辞藻华丽,声韵和谐,引章论典,自己学起来都头疼,还让自己作,如何可能。突然想起自己还被禁足,正好可以帮自己躲过这关:“母后怕是不知道,我现在那里也去不了,所以明天的祭月大典也只能羡慕,无法参加。”

司马柬高兴的接道:“兄长放心,这只是做给群臣看的,明天便会宣旨让兄长外出。”

听这话王俊更高兴不起来,顿时满脸忧愁,明天的祭月大典该如何应付,司马柬在边上疑惑的看着他,想这兄长是怎么了,听到可以外出,却不开心,他不是最喜欢的热闹的吗。根本就没想到司马衷正为作诗赋而怅然若失。

王俊问了下祭月之事,脑里想着诗赋的事,半个时辰后,董猛带领着两个宫婢手捧食盒向这边走来,刚下去的两个厨子跟在其后。

司马柬指着董猛几人说道:“兄长快看,这是不是月饼做好啦。”王俊听他说话,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董猛几人来到跟前,把食盒放到他们面前的小几上,轻轻揭开盖子,里面放着几块小饼,外皮烤的焦黄,闻之清香扑鼻。董猛说道:“请太子殿下和王爷品尝月饼。”

王俊随意的抓了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满嘴糖油,味道居然不差,递了一块给司马柬,说道:“不错,你尝一尝。”司马柬吃过大加赞赏,忙向他请教这月饼的做法,王俊把方法告诉司马柬后,吃过了中饭,司马柬拿了一盒饼就告辞而去。

送走了司马柬,王俊回到寝宫,谈在床上整理头绪,回忆以前读书时所学的古文,想寻出些合适的文章加工下,明天在祭月典礼上,展示一番。他虽不在乎太子之位,什么失礼,但也不能显的太无能,谁也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是,况且自己引出这场风波,让皇帝皇后难过,如果能够在大臣面扬眉吐气,也让他们高兴,可这文章如何能一蹴而就,他搜刮枯肠,想的头昏脑胀,想着想着又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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